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之旅-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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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魔气遮天,浩瀚如云,遮蔽着方圆千丈范围,那等逸散开的强盛威压远超涅阳境强者,委实的恐怖至极。
曹丰凝望着此刻威势滔天的渊桎,一股危险到极致的感觉萦绕在心底,这种危险的程度即便先前的戮王都是远远不如。
他紧握下的双拳,都是因为这股强盛而恐怖的威压而略微有些湿润感,心神紧绷,周身之上仙灵之力尽数的运转起来,精神力加持着感知,始终锁定着那散发着滔天气息的渊桎,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以及怠慢。
天渊掌
渊桎看了一眼严阵以待的曹丰,淡淡一笑,然后手掌一挥,自虚空中突然有着一道数百丈巍峨的紫色大手凝现。
紫手之上,遍布着诡异的纹络,犹如纵横的沟壑一般,将那紫手衬托的有些狰狞恐怖。
大手遮天,直接向着曹丰方向拍来,掌风呼啸,竟然将曹丰所在区域直接禁锢,令他根本脱身不得。
三道百丈雷图落下,环绕在雷影掌心那道数百丈的雷图四周,呈众星捧月之态。
而接连施展出如此强大的禁术,即便以曹丰的修为,眉宇间都是显露出丝丝的疲倦之意,汗水顺着脸颊旁滑落,他却犹若未闻。
先前之时,以曹丰的修为施展一道雷厉魔图,周围最多只能有着两道稍小雷图环绕,而此刻危急关头,他也只能极力压榨自身潜能,勉强控制着三道雷图环绕。
而接连施展此等禁术的代价,便是曹丰那钻心般的剧痛,那是禁术反噬的后果,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肉身被一股莫名之力缓缓的撕裂,不过依靠着他强大的恢复之力,没过多久便又是愈合了,周而复始,撕痛虐心。
不过这些痛感却是令他眼皮都未眨一下,因为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渊桎身上。
禁术雷虐仙爆
雷图抛出,以迅疾之态,直接撞在了那袭来的紫手上面,恐怖的雷光肆虐开来,不断侵蚀着紫色大手。
不过那紫手之上,紫光弥漫,厚重无比,任由那雷光如何的侵蚀,那下降之势却是不减丝毫。
雷图终是威能耗尽,但却依旧无法阻止那紫手的拍下,不过后者那散发的紫光却也是变得暗淡了许多。
苍夔仙盾
曹丰冷眉倒竖,暴喝一声,浩瀚的仙力洪流汇聚在身前虚空,转息之间,两道被炽白仙焰所笼罩的羽盾,便是浮现虚空,阻挡在前。
紫手犹如是无视了一切一般,携裹着浩荡之威,重重拍打在那散发着厚重气息的羽盾上面。
碰撞的瞬间,羽盾之上便是不断的有着裂痕浮现,但却执着的没有立刻破碎开来,不断消耗着紫手所蕴含的宏伟之力。
仅仅坚持了数息时间,那羽盾便是犹如干裂的大地,裂纹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炽盛的仙光同样变得无比的黯淡下来。
咔!
伴随着一声声咔咔之音,羽盾终是不堪负力,被紫手直接拍碎成了漫天的光点,然后又是拍打在第二道羽盾上面。
不过这一次却是坚持了十数息的时间,方才被紫手冲破阻隔,而有着两道羽盾的消耗,那紫手已然变得极为的黯淡虚幻。
雷影掌心一握,一柄通体宛若蓝玉锻造的长枪便是凝结而出,枪尖之上仙光汇聚,化作白玉之质,锋锐的气息,割裂虚空。
长枪猛然间刺出,直接抵住了那降临而来,已然变得暗淡无光的紫手,蓝枪之上,万雷如蛟似龙,奔腾呼啸,仙光喷吐出炽盛之威,似乎有着无穷之力尽数的向着紫手倾泻而来。
这一次,紫手却是没有了先前的势如破竹的气势,被雷枪死死的抵住,再也寸进不得。
“给我破!”
曹丰怒吼一声,蓝枪之上突然爆发出炽烈光芒,雷音惊鸣,狂暴的气息弥漫天地。
长枪嗡嗡挣动,锋锐之气几乎瞬间攀升到一种极为恐怖的程度,这一枪即便是涅阳境强者,也难抵丝毫。
紫手之上顿时有着醒目的裂痕,沿着那犹如沟壑般的错综掌纹,不断的攀附扩散,转眼间,便是爬满了整个手掌。
轰隆!
