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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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在卓彧动手修理她之前,脚底抹油,飞也似地溜远了
。
看着对方像只得惩的小狐狸般逃之夭夭,卓彧的眼底,莫名地溢满了浓浓的温柔。
本以为插科打诨在棋局上赢了卓彧一次就可以恢复从前的自由,结果凤鸣居的大门卓彧的确是不限制她自行出入了,但前提是,她身边必须时刻跟着一条小尾巴,还是反对无效的那种。
“彧哥,我觉得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人身安全方面绝对不需要你来担心,所以你可不可以把我身后的那条尾巴给撤了,我真的不需要别人来保护。”
正在喝茶的卓彧见季大小姐风风火火地冲到他面前,要求他撤掉安排给她的保镖,嘴边扯出一记笑容,“你误会了,我给你身边安排人,目的不是为了保护你,而是为了监视你。”
季如祯被呛了一下,张大着嘴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笑得很自负的卓彧。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没有人权了?”
卓彧像是听到了一则有趣的笑话,唇边荡漾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人权这种东西,从你遇到我之后,你觉得自己还有么?”
季如祯:“……”
“祯儿,让我答应让你出门已是极限,如果不派人时刻跟着你并监视着你的一切行踪,万一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不敢保证自己在盛怒之下会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为了避免悲剧发生,找人看着你,并随时提醒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是很有必要的。”
季如祯的嘴张了合,合了张,最后讷讷地吐出几个字:“就……就算你要找个人在身后跟着我,也没必要找龙九那个面瘫脸吧?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跟他
在一起,我会无聊到要死好吗?”
听到这话,卓彧笑得更开怀了,“你废话太多,跟龙九在一起好好学学,说不定有朝一日你会体会出惜言如金的真正含义。”
季如祯直接被卓彧给气哭了,亏她之前还觉得卓彧多少变得有人情味儿了,结果一切都是梦啊。
临出门前,卓彧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吩咐面瘫龙九,“记得掌握好这小狐狸的每一步动向,回来之后,向我详细汇报她一天的行踪。”
龙九将他主子的话奉若圣旨,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属下遵命!”
“所以说那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玉海阁里,小高衙内用下巴努了努门外的龙九,尽可能地压低声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季如祯正捧着被新开出来的玉石在那欣赏个没完,听小高衙内神秘兮兮地向自己询问龙九的来历,大好的心情顿时被毁了个七七八八。
“他啊,是卓彧专门指派给我的保镖,听说我最近在平阳城风头正盛,卓彧担心我出门在外会遭来闲杂人等的***扰,所以派了个跟班儿在我身边随时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就这样!”
小高衙内嘴角一抽,“你什么时候弱小到出门需要带保镖的地步了?”
季如祯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人红是非多啊!”
第174章 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姜洛汶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犹豫半晌,终于问出自己心底的疑问,“你跟那位卓公子之间,应该并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吧?”
这问题一问出口,小高衙内顿时竖起耳朵,眼巴巴地等着季如祯给出答案。
其实就算她不给答案,两个人也已经猜出了个大概瞬。
当日卓彧带着大批人马以嚣张跋扈的姿态闯进聚义厅,两人就看得出来,卓彧对季如祯,有着势在必得的自信的决心。
没看到卓彧的真颜之前,或许他们还没有那么严重的危机感,当卓彧如入无人之境般踏进聚义厅的那一刻起,姜洛汶和小高衙内觉得自己顿时真相了。
难怪嚣张跋扈如季如祯也得乖乖臣服在对方的气势之下,那样的男子,仿佛生来就注定是让人叹服和仰望的。
不是他们不想争,而是他们拿什么资本跟人家争?
当日在聚义厅,卓彧的话虽然说得不多,却句句都是精髓,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季如祯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算别人想来跟他争,也得看那个人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至少目前的姜洛汶和小高衙内,肯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鱿。
看着两人的情绪泛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和低落,季如祯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不管我和卓彧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都不影响我们三个在一起赚大钱、发大财,难道你们忘了,我的最终目标,可是要成为天圣王朝的第一首富的。洛汶,小高衙内,你们俩可别告诉我说,这笔买卖,你们不想跟我做了?”
“当然不是!”
两人难得异口同声,拼命摇头,生怕自己一个表现不好,真的跟季大小姐一拍两散,真要是那样,他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不是那就再好不过了,对了,玉海阁开业的事情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提起生意上的事,三个人难得有着默契上的共鸣,几个人脑袋对着脑袋,大概讨论了将近一个时辰,临走之前,姜洛汶突然拉住季如祯的衣袖,眼带警惕地看了门外一眼,压低声音道:“秦公子让我帮他给你带个话,他说如果你方便,希望能跟你见上一面。”
对于这个消息,在季如祯的意料之外,同时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关于那件被卓彧下令烧毁的袍子,她觉得自己确实欠了秦慕言一个解释,不然的话,总觉得人生会因此留下一个重大的遗憾。
了解地冲姜洛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踏出玉海阁的大门,季如祯犹豫了片刻,转了个身,直奔正德书院的方向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龙九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你不回凤鸣居么?”
季如祯就知道他会这么问,与其偷偷摸摸,还不如直接一点承认自己的目的。
“我有几句话,要当着秦慕言的面亲自去说
!”
