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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三国一军师-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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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二百零八回后院争斗() 
满园浮香中,身着靓丽装束的马云禄伸手握向宜霜所持长枪。

    宜霜看得分明,见其单手来取,心中暗喜,作突兀状,原本前倾的身体踉跄着,后仰撤臂而还,那奉上的长枪也就顺势掉落向下坠去。

    马云禄手疾眼快,沉身向下一绰,就将长枪握在手中,抬起头来看视了宜霜一眼,便转身正面吕玲绮。

    宜霜见马云禄黑白分明的眼中竟全是蔑视之意,心中忿闷,不敢在小姐吕玲绮与马云禄相争之时出言不逊,只得恨恨跺脚,静观两人比试。

    吕玲绮提画戟在手,如临霆渊,身上自有一股不凡之气蔓延开来,犹如凤展傲翅。

    马云禄左手起舞,至右手停,反复轮展间,那柄长枪彷如有了活力、生命一般,指向吕玲绮的眉间。婀娜多姿,恰似飞仙。

    娇叱声中,吕玲绮率先一推身前的画戟,双手一前一后紧握着刺袭而来。

    马云禄见之,长枪疾舞迎上,翻滚着、缠绕着,刺向吕玲绮胸前。

    吕玲绮武艺承继了温侯吕布的戟法,一经展开,风生云起,大开大合,绝无虚招,皆是势大力沉之重击。

    马云禄身形轻敏,衣袖飘然中,犹如一叶小舟,在滔滔戟影中随波逐浪,寻找着战机,以予反击。

    吕玲绮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外一女子有如此武艺,心中暗自喜欢中,逾发觉得在这一场比试中,不应示弱,而该竭尽全力,让马云禄见识一下自己真正的本事。

    吕玲绮敛戟在手,屏声提气,凝眉望向马云禄言道:“妹妹,接下来这一击,我不能收发由心,你须小心在意。”见马云禄持长枪颔首,吕玲绮乃轻叱一声,喝道:“看戟!”

    吕玲绮说话的同时,单手绰着画戟向前一甩,接着拧身翻转,画戟随之而动,在吕玲绮催推之下,向着马云禄攻了过来。

    有吕玲绮提示在前,马云禄不敢大意,小心提放,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点向吕玲绮画戟。

    吕玲绮此一招式果如她所言的那般,十分了得,马云禄的长枪刚一触及画戟,手中便有震怖之感,感受着随势搅转中的长枪,似有掌控不住,脱手而去的趋势,马云禄向后退了一步,想借此脱离吕玲绮攻击之势,再行进击。

    没料到随着马云禄退步向后而去,吕玲绮身形疾速舞动着,也相应跟随了过来。

    马云禄无法,再退一步,静待吕玲绮攻击是否再次跟随而至。

    看着吕玲绮果如所料的那般,再一次的追击而来,马云禄心中暗道,已经退了两步,不能再退了,不然自己脸面何存?

    心中如此想着,马云禄脸色转为郑重,双手持枪,并发出一股凛烈战意来。

    马云禄暗自想道,自己幼年得遇名师,传武习艺,一身武艺虽不敢自称天下无敌,但也可以算是女中无双。今日与温侯之女吕玲绮相争,经由刚才试招,其武艺似不在己下,惟今为了不落颜面,怕只能这般了。

    马云禄想到此,娇斥一声,手中长枪向前一击、随后又是一击、再复一击,如同拍岸击浪,一波一波的抵御着吕玲绮画戟的攻击。

    女子身形较男子为小,且力道为弱,吕玲绮能施展如此战法,与其天生秉性有关,而马云禄能使这般枪法道理与其相同,皆是依靠身手腾挪借力使力,复重创敌手之战法。

    吕玲绮这一戟法得一“搅”字,马云禄之枪法则是占着一个“缠”字,连绵不绝的消耗着吕玲绮的戟法威力。

    当下,吕玲绮画戟招式已至强弩之末,看马云禄依然能够抵住自己的攻击,心中暗自佩服不已,乃消了此画戟战法,重新与马云禄战在一起。

    两女一画戟、一长枪大战二十合,不分胜负,乃各自道了声“承让!”之后,便携手坐下,重新相谈起来。

    女子相斗,不似男人有意气之争,点到为止即可。

    宜霜在边上一时看呆,想不到这位名唤马云禄的女子,竟然真的能敌自己的小姐吕玲绮,有些不敢置信。

    宜霜暗中碎碎念道,这个马云禄会不会看穿自己?这个马云禄会不会打击报复自己?这个马云禄会不会向自家小姐说些其他的,引起小姐的忿恨之情?