拥有着浩瀚伟力的紫手,终于在曹丰接连施展的手段之下,威能耗尽,破碎成了漫天的光点,融入虚空。
第六百四十章施展禁术()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在我的这一掌之下,存活下来,当真令我有些惊讶呢!”渊桎轻笑一声,他这一掌莫说涅月境强者了,即便是涅阳境巅峰强者也必死无疑。
“此人天赋当真是可怕啊,如果与我处在相同境界,恐怕自己还真的奈何不了他。”渊桎一对紫眸之内,掠过些许的忌惮之意。
“虽然你修为不错,不过与我相比,还是有着天渊之别,其实我现在非常想杀了你,不过却是做不到。”渊桎的言语中透露着一抹遗憾之意,如此天赋之人如果将来成长起来,说不定便是他们魔族的一大祸患。
“不过,虽然此时无法将你斩杀于此,但是你想要获得这轮天之主所留下来的机缘,却也是痴心妄想。”
通过先前的一番交手,让的曹丰终于认识到,虽然涅阳境与半步劫尊境看似仅有着半步之遥,不过那等实力的差距却是犹如天渊,不是单单凭借着天赋以及手段所能填平的。
“看来只能施展那道禁术了。”曹丰轻呼一口气,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此人给他的危险感太过的强烈了,如果在这般缠斗下去,他必败无疑。
“大不了在躺一个月!”曹丰心中恶狠狠的念叨。
既然心有决断,他也就不在有所留手,双手捏出诡异的术式,而在其结印的同时,他体内所剩余下来的所有仙灵之力,尽皆汇聚向他的肉身之内。
能够清晰的察觉到,在曹丰的皮肤上面突然有着些许的血红色神秘纹络宛若血线一般缓缓凝现,虽然仅仅只是凝聚出了极其微小的一部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灵魂的撕裂之痛。
曹丰额头之上冷汗如雨,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冠,努力的不让他费尽心力方才凝聚出的一小部分仙人阵图消散。
肉身成阵,仙灵为源,开启仙人之力。
曹丰右手颤颤巍巍的举起,然后食指探出,遥遥指向那立身远方虚空,一脸漠然之相的渊桎。
他的食指之上,此刻,突然有着赤红色的火苗缭燃,火光微弱,仅仅不过一缕之形,那般渺小的样子,似乎微弱的呼吸,都有可能将其吹灭。
不过那缕赤红火苗看似微小不堪,但是当它出现之后,那立身虚空中的渊桎,原本平静漠然的神色,此刻却是有着浓浓的惊疑浮现,不过仅仅数息之后,紫眸之内突然有着恐怖的神光涌动,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瞬间便是爬满了他妖异的面旁。
因为在那一缕火光中,他察觉到一股浓浓的危险味道,而这种危险感并非是说那缕火苗究竟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威能,他自信,即便曹丰动用这等手段他也有把握抵挡下来。
这种危险感的源头并非是力量的差距,而是一种源自于血脉深处的悸动,那是他所身怀的渊魔一族皇族血脉所给于他的警兆。
如果说先前曹丰的所动用的仙灵之力与他所身怀的皇族血脉相比较起来,处在相同层次的话,而此刻前者所动用的这股神秘力量,已然远远超过了他的皇族血脉。
“怎么可能,这种力量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渊桎下意识的有些失声道。
而似是察觉到自渊桎方向所投身而来的震惊目光,曹丰也是咧嘴一笑,低垂的眸子深处涌现着一抹冰冷与疯狂,他要在仙人之力的加持下,施展那道禁术。
疲倦之意,宛若无休止的浪涛一般不断的侵蚀着他已然濒临崩溃边缘的神智,他有种直觉,这一次的反噬恐怕比上一次还要更为的严重。
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能战胜此魔,那么他就真的与第九神宗的位子失之交臂了,这种失败的后果是他不愿看到的,否则,他也无颜在回去面对那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师弟,师妹,长老以及宗主。
每当回想起自己在临行之时,那一双双充满着希冀憧憬的目光,他便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放松。
他们将所有寄托与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辜负这份信任呢。
不就是拼命吗,我曹丰甘愿去赌上一把。
渊桎紫眸之内流露着浓浓的骇然神色,曹丰那一指看似轻描淡写般点下,但身为当事人的他却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冥冥之中似有着某种浩荡伟力降临而来,直接将他剥离出了这方天地,虚空禁锢,规则逆转,似乎他的一切都尽数的被剥夺了一般。
