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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是白无常-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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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过了大侠做的三件事,若你还不承认他是大侠。

    我只能说,你不是江湖中人,你不配再听大侠的故事。

    扬州城,今日恰逢大集。

    村落里的百姓,天不亮就推了农货进城,要赶着人少的时候,抢一个好摊位。

    随着日头渐高,集市上越来越热闹。

    货挨着货,人挤着人。

    本来一片拥挤,连走路都困难。

    人们却宁可挨着挤,也要闪开一条路。

    因为六口棺材。

    有人牵了六架马车进城,每架马车上都载着一口棺材。

    一大早晨的,没人愿意和棺材碰一碰,省得晦气。

    牵马车的人一身白袍,巾纶是白的,靴子是白的,连手里的羽扇都是白的。

    虽然没穿麻衣孝袍,但这一身素白,和这六口棺材倒是挺配。

    他轻摇羽扇,走在马车前面。

    面色悠闲,步态也悠闲。

    哪有一点大丧之下的悲苦模样?

    他的马儿倒也听话,一路随着他走到城街深处。

    路过之处,毫无阻碍。

    再不谦让的人,也不愿意和棺材计较。

    一直走到同顺客栈的店门口,他终于停了脚步。

    因为他看中了同顺客栈的大院子。

    这个院子,至少能放下三十口棺材。

    见他停了脚步,两个小二哥急忙跑了出来。

    嘴里是连声的客气:“大爷,求您抬抬脚儿,换一家吧,小店客房满了。”

    做买卖的,谁都不愿意与丧事沾边儿。

    遭遇了店家的驱赶,白衣人不恼反笑。

    不急不徐的从袖子里抓出五锭金子,每人手里先塞上两锭,轻轻一声:“这是见面礼。”

    用金子会小钞!两锭!

    我滴妈呀,就算是皇帝佬儿也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吧?

    小二哥的嘴已经咧到了后脑勺儿,几乎想给他跪下了。

    “大爷,里边请!”小二哥勤快的用毛巾板给白衣人掸着身上的尘土。

    “大爷,上等酒席一桌儿,我们哥俩儿请您了。”另一位小二哥上来就搀住白衣人,像奴才伺候主子一样。

    手里还有一锭金子,白衣人坐下后,随手将金子抛向柜台。

    掌柜的不明所以,接过金子时,听白衣人淡淡一声:“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住店的费用另算。”

    揣起了金子,掌柜的看清了店小二们心花怒放的模样,心里一声长叹:早知道棺材主这么大方,不如刚才自己去迎门了。

    最大方的人,一定能得到最热情的服务。

    上等的茶水漱口,最新鲜的食材入菜,顶尖的美酒相伴。

    就连白衣人的马儿,都吃到了最好的草料。

    白衣人菜吃得不多,酒得不少,享受得似乎已醉。

    在他慢慢品酒时,小二哥苦着脸凑到他的身边。

    抹着满头的汗,小二哥几乎求饶:“大爷,我前前后后找了十几个力夫,可是棺材实在太重了,如果人再多的话,就没地方下手搬了,这该怎么办?”

    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白衣人摇头晃脑的得意:“十几个人是搬不动那几口棺材的,就算再加十几个人依然搬不动。”

    一口棺材,就算是上好的木料打造,能有多沉?

    再加棺材里躺着一个人,又能沉到哪去?

    除非,棺材里装的不是人。

    那又装得什么?

    正在小二哥挠头时,白衣人提壶对嘴,饮了一大口酒。

    他声音明朗,酒馆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知道棺材为什么这么重吗?因为每个棺材里都塞满了金子。”

    六口棺材里全是金子?

    若他说得是真的,这些金子能买下十座扬州城。

    白衣人摇摇晃晃起身,拍上小二哥的肩头:“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

    小二哥当然以为他在吹牛,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唯唯诺诺。

    “把金子先掏出来,等摆好了空棺材再放进去,这不就能搬得动了吗?”

    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哪个人敢让这么多的金子现世,难道不怕贼人惦记吗?

