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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三国一军师-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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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听信一面之辞,就放过此人,待等战局不利之时,此人是否会再次反复?

    心中念道着如此,顾及自己身为主帅,毋需向颜良多解说什么,周泰只是冷哼了一声,言道:“此等贼将,斩了便斩了”周泰言下之意乃是我就斩了此人,你颜良又能如何?

    颜良听闻周泰所言,勃然大怒,捋须怒视周泰,心中暗道着此刻不便起争执,以待来日再说,颜良遂驱马就走,再寻觅张燕。

    看着颜良拨马而走,周泰心中暗暗有些惭愧之意,自己强言,颜良顾忌大事,相较之下,自己显得分外不堪。

    周泰又想道,此时正处战中,不便多言,还是等将来再来解说清楚罢了。

    见颜良催马向右,周泰遂驱马向左。

    周泰、颜良两人之间小小的冲突,在这场数十万的战场上,显得分外微小,不足为他人所知也。

    不过由此而引起的意气之争,却深深的烙印在颜良、周泰两将的心中,等到将来,两人会因此而做出何种事情来,却非常人所能意料之。

第二百六十四回援军到来() 
夜色朦胧,寒气逼人,吕布轻抚着血红的战马。

    此马是陈翎自幽州带回,由曹性呈送给自己的又一汗血宝驹。

    赤兔伴随自己足有七载,已过了壮年,正如现在的自己一般,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大不如前。

    赤兔让于玲绮骑乘之后,自己幸得此马,无以铭记,吕布仍旧唤为“赤兔”。

    就像自己所期待的那样,女儿玲绮不负众望,已经能够承担起家业,将来她与诸葛亮若是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么自己足可含笑九泉之下了。

    而在此之前,曹操、孙策等辈,应预先予以剪除,不然自己怎能放心离开人世,任由玲绮以一己之力,抗衡天下诸侯。

    向魏越吩咐了一句,吕布翻身上马,帅着骑军向前猛突过去。

    赢县城池就在眼前,吕布心中没有欣喜之意,只为那城外大寨中火光冲天,浓烟弥漫,就算吕布是不通兵事之人,亦会知晓此时自己帐下大将高顺正为曹军所包围,情势紧急万分,不容自己沉思酌虑,而该帅军急援之。

    此地为何会出现大量曹军,吕布没有深思,驰马向前的他,现在提着画戟小心提防着,以免中了曹操的计谋。

    魏越将消息报至中军处,陈宫、沮授两人知悉之后皆面露愁容。

    曹操既然敢包围高顺营地,那么在外定有埋伏之军,现在主公吕布救援高顺心切,匆匆而去,岂有不中其计的道理?

    两人相视一眼,陈宫令大军速行,紧跟主公骑军之后,毋使吕布孤身作战。

    随后陈宫又令魏越追赶吕布而去,劝其缓行,以待大军到来之后,再行商议,决定是否于此与曹军交战。

    曹军定然是有备而来,不然为何在陈翎传来消息,主公遣高顺为前军进入泰山郡之后,便有军势围困高顺一军?

    皱着眉头,在魏越抱拳施礼退下之后,陈宫着令一使急向后军而去,让吕玲绮急速赶上来,又命其通告许褚、徐盛、廖化等步军将校,不顾其他,疾行至嬴县城下布阵。

    布置诸将行止之后,陈宫转身向沮授开口言道:“公与兄,你看我这般处置是否恰当,还有遗漏否?”

    陈宫一时俊杰,智谋高深之人,熟知兵法,如此询问沮授不过是心存谦逊之意,沮授不会当真。

    沮授颔首,说了句道:“公台大才,吾不能比之。”接着就仰望星空,看视了一会,低下头来,向着陈宫说道:“主星璀璨,将星昏暗不明,摇摇欲坠,大将高顺恐有陨落之难!”

    陈宫闻之大惊,急言道:“怎会如此?”

    沮授摇头,以示不知。

    实则在他心中,却是奇怪非常,在温侯出长安之时,天象骤乱,不复从前脉络明晰之感,后知晓陈翎就在那时段遇上吕布,并成为其帐下臣佐,沮授由此有些明悟。

    待及后来,袁绍势灭,原来逐渐无光的吕布将星,突骤换至主位,那时沮授心中暗暗想到,莫非就是因陈翎之故,才致如此?

