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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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还是那个狙击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狠角色很有可能就是特战旅的枪王帕尔哈提!挑战他是个难得的机会,这也是秋羽退伍前最想做的事儿,他希望我帮他。
听秋羽说的很认真,我也就没在坚持自己的意见。因为我看听得出,他之所以还想继续把这场毫无意义的猫鼠游戏玩下去,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他对那个所谓枪王的执念。
虽然我不知道秋羽为何对战胜枪王帕尔哈提如此执着,但他毕竟是我的班长,还是手把手教我用狙击步枪的老师,眼瞅着他就要离开了,我又怎么忍心拒绝陪他一起战斗下去的请求?
“班长,你说吧,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我问道
“计划全被打乱了,咱们还是先出了这片山沟沟再说吧!”
秋羽说完,拿出了一张地图与指北针,与我一起确定着现在所处的位置。
地图作业,这本是野战部队的基本功,但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困难。不要误会,此时的地图作业之所以困难,并不是因为我们基本功不扎实,这主要源于这附近沟壑纵横的地貌太过于相似,让我们一时间很难将这里的地形地貌与地图上作参照。
这期间,我俩有好几次都动过用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念头,可是几次掏出来咬着牙要开机之后,又不得不放弃。
没办法,不是我们不想用高科技设备,主要是这东西是与“射天狼”的其它定位系统互相连网的,只要我们一开机,立刻就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到了最后,我们也只能在确定好方向以后,依照地图的标识,向一个方向走去,寄期望以此能够走出这片山峦。
就这样,我们翻山越岭的走了足足六个多小时,从早上一直走到了下午。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走了这么久,抬眼望去,还是一片片山峦,仿佛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我不行了,累死老子了!班长,咱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怎么走了这么久,除了山还是山呢?”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奈的说
秋羽这会儿也累得不行了,他单手扶着腿的站着喘了好一会儿,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地图与指北针研究了起来。
拿着指北针在图上反复量距离的秋羽,越量眉头皱的越紧,量到最后,秋羽一把将指北针扔在了地上,哭丧着脸对我说
“妈的,这指北针好像是坏了!大爷的,现在怎么算也不对啊!地图上这片山峦的纵向距离是7。5公分,这张地图的比例尺是1;10万的,那么直线距离就是7。5公里,咱们再算上等高线距离,那纵向距离也超不过12公里啊?以我们现在的行进速度,一个半来回都走完了!”
我听秋羽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急了!我赶忙捡起了地上的指北针,仔细检查了了一会儿,暗道:
完了,这指北针确实他大爷的有问题。
也不知道是这鬼地方磁场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这军用指北针在水平静止的情况下,每隔2分钟就会自己往左侧倾斜一度,有着明显的跑偏现象。
卧槽,这不是坑爹了吗?拿着这破玩意走,那活生生的就是画着圆的鬼打墙,就是走到死也走不出去!
此时我俩实在是逼的没招了,最后只好用起了土办法,手表定向!
看到这,有的朋友该说了:痞子东你又开始扯了,手表能判定方向吗?
能,手表定向虽然不够精准,但只要有太阳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勉强判定方向的!
这里有个口诀:时数折半对太阳,十二所指是北方!
听着好像是挺玄乎的,其实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一只手表,一根小棍就可以完成。
比如说,现在是下午16点,按照新疆时间也就是14点!按照口诀就是14÷2=7!那么我们就把小棍放在表盘位置7上面,然后对准太阳,让小棍的阴影平直的穿过表盘,而此时表盘上12所指的方向,那就是北方。
这个方法很好用,如果大家在野外出现同样问题,大家就可以用这个方法去判断方向!
不过这里要注意的一点就是:时间一定要是当地时间,如果不能确定当地时间,那也至少是同一个时区才可以,不然会出现一定角度的偏差。
(本章完)
第186章 不靠谱的传说()
方向的问题解决了,那么目前我们所面临问题只有时间!没错,我们要跟时间赛跑,我们要在太阳落山前,走出眼前的这片跌宕起伏的山峦。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就好像钱要一分一分的赚一样艰难,连续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让我们的体力早已透支,脚上也打起了血泡。
路途中的我与秋羽,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互相鼓着劲:
“刘东,别气馁!咱这点路算个啥?当年咱们老前辈爬雪山过草地,两万五千里长征都出来了!”
“对,尤其是老前辈过过草地的时候,他们没得吃没得喝,不也挺过来了。”
“行啦,你可别提吃了,那几块压缩干粮,咱俩早他娘吃光了!”
“没事儿班长,等出了这片山,咱们就摸到射天狼营地去,那里好吃好喝的有的是!”
“对,那个歌里不都是这么唱的嘛,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班长啊,你可别唱了,留点劲出了这片山再说吧,哈哈。。。”
我们就这样说穷欢乐着翻越了一座座山峰,当太阳即将西下的时候,才终于走出了这片山峦。
看着眼前一片平坦的荒漠,我与秋羽突然感到无比的放松,我们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松软的沙地上,一起畅快的大笑。
笑着笑着,秋羽坐起了身,精神奕奕的朗诵起来一首诗: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班长,你说的什么玩意?又是雁啊、又是鹰啊、又是龙啊的?你饿疯了吧?”
秋羽没理我的调侃,撑着地站起来身,抬头望着一轮满月,又是吟诗一首: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我算是彻底被秋羽搞蒙圈了,也不知这小子到底是抽的什么风?都啥时候了,居然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搞起赛诗会了?
