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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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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故意() 
闲来无事,夏侯容止就以‘熟悉环境’为由,在堡中四处的转了转。当然,熟悉环境是假,他真实用意是想见到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人。

    彼时,水云亭中的石凳上,绯雪悠然而坐。在她对面,则是坐着去而复返的君拂。

    说来也怪,明明君拂已经离开了,却在今晨又折回流云堡。说他忽然又不想回曼罗国了,还说回去了定回遭到他皇兄的逼婚。为免其扰,他决定在流云堡待上一阵子,‘修身养性’,顺便避难偷闲。

    对他的话,绯雪抱以怀疑的态度,不置可否。若君拂真是为了免受逼婚之扰,为何初来时他只字未提,却在离开又折返后利用这一套‘说辞’企图让她收留他。分明是‘别有居心’。

    “我听说,夏侯容止在你这里。”

    将茶盏放在石桌上,君拂故作不经意地问起。

    “嗯!”

    绯雪仅一个短促单音的回应,表情淡淡的。君拂会知道这件事也不奇怪。昨日,夏侯容止率百余锦衣卫来她流云堡大闹,估计在方圆百里早已传开了。

    “你与他……”

    君拂想问她是否对夏侯容止尚未忘情,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生生止住。他渴望听到她的答案,却又害怕听到她的答案。万一她说这三年多来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始终不曾动摇,他又该何去何从?

    君拂在心里暗暗忖思:这三年多以来,他只在她身旁默默相伴,却对感情的事只字不提。并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想在她心里尚未对另一个男子全然忘情的时候提。他要的感情必然要是纯粹的。直到她的心完全将那个人驱逐,他才会趁势而上,将她的人和她的心一并占有。到那时,他可以大声向全世界宣称:绯雪是他的!

    然则,令他万没有想到的是,夏侯容止会再度出现!

    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还好走得不算远,得知夏侯容止带着锦衣卫来流云堡‘闹事’,便想着他必然是冲着绯雪来的。遂也就有了他此刻的折返。他守护了绯雪整整三年,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度投入别人怀抱,尤其这个人还是曾经伤她至深的夏侯容止。

    这时,君拂敏感地察觉到有人接近。那人的脚步极轻,纵然是他,若不屏气凝神,也无法辨听。而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足见来人内功修为之高!!!

    难道是……他?

    这个认知一在头脑里发酵,君拂唇边随即掠过一丝微浅却十足诡异的弧度。

    “我想回房歇息,就不奉陪了。”

    绯雪在此时忽然提出告辞,站起身,作势要步出水云亭。

    见状,君拂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忽然飞快地弹出一物。绯雪只觉得好似什么东西打在了腿上,左腿微有麻感,身体随之一晃。而君拂则在此时迅如闪电般地移身到她身旁,左臂横过她腰间。本是搀扶的姿势,却因两人身体紧紧挨靠,造成一种‘拥抱’的视觉效果,让‘不经意间’看见这一幕的夏侯容止眼里瞬时狂涌起震怒的风暴。

    “放开她!”

    随着这一声暴怒的大吼,夏侯容止飞身而起,眨眼的工夫人便已出现在绯雪面前。

第613章 不做附件属品() 
君拂挑眸看向他,非但没有依言将绯雪放开,反而挑衅地望着他一笑,“我放不放手,与阁下何干?”

    夏侯容止眼中厉光一闪,不由分说出掌攻向他。

    君拂迅速将绯雪扯至身后,似乎担心她遭‘池鱼之殃’。随后游刃有余地应付起夏侯容止的出招。

    绯雪早知君拂这个人不简单,然则此时见君拂与夏侯容止对招丝毫不落下风,才知曾经的君拂真真是‘深藏不露’。而当初在公主府时,就算没有自己的出手,想来他一样不会被柳胥所伤。如此看来,自己那次所谓的‘出手’当真是可笑极了!

    看着两个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来一去地打了起来,看样子,颇有几分要一分高下的架势。绯雪的眸光仿佛冬日寒冰,冷得锥心刺骨。

    究竟,他们把她当成了什么?一件‘战利品’吗?谁打赢了便注定她就要被谁‘收入囊中’?又或者深山野林里的一只母兽,要经过公兽之间的对决,才可决定其归属。呵,真是幼稚!

