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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他是白无常-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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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十魂十魄再聚,一定有毁天灭地之功。

    白无常倒吸一口冷气,额间冷汗如雨:“当初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将我主的魂魄打散?”

    这句话问到了阎小妹的痛处,招来她杏目圆瞪:“不该问的别打听,否则,休怪妹阎魔无情。”

    无情?

    几时有情过?

    被她喝斥过,白无常立即识趣的收声。

    阎小妹随即扬首下令:“你先去寻回我的天魂,我再跟你说下一个。”

    “啊?”白无常再次惊呆:“难道九魂九魄不是在一处,是分在十八个地方?”

    张开十指,数了又数:“寻回一个,要往返北冥雪山一次,若是算计单程路……一共,三十六次?”

    看他抹汗,满脸的不情愿,小妹转头不理。

    “你若嫌麻烦,我差旁人去。”

    冥音寒,雪纷飞。

    “别啊,旁人怎有我这样的忠心?”听到小妹冷言冷语,白无常立即捉急。

    迈上两步,讨好的用羽扇遮住小妹头顶的落雪,再表忠心:“只要君王信我,三万六千次,我也甘心。”

    “我的天魂,存在天命之人的命里。”

    怜音凭落,白无常不禁叫苦,什么叫天命之人?

    若凭这句话,就要寻回妹阎魔的天魂,还不如一刀了结自己,最起码能落个痛快。

    正在满面为难时,凭空一句阴寒的冷问:“待你魂魄收满,要将颜笑眉如何?”

    “堂堂黑无常,居然偷耳听。”小妹无视冷问的方向,扬起嘴角的笑意:“这是我的事,无须你操心。”

    月下黑影飘落,英俊少年阴郁。

    不看阎小妹,却问白无常:“你若敢去,休怪黑无常无情。”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认输() 
天命之人,只要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注定都是。

    承载着自己的运气,肩负着天赐的命数。

    阎小妹说,她的天魂,存在天命之人的命里。

    这相当要白无常去找遍每一个人。

    这不是最难的题。

    他若不去,永远出不了北冥,看不到真相。

    若是去了,为阎魔收回九魂九魄,颜笑眉生死未知。

    或许,阎小妹与颜笑眉,只能留下一个。

    黑无常注定要解救颜笑眉,所以他讲打讲杀。

    堪堪苦笑,白无常刚想凑近小爷劝言几句,突然耳边风响。

    素手如勾,阎小妹抓向黑无常的胸口,要掏出他的心。

    纵身后跃,黑无常并不反招。

    纤纤五指,始终追在他心口的寸许间,却不能接近。

    一直追到星月里去。

    月映飘雪,两人近在咫尺。

    如果不是暗藏杀招,他们更像不能分离的恋人。

    一招永不尽,阎小妹嘴角扬起冷笑。

    不再幻化雪兽冰鸟,收起白袖,随雪飘落。

    宛若仙子入凡尘。

    星眸轻视,阎小妹嘴角流出冥音:“黑无常,你注定要和我做对?”

    “交出颜笑眉。”

    她的声音如雪,他的声音似冰。

    雪覆冰花,谁也不让谁。

    “白无常!”阎小妹一声喝斥,紧紧逼问:“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本来正想悄悄开溜,被她一句质问,迫停了脚步。

    转过头来,满脸讨饶:“君王,你杀了他,我听你的。”

    “两面三刀,十足小人!”

    斥骂白无常一句,阎小妹笑如暖日下的冬风,冰冷,又明媚。

    冥音灵巧,转说黑君:“我现在只有一魂一魄,自然杀不了你。”

    说话间,纤指翻转,凭空凝来一支冰刺。

    看着冷月映透冰刺,阎小妹明眸流波:“但我却能杀了她!”

    冰刺尖锐,倒持在手,抵住自己的脖子。

    肤如凝脂,已起了层层粟粒,阎小妹再逼黑无常:“这一针刺下去,你再也见不到活的颜笑眉。”

    杀人者要自残性命?

    白无常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劝言:“君王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何必与颜笑眉同归于尽?”

    “你嘴里说忠,心里却处处袒护旁人!”

