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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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静表情舒缓了不少,随即她又看向了小麻子,很感激的说:
“陈强,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那几个碰瓷的小流氓,指不定怎么讹我呢。”
见孙静谢他,小麻子赶忙摆了摆手说道:
“小静,说什么呢,这话说的不就远了吗?我跟刘东啥关系?套用老北京话,我俩那就是铁瓷!是吧大赖?”
小麻子说着,冲我很潇洒的扬了扬下巴,结果却有一道血流从鼻孔里流了出来。麻子没太在意,只是嘟囔着自己流鼻涕了好像要感冒,然后用手擦了擦。
看着他鼻孔里正流着血,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我顿时笑喷了。
这小麻子,估计他刚才打架打的太兴奋,自己打的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我笑着扣开后座靠背上的扶手,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纸抽递给他。
麻子先是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了的他,又低头看了手上的血,顿时大骂了一声“卧槽”,赶忙擦起了鼻子上的血。
开着车的孙静,此时也发现了小麻子的异样,将车缓缓停到路边后,很担忧的说:
“陈强,你没事儿吧?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小麻子用纸塞住了鼻孔,笑着说没事儿,堵一会儿就行,便示意孙静继续开车走。
孙静还是有点不放心,询问似的看向我说道:
“老公,他真没事儿吗?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没事儿,打一架而已。我们以前当兵哪会儿,比这狠的架都打过多少次了,身子骨硬实着呢。”我说
一听我提起以前当兵的事儿,小麻子哈哈大笑,捶了我肩膀一拳后说道:
“大赖,你还记得咱俩以前跟流氓打架不?那次咱俩给那小蟊贼收拾惨了,哈哈哈。。。。从站前广场追到小巷子,又一路撵出去几公里,边跑边打,最后上了警车继续打,一直打到派出所!哈哈,在警车上,那小蟊贼哭爹喊娘的求饶!”
“靠,咋不记得呢!咱俩那一架,还给你小子打出来个媳妇。诶。。。就可怜兄弟我了,陪着你蹲了好几天紧闭,让你小子捡了个大便宜,我是啥也没捞着啊!”我打趣道
“咋的?你想捞着点啥?把媳妇给你得了呗!哈哈。。。”小麻子憋不住笑的说
“不用,见面分一半就行!”
“去你大爷!哈哈,你个臭流氓!诶丫,我感觉这一架打得咋醒酒了呢?还特么感觉有点饿!”
小麻子这一说,我也感觉醒酒了,而且刚才光顾着喝酒,这会儿确实有点饥肠辘辘的感觉。
我顺着车窗在路两旁看了看,突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叫“阿达西”的新疆餐馆,我提议道:
“麻子,要不咱们去那家新疆餐馆在吃点喝点?喝醒酒了得透一透,不然明天肯定头疼。”
麻子一听新疆餐馆,顿时就来了精神,鼻血都不流了,塞着的纸团都拔了出来。只见这小子手舞足蹈的说:
“行,咱就去那家!好几年没尝过新疆菜了,拉条子,大盘鸡,想想我都流口水!但咱事先说好啊,这顿必须我请!”
“靠,请你大爷!哈哈,你小子护驾得力,保护静妃娘娘有功,朕说什么也他娘的要犒赏一下!”我揶揄道
小麻子还没说什么,开着车的孙静立刻表示不满,眉毛一竖不悦的说:
“滚。。。。谁要做你的静妃娘娘?刘东,你小子还想三宫六院是怎么着?还反了你了!”
“是是是,老佛爷所言极是!”见孙静发飙,我立马投降
“哈哈哈。。。。该!大赖,叫你嘚瑟,被老婆骂了吧?小静,听我的,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回家就狠狠的收拾他!放心,这小子皮糙肉厚的,满清十大酷刑可劲的招呼!”
