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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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婴仍是道:“举手之劳。皇后今日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病可是好利索了?”
云潇潇道:“已经大好了,还要多谢神女的救治。”
司若婴颔首道:“皇后若要谢我,不如帮我解决一个麻烦。”
云潇潇疑道:“神女那样厉害,竟也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么?”
司若婴的脸上登时浮现一些苦闷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原本是没有的,只是刚刚皇后的提醒,让我感觉到了一些麻烦。后宫之中,那样多的妃嫔,如果都要前来见一见我,确实是十分麻烦的。皇后乃是后宫之主,阻拦那些人到奉行院来,想必不是难事吧?”
云潇潇莞尔:“原来是这件事。确实不是难事,只是神女若有苦恼,大可以让皇上下令,禁制后宫妃嫔涉足奉行院。皇上的圣旨可比本宫管用。”
这倒也不是云潇潇推脱,她确实不太擅长管理后宫。不然她先前也不会给安幸辞递上一封信函,说要安幸辞废了她这皇后一职。云潇潇性子太过温柔,镇不住那些后妃,自然在管理时多有麻烦。
她不需要实践便能知道,即便有她阻拦,还是会有后妃来到此处。
司知一摇了摇头说:“皇后娘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是皇上下令,肯定又要引起她们的猜疑。假的都要被猜成真的了。所以,我们才舍近求远呀。”
其实,司若婴是没有想到这些的,司知一抢在司若婴答应云潇潇之前,先是说出了难处。司若婴转而看向司若婴,见他神态自若,只得闭口,由着他与皇后协商。
第五十六章对话帝后()
云潇潇虽然性子温和,管理后宫之时,多有错漏,但不代表愚笨。司知一此言一出,云潇潇便是明白了。如果是皇上亲自颁发圣旨,给那些后宫里的妃嫔们听去了,难免会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是要勾起她们的好奇心了。思及此处,云潇潇笑道:“本宫明白了,此事本宫便应下了,道长和神女大可放心。”
司若婴微微一笑,颔首道:“有劳皇后了。”
忽而,云潇潇又道:“对了,本宫听父亲说,神女建议父亲抄写经文。父亲同本宫讲了讲,不知神女是何用意?父亲也想问问,抄写经文,抄写哪一些比较好。”
这事,云翼托人进宫给云潇潇讲过,云潇潇也是心存疑惑。
司若婴并非游手好闲之辈,也不会是那种传教的人,此番突然让云翼抄写经文,必然是事出有因。
司知一侧目看向司若婴,有些讶异她竟然与云翼说了这些。
司若婴淡然道:“将军前半生多造杀孽,抄写清心化戾的经文,稳定心神,拔出孽债,会有些好处。”
云潇潇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便是记下了。又闲聊几句之后,云潇潇方才带人离开。
司知一道:“你告诉云翼这些,就不怕再结了什么不该结的缘分?”
司若婴道:“举手之劳。我看云翼也并非滥杀之徒。且为人也算正直,挺合我的胃口,就随口提了提。至于做与不做,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云潇潇离开之后没多久,安幸辞便又来了。司若婴微微一叹,只得再度出去迎接。
安幸辞此番前来,倒是没有带别人,唯一的一个宫人,也被他留在了院门口,不得进院门。安幸辞见几人齐齐在院中迎接,灿然一笑道:“国师、神女、两位道长,近日来过得如何?先前神女推辞了那些伺候的宫人,也不知近日生活起来,可还方便?”
涉谷心想,这话似乎之前问过一次了吧?
萧焕则是暗自揣摩,安幸辞这往奉行院跑得比去别的妃子的宫院还频繁,难道真的是爱慕司若婴?
司若婴回道:“人少些,倒也自在。先前我在家中,也并未有太多仆从伺候。”
这说的是在道界司氏的时候,安幸辞有些好奇,但也不多追问,反而是随口说道:“哦对了,刚刚朕来这儿的路上,听说皇后也来了,本还想着会在奉行院中遇到,没想到皇后已经离开了。”
司若婴点头道:“皇后是来道谢。”
安幸辞这才放下心来。
李妃已经处置了,按照律例,施用厌胜之术陷害他人,当处以极刑。更何况李妃下手的对象还是后宫之主,刑罚更为残酷。云潇潇之前见过李妃一面,李妃受刑的事想必也知晓一些。安幸辞得知云潇潇到奉行院来的消息的一瞬间,便是摆驾奉行院。
他有些担忧,若是云潇潇将李妃受刑的事情告知司若婴,司若婴该是如何看待自己?