听说她要去见的人是秦慕言,龙九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快步上前,横挡住她的去路,“主子已经严重警告过你,不可以再跟那个姓秦的有过多接触,你私自违背他的命令,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季如祯并没有因为他的阻挡而向后退缩,反而正气凛然道:“你主子之所以不想让我去见秦慕言,是因为他担心我跟秦慕言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存在,而事实上,我跟他之间清白如水,如果我连见都不敢去见他,那才说明我们之间有大问题呢。”
龙九不为所动道:“总之我不会让你去见他的!”
季如祯被他那执拗的态度给气乐了,“龙九哥,如果我没记错,你主子让你跟踪我的目的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他可没给你权利,让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可以将我去见秦慕言的事情如实汇报给你主子,但你不能对我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
龙九微微愣了一下,见对方摆出一脸不容拒绝的姿态,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季如祯越过他的身边,向远处扬长而去。
想要见秦慕言一面并非是什么难事,作为正德书院的现任管理者,他每天几乎将大把时间花在书院上,得知季如祯来了,秦慕言的神色显得有些激动,片刻不敢怠慢,他赶紧让小德子请人进门。
试图跟着她一起进来的龙九,被季如祯瞪着眼睛给赶了出去,“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还怕我会背着人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吗,你再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回头就跟你主子说,你趁他不备对我动手动脚,试图非理我。”
龙九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主子不会相信的。”
“哼!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枕头风在男人那里其实是很有效果的吗?”
龙九直接被她厚颜无耻的威胁给气无语了,饱含怒意地瞪她一眼,不得不停下脚步,由着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
两人在门外的对话,屋内的秦慕言听得一清二楚。
当“枕头风”那
几个字闯进他的耳朵里时,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难言的伤痛。
如祯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张被他日思夜想的容貌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两人四目相对,明明只有咫尺之遥,可这一刻,秦慕言却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居然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秦公子!”
还是季如祯第一个打破彼此间的沉默,笑着道:“听洛汶说,你想见我。”
秦慕言强行咽下心底蓦然生出的酸楚,强作欢颜道:“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来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怎么会呢?其实我今天来见秦公子,也想跟你当面说一句迟来的抱歉,上次那件被烧毁的袍子……”
季如祯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若有机会,这个人情,我必会亲自奉还。”
第175章 地位无足轻重()
秦慕言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坚定倨傲的面孔,随后苦笑一声:“不过就是一件袍子而已,你无需牵挂于心
。其实我之所以想见你一面,也是想当面跟你说声恭喜,那天在聚义厅,你当众演奏的那首金戈铁马,几乎赢得了满堂喝彩。虽然书院每年都会送走一批学生,但唯独你的存在,居然成了平阳城中的一则神话。季如祯,你真的很优秀。”
被人用这么真挚的语气诚心夸赞,季如祯心里高兴的同时,回了对方一记爽朗的笑容,“我虽没有输赢心,却也做不来在人前当众出丑的蠢事,若非我的琴在当天突然出了状况,我也未必会为了争一口气,故意闹得满城风雨。”
秦慕言道:“关于你的琴会在那天出状况的事,我已经派人大力彻查了。”
“不必!鱿”
季如祯摇了摇头,“罪魁祸首我已经找到并且狠狠地收拾过了,此事就此了结,秦公子无需再在这件事上为我浪费时间。”
秦慕言眉头一挑,下意识地问道:“是谁?”
季如祯回他一个调侃的笑容,“世间因妒生恨之人比比皆是,秦公子是聪明人,又怎么会真的猜不出来?”
秦慕言面色一冷,“是杜美若?瞬”
季如祯没承认也没否认,“总之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彻底解决了,秦公子不必再为这种小事耿耿于怀。”
秦慕言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他明明很想事事帮她,到头来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在她面前,都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无力感。
“如祯,上次在你家门口拒绝了我,是不是与那天出现在书院接你离开的那个人有关?”
季如祯早就知道他会将话题扯到卓彧的身上,无言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的猜测。
秦慕言心头一钝,虽然明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如果没有他存在过呢?”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蠢,可他还是非常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秦公子,你也说是如果了,就说明这种假设从一开始就并不成立。”
秦慕言苦笑一声:“是啊,明知道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居然还是不死心地想要追问,确蠢不可及,傻得透顶。”
自嘲完,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只是他那样身份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合适么?”
“他那样身份的男人?”季如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你的身份是?”
秦慕言略感诧异地挑了挑眉,“你不知道?”
季如祯还想继续追问,就听门外传来一道催促,“季姑娘,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龙九的声音似乎在提醒秦慕言,如果不想死得太难看,不该说的话,最好三缄其口,保持沉默。
那一刻,秦慕言恍然大悟,原来,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龙九的突然打断,让季如祯的心情非常不爽,她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直接说,非要这么躲躲藏藏,把她当成个贼来防,这让她有种被欺骗、被玩弄、甚至是被算计的羞辱感
。
“季姑娘,回凤鸣居的路不是朝这边走的。”
出了正德书院,季如祯并没有如龙九所愿乖乖回家,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往另一边走了。
季如祯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有说过我要回凤鸣居吗?”
“可是马上就要到晌午了,早上出门之前主子吩咐过,今天晌午,他要跟你一起用午膳。”
季如祯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了龙九一眼,“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