    在青州一段时日,沮授颇为清闲,日常间无事,便细细参详其中奥秘,数十夜间仰望星空,沮授见天子以及世间诸侯、名臣、名将的星位重新分布开来,这才真正确定下来这个乱世,就是由于有陈翎的存在,变得与之前景象不一样了。

    身为青州臣子,虽然不能观测到己星如何,但对于其他人等的星象,沮授时时关注着。

    原本逐渐黯淡的吕布、高顺、陈宫等人的星位,经由了一骤变之后,原本都显露旧貌来,不过方才自己观星测厄,主公吕布虽然无忧,但其余人者,似有不祥之象。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沮授怎敢轻易向陈宫说明白。

    缘何如此?

    沮授想不清楚,只得摇摇头,以待观今后走势,再观看演算,方能有所得。

    吕布突袭进击中,万马奔腾,有雷霆之势。

    黎明前最后一片黑暗中,“咻咻”声不绝于耳。

    吕布察觉,心中虽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乃大声喊道:“曹军有埋伏,小心箭矢!”吕布说着的同时,不减其速,催马快赶,逾发强横突入。

    心虑坐骑,吕布虽然看不见箭矢来自何方,但他手中的画戟还是舞动起来,为赤兔抵挡着箭矢攻击。

    见自家主公犹自不畏艰险,一马当先在前,吕布麾下的骑卒各个奋勇向前,跟随而进。

    “啊!”

    “呃?”

    暗中的箭矢不好遮挡,吕布麾下的骑卒纷纷中箭坠落下马,有的摔断了腿,有的折了手臂,有的在落下马之前,就为数箭攒射而死。

    望向前方,看着高顺的大寨越来越近,吕布心中越来越急躁,自己麾下的骑卒,在冲突过曹操埋伏阵线,就折损了近二千人。

    巡游在曹军阵列边缘处,身后的光亮照射过来,吕布眼前突兀的显露出无数的重甲之士,这些曹军兵卒皆身披铁甲,手中绰着长枪,虎视眈眈的看觑着自己。

    吕布驱马就践踏过去,手中的画戟向敌惯刺而下。

    见吕布以一人之力,就想破敌,曹军兵卒各个向前突刺,欲想把吕布掀翻下马来,然后集聚众人之力,斩杀吕布。

    曹军兵卒列成阵势包围过来,吕布画戟横扫过去,一击就击翻了数人。与此同时,吕布胯下之马毫不停顿,直接向前急驰过去,踏踩在曹军众人身上,令得他们无暇站起身来,攻向吕布。

    吕布突入重围之中,画戟挥斩处,便是曹军败亡时。

    吕布单人匹马,旁若无人袭杀曹军兵卒之时,激起了站立押后一人的怒意。

    此人姓司马名朗,字伯达,河内郡温县人。

    司马氏是河内世族,司马朗的祖父司马俊官至颍川太守,父司马防年轻时担任地方官吏,历任洛阳令、京兆尹,年老之后转任为骑都尉。

    他对司马兄弟的管教相当严格,“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父子之间相处时态度很严肃。司马朗九岁时,有客人直接称呼其父的字,司马朗便对那人说:“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那位客人因此而道歉。

    光和五年,司马朗十二岁时,便通过经学考试而成为童子郎,但是当时的监考官觉得司马朗身体高大强壮,怀疑他匿报年龄,便质问他。

    司马朗回答说:“朗之内外,累世长大,朗虽稚弱,无仰高之风,损年以求早成,非志所为也。”监试官因此觉得司马朗品行才能果然异于常人。

    初平元年,董卓进入洛阳,关东各州郡军队起兵反董。

    原冀州刺史李邵住在野王,为避战祸,想搬迁至温县,司马朗认为野王和温县其实唇亡齿寒,而且李邵背负郡国人民的期望却先行逃避,恐怕会造成沿山各县民心动摇及骚乱。但是李邵不听其言,果然造生当地民乱,温县亦遭到劫掠。

