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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泪梦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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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掏了得有五分钟,最后,给小姐掏出一张卢布,还告诉小姐,别和老板说啊!贩卖外币犯法呀!”

大家伙儿听了,一阵狂笑。

抿了一口酒,甄仁大眼睛直转,“还有更气人的呢!”随后看了看赫锴,手上比划着说:“这个事儿你知道,那年,鄢兰欠我钱,给我写下欠据,过了一个月,还没等我向他要钱呢!这下好,你们说怎么着,到处找我,并四下放风,硬说我欠他钱,我他妈的倒成了窝囊鬼,天天追着我还债,后来习惯了,我还真以为欠他钱呢!好在,是赫锴给我出了这口气。当时赫锴带一帮兄弟找到老兰,把他收拾惨了,受不了的情况下,直溜儿地给我跪下,连抱歉带还钱,真解气,真过瘾。”

大家又是一通笑。甄仁指着众人,“笑啥,这可是真事,老兰现在看到赫锴两腿还发“木”呢!不敢见他的面儿,最怕赫锴。”

几个人酒是着实喝了不少,但好象依然没有尽兴,甄仁摇晃着两条已虚软的小腿儿,打着手势,“走,还得喝。”找了半天,拉着文子礼的手,可劲的摇,“文子,走,这回你得安排,我没钱了。”接着,出门在大街上寻车,这几个人,搭背勾肩,一嘴嘴的酒气,出租车见了,都躲的远远儿的,生怕摊责任。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还认识,是赫锴原来出门儿经常用的车,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好象刚从战场归来的伤残军人,满嘴的大话虎磕儿,司机师傅就憋不住笑。

甄仁坐在前面指着司机,“快开,两分钟开不到,我,我崩了你。”

赫锴在后面听了,连忙扒着前面的椅背,“甄哥,你说啥呢!这可是咱哥们儿,别瞎说。”用手推了推他。

甄仁酒兴大发,又吹起了他的英雄事迹,耷拉着脑袋,忽闪着眼睛,“怕啥,谁能把我怎么样,我,谁也不怕,别惹我不爽,我可不是好惹的。”说着向前挺了挺身子,拍着胸脯,“想当年在鸡西,我抱着炸药包冲进公安局,对着公安局长,当时他要是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我就把公安局大楼都炸喽!”

赫锴说:“行了,行了,你厉害。”又冲司机解释道:“哥们儿,别往心里去,我们都喝高了。”

司机微笑着道:“没事儿,谁都有喝多的时候,但也得注意,酒大伤身啊!”

赫锴对司机的告慰连连称“是”,表示赞同。

甄仁刚才说的话绝非危言耸听,是他青年时远在煤城鸡西的经历。可以说,那时的甄仁活力四射,才高八斗。在市商业学院毕业后,分配到离家乡千里之外的鸡西,在供销系统供职。当时,正处于计划经济时代的供销行业,正是最红火、最鼎盛的时侯,你算算,就是买一尺布、一两油、一块饼干,都得通过他们,凭票方能如愿。当时的甄仁年轻有为,血气方刚,不久,就被提拨到销售科任主管,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了第一任夫人,长的没的说,气宇轩昂,青春貌美。甄仁也正是因为她,从而遭受两次人生之旅的痛击。

第一次是因为老婆的容貌。她在一家供销系统下属的商店上班,从事采买员的业务,平时自然是经常坐单位的车外出采购货物,一来二去,天天拉着个大美女,司机动起了邪念,欲火难填,在一次出差的半路上,司机做了手脚,谎称发动机出了毛病,抛锚在荒郊,不能回城。驾驶室里,靓丽出众的她无力与其纠缠,惨遭禽兽司机的蹂躏。那是个名誉、形象至高无上的时代,这等丑事是说不出口的,所以她只有将沉默进行到底,为了不再欺骗、耽误甄仁,她果敢的提出了离婚。从此,司机也就顺理成章的霸占了她,成为合法夫妻。

第二次是因为老婆的工作。年底评先进,当时按照工作成绩看,她理应排在首位,可就在她心里美不胜收,等着黄袍加身时,结果令其“丈二尼姑摸不找头脑”,被评上的,一个是经理的亲信,一个是同他苟合的情妇。你可知道,这次的评优,抛开业绩、福利不说,直接影响到以后单位分房的大事,谁能不气愤呢!