“哼,回家我就大刑伺候!”孙静笑着说
“我错了。。。。。。呜呜呜。。。。”
车子掉了个头,在那家餐馆门口停好后,我们一行三人径直走进了餐馆。
一进屋,我和小麻子还有孙静,顿时就感到了一阵亲切。
这感觉太熟悉了!新疆特色的装修,浓郁的烤肉香气,戴着小白帽拉面师傅,挥舞着蒲扇的烤串师傅的吆喝,以及服务员那一嘴地道的新疆话。。。。
这感觉很奇妙,好像一瞬间将我们又带回到远隔万里的新疆,而当兵时的那一幕幕,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仿佛突然又出现到了眼前。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张张熟悉面孔中的一个,却与我面前那个满身油腻的汉子所重叠。
本章完
第390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火红的炭火上,一串串滋滋冒油的羊肉翻烤着,散发出一阵阵烤肉的香气。
那香气悠悠的向上飘着,飘到男人的脸上,又在一滴滴汗水中逐渐变得凝固,让男人本就黝黑的面庞上泛起了一阵油光。
男人年近中旬,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比同龄人更为深刻的沧桑,似乎在诉说着他曾经不同的过往。
我望着男人,望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的凝望引起了男人注意,他疑惑的望着我,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
“嘿。。。巴郎仔,看啥子呢?想吃烤肉的嘛?想吃等一下子哈,马上就好的嘛。”
“老班长,您还认识我吗?”
我的这句老班长,让男人身子一震,他停下了忙碌的手,望向我的目光满是热切。可同时,他那深邃的眼神中,又浮现出一闪而逝的忧伤与眷恋。
男人望着我顿了好几秒,突然想起了我是谁,面色一喜的他伸出手来想与我握手,可手伸到一半,他又将手缩了回去,在衣服上使劲的擦了擦着手上的油腻,表情很是尴尬。
我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很是激动的说着:
“帕尔哈提班长,是我,刘东啊!”
“巴郎仔,我认出你了。哈哈哈,这么多年了嘛,没想到。。。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帕尔哈提同样激动的说
“帕尔哈提班长,我怎么会忘了您呢?当年在戈壁滩上,您可是。。。。您可是救过我的命!”
一提起那个血色的夜晚,我不由得念起了牺牲的秋羽,念起了他牺牲前捏着步话机救援的一幕。我的鼻头一酸,眼睛瞬间就红了。
帕尔哈提看出了我的忧伤,一声叹息后很歉意的说:
“唉。。。。巴郎子,那次我们动作要是快一点的嘛,早一点赶过去,你们那个兄弟可能还有救。”
对于帕尔哈提的歉意,我连忙摆手。我并非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又怎么会过于苛责他们的救援呢!
多年未见,又是救命恩人,我真的不想让自己伤感给对方带来负担。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我拉着帕尔哈提的手说道:
“老班长,那不怪你们,距离那么远,肯定是来不及的。不管怎么说,你们至少救下了我,而且当年要不是您一枪将老马头重伤,我恐怕都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帕尔哈提欣慰的点了点头,摇头苦笑着说:
“巴郎子,不要想啥子过去的那些事儿了,为了牺牲的战友哈,好好活的嘛!真没想到撒,我们能在这里遇到,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
帕尔哈提还想跟我说些什么,可他的接下里的话,却被楼上一个貌似老板模样的男人,一声严厉的训斥所打断:
“哦吼。。。。帕尔哈提,你个卖沟子的,干啥子呢这是?骚轻的,谝闲传子不干活撒,一会儿肉都糊了嘛!”
帕尔哈提浑身一哆嗦,赶忙去翻烤肉,翻动了几下之后,他朝我歉意的说:
“巴郎子,我。。。。我那个啥子。。。。那个。。。”
可能是情急之下忘了汉语怎么说,帕尔哈提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最后脸都涨红了也没有把想说的话弄完整。我见状赶忙说道:
“那个。。。。不好意思啊,耽误您工作了。老班长您先忙,我们先去那边桌吃饭,一会儿等您不忙了,咱们一起喝一杯。”
“诶诶。。。。亚克西,亚克西,等我一哈子啊!”帕尔哈提笑着说道
看着他神色紧张的翻着肉串忙碌的样子,我一阵心酸,甚至隐隐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说实话,我真没有想到,像帕尔哈提这样英武不凡的传奇军人,脱下军装之后会是如今这幅模样。
很难想象,一个多次蝉联全军比武冠军的优秀军人,居然会被一个老板几声怒骂,变得噤若寒蝉。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现实,残酷而讽刺。无法接受吗?可生活就是生活!
