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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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沉重的头盔,就是个妨碍自己感官及时把握周围环境的累赘!
而且奔尼帽也十分方便,其宽大的圆边在沙漠可以遮阳、在雨林可以挡雨,在战场上避免弹片和砂砾落入衣领,很是受特种部队青睐。
想起刚才那些人的不同后,我挣脱了被秋羽抓着的衣领,一边呼哧呼哧的跑着,一边向他问道:
“班长,刚才。。。。。那帮人是。。。。哪的啊?怎么。。。。也参与了我们这次演习?”
“哪的?我。。。。没猜错的话,那特么八。。。。成是军区射天狼!行了。。。。别特么管那些了,跑吧!”
(本章完)
第170章 死人是不该说话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讽刺,就在二十分钟前还志得意满的想着灭掉其它六个班获得胜利的三排,此刻已经混的逼破吊散了!
经过刚才的一场突袭,三排此时只剩下了我们九班,还是如丧家之犬玩命的逃窜的九班。
在我们一口气逃出去三公里以后,我们在一座小土包的阴影处,做着简单的休整。
此刻我们很懊恼,我们感觉这场演习就是一个圈套!这所谓的炼獒行动,炼的根本不是我们,而是秋羽口中的射天狼!我们。。。。只是炮灰!
“麻痹的,秋羽你说师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不是坑爹吗?让老子给这帮孙子当陪练!”杨仕亮灌了一大口水后,将水壶往地上一摔,愤愤的说道
秋羽无奈的笑了,他解开了头盔的卡扣,用手擦了擦如同水洗过一般的头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阵摇头。
王辉此时也很郁闷,这哥们掏出一根烟点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抽了几口过后,他看着我坏坏的笑了,随即转过头对着秋羽说:
“老秋,你他娘的就是个勺子,刚才让大赖留在那干倒他们几个多好?娘的,那可是射天狼,真干了几个,咱就出名了!”
听王辉这么说,秋羽轻咳了一声后扫视了我们一圈,他歪头想了想,一脸郑重的说:
“干几个就出名了?那我们要是把这帮孙子全灭了呢?”
见秋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所有人都愣在当场,感觉这是天方夜谭!
我们愣了足足能有2分钟,范显贵第一个反应过来,冲着秋羽没好气的说:
“秋大班长,天还没黑呢,你就进入睡眠状态了?你这是做特梦呢吧?你觉得咱能打过人家吗?来,你瞅瞅咱们这几块料,也就大赖抽冷子一枪能干倒一个,然后也是壮烈牺牲的命!唉。。。。没戏!要我说,不行咱就自觉点,麻溜的自己拉冒烟认输得了!”
被范显贵一阵抢白,秋羽也没有气恼,他很平静的看了看我们,最后目光留在了那几个老兵身上,看着看着,他兀自的笑了,笑的很苦涩,笑的很苍凉,笑的很不舍。。。。。
“认输?兄弟们,大家数日子算算,我们还能认输几次?我们九班还能有几次这样的演习机会?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这次演习过后,今年驻训任务也就结束了!可以说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我们九班的最后一次集体行动!难道在脱下军装前,我们要给自己的军旅生涯画上一个认输的句号吗?我们是老兵!老兵应该有老兵的风骨,老兵没有认输、服输的传统!我们老兵,更应该给班里唯一的两个新同志做好榜样!最后一次了,我的兄弟们,大家一起干吧!就当是给刘东与阿坤留下一点念想,就当是为我们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秋羽的声音并不大,说出的话也不慷慨激扬,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伤。可这一声老兵,这一声的兄弟,这一声同志,却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看着看着,眼睛红了,心中对彼此越发的不舍。
我们都期望时间过得慢些,我们都希望能够多看看对方那张在熟悉不过的脸,还有那身不屈的橄榄绿。
看着看着,我们不约而同的伸出了右手。
