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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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生死搏杀后身负重伤是命运的使然,那么后面发生的事儿,纯属是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在有意无意的将我推向深渊。
胡桑死了,死的糊里糊涂,死的不知所以。然而这件事儿,并没有就此终结。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在无意中,我为另一个阿福完成了他的使命,算是对他短暂且壮烈的一生聊以慰藉。
说实话,我对亲手打死胡桑这件事,并没感到自己对另一个阿福有什么贡献,反而觉得这算是对另一个阿福的某种补偿。
因为与他相像,他的女人现在成了我的女人,为他做点什么,我觉得也理所应当。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身与他极其相像的皮囊,却为我带来了一场足以致命的危机。
诱因说起来很可笑,就是因为某种为了突出政绩的领导干部,不顾后果的让媒体大肆宣传。
按理说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像胡桑这个一直被秘密追捕的外籍人士,在抢银行后被军警打死后,本应该被军警高层封锁消息,至少也不应该对外界透漏他的存在。
但封锁消息这事儿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需要相关部门知道嫌疑人身份的特殊性!可胡桑被我两枪打碎了脑袋,根本看不清五官轮廓;而被活捉的马秃子,为了避免自己家人因窝藏包庇罪被抓,又对胡桑的身份缄口不言。
这就使得一直在追捕胡桑的专案组,并不知道追捕对象死了,还在满世界追查胡桑的他们,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媒体对这件事儿的报道。
媒体这一报道可倒好,一直关注中国新疆地区的艾尔肯,马上就知道自己弟弟死了。
在媒体报道劫匪尸体的照片里,胡桑的脸虽然无法辨认了,可手上的月亮纹身艾尔肯认识,那是他们组织标志。
而且被捕的马秃子他也熟悉,那是他弟弟在中国唯一的马仔!马秃子出事儿,另一具无名尸体还有他们组织的纹身,这就是傻子,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儿了。
虽说胡桑这小子有点不地道,但毕竟是艾尔肯的亲弟弟,就这么突然被人打死了,换做是谁,谁也会很伤心。
伤心归伤心,但艾尔肯还是有理智的。自己弟弟那是抢银行被被军警打死的,说白了那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旁人。
再说了,就算是失去理智了,他能怎么样?向中国政府寻仇去?别扯了,那更是作死呢!别说他艾尔肯就是一毒枭,就是当今世界的第一超级大国美国,也不敢随意招惹中国这个庞然大物。
哑巴吃黄连,忍着吧,忍到死他也没辙。
可媒体接下来的报道,一下让艾尔肯找到了报复的对象了!
当艾尔肯看到媒体报道自治州领导去看望亲手击毙匪徒的解放军战士时,气的他掏出手上对着天花板一通乱射!
怒不可遏的艾尔肯,当场就跟一众手下吩咐:
“麻痹的,怎么又是他!就特么这小子,害的老子损失两亿美元,还折了十一个兄弟,差点连咱们组织都被他搞崩溃了?对了,这混蛋一年多前不是被当场炸死了吗?怎么又特么活了?还把胡桑给杀了?大爷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没天理、没王法了还!赶紧给我找人,整死他!只要整死这小子,多少钱我都掏!”
据说艾尔肯的心腹听老大说的有问题,还小心翼翼提示艾尔肯:
“老……老大,咱们是犯罪集团,那有什么天理跟王法啊?”
正在气头上的艾尔肯被手下这么一提醒,差点没把那手下给一枪崩了。看着作鸟兽散的一众手下,艾尔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嚎啕大哭。
他是挺应该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连亲弟弟都搭了进去。但此时,与他相比,我却欲哭无泪了……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了?杀胡桑,任务在身不说,更大的原因是胡桑要杀我!你说这事儿能怨我吗?
坑了艾尔肯价值2亿美元的货,又杀了他十一个手下的,那是李子烈他们干的好不?跟我有屁关系?再说了,这事儿跟李子烈也没啥关系,人家也是奉命行事!