    可白衣人偏偏不怕,他已经醉了,身子架在小二哥的肩上,轻轻几笑:“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棺材里的金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 麻袋() 
金子,各种各样的金子。

    金豆子,金锭子,金块子,堆了一地。

    这只是一口棺材里的金子而已。

    大白天的,已经把诺大个院子映成了金色。

    除了不断喝酒的白衣人,所有人的下巴都坠到了地上。

    没了金子的棺材已不再很重了,力夫们轻轻松松的把棺材搬到院子里面。

    然后,再将成捧成捧的金子摆回到棺材里。

    这一切,都是在院子外面做的。

    明明晃晃的金子就摊在地上,惹得路人也走不动路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小二哥怕招来贼人,本来有心挡住这些金子,可是人群已经围了好几层,挡也没用了。

    白衣人似乎不知世间险恶,不但不担心金子被哄抢,反倒满脸得意。

    如法炮制,接连六口棺材的金子,都被一一掏出来。

    棺材进了院子后,再被一一塞回去。

    人人都喜欢金子,但是搬金子也挺累的。

    十几个力夫早就汗流浃背了。

    在要推上第六口棺材盖儿的时候,白衣人突然阻拦。

    他早就面红耳赤了,再饮几口酒下肚,他对力夫们说:“一人伸一只手,到棺材里抓一把金子,这是你们的报酬。”

    不仅仅是力夫,所有人,所有人都呆了。

    金子随便抓?

    这不是慷慨,这是冤大头!

    “来,来,来,排好队。”白衣人指挥起力工。

    力工乖乖的听话,不吵不闹。

    当然了,谁要是给我发金子,我也一定听他的话。

    “别抓金豆子,金豆子容易掉出来。”他一脸醉笑,居然和力夫们说起了经验:“也别抓金块子,因为根本抓不了几块。”

    他爬上旁边的棺材,坐在上面,对力夫认真的说:“一定要抓金锭子,不但抓得多,还不容易掉出来。”

    他不但分金子,好像还怕少分了金子。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力夫们一个挨一个的伸出大手,恨不能撑破手掌,也要抓出最多的金子。

    一人抓了一大把,纷纷都往怀里塞。

    穷人的膝盖很贫贱,全部给白衣人下了跪。

    在要走出院子时,听到白衣人高喊一声:“明天一早你们再回来,帮我把棺材搬上马车,每人可得两把金子!”

    这一声喊过,力夫们又纷纷回来,十几个头再次磕在地上:“大爷,今晚我们不走了,帮大爷看着这些金子,保管一个金豆子也少不了。”

    “好,好,好。”白衣人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跳下了棺材,又拍了拍棺材盖子,对力夫们满嘴嬉笑:“一个棺材上面睡两个。”

    有财神爷的命令,力夫们立即爬起来,大白天的就趴上了棺材盖子。

    活人睡在棺材上,千古难见。

    不过,就算再奇怪的事,发生在这里,也不显得那么怪了。

    还有什么能比平白无故给人分金子更怪的呢?

    力夫们都趴稳了,有的棺材盖儿上睡了三四个人。

    白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招手引来了小二哥。

    将身子又架在他身上,哈哈几声大笑:“小二哥儿,忙前忙后的,你最辛苦,明天早晨告别时,我让你抱一怀金子,能抱多少,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恨不得将他当祖宗一样的供起来。

    要不是白衣人实在比小二哥高太多了,小二哥几乎都想把他抱上楼了。

    明月高悬,白衣人睡得口水横流。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院子里的六口棺材。

    也对,棺材盖儿上都睡着人呢。

    这毕竟是扬州城的街市,歹人也不敢名目张胆吧?

    可是,明天呢?

    明天他要带着六棺材金子启程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扬州城。

    消息没有翅膀,却飞得比鸟儿还快。

    传遍了扬州城也不算什么,还传遍了扬州城八方的绿林。

    天刚亮,小二哥早早的就候在门口儿。

    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动静,急急忙忙跑到后厨,盛了一盅熬了一宿的鱼汤。

    当鱼汤平平稳稳的摆在白衣人的桌子上时,小二哥的手已经烫得红通通的了。

    “这是给大爷漱口用的。”

    小二哥简直不知道该用怎么一副笑容,才能讨白衣人一些欢心。

    今天他特意穿了一件大袍子,为得是等下怀里能多抱点金子。

    这一怀金子抱下去,再也不用被人称作小二哥了,估计住进大宅子后,会被人称作二爷吧?