天降神女,必然是看不得一些龌龊残忍的手段的。只是李妃此举,着实是太过分了,如果不处以刑罚,就难以起到震慑的作用。虽然自己封锁了消息,那些后妃也必然会诸多打听。只有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她们才会安分一些。
安幸辞温声道:“皇后早些时候便想亲自向神女道谢,只是那时身体还未好利索,因而被朕拦了下来。这几日已经大好,这才寻了时间过来。”
司若婴道:“无妨,我借皇宫养伤,作为答谢,为皇后看病也只是小事一桩。”
安幸辞摇了摇头,道:“神女先是为朕保驾护航,而后又是授予朕一卷经文,又帮皇后治病。而朕不过是给神女提供一个院子住一住罢了,左右皇宫中的空置院落有很多。神女大恩如此,朕当真不知如何报答了。”
司知一在旁笑道:“现在想不到也没什么关系,皇上可以慢慢想。对了,若婴这几日就要开始疗伤了,奉行院周围尽量不要有什么人在行动,一面影响到她。嗯如果皇上方便的话,顺便去遣人找一找这些药材,养伤的时候,佐以丹药,好得会快一些。”
安幸辞道:“国师将药材清单交给朕,朕吩咐御医院准备好了送过来。朕也希望,神女的伤能早日痊愈。”
萧焕心道,如果你知道她伤好了之后就要走,你还想不想她痊愈?
司若婴语带感激道:“多谢。”
安幸辞模仿着司若婴的语气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司若婴愣了片刻,随后展颜一笑,倒也不多在意。随后又是问道:“那几位学士,前几日又来了一趟,说是将经文已经整理好了。今后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事了吧?”
安幸辞道:“几位学士都是德高望重之臣,学识渊博,往日都是旁人向他们请教。现在发觉神女竟是比他们的知识见解还要广博,难免想要来问询几句。学海无涯,几位学士自然也是时时都想再进一步。如果神女觉得他们来此多有打扰,朕以后不准他们再来就是了。”
司若婴道:“如此便有劳皇上了。几位学士若有什么想问的,大可积攒起来,待我伤势痊愈之后,自会一一为各位解答。”
无论怎么说,司若婴终究是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王朝,既然能够随手帮上一些,便是帮一些,左右那几位学士也不是蠢笨之人,和那几人清谈起来,倒也不算无聊。
安幸辞笑道:“这样一来,朕对各位学士,也是有了一个交代了。朕先替诸位学士多谢神女了。”
司知一适时问道:“不知皇上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刚刚闲聊了许久,一直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没有切入正题。司知一在旁听着,觉得如果再这样闲聊下去,怕是聊一个彻夜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司若婴今日得了功法,自然是想尽早接触以下,不能总是坐在这里陪着皇帝闲聊。
安幸辞这才正了正神色,似是恍然道:“国师若是不提醒,朕就要忘了,来这里是有正事。国师和神女想必已经看过学士们编纂好的神女经了。朕想要将经书大量刊印,在民间传阅起来,两位意下如何?”
司若婴道:“书写经文交于皇上,本就是此意。”
安幸辞微微颔首,随后又道:“但是不知,这经文是何教派,要以什么样的名目传扬出去?”
司若婴略作思考,这些经文,尽是道界先祖前辈们编写而成,自己不过是将经文默写了出来,如果要说教派,凡世之中,道教中人倒是与道界之人的品性。爱好有些相同。故而司若婴道:“若是要说,这些倒可作为道教经文传播。”
安幸辞怔了怔,随后朗声笑道:“倒是朕的疏忽了,国师乃是道长,几位必然都是道教中人,这经文自然也要算是道家的经典。是朕的疏忽,多此一举了。”
司若婴轻笑:“认真说来,我等倒是并非道家人,只是粗略比较的话,与道家信仰颇为相似罢了。”
涉谷在旁附声道:“师父如果有空闲,大可以指点一下凡世道教之人。”
司知一则是驳回了涉谷的提议道:“我等不可插手凡世之事。”
萧焕一听,在旁嘟囔着说:“你们插手的还算少么?”