退一万步说,这叫官兵抓强盗,天经地义的事儿!我们都听说过大家恨犯罪分子恨得压根痒痒的,有几个犯罪分子恨抓他的警察的?
就算是有,那也是这犯罪分子不江湖、不光棍,你既然吃这碗饭,就别恨人家抓你,这是基本道义。
这事儿最恶心的是,抓毒犯,那是政府行为,你艾尔肯想报复,你找政府去啊?找执行的小兵干嘛?
这就好像两家大人打架,一家大人个子小,另一家大人长得跟姚明似的,最后个子小的没打过个子大的,心有不甘的他,就跑小学一年级去打人家孩子!这叫啥?这叫没羞没臊,这叫不要脸……
虽然我对此很气愤,但我却无可奈何,碰上不讲道义的艾尔肯,我能怎么办?跑去跟他吵吗?可拉倒吧,他非把我扔油锅里炸了不可。
这事儿,要怪就得怪那些无良媒体!这么特殊的新闻,就不知道给你们口中战斗英雄们的脸上打上个马赛克?这么常识性的东西,还用别人交吗?
打上个马赛克,至于我们的容貌都被犯罪分子看到?至于王辉在吃过午饭出去散步的路上,被狙击步枪一枪划破了衣服?你们这些无良媒体,你们知道解放军一套衣服要花国家多少钱吗?一百多块……
啊,不好意思,跑题了,衣服不是重点。
要说这事儿真是万幸啊,我到现在都感谢那个枪法极烂的杀手,感谢他那斜视90度的眼睛,要不然小命早就没了!
也不知道这活爹是怎么想的,就这手艺还出来当杀手?还接暗花?接个屁吧!
不过这斜眼杀手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毕竟人家跑得快!上次在医院,被那么多武警特战队员包围,他愣是能逃的无影无踪,想不服都不行!
我觉得我应该为他日夜祈祷,求神拜佛的祈祷他别被抓住,更不要换别人来!其实他就挺好,至少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嘛。你们说对不对?
(本章完)
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度日如年
人,总是喜欢刨根问底,总是喜欢探究一件事儿的真相,这很可悲,也很愚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我们离真相越近,我们离烦恼也就更近了,知道多了,不一定是好事儿!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难得糊涂……
听完整件事儿的始末,原本臭屁着佳人相伴的我,不免对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
这感觉就好像张大嘴唱歌的时候,一只苍蝇钻进了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我很想骂街,可搜肠刮肚许久,又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宣泄内心的烦恼。
我能怪得了谁呢?谁又能够想到,因为这身皮相,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危机。
曾几何时,我很庆幸命运对自己的眷顾,因为这身与他人相似的皮相,为我收获了一份真挚的爱情。
而如今,我又很烦恼,烦恼这身皮相为我带来令我胆寒的噩梦。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是是在验证一部道家经典?
《老子·五十八章》:“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这句话很好理解,祸是灾难、坏事的意思,福是好事,倚是依存,伏是潜伏意思是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比喻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
其实这个引用有些不恰当,因为我是先有福,后有祸的。
但我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儿,未必就真的是一件祸事!或许还有转机,说不定因为此事,我能有其它机缘也未可知。
想到此处,我自嘲的笑了。我有时候挺佩服我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我越来越会给自己吃宽心丸,更能灵活的运用精神胜利法。
要说这人啊,有时候还真得有点阿Q精神,不然这残酷的现实,会把你压的喘不过气,会把你压的彻底垮掉。
讲述完事情始末的罗阳走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这间屋子又恢复了它曾经的寂静。
独自躺在床上的我,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全是这半年多以来,所发生的一切。
我从一个混迹街头的小流氓变成了逃犯,我又从一个逃犯变成了解放军战士,然后又从解放军战士变成了她的男友,最后又从她的男友变成了一个没有明天与未来的逃亡者……
这是操蛋的命运对我刻意的愚弄吗?我真不知道命运这个家伙到底是过于眷顾我还是怎样,为何它非要可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真想跟命运这个家伙说:咱能换个人折腾不?