她找经理几次理论都不见成效,而且经理几次都表现出要用她身体换荣誉的无耻勾当,被她婉言拒绝。索性她计高一筹,收集了很多有关经理经济问题的收据,这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因为她掌握着每一笔单位购买商品的票据和帐目。还有,由于没有让他和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阴谋得逞,在得不到自己身体的情况下,把自己十拿九稳到手的荣誉给了别人,这是明显的打击报复,不仅是违规,更是违法。甄仁老婆手里有了打人的“家伙”,自然是胸有成竹,底气浑厚,心想:“理论不成,那就纪检部门见。”

可事与愿违,经理大人帐着身大腰粗、口脚通天,以及法院院长是他大舅哥儿的势力,到头儿来,却反咬一口,证据不足,她马上转变了角色,反成了被告,十分令人惊奇、不解。公安局凭此硬是拘留了她十天,蒙受了现代版的窦娥冤案。

甄仁气的十天半月不能合眼,越想越无地自容,哪里有缝儿都想钻进去,到手的荣誉不但飞了,还遭受性骚扰,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反过来还被诬告。清平世界,荡荡乾坤,世上还哪有法理可讲。

一不做,二不休,甄仁把过年存放的爆竹聚拢起来,用麻袋包裹,按上引线,准备好火柴,气势凶凶的赶到公安局,面对局长,将所受冤屈悉数道来,更大骂局长和经理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天理难容,说着,就要点燃引线,在这惊恐万状之际,埋伏的刑警将他制服在地,避免了一场因冤案而引发的更大事件……

后来,经过一番周折,由于甄仁夫妇上访有理,誓死不向权贵低头,用生命捍卫了尊严,维护了正义,不但没受惩处,还因此收回了失而复得的荣誉。

几个人下了车又钻进饭店,胡乱要了几个菜,可谁还吃的下呢!反正酒到深处,嘴也麻了,腿也僵了,就是以酒论英雄。几个人眼睛都直了,可就是看着芳卉时不直,都笑嘻嘻的。贾义总是“老婆、老婆”的叫着,文子礼有些不满的嘟囔着:“瞅瞅你那鱼刺体格吧,还总想跟女的使劲儿,你行吗?老婆也是你叫的?”说着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本来就已经喝的坐不稳了,好家伙,这一下,就把贾义弄的四肢铺地,仿佛成了扇面的蝙蝠。

看到这儿,赫锴生气的说:“干什么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文子礼接过话说:“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呀!”

赫锴指向刚从地上歪歪扭扭站起来的贾义说:“这都是朋友,咋还因为女人打起来了呢!有意思吗?”

“你是个啥呀!你管我。”文子一副不屑的挑逗姿态。

赫锴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酒瓶子,趁其不备,迅速起身,动作麻利的将酒瓶子砸向文子的头,在一刹那,芳卉的胳膊迅速地出现在了酒瓶子下落的位置,惯性将其甩在旁边的地上,只听见“咣”的一声,摔的粉碎。

顿时,几个人都没了语音……

第二天,文子礼感到酒后乱性,事端是因自己而起,所以主动邀赫锴,说了一些客套话,赫锴也表现了大度、豪爽的心态,当然不会为昨天的事伤了哥们儿的和气,虽然那是两人的初次见面。再往后,二人成了心气相投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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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牵一线

人生,长的是寂寞,短的是欢颜。赫锴遭遇着生活和事业的双层瓶颈,可好与坏、苦与甜,品味过后还得走下去,不管你愿不愿意。

在和堂溪老师不期而遇之后的日子里,赫锴就象一匹四处奋蹄的骏马,霎时奔入了如诗如画的草原,引颈长啸,体踏飞燕,有了为风景添色加彩的马力。

一段时间以来,堂溪已经两次邀请赫锴,可他都以各种理由搪托了,原因:她是美心的妈妈,尽管是自己老师,可日子还长,总要为以后着想。关键的阶段,还是需保持自重,留一点神秘为好。

元旦前夕,堂溪被赫锴的几次回绝弄晕了,再次致电:“赫锴啊,你说你怎么不理解老师的心情呢!请你好几次了,也真难请……”

赫锴故做婉转的说:“不是啊,老师,那两次我确实忙,让你费心了,很对不住你。”

“老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寻思你为我的事那么尽力,然后请你吃口饭,老师也没别的能力。”她解释道。

赫锴反倒不好意思了,“是,我知道,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到位。”

“那就明天吧,正好我休息,要是不想上饭店,就到我家来,我给你做几个菜。”她的诚意已不容再推迟。

赫锴略微迟疑了一下,可还是答道:“好吧,明天我一定去。”

作为女人,失去了另外两个要素,丈夫和女儿,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机体,如同缺少了嘴和四肢,没有了暖场的嬉闹、心灵的抚慰,更不见那烟草味道和跨越激情的色调。堂溪老师是不幸的。

元旦,赫锴买了些水果、饮料,登门拜访她的恩师。

进屋后,发现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地板上玩耍,白白的皮肤,圆圆的眼睛,很可爱的样子。

他疑惑的向正在厨房的堂溪问道:“老师,这小孩是谁啊!”