司知一个司若婴的听力自然是极好的,听到了萧焕的嘟囔声。司知一不大在意,而司若婴却是微微蹙眉,略微回忆了一番。自己这段时间,似乎管了不少闲事。而司知一最开始特意告诉自己闲事莫管,但要是细究起来,这些闲事,起初都是司知一先插手的?
难道司知一是个,自己爱管闲事,还偏偏要教导自己不要管闲事的人?
第五十七章祸从口出()
闻言,安幸辞略感遗憾,原本他是想借国师神女之手,扶植一个可供自己驱使的流派,以此来教化百姓。然而司知一既然开口说不能插手,想必此事只能作罢。
随后,安幸辞又是说道:“国师这几日不在朝中,想必不知道,今年的科举已经考完,翰林院诸位学士最近已经开始批阅考卷。待到考卷批阅完毕,就是放榜、殿试的时候。国师届时可要在旁观看?”
司知一挑眉道:“殿试?需要我在场的话,我必然会去的。”
安幸辞道:“科举是为国家挑选贤良栋梁之才,只凭一份试卷难以断定一个人的品性才学,因而殿试才是重中之重。届时希望国师能够在侧,辅佐朕,挑出贤良之才。”
司知一颔首道:“自然是可以。”
说罢又是闲聊了几句,安幸辞便是离开了。
萧焕捶了捶肩膀,抱怨道:“一会儿来个皇后,一会儿皇上又来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练习休息了。对了,仙子,你有没有发觉,刚刚皇上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只有偶尔跟仙人说话的时候,才会把目光移过去。”
司若婴瞥了萧焕一眼,又四下看了看,看中了院中的一棵树。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飞起,翻身跃至树顶,伸手便是折了两根树枝。两根树枝都是两三寸长,司若婴递给萧焕一直,微笑着说:“我看你近日练剑十分刻苦,必然进步不小,不如来与我切磋切磋。”
萧焕接过树枝,雀跃道:“我正有此意呢!我这几日练剑,觉得自己已经小有所成,仙子可不要被我吓到了!”
说完,萧焕便是雷厉风行地出招,然而树枝太过轻巧,萧焕有些不大适应。
司若婴自然就没有过多的顾虑,一根树枝在她手中,竟然比寻常刀剑还要厉害几分。树枝尖端时不时地打在萧焕身上,没过多久,萧焕便是气得扔掉了手中的树枝,蹲在一旁道:“不练了不练了,我知道你厉害了。怎么一点儿都不让的!”
司若婴歪了歪头道:“我为何要让你?”
萧焕气鼓鼓地,白了司若婴一眼,没好气道:“我才刚开始练武几天啊!你就这样子对我,有你这样当老师指点的吗?难怪涉谷老头现在什么都不会,都是因为你,连个老师都当不好!”
涉谷忙补了一句:“师父教的好着呢!我现在已经能画一些低级的符文了,前些日子还帮着师父把那施用邪术的人给揪了出来。”
萧焕倏地站起身来,指着涉谷道:“会写字就能会画符,丢给你两张符纸让你比照着话,这也算是教你吗!说要跟我练剑,结果拿着根树枝把我打了一通,这也叫切磋指点吗?”
司知一倚着树干,幽幽说道:“萧焕呀,祸从口出。”
司若婴挑了挑眉,将树枝丢在地上,随后道:“我本来就不是你师父,也没有教你的必要。你若是再继续耍你的少爷脾气,挨打的时候还多着呢。”
说完之后,便是转身回到了屋中。涉谷小步跑到萧焕的身边,拍了拍萧焕地肩膀,安抚道:“你刚刚说错话了,师父才会拿着树枝打你。以后没事儿不要总说些闲话,你以为我就没看见皇帝那几乎要粘在师父身上的目光了吗?大家都看到了,偏偏你要说出来,你不挨打谁挨打?”
萧焕瞪着眼睛道:“这也不让说的吗?”
涉谷耸了耸肩膀道:“我也是不太清楚,只是看师父的反应,应该是不愿意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