    宜霜怀着这样的畏惧、害怕、担心之意,战战兢兢的,胡思乱想着伺候在旁,倾听两人说话。

    看着吕玲绮与马云禄停下来,坐在一起谈心,数名侍女穿梭亭榭间,送上点心、珍果,供两人品尝。又有数名使女过来,奉上衣巾、水盆,以供漱口换之。

    马云禄很兴奋,吕玲绮很吃惊,马云禄兴奋的是不枉自己私下偷跑出来来见吕玲绮,吕玲绮身手不凡,已是当世有数的大将之一了,在她心目中止有自己兄长,马孟起能与之相比。

    有如此姐姐近在面前,马云禄随即提议言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吕家姐姐,不如我们俩人义结金兰吧?”

    吕玲绮一时愕然,想不到马云禄会提出如此请求来。

    在吕玲绮心目中,有马云禄这样一个温柔的妹妹,实在是天赐良缘,给予自己苦难的生活中添加一道亮丽的风采。可念及马云禄是马腾之女,吕玲绮有些犹豫,女子不似男子,可随便与他们结交,然后誓同生死一同努力奋斗,追求理想。女孩子会嫁人,女孩子会有家人的期待,女孩子会变成妇人,然后生儿育女,抚育后代,

    杂七杂八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哪里有那么方便,吕玲绮如此想着道。

    看着吕玲绮的样子,马云禄叹了声,言道:“原来玲绮姐姐是这样一般的人啊,”马云禄话没有说完,笑颜逐开接着说道:“能够体谅别人的姐姐,是云禄愿意付出一生的时间来追随的姐姐呀!”

    马云禄说完,学着男子礼仪向吕玲绮拜下,仰起头来,诚恳哀求着道:“姐姐,你就答应了我吧!?”

第二百零九回乌桓迁徙() 
乌桓举族北徙高句丽,幽州自此得安平,陈翎心中一时感慨颇多,但竟无大胜的兴奋感,只有一些萧瑟之意。

    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历史由不得有任何一丝改变,自己所做到的这些,只不过是无数可能中的一种。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轨迹上,在乌桓之后,“五胡”侵入中原,酿成了一场汉族几近亡国灭种灾难。

    陈翎自语着,任重道远,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还不够,自己还需努力,让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这个世界上。

    暂时抛弃了这种念想之后,陈翎命逢纪、曹性两人率本部人马进入柳城之中,检视汉民百姓,准备开拓荒地,种植稻麦,以供生活之用。

    虽在边塞之上,但汉族黎民毕竟是以农耕为主的群体社会,不是乌桓那般的游牧民族,若想迁移人口久居此处,牧羊、牧马只能为辅业,而不能成为养活百姓的主业。

    收了鲜于银的兵权,以惩戒他不能弹压住乌桓奴隶骑卒的处罚,更兼之后,在自己命令下,张白骑率军镇压之时,鲜于银违令不尊,勉强约束住乌桓奴隶骑卒,冒险出战柳城敌军,皆非令行禁止之表率,如此作为,有损陈翎主帅之威严,不能不严肃对待。

    有鉴于鲜于银年少无知,陈翎网开一面,贬谪为亲卫将校,待来日征进取得些功劳之后,再委于重用。

    鲜于银原本乃是“少主”一般的人物,屈居陈翎帐下为部将已然是深感尊严受损,现在陈翎不再让他掌兵,这如何能忍?

    鲜于银自忖着对处理乌桓奴隶骑卒一事上,自己之举并无不妥之处,看着张白骑持陈翎书写的接任乌桓奴隶骑卒一军,任职为军中将官之手令,鲜于银忍无可忍,持戟怒喝一声,就奔向张白骑。

    鲜于银无谋反之意,张白骑心中清楚,不过其年少得志便猖狂,整就令张白骑非常讨厌了。

    张白骑出身低贱,与鲜于银家世相较起来,可说是云泥之别。

    鲜于银擅长使戟,张白骑则精于枪术,两人之武勇,相差不是太多,鲜于银仗着先声夺人之气势,上来就不留手拼命刺撩,张白骑没有后发制人的勇略,只能勉强支撑。

    枪、戟往来,张白骑、鲜于银两人战不过三合,惊动了整束军马的张郃,见鲜于银、张白骑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邀战比试,张郃大怒之。