当八只手掌紧紧的按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说任何激励彼此的话,因为我们心中已经有了最终的决定:
为九班,为我们彼此,留下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在沉默中,太阳逐渐的西下,八道身影站立在这片荒蛮的土地上,一起欣赏着戈壁的夕阳。
天际的绯红照耀在我们的脸上,它就像一团火,燃烧着八颗火热的心灵。
不知何时,夜畔的戈壁中刮起了一阵风,它卷起了一阵细沙,打着卷的吹响了远方。它吹走的不只是细沙,它吹走的还有八道坚毅的身影,它吹走的还有彼此间羁绊的心。
在这片茫茫的戈壁上,我们趁着夜色寻觅着目标,也寻觅着九班最后的画卷。
当一座火堆出现在我们视线中时,秋羽看着我们笑了,他对我点了点头,又向火堆旁的两个带着奔尼帽的值夜哨兵指了指,我会心的一笑,我与秋羽轻手轻脚的分别摸向了两个哨兵。
当我悄悄的走到一个的身后,轻咳一声吸引他回头的瞬间,一掌刀猛击他的脖颈,将他直接击倒昏迷。
在我攻击一名哨兵的同时,秋羽一脚踹向了哨兵的后腿弯,这一脚令那哨兵身体向后本能的一倾斜,在这一瞬间,秋羽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顺势向后一拉将其按到,随即一把匕首横在了那名哨兵的脖颈,然后笑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见我们得手了,九班其余的六名战友蹑手蹑脚的走到我们跟前,互相协作着将两个被制服的哨兵堵上嘴五花大绑,然后拖入了一旁的一条深沟。
解决哨兵过后,我们并未多做耽搁,而是每人拿着一颗手榴弹,分别走向了7个野战单兵帐篷,然后坏笑着默数一二三,将6颗手榴弹扔进了帐篷内正熟睡着的七个人的被窝。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连七声底响与二极管的闪光后,七个踉跄的身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从浓烟滚滚的单兵帐篷里爬出。
七人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抹着被呛得一脸的鼻涕眼泪,对着我们怒骂道:
“卧槽。。。你们大爷的。。。。。你们特么是谁啊?”
看着这哥们的狼狈相,我们都笑了,笑的前仰后合!那哥们见状还要怒骂,可秋羽忍着笑上前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淡淡的说道:
“兄弟,规矩你懂,死人是不该说话的!”
那哥们听秋羽这么说,也没在大声的叫嚷怒骂,但嘴里仍然不服气的嘟囔:
“妈的,你们这胜之不武,老子不服!有能耐明刀明枪的干一场,趁老子晚上睡着了搞偷袭,算什么军人!”
“你有个屁的不服?今天下午,是特么谁又地雷阵、又打伏击的?我们排那二十号人一枪没开就被你们灭了,我们上哪说理去?”
那魁梧哥们看着我们琢磨了好半晌,突然恍然大悟道:
“啊。。。。是你们啊?那几个漏网之鱼?我靠,你们胆子够大的,其他班遇到我们都是玩命的逃,你们居然还敢来偷袭。。。。。。不是。。。。你们脱老子衣服干嘛?”
“干嘛?扒死猪呗!还能干嘛?”
(本章完)
第171章 峥嵘岁月()
一场短暂的突袭后,我们换上了几名“阵亡”人员的衣服,抹了一脸的油彩,继续在这片戈壁中搜索行进。
这突如其来的胜利让我们很兴奋,甚至感觉这所谓的“射天狼”也不过尔尔,灭他们就是个玩。
但秋羽对此并没有表现的过于乐观,相反,他对接下来的行动仍然一如既往的谨慎。
秋羽我们说,这场突袭之所以能够成功,那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有防备,或者说对方根本没有想到我们这些逃窜的溃军会反击,我们赢得纯属是侥幸!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此时的秋羽,正拿着一个我们从没见过的电子设备快速的按着。这东西有些像电话,又像是一部微型电脑,大大的屏幕上,几颗光点在微微的闪烁。
“老秋,这是个啥玩意?怎么跟加州牛肉面点菜器似的?呵呵,怎么着,这里还有外卖送吗?给我来份口水鸡!”范显贵笑道
秋羽在电子设备点了几下后,抬头对蹲在他对面的范显贵说:
“你个土鳖,还口水鸡,我给你叫个鸡得了呗?这是特种兵用的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它不但能显示我们的位置,还能显示持同样设备的友军的位置!”