很可惜,我没有它的电话号码,不然我肯定一个电话给他拨过去,然后破口大骂它的卑鄙与无耻。
但我也就是想想,没办法!人,真的不能跟命争,争不赢,也争不清楚。
这就好像西游记:猪八戒到了西天又如何?到最后还不就是个猪!孙悟空成了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个猴?
我也一样,参了军,躲了就本没有的灾又如何?最后还不是窝在这个如同监狱一般的昏暗屋子里,躲避着黑恶势力的夺命追杀?
我算看透了,我特么就是那东躲西藏的命,没穿上绿皮之前到处躲着,穿上之后过了半年,又躲了起来。
这些烂事儿让我很头疼,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虽然我陷入了睡眠,但这无尽的烦恼好像并没有放过我,我又一次的做噩梦了。
还和上次一样,还是那个被我打碎了头的死鬼胡桑,他还是如同前几次一样,阴测测的对我笑着。
他那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笑容,好像是在嘲讽我现在悲催的处境。
看着他那张满是脑浆与血液的狰狞面孔久了,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恶心。
瞅了瞅坐在我面前这个眼睛以上像个烂柿子的傻X,我气乐了。心说你个死鬼,还敢来我梦里跟我纠缠不清?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吧!
我抡腿照着胡桑那烂柿子脑袋就开踢,踢得他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就在我用尽全力的一脚将他脑袋踩碎的时候,我听到当啷一声,这声音让我猛的醒了过来!原来我一脚踢翻了床边的输液架子……
睁开眼睛的我缓了缓神,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然后看到了四名全副武装的黑衣警卫,其中一人神色紧张的问我:
“什么情况?怎么了?”
“不好意思,睡毛楞了,不小心踢翻了输液架。”我歉意的答道
问话的那人皱眉看了看我,确定没有事儿之后,带着另外三人摇着头的离开可房间。
就这样,我在这种严密的保护措施下,度过了将近四个月。不知道是鬼怕恶人还是如何,那个每天夜里出现在我梦中的死鬼胡桑,在连续被我在梦中暴打了三四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没有这个死鬼的纠缠,这让我很高兴。主要的是我能睡个好觉,良好的休息,对我康复很有帮助。
虽然每天都身处在这个房间而不见天日,但这并没有影响我的恢复,曾经令我下床走几步都会疼出一头冷汗的伤势,现在也已经基本痊愈了。
行动方便了,但苦恼也就来了。每天在这个房间里待着,如同坐牢一般不能外出,也不能与外界打电话联系,还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这让我很抓狂!
搞到最后,我每天的唯一消遣就只有做体能训练,乐趣就是每日都给自己加码去挑战极限。
从最初的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起立三个项目各做五十,发展到现在三个项目各做300,每次都做到筋疲力尽为止。
病后初愈本不该如此疯狂的锻炼,也并非是我又自虐倾向,我只是太寂寞或者说我太闲了、太闷了。
这期间罗阳来看过我数次,我问过他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出去,可他的回答只是:快了,很快事情就能解决。
在细问,他却多一句都不肯多说。
对于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感觉这就是在敷衍我,只是在重复着一套说辞。可我对此又无可奈何,问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我也就懒得在跟他聒噪。
又过了几天,一切还是如常,百无聊赖的我,看起了刚送来的几封家信。虽然不能回信,但是看看也好,毕竟这是我能与外界接触的唯一途径。
信有好几封,有父母写的,还有小林等兄弟写的。父母写的信内容很温馨,满是对我的关切与想念,这让我感觉心里很暖。
但是当我看到小林等兄弟写给我信的内容时,我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般纷乱。
标题啊……标题……我恨你,手指一哆嗦,糊里糊涂的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