    兴平元年,司马朗带着家属回到温县,当年发生饥荒,人民相食,司马朗收留抚恤宗族众人,代替父亲教导诸弟,因此司马家没有因为世道衰败而家业凋零。

    司马朗二十二岁时,司空曹操征辟司马朗为司空掾属,后出为成皋县令,但因病去职,后来又复职为堂阳县令。

    由于政绩突出,且有疗伤救病之能,曹操征辟司马朗为行军主簿,参与军政。

    司马朗眼见吕布一人肆无忌惮的杀入己方军列中,无一可阻挡者,心中愤慨,暗暗念道着,吕布,专呈匹夫之能,此次吾定要汝于此

    司马朗想着的同时,令人赶赴前方,引吕布来攻自己。

    司马朗不过是一文弱书生,若是提枪上马作战,一合之下,就会为吕布所斩杀,但论起阴谋诡计来,温侯吕布却非是其对手。

    豪情万丈中,吕布纵横驰骋,杀进杀去,反复屠戮着曹军兵卒。

    正在此刻,吕布面前的铁甲兵卒,突兀闪避开去,露出一人来,吕布望过去,便见此人身穿一儒袍,手中持一柄剑,正冷笑着看觑自己。

    吕布心中愠怒,就算此刻站在面前的曹操,亦不会如此看待自己,此人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蔑视自己?

    吕布仗着烈马快捷,画戟之利,心中毫无畏惧之感,催马向着司马朗便冲杀了过去。

    战马奋蹄间,吕布眼中厉色逾盛,心中暗道着,只需过得片刻,此人就将沦为自己戟下魂!

    旁边的曹军兵卒眼见司马朗自陷死地,心中道着此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直面温侯吕布不退半步,敦是不知所谓,暗暗意想着,就让吕布斩杀了此人罢,不过缘由主公曹操的关照,这些兵卒脚下却不敢不上前救之。

    见有曹军小卒上前为其抵挡,吕布哈哈一笑,画戟一掠而过,便挫其勇气,令其再也不敢上前与己交战。

    吕布挥舞着画戟,驰马奔腾间,喝向司马朗道:“谁家小儿,竟敢”

    吕布话未及说完,身体便随着赤兔陷落下去,在此境地之中,吕布醒悟过来,仰天怒吼道:“卑鄙无耻之徒,竟然使诈,这是陷马坑!”

第二百六十五回赤兔奋蹄() 
阳光照亮大地,那天边的霞彩瑰丽无比,令高顺心生感叹。

    死在这样一个晴朗天气的早晨,似乎也是一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低垂下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典韦,他还在奋力掠夺自己麾下“陷阵营”军卒的性命,鲜血与兵戈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令人心悸的景象。

    因何而战?

    为了天下黎民?

    呵呵,咳

    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那得等到天下太平,再无征战之时,方能那般。

    而现今,就是陈胜、吴广所言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乱世。

    在这乱世之中,若想出人头地,除了那些累世公侯的子弟之外,无论是寒门还是贫贱之人,都得有“彼可代之”的胸怀,不然依旧是一一无是处之人。

    观主公吕布奉先公一路走来,高顺心中那句“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在慢慢的转变过来,俱因主公温侯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带着些许微笑,“陷阵营”不错,若是能熬过此一役,今后用之于征战,势必能挡千军万马,可惜了。

    数千之众的“陷阵营”现在仅剩下不足千人,这一切都是典韦造成的。

    典韦可恨?

    不,不是那样的。

    他不过是一猛将,他不过是一忠心曹操的大将,面对敌军兵势,若能屠杀一尽,换做了自己,也会这么做的,这一切皆因我是他之敌人,他是我之仇寇。

    无谓正义与邪恶、是非对错,他有他的缘由,我有我的处世之道。

    高顺静静倾听着战场上的厮杀声,头越垂越低,彷如在睡梦中,这一切都是幻象,而非真实存在。

    一匹血红色宝马从外跃进寨内,那熟悉的轮廓让高顺猛的惊醒过来,是主公吕布驾到了吗?

    吕玲绮粉面带煞,高顺一军残败至此,已无再战之力。

    近处是一些不多的己方军卒,在奋力抵御着曹军的侵入,而在中军之处,这大寨中唯一可算是安宁的地方,一支不满千人的兵势正与一猛将缠斗。

    吕玲绮驱马直入,手中陈翎所赠予的镔铁画戟挥斩劈挂,冲向那处。

    这员曹军,我誓斩之!

    吕玲绮如此想着,不顾高顺大寨即将沦陷之危,一路斩杀无数曹军兵卒,直向典韦杀来。

    赤兔奋蹄处,“陷阵营”将卒见主公之女吕玲绮到临,发出一阵欢呼声,齐齐向左右分列站开,让出典韦来。

    此刻的典韦,浑身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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