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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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只听见微风卷着细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规律。
笙歌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容瑾,这海有多深?”
“这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容瑾顿了顿,“若是太太想知道,明天我可以马上请海洋专家来勘测。”
“”
见她再度沉默,他的神色有些不悦,“歌儿,我想你需要明白,我们之间无论做什么都是受法律保护的。”
“我饿了。”笙歌突然开口。
“”
她跳跃的思绪成功让容瑾愣怔住了,他嘴角抽了抽,才认命地阖了阖眸,“外面冷,先进去再说。”
“可是我想看星星看月亮。”她又道。
容瑾抬头看了眼天空,星星倒是出了不少,但是月亮在那里?
“你就是我的月亮。”笙歌突然凑过去吻住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有些不稳,“容瑾,你就是我的月亮,拨开浓云照耀着我,从此之后,我又要重新活在你的庇佑下了。”
容瑾摩挲着她的唇,同样的气息不稳,“你真是妖精!”
“我是妖精那容教授您是什么?”笙歌闪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看上我的时候,我才十九岁而已。”
容瑾凝着她,暗哑好听的嗓音缓缓开口:“饮食男女,人之大谷欠存焉。食,色,性也!我看上你,无关你的年龄。”
她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无论我当初几岁,你都不会放过我了?”
“约摸可以这样理解。”
“变态!”
容瑾答:“那也是个有知识有文化有内涵的还有的变态!”
笙歌困惑,“还有什么?”
“你说呢?”他卖着关子,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
她果断拍掉他的爪子,张牙舞爪地宣誓自己的主权,“容教授,我饿了饿了有没有听见!”
容瑾顿了顿,笑道:“不用叫这么大声,没聋。”
笙歌撇着嘴,“我这不是怕您老听不见吗?”
“我老?”他的语气骤然有些危险,“看来太太是嫌弃我刚才还不够努力。”
她蔫了,十分识趣地补充了一句,“您不老,就算以后老了也是老当益壮!”
容瑾掐了掐她的腰肢,皱眉不悦,“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小气的男人!
“容瑾,容教授,阿瑾,老公行了吧?”笙歌胡乱叫了一通,暗暗思忖着他晚上可真够别扭的,以前怎么从来也没有发现他还有这种孩子心性?
不过,感觉起来还不错呢?想至此,她悄悄弯了嘴角。
“再叫一遍。”容瑾视线灼灼。
“什么?”
“把你刚才的称呼重新叫一遍。”
“容瑾,容教授,阿瑾”笙歌在此处止住了声音,她“蹭”地从地上跳起,晃悠悠地走到甲板上,张开双臂,“唔,今天天气不错。”
“”这女人,真是半分都讨不到好!
容瑾整理好衣服,才慢吞吞地从阴影处走出,“不想感冒的话,就别站在风口。”
笙歌嘴角抽搐,扭头格外不满地看着他,“容教授,有你这么大煞风景的?按照正常剧本,不是应该你从后面抱住我,然后演一出杰克和露丝的浪漫爱情?”
容瑾看着她抿唇不语,良久。
“怎么了?”笙歌被他看着微微发怵,正巧海风吹过,成功地惹起了她的鸡皮疙瘩。
他缓缓走近她,揽住她的腰,“其一,我们不是杰克和露丝;其二,就算我们是,我也会测算出那块救生板的浮力,因为我知道它足够拯救两个人,歌儿,我不会做无谓的牺牲,我舍不得也看不得你投入其他男人怀里,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笙歌浑身一震,眼角有些湿润,她微垂着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泪意,“风大,扎眼!”
容瑾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护住她单薄的身子,问:“不饿了?”
“饿,但是腿软,走不动。”说着,笙歌的身子朝他的身上偎。
他微微有些讶异,这女人,是在撒娇?
唇角勾了勾,俯身将她抱起,“愿为代劳。”
“等等。”
“呃?”容瑾低头,困惑地看向她。
笙歌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指着地上的鞋子,“还有它。”
他了然,就着抱着她的姿势蹲下,手指轻松一捞就把鞋子提起递给她,“拿好。”
笙歌接过,深深地凝着他,“容瑾,今天李妈做的面条,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哦想吃你做的面条。”
他停顿了片刻,“真的想吃?”
“嗯。”
话落,容瑾抱着她走向船舱,却不是往休息室的方向,笙歌诧异,“我们去哪?”
耳边飘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回家。”
243章 遇上她起;有些东西算是食髓知味;竟是一点都戒不掉了()
笙歌登上游艇,支着下巴眺望着不远处的游轮,“容教授,你又砸场子,又不告而别,这样真的好吗?”
容瑾拉紧她身上的外套,掀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留了纸条?撄”
是了,她在上游艇之前,去黎臻的休息室拿了外套,顺便留了一张纸条。
“我那只是怕我哥担心。”
容瑾拥着她,目光落到了游轮的某处,“既是哥哥,那不就有义务替我们收拾场子?”
笙歌干笑了一声,“我哥都还没完全接受你,你这妹夫的权利使用得倒是越发顺畅了。”
“承蒙夸奖。”他脸不红心不跳。
她辩驳无力,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你跟他之间到底在别扭什么?”
容瑾搂着她进了船舱,对此不置片语。
商博跟着走进,汇报,“容少,瑞康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一个礼拜后,顾医生就会是瑞康最大的持股人。偿”
容瑾点了点头。
笙歌讶异,“你真剥了李铎的股份?”
他掐了把她的腰,拧眉之间颇有些不悦,“我看起来很爱开玩笑?”
