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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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季幽幽不敢置信地嚷了一句,“你为什么打我?”
翁姨娘厉声斥道:“你这孽畜,是不是想存心害死你哥哥?今儿他只是推了那小野种一下,就遭来这样的报复,一旦他将那小野种给弄死了,以季维祯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搞不好就会让你哥哥搭上一条小命,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情,亏你也能想得出来。”
挨了一巴掌的季幽幽哭丧着脸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那季维祯从此坐镇将军府,将咱们当成使唤奴才一般往死里欺负?娘,季维祯入府之前,这将军府可是咱们的天下,可是现在呢,连府里的奴才都敢爬到咱们的头上来撒野,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别人家十六岁的小姐,要嘛相看了人家,要嘛已经嫁入了夫家,可我却要顶着将军府庶女的身份,与那些名门权贵失之交臂,这一切都是拜那该死的季维祯所赐,如若不然,我完全可以借着二哥在京城的影响力,攀上那些贵女,为自己寻一门好夫家。可是现在呢……”
第376章 儿子死了()
季幽幽厉声哭道:“顶着庶女的低贱名声,我只能嫁进那些不起眼的小门小户,想进高门大院唯一的途径只有一个,就是与人为妾。娘,您真的忍心让女儿去做别人的小妾吗?这妾的称呼不但难听,就连身份也是低微至极。好歹女儿也是将军府的小姐,若有朝一日沦落到为奴为妾的地步,女儿宁愿去死,也不愿顶着妾室的身份被人糟蹋。”
随着季幽幽的哭声越来越凄厉,翁姨娘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的不好起来。
眼前这一双儿女,曾经可是被她寄予了无限的希望,本以为在她的精心操持下,日后娶了正妻的儿子能够尽早生下将军府的长子,女儿也能在她的筹谋下以正妻的身份嫁进高门大院。
自从季维祯这个丧门星以嫡三子的身份回到将军府后,她的好日子算是彻底混到头了。
想到这里,翁姨娘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她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昨天老太太那边已经派人回来送信,她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再过几日,老太太就会回到将军府。有了老太太给咱们撑腰,我就不信季维祯那个名不顺、言不正的野种,还能继续在将军府里作威作福。勇儿……”
翁姨娘回身拍了拍季逍勇的头,“你今日之辱,娘来日必会帮你报复回去。先暂时在家里将伤养好,老太太回京之日,便是咱们翻身之时。”
季逍勇含恨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如果祖母到时不能为我做主,我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将那小野种和他的狗,碎尸万断!”
翁姨娘和她一双儿女的这番对话,很快就被负责监视她们一举一动的云旗汇报到季如祯的面前。
得知翁姨娘居然将全部希望寄托到将军府老太太的身上,季如祯修长美丽的五根手指有节奏的在光滑的桌面上轻击了几下,唇边荡出一记浅浅的讽笑,“看来这最后一步棋,终于到了被挪动的时候了。”
云旗抬眸道:“主子,您之前让属下找的那个人,眼下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等的就是主子您一句命令。”
季如祯点了点头,转而又道:“稍后你进宫一趟,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皇上好好说道说道,顺便再看看皇上的反应。”
云旗领命离开。
见房间里闲杂人等都走得干干净净,琼华忍不住小声问道:“主子,依着宫里那位的脾气,一旦被他知道小公子让四少爷欺负受伤的事情,后果怕是……不堪设想。鲫”
别人不知道小公子与当今皇上的关系,琼华心里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萌妻嫁到:高冷总裁别太坏。
小公子是皇上膝下唯一的骨肉,不久的将来,小公子还很有可能会被封为皇太子,这样高贵的身份,却被将军府一个不讨喜的庶子折辱,以皇上那超级护短的脾气,她几乎可以预见,四少爷的命,怕是活不长了。