一抹令他神魂都是为之颤栗恐惧的天地之威瞬间便是笼罩与他,天意冷酷,不断的磨灭着他体内所有的生机,灵魂,一切的所有,他突然有种直觉,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不不,我怎会败在一个区区只有涅月境修为的小子手里。”渊桎内心嘶吼咆哮,他双手陡然合十,体内血脉之力瞬间被其点燃,浩瀚的紫气冲霄,震荡虚空,威能弥漫开来,似乎要冲破这天地的束缚。
渊障之术
突然间,在他的身体周围一座鸿渊出现,将他笼罩在内,渊口处,有着汹涌的紫光如潮如云,澎湃席卷,试图阻挡着这降临而来的天意。
这是一座宏伟的广场,青石铺地,其上篆刻着纵横交错的奇异纹络,它之宽广,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一般。
而此刻,以往空旷寂静的广场,此时却是人满为患,沸反盈天,好不热闹。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青年之辈,他们扎堆簇拥在一起,叽叽喳喳,谈天说地,不过那偶尔间散落出的余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扫向那广场最中央的位置。
因为在那里有着十六道散发着金光的光幕,悬浮在虚空中,犹如是提名之用的金榜一般,似乎是在对应着轮寂世界的十六战台。
这里乃是众院盟的总部。
而这些聚集而来的青年,皆是来自各大神宗的弟子,以及一些强大宗院的青年才俊,他们之所以来此,无非便是带着希冀之态,想亲眼目睹自家宗院的高手胜出,勇夺神宗之位。
他们各自为着自家宗院参加试炼的师兄,师姐祈祷助威,尤其是那十个有机会夺得神宗之位的宗院青年,甚至彼此之间早已是吹胡子瞪眼,对着其他的竞争对手冷嘲热讽,不断的在用言语打压着对方的嚣张气焰。
当真是热闹非凡啊。
而一些弱小的宗院,却是没有资格来此,只能苦守宗院,默默的祷告,他们不奢望什么奇迹发生,不期盼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只盼望着自己的师兄弟们能够平安而归,那便足以。
“这群小家伙可真是精力十足啊,叽叽喳喳的,吵得我老头子耳朵里都是嗡嗡之音。”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立身广场之外的虚空,看着下方喧闹的场面,有些苦笑道。
“呵呵,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我似乎都变得年轻了许多。”回答他的是一灰袍老者。
他二人乃是众院盟长老院的长老,在此处负责维持着广场上的秩序,以及所有来此青年的安全。
“谷老头,你说这一次哪个宗院将会拔得头筹,入驻第九神山呢?”白须老者问道。
这谷姓老者闻言,微微沉吟了片刻后,方才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自那十大宗院吧,毕竟这几个宗院为了夺得神宗之位,可是没少割肉放血,邀请的天骄帮手也是不在少数,再加上神宗在暗地里扶持,其他宗院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对此白须老者也是深感赞同,然后白眉微微抬起,笑眼咪咪的看向谷姓老者,谄媚道:“要不你我二人加点彩头,赌上一把如何。”
“哦,赌一把?”谷姓老者同样被勾起了兴趣,旋即便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好,赌什么。”
白须老者嘿嘿一笑,道:“我赢了,你就把你珍藏的葡靡酒送我一坛,如果我输了自愿送出五千万元灵液,你看如何。”
“葡靡酒?”谷姓老者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须老者一眼,然后突然板起脸来,冷哼一声道:“你这家伙打我那酒的注意已经有些时日了吧,我看上一次过来偷酒的贼,就是你。”
白须老者被谷老这般指着鼻子数落,弄得有些尴尬,老脸通红,不过却是依旧义正言辞,强装镇定的道:“谷老儿,休要诬赖好人,偷酒这等龌龊之事,我怎会干得出来,废话少说,我就问你敢不敢吧。”
“你!”谷姓长老,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这家伙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想要他承认恐怕比杀了他还难,“既然你想赌,那好,我就赌归一宗院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