    转身,绯雪毫不犹豫地离去。管那两个男人最后谁输谁赢,孰生孰死,都与她毫无瓜葛。她是颜绯雪,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附属品!

    是夜,绯雪正坐在软榻上挑灯看书。当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却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仿佛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只是有些意外守在外面的秋寒居然这么轻易就把人放进来了……

    其实,夏侯容止能进的来,哪是楚秋寒放的?楚秋寒此人嫉恶如仇,早在三年多前绯雪心伤离开京都那会儿,他就已暗自把夏侯容止当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又怎么可能会放夏侯容止进绯雪房间?

    “喂,你拉着我干什么?放开我,没看见那家伙进小姐房间了吗?”

    楚秋寒用力挣脱,而书生偏在此时松开扯住他手臂的手,楚秋寒收势不住,身子猛然向后踉跄地退出几步,好在没有狼狈摔倒。

    “你做什么突然松手?”冲着书生怒目而视。后者却是深感无辜地撇撇嘴,“不是你让我放开你的吗?”

    “你——”

    楚秋寒决定不与他计较。事实证明,每一次他在书生那里都讨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转身,作势要冲进绯雪房间,书生不温不火的嗓音却在身后响起。

    “这三年来,你觉得小姐快乐吗?”

    楚秋寒猛然刹住脚步,扭过头来,有些不解地望着书生,“什么意思?”

    “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书生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每次跟秋寒说话总是要浪费不少口舌,究竟是他的表达能力出了错,还是秋寒你个榆木脑袋真的已经笨到无可救药?

    算了看,计较这些的自己岂不也成了像楚秋寒一样蠢笨的人。

    “我是问你,这三年来在你眼中所看到的小姐是否真正的快乐,你可有感觉到?”

    “当然了,小姐每天都笑呵呵的,这还不是真正的快乐?”楚秋寒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书生早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不觉莞尔。下一瞬却是敛去唇边笑意,表情呈现出少有的凝重冷肃,“笑,并不代表小姐就是真的开心,很的感到快乐。有时候看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是要用心,而非眼睛。”

    听着他‘高深莫测’的话,楚秋寒更糊涂了,有些不耐烦地挑眉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小姐从未对那个人忘情,表面的云淡风轻也不过只是她用于掩饰内心的伪装。所以,我想说的是,感情的事由不得旁人来置喙,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至于是否要原谅那个人甚至与他重归于好,决定权在小姐。我们只要作壁上观就好。”

第614章 当年真相() 
说完,不等楚秋寒想清楚他这番话的真实用意,书生已拉着他离开了颜绯雪的同心苑。而此时,绯雪的房间里,她与夏侯容止对坐于圆桌前,桌上放着一大坛酒以及两个碗。

    看见他抱着酒坛进来时,绯雪就已洞察其心意。看样子,他是想在酒意微醺之时与自己‘谈谈心’。刚好,有些事情她也想与他说个清楚。

    单手拎起酒坛,在两只空碗里各斟了满满的酒。夏侯容止执起其中一碗,仰头饮尽。知道绯雪酒量不佳,他并不逼迫她喝,而是再次拎过酒坛为自己斟了满满一碗,同样的一饮而尽。如此重复了三次,一坛酒竟已被他喝下去一半还要多。

    见他如此,绯雪毫不示弱地执起酒碗,咕咚喝尽。再要倒时,手却被按住,耳畔传来他略显笨拙的劝说,“这酒很冲,你少喝些。”

    绯雪却不听劝,甩开他的手,执意又斟满一碗,饮尽。居然也跟着他的动作,连喝三碗。

    然后,她随性地用手背擦去嘴角残留的酒,抬眸,墨玉般染着莹亮清芒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的脸看穿。

    这个人,这张脸,曾在她梦中无数次的出现。她也曾问过自己,为何就是忘不掉、忘不了?答案却是无解。

    她看着他,他亦不示弱地回视过去。两人彼此相视了许久,终于,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一室宁寂。

    “墨鸢死了!”

    蓦地,绯雪的心房一缩,眼里瞬间划过惊愕。墨鸢死了!这……怎么可能?