    他的这点小心思,被白衣人一眼看穿。

    轻轻喝了一口鱼汤,鲜美至极。

    回味之时,白衣人指了指小二哥的大袍子,轻轻一句:“我想了想,让你去抱一怀金子,确实太辛苦了些,干脆,你这件袍子能装下多少金子,我就送给你多少金子。”

    一句话说完,感动的小二哥几乎泪水横流,怯怯的问一句:“我能再换一件衣服吗?”

    “可以。”白衣人放下半盅鱼汤,淡淡一笑:“把早饭和酒送到我的房间里来,你去换一件麻袋穿穿。”

    早饭摆了一大桌子,是上等的席面儿。

    好酒堆了几大坛,不开泥封就能闻到香味儿。

    还有,小二哥果然穿了一件麻袋。

    斯斯文文的吃了几口菜,白衣人蹬靴下楼。

    按他的吩咐,小二哥给他带上了全部的酒。

    一见白衣人现身在院子里,力夫们立即一副精神奕奕。

    开工,套马,搬棺材。

    在干活儿的时候,院子外面又围了几层看热闹的人。

    毕竟,这个白衣人走后,再也没有机会能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金子。

    白衣人绝不食言,力夫们每人得了两把金子,赏给了小二哥一麻袋。

    他提着酒坛,始终不停口,在跳上第一架马车的时候,人已熏醉。

    用羽扇驱走酒气,策马扬尘,穿过了扬州城,来到了郊外。

    一片风清云淡,是难得的好秋景。

    白衣人背靠着棺材,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堪堪入睡。

    好梦总不长,屁股下面一阵颠簸,摇醒了醉梦人。

    当白衣人再睁开眼时,六口棺材已经到了一片林子里面了。

    林子里旋起阵阵凉气,吹醒了白衣人的酒醉。

    四周看看,一片寂静,只有稀疏的树干,也不知道走没走错方向。

    “我滴妈呀,听说林子里多有土匪,不会这么巧被我遇上吧。”

    喃喃自语时,他又提起了酒坛。

    嘴唇刚挨到了坛子边,突然听到林子上头一声笑谈:“大爷不是土匪,是索命的无常,既要钱,又杀人!”

第二百四十七章 陪葬() 
扬州边野,密林险要处。

    光天化日时,凭空有人自报家门,说是索命的无常。

    押着六口棺材的白衣人淡淡苦笑。

    阴曹一共两个无常,一个被困北冥雪山,一个八方瞎忙。

    这位无常,又是哪位呢?

    听过了字号,白衣人毫不畏惧,神色更加清淡,提坛饮酒时,再进几分潇洒。

    狞笑声过后,又打了一声响哨。

    无声无息间,林子里突然现出七个身影。

    七个人,走路没有声音,这是上等的轻功。

    能练就一身上等的轻功,除了要吃过常人不能吃得苦,还要有先天的资质。

    如果一个人,先天骨骼粗重,他再怎么吃苦,也练不成上等的轻功。

    有一身上等的轻功,也不足以令人惊讶。

    武林中,小有名气的人,哪个不会呢?

    这七个人却令人惊讶,不是因为他们都有一身上等的轻功,而是因为他们的动作完全一致,步伐完全一致。

    每走一步,都像是一个人在走一样。

    就连七胞胎也做不到这点,何况,这世间又哪有七胞胎呢?

    “所以,你们七个,都是索命的无常?”

    白衣人依旧不放下酒坛。

    难道他已经醉得不知道害怕了?

    他们拔出了剑,七把剑,一个声音。

    “留下棺材。”

    七个人同时说话,好像只听见一个人在说。

    “棺材也抢?”

    白衣人有些不可置信,看来他不知道,昨天在扬州城里大分金子的消息,早已传遍了绿林。

    “留下棺材。”

    七个声音捋成一条线,说了第二次一模一样的话。

    通常,绿林的人,不会跟你说第三次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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