“把你的臭爪拿开,疼死了!”她怒瞪了他一眼。
容瑾的脸瞬间就黑了。
商博见状,脸上憋着笑,他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容少吃瘪的样子。
忽然感觉一道冷厉的目光扫来,他缩了缩脑袋,“容少,小四一个人开游艇挺无聊的,我过去陪他。”
说罢,脚底抹油般逃走了。
容瑾手一勾,把笙歌抱坐到他的大腿上,掌心熨着她的腰部轻轻揉着,“还疼?”
笙歌被他温柔似水的眼神惹得一怔,浓墨的深潭,此时氤氲着一片平静,倒映出来她的模样,只有她。
“顾笙歌同学,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一种冲动。”突然,他意味不明的开口。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顿时有些尴尬地咳了咳,“不疼了。李铎的事情,我以为你就吓吓他而已,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受让人为什么是我?”
容瑾眯了眯眸,“容氏不需要,但是顾氏不同,有了瑞康的支持,就如同如虎添翼。”
“你怎么跟我哥哥一样,我又不懂得公司经营,你们却都把这么沉重的帽子往我头上扣,累得慌。”笙歌不满地蹙眉,“对了,你有没有发现我大哥最近有点不对劲?”
“他有对劲过吗?”容瑾反问。
从当年死里逃生再到以黎臻的身份重回青城,他就没觉得他正常过。
但是为了避免忍来笙歌的暴栗,他尽量挑委婉的说了,他这女人啥都好,就是过分的护短,纵使哥哥有千般万般不是,她也还是站在他那边。
想至此,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笙歌无语,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不要带有色眼镜看待我哥。”
容瑾有些不悦,“在你眼里你丈夫就是这种人?”
她知道自己又触碰到他的逆鳞了,语气不免放软了几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最近怪怪的,至于怎么怪法,我也说不清楚,而且我心里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不安?”
“嗯,很不安。从阿纾跟我打电话开始,我就很不安,我早上还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小时候遇到微微的那个孤儿院,红白相间的房子。为此,我中午特地驱车过去看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来回来的时候,因为拆迁改路,原来的路不能走了,导航没有及时更新,我用手机找了半天才找到路出来。由于路上耽误了时间,回去整理好自己我就出去了,压根就没发现手机原来没电了。”
讲至此,笙歌抬起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左脸,“都肿了,回去我拿冰块给你敷一敷。”
容瑾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了她的手指,“我没想到你这只小猫力气这么大。”
“力气不大握得稳手术刀?”她嗔了他一眼。
听到“手术刀”三个字,容瑾眼里有道异样的光芒闪过,稍纵易逝。
他笑了笑,“太太说什么都是对的。”
笙歌狐疑地盯着他,“容教授,你的原则哪里去了?”
“原则这东西要因人而异,我在太太这里向来没什么原则。”容瑾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视线灼热得她有些受不住。
她自然知道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刚才在游轮甲板上,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
笙歌别开目光,挣扎着从他腿上爬下,“你别冲动,商助理和小四还在外面看着呢!”
容瑾挑挑眉,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我有说过我要做什么?但是如果太太要求的话,为夫必定有求必应!”
“没脸没臊!”
“太太,你应该觉得荣幸,这说明你对你的先生很有吸引力。”
“”笙歌瞪着他,感觉他的无耻又重新提升了一个档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番怒瞪在容瑾看来却更像挑逗。
于是某人当机立断,按住她的脑袋又是一番深吻。
他试着想忍住,但是就是忍不住啊,笙歌一个娇嗔的眼神就能让他丢盔卸甲。容瑾想,这三十多年来,自己从来都不是个重欲之人,但自从遇上她起,可算是食髓知味,竟是一点都戒不掉了。
况且,他也没打算戒过!
游艇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在外面听墙角的小四悄悄朝商博竖起了大拇指。
那模样好似在说,还是老大厉害啊,顾医生这么冷淡的一个人在他面前被驯得如同小绵羊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商博投给他一个“自求多福”得眼神,然后默默地掏出耳塞把耳朵堵上,演示着“非礼勿听”的正确打开方式。
小四不以为然地冷嗤一声,又不是他想听的,是里面的人动静太大了,他不听也没有办法。
商博见此,怜悯地摇了摇头。
果然,几秒后,一道夹着寒霜的声音传来,“小四,如果我预计得不错的话,以游艇的时速,从我们刚才出发的地方到岸边只需要半个小时,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八分钟。”
话落,小四抬头看了下遥远的岸边,默默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两分钟的时间,就算加足了马力,也不可能到吧?
想着他即将骤减的奖金,他心里就一阵肉疼。
他哀怨地看了商博一眼,后者无辜地耸了耸肩,他早就提醒过了呀,只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感受到游艇的突然加速,笙歌“噗嗤”一笑,“在你手下真是有够憋屈的,以前我觉得向警官已经被你压榨得够惨了,现在觉得商助理和小四比之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瑾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觉得他委屈?”
笙歌见状不好,以免小四再次惨遭毒手,只好明确地表示自己的态度,“食人之禄,忠人之事,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委屈。”
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是他应得的。”
“”
容瑾勾唇一笑,才想起什么般问道:“对了,你刚才提起的孤儿院,是不是城郊的那片老城区?”
笙歌有些诧异,“你知道?”
“嗯,容氏原本计划拿下那块地皮,做一个媲美浅水湾的高级住宅区规划,但是后来g。n的发布会比想象中的要成功,所以我放弃那个计划,抽调了部分资金放在珠宝的运营上,现在那块地皮应该在顾氏手里。”容瑾缓缓开口。
经由他提醒,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宴会上,黎臻和刘总之间的谈话,似乎也提到了一个招标,难不成就是城郊的那块区域?
“顾氏最近只拿下过一个招标。”容瑾别样地肯定了她的想法。
若是如此,她中午问起孤儿院的事情时,为何黎臻会吞吞吐吐,而且还告诉她已经拆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