    陈翎所帅大军帐下有曹性、逢纪、鲜于银、张白骑以及自己五人,其中逢纪是参军事,与自己无涉,但曹性、夏侯恩、鲜于银这三将,自己乃是有权处置的。

    并非是你等三人为陈翎部将了,那么我张郃就管辖不到,处置不了。

    在离开南皮,提兵征幽州之时,温侯吕布没有另外加封其他官职,宁国中郎将由于是袁绍所封赏的,吕布军中无人敢提及。但是,就凭借现在征讨乌桓得胜而归,如此大功之下,那么温侯吕布肯定会在宁国中郎将这一官职上,再提一阶。

    具体是何官职,张郃不知,但用来号令、压制陈翎部将却是足够了。

    张郃纵马上前,手中长枪左右一挡,卸了鲜于银、张白骑两人的力道,翻手又一批一挂,将两将手中的兵刃击落,喝道:“汝等放肆!军中重地,岂能乱来!”张郃说话的同时,令左右将鲜于银、张白骑两人挟制起来,押至陈翎面前,以待其发落。

    张郃带两人至陈翎大帐处,夏侯恩守卫在侧,见鲜于银、张白骑两人皆受身后卫卒持戟相架,张郃扶剑在手,似警戒提放着。夏侯恩心中大奇,再仔细一观,见鲜于银一脸怒容,而张白骑则是无所谓的样子,不由向张郃打听,言道:“张将军所来为何事?”

    张郃听夏侯恩见问,乃抱拳将刚才之事一一说来。夏侯恩现在身负重职,为大军主帅之将佐、卫校,自己一干人等,持戟带剑,夏侯恩所问,是在情理之中,不容自己不答。

    何况,夏侯恩与陈翎有姻亲关系,这就更令张郃不会将夏侯恩当作一般将校对待,礼重一些不为过。

    夏侯恩听罢张郃所述,呵呵一笑,向张白骑微一颔首,接着乜视一眼鲜于银,令左右放开道路,让张郃等人进帐。

    来至帐内,张郃、张白骑、鲜于银三将并夏侯恩向居上首的陈翎抱拳施礼参见,陈翎稍一还礼之后,请几人坐下。

    虽然陈翎示意三将坐下,可张白骑、鲜于银两人却不敢就坐,只把眼光放到张郃身上,以待他讲明白事情经过。

    事情很小,震动却颇大。

    听罢张郃所陈禀之事,陈翎叹了声,看觑向鲜于银,张白骑是受自己所遣,代鲜于银领其一军,鲜于银不想放权,由此才出了这事。

    想起鲜于银为其父所使,并阎柔刚至己方之时,自己心虑帐下缺少领兵之将,乃纳此人为部从。鲜于银为己部将,一是可借此缓和与鲜于辅的关系,二来,鲜于银才干、勇略与曹性、夏侯恩两人相当,一并为部曲,可代己领军征伐,以待将来任大事。

    可惜的是,鲜于银似乎过于年轻,或者是自己任性,根本不具有将才,枉费了自己一片心意。

    想到这里,陈翎对鲜于银无话可说,只是令帐外夏侯恩进来,提押鲜于银下去,杖二十,罚俸一年,暂时收监关押。

    区区一鲜于银,前不听军令,后于大营之中无故持兵刃相向张白骑,扰乱军心,本来陈翎想斩就斩,只是唯恐其父鲜于辅因此反复,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仅以杖责惩戒,以儆效尤。

    鲜于银一事并非大事,陈翎处理完毕此一事之后,向着张郃、张白骑两人言道:“现在元图、曹性两人在柳城中梳理政务,一时不能脱身。我大军在此,日耗粮草无数,徒增重赋苛税于民众,与百姓无益,因此,我意你两人帅军向辽东进发,配合青州所出的兵势,攻占襄平,儁乂、白骑,你俩意下如何?”

第二百一十回平定幽州() 
自蓟县出兵以来的一万五千兵势,至乌桓难楼、能臣氐两人求和,已经不满万人,只有九千余,加上乌桓奴隶骑卒之后,方才能够凑齐万人军势。

    虽然止有这么一些兵马,陈翎没有据柳城而不继续向前攻占的守成想法,令张郃、张白骑两将分率六千步卒,一千骑卒,合为一军,出兵征讨公孙度。

    由于地处幽州边塞,中原消息一时不能传达至此,陈翎无从得知高览已经被围困在汶县达一月之久,而此时陈震、麴义等人,才刚刚出兵不久。

    张郃、张白骑两人率军征进的同时,乌桓族人举族迁徙开始了。

    昌黎郡汉族人口稀少,乌桓族人离开之后,留下的是诸多几乎没有人留守的县城。

    扶黎、宾徒、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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