    “我曾说过,当年,我之所以娶墨鸢,是受定王所托。在那之前,定王曾找到我,与我私下密谈。他请求我帮这个忙,当然,并非是真的要把墨鸢嫁给我,只是走个形式。说白了,就是做一场戏。在你离开没几日,夏侯府就对外宣称我刚娶进门的妻子,也就是墨鸢,重病暴毙而亡……”

    听出他话里的‘玄机’,绯雪眼底的惊愕又被随之涌上的诧异所取代。只是对外宣称,也就是说,墨鸢并不是真的病故?

    猛然间,绯雪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冷冷看着男子,“所以说,宇文拓博只是想通过你又或是夏侯府,彻底改变墨鸢的身份。墨鸢并非真的身死,死的不过是‘宇文墨鸢’这个名字,亦或身份。自此后,墨鸢将隐姓埋名。有了另一个身份,她也就可以全无顾虑地同宇文拓博缔结百年之好。”而所谓的‘嫁给’夏侯容止,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等夏侯容止做出回应,绯雪已经站起。大约是酒劲上来了,她身体摇晃了两下,却仍踉跄着要往外走。

    “雪儿~”

    一个箭步,夏侯容止冲过来,本是想扶住她。然则,手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却被她猛地一把挥开。绯雪倏地转过身来,拳头若雨点般不间断地落在他身上。用打的还不够,连两只脚也用上了,毫不惜力地对他拳打脚踢。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话当初他不说?为什么偏偏是三年后,偏偏在她已经决定要彻底忘记他的时候,他再度出现,扰乱了她本已经平静的心。

    隐忍的泪水若雨帘一般冲出眼眶,又似断了线的珠子,滑落苍白脸颊,留下心痛的痕迹。

    其实三年前的离开,她痛的并不是他与墨鸢的成婚。她不会对他连这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即便是亲眼目睹他迎娶墨鸢的那一刻,她心中也了然,他娶墨鸢必然有着某种苦衷。然而,真正令她至今仍耿耿于怀的,是他的‘欺瞒’!

第615章 强吻后的避难() 
为何要欺她瞒她?他明明可以将此事原原本本地说与她听,明明可以选择对她开诚布公……。然则一念差池,他的刻意隐瞒,又或者令她真正觉得气闷的其实是他的不信任。隐瞒,无非是担心她会有所误会甚至不理解。如此看来,她颜绯雪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如此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而已!

    打的累了,绯雪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抬眸,略染上醉意的眸子散溢出一道凉薄的寒光,冷冷看着他,无声诉说着她的‘委屈’与‘不甘’。

    夏侯容止却在这时忽而伸出长臂,握住她的双肩,将她猛的带入怀里。

    被熟悉的气息所包裹,绯雪有片刻的恍惚。曾经一度以为这一生再也不会相见的人,这一刻,她竟还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气息温度,潜意识里,她心底竟然生出想就此赖在他怀里的滑稽念头。然而,尚未完全被酒意吞噬了理智的她终于还是用力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

    “不放!”他的回答简单潦草,霸气十足。

    “我叫你放开我!”染了薄怒的声音冷若冰霜。然则下一瞬,唇上冷不防印上他的温热,将她尚未出口的冷言冷语完全地堵在她唇舌之间。

    这一吻,来得突如其来,带着几乎要将人烧灼的炙热,又似乎带着他无限的眷怜。

    绯雪气急之下,用力咬住他的唇。本以为疼痛之下的他会知难而退,熟料,他却是分毫的动摇迟疑都不曾有,专心汲取她粉唇之间的甜蜜。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绯雪也从一开始的用力挣扎逐渐变得安静甚至温驯。

    夏侯容止发现了不对,抬眸去看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居然……睡着了!!!

    “呵~”

    他不觉莞尔,盯着她柔美的脸庞,黑若曜石的眸子里漾起一层浅淡的笑意,波光潋滟。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又轻啄了两下,随后打横抱起她,走向内间。

    ~

    “小姐?”

    一大早见到行色匆匆的绯雪,显然隐月一时有些难以是从。小姐平素里习惯早起,不过她起身梳妆后通常都会去后山的竹林走一走。这时候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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