季如祯冷冷一笑,“我那素未谋面的祖母千里迢迢从外省赶回京城,如果不送她一份惊天大礼,岂不是对不起我娘当年在她的恶意残害下,所遭受的那些苦
。”
见自家主子笑得那么阴森可怖,琼华在猛打冷颤的同时,不由得开始期盼接下来的好戏。
她真的很想看一看,当宫里那位得知他宝贝儿子被人给欺负去之后,会想出怎样的方法,加以报复。
皇甫爵并没有让琼华等上太久,当云旗按着主子的意思,一五一十将季逍勇是如何在将军府欺负小公子季凌溪的全过程后,气得差点将龙案上的大印砸个粉碎。
岂有此理,溪儿自小虽然不是在他身边长大,但血浓于水的父子亲情却让他对这个突然得来的儿子非常怜爱。
别说儿子没犯错,就算儿子犯了错,他这个当爹的也舍不得碰儿子一根手指头,没想到被他当成眼珠子一样来呵护的至宝,竟然被将军府一个小小的庶子给欺负了去,这让他堂堂帝王,如何受得了这份窝囊气。
正在家里养伤的季逍勇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皇上给当成仇人给惦记上了,腿上被狗咬出来的伤口,经过三天的调养,如今已经恢复到不影响他出门活动。
惨剧就发生在季逍勇离开家门的一个时辰后,一匹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马,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在繁华的街头横冲直撞。
也不知是季逍勇点儿背,还是那马前世跟季逍勇有仇。
总之,当时正跟几个狐朋狗友在街上闲逛的季逍勇,很不幸的,被那匹发狂中的野马一蹄子踹飞,还没等口吐鲜血的他反应过来,那野马忽地又折了回去,四只蹄子狠狠在摔倒在地的季逍勇胸口踏过,然后,扬长而去并消失无踪。
待受惊的老百姓再去看被马狠狠踩踏过的季逍勇时,他已经双眼翻白,口吐鲜血,断了呼吸。
季逍勇被发狂的野马踩踏至死的消息,很快便将正一心筹划着要利用老太太的回归,给季维祯一个下马威的翁姨娘,吓了个措手不及。
儿子死了!
被她辛辛苦苦养到十八岁,并且被寄予了无限希望的儿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样在她的眼
皮子底下被马给踩死了。
翁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她那活蹦乱跳的儿子,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才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被人给抬了回来。
看着唇边还残留着鲜血,脸色已经惨白得毫无血色的儿子,翁姨娘承受不住这沉痛的打击,两眼一翻,便晕死了过去。
翁姨娘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要从梦中醒来,一切灾难就会结束,她的勇儿也会活生生的回到自己身边。
可事实却让翁姨娘非常绝望,季逍勇不但死了,而且还死得非常凄惨且又毫无尊严。
大受打击的翁姨娘将这所有的过错全都归罪到季如祯的身上,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便冲到对方面前破口大骂道:“你回来之前,我们娘几个在将军府本来好好的,自从你来了,属于我们的不幸便一件接着另一件。季维祯,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勇儿也不会死。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得我中年丧子,害得勇儿命丧黄泉,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你的过错,是你的过错……”
第377章 那人亲自动的手()
“翁姨娘,你冷静一点……”
眼见因为失子之痛而陷入疯狂中的翁姨娘,要将满腔的怒气撒到季如祯身上,身为大哥的季逍墨连忙上前,一把将扑过去要撕打三弟的翁姨娘给拦了回去。
“逍勇是被发了疯的野马踩死的,与维祯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因为逍勇和维祯曾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过冲突,就将谋害逍勇的罪名扣到维祯的头上。虽说我们几兄弟与逍勇不是一娘所生,但身上流的却是相同父亲的血液。维祯再怎么心狠,也不至于做出弑弟之行。所以翁姨娘我劝你最好理智一点,别因为你心中有痛,便闹得整个将军府鸡犬不宁。”
自从季逍墨从妻子那里得知,她之所以一直怀不上孩子,全是老太太和翁姨娘暗中搞的鬼,心底便将这两个人给活活恨上了。
有时候他很不能理解,既然都是一家人,这些不安分的女人们,何苦要为了那一点点利益,将满腹计谋全都算计到自己家人的头上,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真的就那么难吗?