记得堂溪和自己说过,美心长期不在身边,为了让家里多一些人气,几年前领养了一个小孩,难道这就是……?

她一边切菜,一边告诉赫锴:“我原来不是和你说是领养的吗?那是没办法,当时身边有旁人,就得那么说。”然后冲赫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赫锴点点头,心想,“怎么?是你自己的,这么大岁数还……”有些不理解。

堂溪接着说:“我和别人都说是领养的,要不他们得笑话死我,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能乱说吗?话到我嘴里就是到站了,更贴切的说,就是入库了,再也出不去,你信不信?老师。”

“那我咋不信呢,你是个讲究人,这我知道。实话告诉你,前些年我又找一个男的,岁数比我小,你说我这么大岁数,他还看上我了!”说着,很惬意的样子,“可能是看我有工作,还有点房产……后来结婚就生下她,这么个小玩意儿。”顺手指了指活泼的小女孩。

赫锴敏感道:“那他现在人呢!是做什么的?”

“没两三年了。”

“那么年轻就没了,怎么回事啊!”赫锴加强了语气。

堂溪“唉”的叹了口气,“得病死的。”

赫锴听到这儿,也不好再往下问了,走到小女孩前,摸了摸她的胖脸蛋儿,“小朋友,几岁了,长的这么可爱呀!”

她站在那儿,有点生涩的表情,背着小手,嘴里吃着糖,嘴角全是粘粘的,张着大眼睛看着。

堂溪在一旁指着赫锴带来的东西,“萌萌,看叔叔给你买什么了,香蕉、草莓、西瓜,还有营养快线。”

小女孩看到饮料,躇的躇的就过去了,伸手抓向营养快线,堂溪说:“先谢谢叔叔再喝,快说,不说不给喝。”

小女孩扭着身子,有点不好意思,好象为了能喝到饮料,不说不行一样,艰难地从牙齿里挤出:“谢、谢,叔、叔。”

说着捧瓶到一边喝去了。

据堂溪说,因为平时工作忙的原因,对萌萌照顾不过来,所以衡量再三,把她送去了一家托幼所。在那里当然吃不好,而且有时还要受别的小朋友的欺负。只有临近一个月的时候,才能接回来一次,吃一吃妈妈亲手做的饭菜,偎依在妈妈的怀里品位母爱的温暖……为此,堂溪也深感愧疚,但又有什么法子呢?身边的男人除了故去就是离婚作别,老母亲也已离世,无人帮着照看。

在堂溪下楼买啤酒的时候,赫锴和萌萌说:“给叔叔背首儿歌,在幼儿园学了吧!”

“学了……背啥呀!”她支吾着。

“会哪个你就背哪个。”

“背三字经吧!”她露出可爱的憨态。“人之出,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虽然咬字不是很清晰,但全都背了下来,赫锴心想,自己也背不上十句呀!这孩子真厉害。接着又背了不少诗和儿歌。

吃饭时,堂溪指着贴在墙边的柜厨里面,“赫锴,你看那是什么,知道吗?”

仔细瞧了瞧,“好象是清真挂图吧!我还真没见过。”

“不对,是基督圣图,这是有说道的,我信仰基督教,每周都去教堂礼拜。那里很好,有什么痛苦都可以说,然后牧师虔诚的用圣经的箴言开导你,解救你……”接着,仿佛要澄清着什么,“你以为老师一个人,是不是得经常往回领男人啊!和你说真话,我家除了你,哪个男的都没来过。”

赫锴听着老师的话,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

堂溪一面招呼赫锴吃菜,一面若有所指的说:“等心心回来就好了,她还是前年回来的呢!”说着,把头转向赫锴,“过年的时候,你要是没事儿,就过来一起过。”

赫锴听了,这个高兴啊!简直是求之不得,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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