    一语道破白无常的心机,阎小妹狂妄依然:“颜笑眉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栖身之所,形同芦屋草席,她死了,我的命魂精魄自有他处安落。”

    讲清厉害后,灵腕施力,冰刺划破嫩肤,鲜血如珠。

    嘴角扬笑,阎小妹毫不怜惜,轻轻一嗤:“和我同归于尽?她还不配!”

    训过了白无常,明波转向黑君,美人孤傲,冷言冷语:“这一战,你已败,你认不认?”

    已败,的确没错。

    而且未战先败,败的彻底。

    如果黑君不在意颜笑眉的性命,自然胜负未分。

    可是,已被阎小妹明明白白的拿住了死穴。

    响风烈烈,美人白裙。

    鲜血煞目,染痛人心。

    像雪地上落下的片片红梅。

    冰刺慢慢渗肤,只在寸许间,就要夺去红妆的一生。

    阎小妹在笑,笑世界虚伪,笑黑君无情。

    轻轻闭上双眼,她如星般明亮的双眸不见。

    “我认输。”

    轻轻一声认输,飘雪纷飞。

    星眸再现,冰刺消融。

    笑声婉转,像江水延绵。

    阎小妹又笑,笑少年软弱,笑黑君情长。

    脖子上鲜血斑斑,像她的胜迹。

    桀骜望星,红唇间一声冷斥:“认输的人,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黑影闪去,黑无常转身纵离。

    留下风雪飘摇,满目萧索的苍茫。

    遥望黑君离去的方向,白无常暗暗苦叹。

    谁善良,谁就败,这难道是不变的真理?

    任黑君一身本领,也不能力挽狂澜。

    事已成定局,白无常只有认命,上前两步,再表忠心:“君王智慧,千秋万世,岂是黑无常能斗的赢的?”

    “你不必绕着弯的损我。”阎小妹毫不受他的谄媚,时时能道破他语中的玄机:“我现在只能耍小聪明来治他,待我魂魄重聚时,再看阎魔的本事。”

    “寻魂找魄一事,鬼臣自当竭尽全力。”

    深深的施了一礼,再说为难事:“只是,这天命之人……”

    “回地府,找孟女。”小妹斜目冷视:“她自会安排你的去处。”

    孟女,骗黑君喝进孟婆汤。

    又是孟女,让颜笑眉钟情黑无常。

    还是孟女,耍尽玄机,引鬼使进北冥地。

    再是孟女,又要提起手中的木偶线。

    而白无常,只能做那只任人摆布的木人。

    利势落在他人手中,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行事。

    认下了这个差事,白无常低眉顺目,再劝小妹:“鬼臣离开此地后,只有君王与黑无常独处,鬼臣着实担忧君王的安危。不如,君王也遣黑无常出雪山,我多个帮手,君王也好独享北冥地。”

    他虽然演出一副顺从,小妹却时时洞察人心:“你不必和我打玄机,无非是想救黑无常出北冥。”

    “鬼臣这点鬼心眼儿,怎敢与君王斗智慧?”先讨好小妹,再解释话中意:“黑无常留在这儿,百害而无一利。”

    “我偏偏要他留在我身边。”小妹转头不理,轻轻扬笑。

    看白雪飘飘,看月映星尘:“我要他彻头彻尾的爱上颜笑眉。”

    轻轻擦去颈前血,以雾霜凝住伤口,阎小妹再现迷人的一笑。

    “他爱的越深,他输的越惨。”

    阎小妹不仅有小聪明,还有大智慧。

    他日魂魄满聚,妹阎魔二次出世,也许,就是三界颠倒时。

    白无常心下明了,与如此智慧的女人啰嗦,只会自讨苦吃。

    “求君王赐教,该如何离开北冥?”

    问声落时,白袖生风。

    阎小妹一掌推向白无常的额头。

    狂风席卷暴雪,群山颤抖。

    白袍汉子像一片枯叶,旋在风中。

    几经转折,枯叶化雪,片片消散。

    风停雪落,彩霜映月,只有小妹独立。

    仍然一袭白裙,是天地间唯一的佳人。

    一战一胜,世界安静。

    重回寂寞,人心如冰。

    心暖时,冰消融。

    化做泪滴,滑过星眸。

    纤眉微蹙,青丝低首,细细一声女儿叹,等他的回眸。

    左等他不来,右等只是空。

    娇唇轻咬,折断冰枝,急得跺脚。

    万般扭捏时,她究竟是阎小妹,还是颜笑眉?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败涂地() 
一路匆匆忙忙,一路跌跌撞撞。

    脚下仆仆风尘,心里惴惴不安。

    狼狈的钻进黄泉眼,慌张的闯入丰都门。

    回家像是做贼,谁会信这个白衣胜雪的汉子就是森罗鬼使白无常?

