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50。第50章 结为连理02()
“放湖灯。 ”南宫玺煜将地面上贡井贡渠先行一步放好的湖灯捡起,却让奴柒惊喜的叫嚷道,“二公子,二更天了,我们正好可以趁夜偷偷用别人用剩的东西诶?”
躲在暗处的贡井贡渠两兄弟皆是汗颜:“爷大半夜的出来敢情就是为了好用别人“剩”的东西?”
恐怕也只有南宫玺煜才能正襟的回答奴柒两字,“是的。”
奴柒便很开心的弯腰捡起湖灯,然后在发现湖灯里有火折子时又笑眯了眼,“二公子,这家人真粗心,把火折子都忘了呢,可巧他们忘了。”
于是贡井贡渠生平第一次被人评论为“粗心”的这家人。
“嗯。”南宫玺煜应道,拿起火折子将湖灯里的麻绳点燃了,火光渐渐燃起,照在奴柒的脸蛋儿上,虽然光与影之间一半明媚一边幽暗,可奴柒的双眼却比这燃烧着的麻绳还要灼热、耀眼。
奴柒满怀欣喜的等待着南宫玺煜将点燃的湖灯递给她,却发现南宫玺煜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奴柒愣了愣,想到方才的一番巫山**,贝齿轻咬下唇,娇羞的低下了头。
流苏碧绿发簪便顺着奴柒的动作垂髫而下;在南宫玺煜的眼里,此刻的佳人如含羞的月桂,娇羞、迷人。
“去河中心放。”说罢,南宫玺煜便将奴柒抱在怀里,将手里的湖灯放置奴柒手里,在湖面蜻蜓点水间,奴柒将湖灯往湖里一扔,湖灯在原地摇摇晃晃了一会儿,便顺着河流往下流流去了。
行至对岸,奴柒欢喜的牵着南宫玺煜的手蹦蹦跳跳,“没有熄灭,二公子,奴柒的湖灯没有熄灭呢。”
在燕国,有这样一个传说,放湖灯时要用力扔,不论男女老少,湖灯未沉代表着心愿将成,而这湖灯也会顺着水流连成一光辉的康庄大道。
“是啊。”南宫玺煜被奴柒的欢欣感染了,他想:“不论她方才许的什么心愿,他都会替她完成。”
“即使是去漠北也罢。”
“你方才许了什么愿?”南宫玺玉下意识的低声询问着,却引来奴柒一阵惊呼。
“许愿?!”奴柒惊呼,沮丧着一张小脸,“奴柒忘了诶,就说嘛,怎么会没有熄灭,奴柒忘了许愿了……二公子……”
51。第51章 结为连理03()
最后三字,娇滴滴的像争宠时的喃呢。
南宫玺煜想: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奴柒才能不论唤他什么,他都会觉得浑身酥软。
“再找找,兴许还有别人不小心落下的。”南宫玺煜一席话,飘到贡井贡渠两兄弟耳里,便是将事先准备好的湖灯的快速丢满了河岸两旁,还不忘细心的留下几个火折子。
于是,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时不时便听见奴柒欢喜的声音,——
“又找到了诶,……”
“二公子。”
“这里还有一个湖灯!”
“啊,二公子,还有火折子……”
于是,南宫玺煜便马不停蹄的将奴柒找到的湖灯点燃,又抱着奴柒飞到湖中抛下湖灯。
“啊,我又忘了许愿诶。”
“二公子……”
原本美好的夜晚便在奴柒的不亦乐乎间结束,看着已经累得睡熟了的奴柒,南宫玺煜伸手,指背小心翼翼、轻柔得仿若在抚摸稀世珍宝图,眼神里流露出的不仅仅只是宠溺之情。
“今晚她真是累了。先是受惊而来,又被自己疼爱了好几番,这又来放湖灯,围绕着河岸瞎跑的,可真是累的。”
“可她受惊,应该是他人所为,可这个他人究竟是哪个她人呢?”
南宫玺煜的双眉微微一蹙,看着睡梦中的奴柒长长的呼出一气,睡得香甜急了的模样,又不禁勾起了嘴角。
河里的湖灯闪着橙黄的光,或近或远、或明或暗;水映湖灯灯顺水,水月湖灯两相照。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范绿意神情已经接连恍惚好几日了。
她将那棉布做成的布偶火烧了,却仍旧觉得总有人在暗处看她,夜晚来临时,她真怕她的房间里也出现一个假人头,便夜夜看守南宫沁雪。
她怕,怕佛祖责罚她,却也不敢和南宫沁雪讲。
因为那夜奴柒居然敢跑去打扰二公子,这是她失算的,“再也不敢恐吓奴柒了,万一被二公子的人抓了个正着怎么办?”