我这又渴又饿的,也没心情听秋羽这不合时宜的诗意大发,而且我也听不懂!最后只能笑骂了句:你这酸文人啊,一感慨就吟诗,酸文人啊,真他娘酸。。。。。
可说到这个酸子过后,我又不由得想到:唉。。。现在要是有个库尔勒香梨咬上它一大口了,那就别提多美了!
我这正歪歪吃东西呢,就见站在那感慨的秋羽,指着远处对我说道:
“大赖,你看那边!那边有个篝火堆!”
我顺着秋羽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确实好像有个火堆,看距离大概要在1公里以外!
这荒郊野岭的,什么人能在这露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射天狼”那帮小子的营地啊?
好嘛,想啥来啥,想吃奶了,来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老子正想搞点东西吃,这帮小子就出现了!
“班长,咱干他一家伙?”我惦着携行具里的手榴弹说道
“走,弄他们!还是老规矩,老办法!哈哈。。。”秋羽与我对视一笑!
啥老规矩。老办法?摸哨兵、搞突袭呗!说真的,连续两次的成功,现在我俩早已经对这一套战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点事儿,在我俩看来,那就是手拿把抓的!
又渴又饿的到了这个份上,我俩也没耽搁,就像两只饿极了的沙狼一样,一阵风的飞奔到那堆篝火的附近。
可到了地方,我俩却傻眼了,感觉眼前好像不对劲啊?
这里既没有帐篷,又没有人,只有一堆篝火孤零零的堆在那里,那篝火上面好像还烤着什么东西,味道很香,正发出吱吱的声响。
“班长,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呢?”潜伏在沙丘阴影处的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秋羽也挺奇怪,他借着月光扫视了一圈环境,最后把目光盯在了篝火旁一小块凸起后,有些疑惑的对我说道:
“他们住的好像是地窝子!奇怪,这地窝子搭的不像是咱们部队的传统样式,感觉好像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
听秋羽这么说,我也盯着那凸起仔细的看了起来。
确实,地窝子跟秋羽搭的平顶地窝子不一样,也跟他给我讲的另一种半帐篷型地窝子不同,这是个半圆形的地窝子。
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埋了一半的蒙古包,只是蒙古包是布料的,而这个地窝子的表面,却是抹上的泥土混着细沙。
这地窝子给人的感觉怪模怪样的,别提多别扭了!
秋羽说这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感觉这个可行性很低,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土匪?
既不是军人的地窝子,又不是游客的户外帐篷,可这东西到底是谁弄的呢?这鬼地方鸟都不拉屎,谁能在这片无人区搞这个东西?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名字:沙民!
说到这,可能有的朋友不明白了,沙民到底是什么?其实这所谓的沙民,是在当地一直流传的一个十分不靠谱的传说:
说是解放前有一帮西北马匪残害百姓,后来被我解放军的剿匪部队给围剿的走投无路后,集体跑到荒漠中隐藏,企图他日东山再起!
可这些马匪没想到的是,在这片荒漠中有一种可怕的病毒,结果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幸的感染了,而那些感染了病毒后幸存下来的人们,身体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异。
这种变异使他们的生命力极强,据说妇女在没有血压的情况下还可以分娩,一些人甚至在夜间微弱的光线下害可以精确射击,而且一个老人的体能甚至和一个成年人的体能相当!
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变化,他们心理上或者说精神上也出现了问题。这些家伙最后都变得十分凶狠残暴,就跟精神病似的,见人就杀,令人谈之色变。
后来由于他们常年的隐藏在沙漠中,外面的人就称呼他们为沙民。
对于这个传说,我以前是嗤之以鼻的。这不扯淡呢吗?这的环境比我们连队驻训地方要恶劣十倍,我们之前驻训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还有点沙漠动物!可这里绝对是生命禁区,连蜥蜴都活不了,这鬼地方能活人?吃啥?喝啥?吃沙子吗?
可今天秋羽跟我说这地窝子像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又不得不怀疑了,难道真的有沙民?想到此处,我赶忙向秋羽问道:
“班长,不会是传说中的沙民吧?”
听我提及沙民,秋羽突然像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道:
“大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那玩意能信吗?没影的事儿!”
(本章完)
第187章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谣言?什么是谣言?有人和我说,谣言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
对此,我是持怀疑态度的。
我一直认为,谣言就是谣言,它只是别有用心者的烟雾弹,它到了什么时候,也不会只真的。
对于谣言的这个固有认知,在几个小时以后,我更深信不疑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们把回忆的镜头调整到发现这个另类的地窝子之后。
秋羽与我说沙民的传说就是扯淡,没影的事儿。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此时面对这个怪异的地窝子,我又总是在潜意识里对眼前的一切有些恐惧。
要说起来,人这个东西,说到底还是动物!不是我不合时宜的感慨,只是因为那篝火上烤的吱吱冒油的烤肉,令此时的我心痒难耐,甚至那香味令我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这个感觉有点像钓鱼,只是我不是那手握鱼竿的渔夫,反而好像那些鱼儿,明明预感到危险,却又禁不住鱼饵的诱惑,直到最后忘记了预想到的危险。
或许,这一刻我太饿了,尤其是当那烤肉的香气被吸进鼻腔的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陷入极端饥饿感当中。
对食物难以抗拒的我,转头向秋羽试探着说:
“班长,你闻到了吗?真香啊!要不我过去顺点回来?”
我看得出,此时的秋羽也很想吃那些烤肉,因为从一到这里之后,他就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但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赞同我的提议,而是摇着头的对我说:
“不行,现在情况不明,在不能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动的比较好。”
“啥情况明不明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