“我靠,高科技啊!老秋,你小子可以啊,这玩意都能玩明白?来来来,教教我,这东西怎么玩啊?能玩俄罗斯方块吗?”
范显贵言罢,就要上去抢秋羽手里的定位系统,结果被秋羽一把推开,嘴里嘟囔了句:“停停停,这玩意不能瞎弄!”
秋羽推开范显贵之后,转头对戴着敌方无线通话系统王辉说:
“辉子,保持监听,里面有什么讯息,及时告诉我!”
王辉扶了扶耳麦,对秋羽打了个OK的手势,秋羽则点了点头有,打了个搜索行进的手势后,带着我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据演习结束后韩排跟我们说,当我们这边突袭行动正在进行的时候,演习指挥部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此时的吴副师长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盯着屏幕中无人机传输回来的画面,笑的前仰后合。
与吴副师长的笑容形成对比的,是军区特战旅射天狼突击队的中校指挥官,他此时正愁眉紧锁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吴副师长看着那中校的一脸愁容,抿嘴笑着喝了口茶杯里的茶水,然后不失时机的调侃道:
“钱小云,你们这个劳什子的突击队就是个银样腊枪头嘛!你看看,我们一个普通的步兵班,轻轻松松的就吃掉了你们一个小队!上次军区开会我就想跟你说来着,不要太迷信科技装备,打仗最终靠的还是人!当年蒋介石的部队装备够先进了吧?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钱小云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感觉面上无光的他,扶了扶鼻梁上的近视镜,苦笑着说:
“老连长,不要这么说嘛。时代变了,如今可不是您带着我们在老山前线跟越军刺刀见红那会了,您那套拼两百米的硬功夫已经过时了!以今天的目光来看,尽管咱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可咱们当年的战术战法与士兵的战斗素质,都过于的差强人意!为何会这样,那就是因为我们当时的军事思想,还沉寂在抗美援朝时代!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要跟得上时代,海湾战争中美军的信息化部队的战果,对我们还不够震撼吗?第二次海湾战争也刚打完,同样的摧枯拉朽!别的不说,今天仅仅一个上午,你们9个步兵班被我们一个小分队各个击破,信息化的优势毋庸置疑,也是大势所趋。”
听钱小云提起了老山前线,吴副师长原本微笑的面容突然一僵,整个人瞬间在椅子上微微的颤抖,连脸上那一双浓眉都拧成了一团。他呼的一下站起来,将手里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上前一把抓住钱小云的衣领怒吼道:
“钱小云,你特么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我不管你小子在国防大学读了多少墨水,少他娘的跟我这穷嘚瑟!你说老子过时了可以,你特么敢说那些牺牲在南疆的战友一个不字,我活撕了你!战斗素质差强人意?你放屁!那些倒在冲锋路上的战友,哪个不是好样的?哪个不是迎着敌人的子弹冲上去的?”
钱小云被吴副师长如同虎啸般的怒吼,震得愣在当场,他看着眼前这位两鬓已经斑白的老首长,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低头不语。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这位曾经一次次带领全连冒着枪林弹雨夺回阵地的老首长真的老了,年仅52岁的他,此时就像个迟暮的老人。
这位老人那沟壑纵横的面容,早已不似当年浴血奋战时那般英气勃发,有的只是历经沧桑的沉淀与对往昔峥嵘的追忆。
往昔,那一个个定格的面孔,在龙小云的脑海里不停的流转,那些年轻的生命与老连长的青春,早已长埋在共和国南疆的那片神圣土地,仍然为共和国的安宁,付出着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这一刻的钱小云茫然了,他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已经将那场血与火的考验忘却,甚至还将那些流淌着的鲜血引为军事论述时的谈资。
他不知是时代变了,还是自己变了?仅仅过去了二十年,那虎啸南山的峥嵘岁月,竟成为昨日的平淡往事。
呆愣当场的钱小云低下了头,他为自己的遗忘感到羞愧,他更为自己刚才不当的言论而懊悔,他对着眼前的这位老人低低的说:
“对不起,老连长,我错了。”
吴副师长松开了抓着钱小云的手,他踉跄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