可有些事,哪是你知错了便能原谅的。
有时,明知该回头,却已见不着岸边。
52。第52章 结为连理04()
“范绿意,二公子命你过去问话呢。 ”
霜儿领了水然的话,便来了含雪阁叫范绿意,颐指气使的声音让心虚的范绿意不敢多嘴,难得乖巧的随霜儿去了玉兰阁。
到达清厅时,发现水嫣与天天都跪在小石块儿堆成的木板上,范绿意立刻别开头。
深吸了一口气,她故作镇定的对南宫玺煜淡定的问着好,“二公子。”
南宫玺煜也不搭理,只是横眉扫了范绿意一眼,范绿意便硬生生的双膝下跪。
“噗”的一声好不刺耳。
贡渠最爱落井下石了,“范姑娘可别把二爷这厅里的地面磕破了,杀你一百次也不足。”
“是。”范绿意中规中矩的点头,身子缓慢的移动到一旁空出来的小石块儿木板上,却见水嫣和天天都只是静静的跪在木板上,没有丝毫或是痛苦或是慌张的神情,连忙不认输的挺直了腰板跪着。
“范绿意,”贡渠缓步走了过来,“爷叫你来是想问问,小小姐这几日睡得可安稳?”
“安……安稳。”何时何刻也不忘争风,范绿意自抬身价道,“这几日绿意一直守着小小姐呢。”
“你守不守着重要吗?”贡渠蔑视的瞧了范绿意一眼,居高临下的睨着眼,“只要小小姐还睡得安稳便可。”
“是,是。”
贡渠回头望了一眼南宫玺煜,南宫玺煜点点头,贡井便将手里的布偶头丢了出来,范绿意眼睁睁的看着人偶头往自己滚来,眼睛越睁越大,抖动着身子却不敢逃离。
人头上赤色的墨汁将地面画出一条如血的线条来,不得不说贡井手法极好,圆眼赤目的人头正对着范绿意的眼,范绿意的瞳孔已经大得将眼睑称破了。
天天和水嫣虽已见了一次和两次,却还是吓得别开了头,拍着胸脯念“阿弥陀佛”。
“不是已经将布偶烧了吗?”
范绿意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定是二公子的圈套,”连忙闭上眼尖叫。“啊——”
贡渠点住了范绿意的哑门穴,范绿意尖叫的大嘴张得大大的,贡渠又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将范绿意的嘴合上,平视着她。
53。第53章 结为连理05()
“但小小姐睡得安稳与否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你可认得相府的主人?”
“嗯嗯。”范绿意连连闷声称赞。“自然是老爷和二公子。”
“哟,我还以为你心系主子忘了谁才是这相府真正的主子呢。”贡渠解开了范绿意的哑门穴,“小小姐,终归只是小小姐,范姑娘切莫忘了。”
贡渠笑着拍拍手,便起身站回了贡井身旁,南宫玺煜拂袖离去,天天与水然相互掺扶而起,两人欲上前牵范绿意一把,却被范绿意打开了双手,愤恨着起身离去。
贡井看着水嫣揉着被打红的手心,冷漠的眼神涌上了浅浅担忧;贡渠拍了贡井一下,两人便快步离去。“哥,你别忘了爷的吩咐活剥了。”
“嗯。”贡井沉声应道,冷漠的眼神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离开玉兰阁院落大门的范绿意看见奴柒在那陪着水然晒着书籍,还和霜儿打闹着,笑得好不开心。
两人对上眼,奴柒惊讶于范绿意眼神里浓浓的恨意,却也想不起这人是谁,只是当她生性冷漠,便对着范绿意笑了笑。
秋风习习吹过奴柒的发髻,南宫玺煜送的流苏发髻相碰撞,发出了银铃的声响,传到范绿意耳里,竟莫名成了天籁。
水嫣和天天回了苏忆灵和李宜珊身边,都道出今日二公子下了早朝竟亲自来问话了,虽然问话的是贡渠,可二公子居然会在场,让她们好是惊讶。
听着水嫣的描述,苏忆灵只是笑笑,“莫不是她沉不住气了。”
水嫣没听明白,却也自知不因多嘴。
而李宜珊的翠绿轩却不同了,天天是陪李宜珊一块儿长大的,自然护主心切,一股脑的抱怨着贡渠说话是有多么不中听。
“小姐,贡渠说的可难听了,还教我们认清相府真正的主人呢。那可不是老爷吗?谁会认不清呢。”
李宜珊将手里的书翻阅到下一页,漫不经心道,“怎么会这般说?”