全军最优秀的军人又怎么样?多次执行危险任务负伤,多次立功受奖又怎么样?为国家奉献了整个青春又怎么样?
付出了就一定有回报吗?不存在的!
因为不论你曾经有多辉煌,当那身军装一脱,你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名老百姓,你就要为每天的柴米油盐而奔波。没人会因为你的这些过往就对你另眼相待!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有些人看来,无论你做过什么,那都是给国家做的,国家的事儿,关人家老百姓屁事儿?关人家老板屁事儿?
惹毛老子,照样骂你是个傻当兵的,说不定还要打你一顿!
干得不好,照样骂你是个傻当兵的,说不定一生气就把你开了!
无奈吗?很无奈!但没有办法,因为我们就是个喜欢遗忘的民族。
为国牺牲的英烈都可以扒出来点所谓历史去嬉笑怒骂,甚至还要问问红烧还是挂炉,更何况是那些还活着的人呢?
在这无奈的叹息中,我和孙静与小麻子一起找了个空位置坐下,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能是想打破这压抑的气氛,小麻子半开玩笑的说:
“行了大赖,你丫就别郁闷了,大家走入社会不都是这个样子嘛?再说了,哪有几个像你似的,一出场就牛逼闪闪,奥迪车开着,小秘书伺候着,每天就胡吃海吃的腐败。”
“槽,哈哈哈。。。你特么就糟践我,我腐败个屁了!”小麻子把我给气乐了
“靠,还不腐败呢?你瞅你那大背头,油光铮亮跟个领导似的,苍蝇飞上去都得脚底下一滑,然后一个劈叉摔个跟头!”小麻子继续开涮道
“滚犊子,什么大背头?这特么叫英式油头好不?”我气得捋了捋头发
孙静被我俩的斗嘴惹得一阵娇笑,笑着说了句你俩一见面就互掐后,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
孙静是新疆人,吃新疆菜她可是行家,点菜神马的也自然是由她代劳了。
她先点了份一大盘鸡、一份皮馕烧鲤鱼,然后又点了一份阔尔达克、一份皮拉红外加若干肉串后,笑着问我和麻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对于这个问题,我和小麻子还是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说:酒,就差酒了。。。。。惹得孙静一阵白眼。
本章完
第391章 无间道?()
白眼归白眼,孙静还是很惯着我的,虽然嘟囔了句:就不知道少喝点?但仍然点了一打啤酒和一瓶伊力特。
要说这家饭店还真是够有地方特色的!有伊力特白酒卖,这倒还算是正常。可他们居然还有新疆啤酒卖,而且还是乌苏啤酒,俗称夺命大乌苏!
一整打夺命大乌苏上来,可把我和小麻子乐坏了,多少年没尝过这味了?
没等菜上来,我俩就跟多年的光棍汉见了媳妇似的,迫不及待的抄起大绿棒子,然后一把薅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就先灌了大半瓶。
“我真服了你俩了,有瓶起子不用,上来就用手薅,至于这么急吗?纯纯的野蛮人,呵呵。”
孙静被我俩喝酒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知道我们酒量的她,也不拦着我们狂饮,只是不停地提醒慢点喝,啤酒有的是。
我跟小麻子捧着酒瓶子,跟着孙静一起笑了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
要说他们家酒是不错,可菜做的就感觉一般了,但还算可以接受。
毕竟这里是北京,想要吃到特别地道的新疆菜,相对还是比较困难的。最起码,很多原料就是个问题。
这顿饭我们吃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本想着等一会儿帕尔哈提忙完了,能过来跟我们喝一杯,然后好好聊聊叙叙旧。
可直到我们把桌子上的酒全喝完,帕尔哈提依然异常的忙碌,最后也只好跟他打了个招呼说以后有时间再聚,便惺惺作罢。
临行时看着帕尔哈提那挥汗如雨的样子,在想想他一个月那点微薄的薪水,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在车上我跟小麻子一阵长吁短叹,可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归罪与这操蛋的现实。
“麻子,你说做快递公司的那个想法,觉得有几分把握?如果咱们做的话,前期投入大概需要多少钱?”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