若是往日,翁姨娘或许还会给这位大少爷几分面子,可如今她世上唯一的依靠都已经死了,全无顾忌的翁姨娘还哪管什么尊卑有别,长幼有序,她红着眼厉声斥道:“我闹得将军府鸡犬不宁?大少爷,说话可以凭良心,季维祯回来之前,将军府一直相安无事,可自从他回来,你瞅瞅咱们将军府,到底发生了多少灾难?蜜儿因为他的原因被赶出府也就罢了,如今连勇儿都被他克得命归了黄泉。大少爷,勇儿可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亲弟弟啊,如今你亲弟弟死了,身为大哥,你怎么能无动于衷?鲫”
“翁姨娘,四弟意外身亡,夫君也很难过,只是他身为府中的长子,情绪方面自然是有所抑制,绝对不像翁姨娘所说的这般无动于衷……”
见翁姨娘不客气的将屎盆子往自家相公身上扣,苗氏急忙开口为自己的相公辩解。
结果苗氏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等于在翁姨娘的心里又燃起一把熊熊的怒火。
她愤愤将矛头指向苗氏,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仗着有那个扫把星替你撑腰,掌握了府中的经济大权,便自以为自己是将军府里的主母异能小农民。苗氏,我告诉你,只要老太太一天还在,这将军府,就没你说话的份儿。”
苗氏被翁姨娘骂得俏脸通红,忍不住回嘴道:“翁姨娘,我知道四弟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不能因为受了严重的打击,便当着众人的面对我说出这样的诛心之言。我原就是将军府名媒正娶的大少奶奶,接管将军府的经济大权,谁人会说我一句不对?倒是翁姨娘你,之前有老太太给你撑腰,一直管理着府中的中馈,自三弟回来,让你将手中的权利移交给我,你便对我心生诸多不满
。我念着你是府中的长辈,平日对你多有谦让,没想到翁姨娘却仗着我的这份谦让,用如此恶毒之言抵毁于我,翁姨娘,你此行此举,真是伤透人心啊。”
翁姨娘万没想到,被自己当成小白兔一样欺负的苗氏居然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气极败坏道:“你这是想要用大少奶奶的身份来压迫于我吗?”
苗氏刚要开口辩解,听不进去的季逍墨便阻止道:“你们到底吵够了没有,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逍勇的身后事给办了,这般吵吵闹闹,究竟是何体统?”
提到季逍勇的死,翁姨娘忍不住再次悲从中来,她愤恨的视线越过层层人群,直逼向坐在不远处翘着二郎腿,且一直没开口发表意见的季如祯脸上,“你害得逍勇尸骨未寒,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你讨要回来的。”
面对翁姨娘的怒吼,季如祯冷笑着回了一句,“你的挑战,本少爷接下了!”
翁姨娘见这该死的季维祯居然连辩解都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心中更是肯定,勇儿的死,十有八、九与他脱不开关系。
虽然她恨不能亲手将对方碎尸万断,但季维祯这边人多势众,在老太太回府之前,她不敢贸然行动,只能将这份恨意暂时埋于心底,一切等老太太回来之后,再跟这些人算算总帐。
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季逍寒,寻了个没人旁听的机会,问季如祯,“季逍勇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面对自家二哥如寒星般探究的目光,季如祯笑着回道:“溪儿不但是我的命根子,同时也是那人的宝贝疙瘩,如今那人的宝贝疙瘩被人无端端欺负了去,以那人睚眦必报的性子,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那个罪魁祸首?”
经她这么一提醒,季逍寒瞬间了然,他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回了对方几个字,“若真是那人动的手,老四死的倒真是不屈。”
不管将军府其它人对季逍勇的死抱有什么看法,一路风尘仆仆从外省赶回京城的季老太太,在得知自己最宝贝的孙子居然被一匹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野马给活活踩死时,一进府门,便扯着尖厉的声音破口大喊:“谁是季维祯,给我出来回话!”
此时的将军府正紧锣密鼓操办着季逍勇的丧事,府里的家丁个个一身缟素,忙里忙外。
翁姨娘和
季幽幽手掩着帕子,在停放着季逍勇的棺木前哀哀哭泣。
至于季逍墨、季逍寒和季如祯,则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