    前些日子,他还是全丰都城的财神。

    到了今天,更像是倒楣鬼碰到了瘟神。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奔孟女府,闯进秀闺房。

    闺房里香气盎然,谁管它有毒没毒?

    见到孟女婷坐茶书案,苦叹一口长气:“干娘,北冥雪山,太他奶奶的霸道了。”

    兰手斟茶,俏目不视,孟女满脸高傲。

    自甘服软也讨了个无趣,白无常暗暗吐舌,等着孟女发落。

    细细品了半盏茶,孟女叠起双腿,更是妩媚。

    流波余光,看到白无常低眉顺目,两声俏笑,孟女娇柔:“吃到苦头了?”

    听到孟女回音,白无常扬起满脸嬉笑,转身与孟女平坐,乖巧的绕着舌头:“干娘的小毒还在我的舌头上,不管是苦是甜,我都尝不出味道了。”

    “天底下,就你这张嘴最巧。”

    半杯残茶冷,全赏到了白无常的脸上。

    举手擦去脸上的残水,白无常一声苦叹:“真是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落魄的鬼使被人欺。”

    抱怨过后,提壶自斟一杯新茶,凑到嘴边,道不尽满肚子的苦水:“我都沦落到这副德性了,干娘还泼我冷水?”

    一盅茶入喉,甘爽清香,竟有满口酸甜梅子的滋味。

    嘴里突然有了味道!

    久违的感觉再次浮现,白无常几乎快感动的落泪。

    喜乐的立即会意:“干娘刚刚泼我的不是冷水,原来是小毒的解药!”

    轻轻蔑笑,孟女不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纤眉高挑:“你好大的本事,进的去北冥雪山,居然还能回到森罗地府。”

    低头一副维诺,憋的老脸通红,讪讪的回孟女:“干娘又何必取笑我?难道我是怎么回的丰都,干娘会不知道?”

    “白无常,我问,你答,要老老实实的回话。”孟女突然柔光转冷,双瞳似毒,盯紧他的眼睛。

    冷目逼视,白无常唯有擦汗点头。

    “这次你到底帮谁?”

    “这还用问,我是干娘的儿子,我当然帮黑无常。”

    在孟女发火前,立即再油嘴滑舌,将话讲清:“干娘,你记不记得,我当初说过,我帮谁,谁就输?”

    笑问过后,讨好的替孟女斟满新茶:“阎小妹这边有干娘与魑魅魍魉,黑无常只是光棍一条。”

    自斟一杯,陪饮半盏,再次作笑:“聪明人都会与强者为伍,干娘应该知道,我是个聪明人。”

    他说了一大堆,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却不肯直接表明心意。

    听了这些暗藏玄机,孟女并不在意,轻轻饮茶,徐徐灵音:“若要寻天命之人,判官可以帮你。”

    谁?

    无用的判官?

    读出白无常满眼讶异,孟女扬眉:“他若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怎会先招他来地府任职,再任他尝尽甜头?”

    一声低叹,白无常笑而不语。

    心知他对新任判官并不以为意,孟女将暗话挑明:“你是不是觉得过目不忘,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听到孟女有意夸赞判官,白无常有些不服气:“我若肯用心,也能考状元。”

    “会背几本书,怎配来地府?”孟女笑白无常无知,终于说出判官的过人之处:“他翻过车轮卷,能记住每个人的每世轮回。”

    人人皆轮回,性命数万万。

    要记往数万万性命的每世投胎地,这怎么可能?

    本以为什么都不会的判官,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没想到却比黄金还值钱。

    虽然大为惊叹,却不由得白无常不信。

    若不是他有此等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以孟女的聪慧,怎会幻化分身,给他便宜?

    木讷的端着茶杯,白无常已经呆若木鸡。

    看他那副呆样,孟女高傲的饮尽茶底:“除了判官会帮你,你还可以在魑魅魍魉中挑一个帮手。”

    叹一口气,说一堆啰嗦:“魑魅前世为妖时,就形影不离,我何忍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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