“可不是。”天天继续唠叨,“我听水嫣说啊,说是前些天晚上,奴柒哭着跑去了二公子房里,当时二爷便让侍寝的青衣退下了,小姐,你说这奴柒为什么打深夜去打扰二公子就寝呢?”
54。第54章 结为连理06()
李宜珊原本看着书卷的双眼变得模糊不清,眨了眨眼,“二公子疼奴柒谁不知道呢。 ”
就那日在出水阁亲手雕了白玉兰便知:“在相府近十年,她从不知生性冷漠的煜哥哥是会愿意亲手雕玉兰糕来给小奴才吃的。”
“也是,”天天点头道,“这奴柒身上从头到脚哪穿得是下人的服饰,就算是玉兰阁的丫鬟总归还是应属水然姑娘总管啊,不仅如此,奴柒说话做事毫无分寸,不论辈分的想跑就跑……”
天天只是心直口快的说着自己想说的,却看着李宜珊的眼神越来越暗淡,这才发觉自己多嘴了,“小姐,天天多嘴了。”
“无碍。”李宜珊摇摇头,合上书卷,“煜哥哥是正直的男子,自然会待自己身旁的人好些。”
只是这话,不知是在说给天天听还是在安慰着自己惶恐不安的心。
而范绿意自然是没能回到含雪阁的,在路上便被贡井贡渠劫去了南宫府的牢狱,被丢进油锅里活生生的炸死了。
南宫沁雪少了一个丫鬟也没有多大感觉,毕竟她不可能为一个小奴才上心。
只有传话的霜儿听闻范绿意不见后,惊吓了几夜也就释然了。
南宫丞相府里,所有人根本不需刻意去遗忘,这深深的丞相府高墙里,曾还有一名上进心极强的女子,字名——范绿意。
豆蔻梢头二月红,十三初入万年宫。可怜目望西陵哭,不在分香卖履中。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在春节即将来临的十一月末,南宫野随燕国圣上南巡回来了,原本计划的三个月行程也不知怎的匆匆一月半就回了京都。
皇宫内年轻的圣上正气得摔奏折,这厢南宫府却满堂欢喜,南宫野的接风宴也没大办,一家子坐在天泽堂右侧饭厅的大八仙桌上,倒也极为热闹,南宫沁雪嘴甜儿道,“爹可回来了,雪儿可想爹了。”
“以前啊,听丫头婆子们说爹长了一副佛相,如今南方的百姓可有幸见得神仙了。”
“哦?原来老爷我长得像如来佛祖。”
55。第55章 结为连理07()
摸摸下巴,三寸胡子被抚得匀顺,南宫野看向南宫文道,“看看,还是雪儿会说话。 ”
南宫文便笑到,“小小姐向来聪明。”
“谢谢文叔夸奖。”南宫沁雪乐呵呵的,李宜珊也乘了一蛊汤给南宫沁雪,“沁雪妹妹真真是冰雪聪明。”
南宫沁雪“哼哼”的接过汤蛊,苏忆灵面不改色的轻笑一声。“呵。”
南宫野却突然兴起道,“雪儿,那日爹在你那见得的一个名奴柒的丫头如今在哪?”
南宫野的话还未说完,一桌上的四人皆是变了脸色。
南宫玺玉将手里的著放下,双眸看似平淡如水,却盯着南宫野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李宜珊手抖了一下,两著之间夹着竹笋险些掉了;苏忆灵则微愣了一秒,低头默默无声的将羊肉放进嘴里细嚼;最数南宫沁雪不会隐藏,将手里刚刚接过的汤碗掉在了桌上。
四人皆沉默不语,却都在想:“月前南宫野想纳奴柒的念头是真的吗?”
“毕竟无风不起浪。”
南宫野看着这些还不完全懂得或者根本就不懂怎样掩藏自己情绪的孩子,语重心长着,“不论你听到的消息对你而言是有多震惊,你都应该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才可迷惑对方,对你的利益最大化。在这南宫府、甚至这燕国,容得下心机、容得下心计、容得下手段,独容不得白目之人。”
这番话说是教导,却总让人觉得南宫野是在确立奴柒的身份地位,毕竟他的最后一句是——独容不得白目之人,可见南宫野是想让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