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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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错了意,以为这人惧怕自己父亲的权势,才不敢用强,陈庆胆气随之上升,见他请自己入内,心中暗道着,将来自己可是会像父亲一般的人物,若是这一小小的店面都不敢闯进去,合遑其他?
陈庆遂一撩衣袍,在这人的邀请之下,进到里面。
随着陈庆步入其中,他惊讶的发现,前次堆积如山的那些杂货全部消失不见,改换成了数张台椅,难道这人准备开设茶室;陈庆心下如此暗暗道着。
似是知晓陈庆的心思,陈庆听得这人说道:“购买杂货的凡人俗子颇多,烦不胜烦,图个清静,还是茶室来的省事。”
陈庆听得有趣,说道:“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道长才能有所进项,若是无人光顾,岂不坐吃山空?”陈庆说着的同时,找了一靠近门户的桌子坐下。
“还是彷如前者,哄人入殻,赚得一手算一手?”钱财本是身外物,但前次为这人骗了去好些铢钱,陈庆虽然对付出不甚在意,但对这人的行径却很是不肖,故而有此一嘲弄言语。
“哈哈”
这人爽朗的笑了一声,暗忖道着,如非是重金购买,你岂会重新来此?
那日出了这门,怕是一转身就将那书扔掉了。
听得这人不接自己话,陈庆忍不住问道:“道人名谓如何,若是想图富贵,我虽然年纪尚幼,但且能荐之一、二,无论是想去哪一家道观为尊,还是赶赴邺城为方士,我都能一一办到,不怕今后生活无着落。”
得吕布求取长生一时,邺城权贵颇有“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陋见,养一、二个道士在家,参悟道术不能,索寻长生不得,却也是维持家族富贵的不二之选。
须知,不止是温侯吕布,其军师,原来河北名士,如今的有德道尊,沮授可是修炼有成。
若是让他知晓自家不尊道门之士,这后果实在堪虞。
“过了这么久,我自己的名谓,”有些惆怅,有些失落,双目之中带着一股怀念,这人说道:“我自己的名谓现在既然想不起来。”
就在陈庆的对面坐下,这人以衣襟从桌面上一拂而过,陈庆眼睛一眨,便见两盏茶杯放落在各自的面前。
这人手形一翻,又不不知从何处摸出一茶壶,前倾着为陈庆斟茶的同时,这人说道:“你想唤什么就唤什么罢。”
吃惊这一切,这人继续说道:“此乃小术,不足挂齿。当世能够如此为者,止在此数。”这人斟完茶,左手屈一指,向陈庆显示着。
尝试着去摸了一下茶杯,感受中那杯子的温热,小心翼翼的举杯在手,移向嘴巴,轻轻的抿了一口,感受着那股清香、苦涩,陈庆言道:“尚可,好茶。”
见陈庆称赞,这人心悦之,乃接着说道:“至于富贵,呵呵”
陈庆听得这人又是一笑,心中不知为何有了股郁闷之气,遂言道:“人活一世,所求不过是名利与富贵尔,名利需自身去求,而这富贵因人而异,不能就此视之撇帚。”
“然,与我何干?”这人如此回着道。
不等陈庆强言说道,这人接着说道:“昔者,为族人而与他人相争,名利是有一些,然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看,我发觉当初所做的何其可笑?”
陈庆不明所以,拿眼直直的看着他,心中暗道你不说姓名还则罢了,如今你自己泄了底,若是我揪着此事不放,你又待如何解说?
“既然名利与富贵皆不在你心,道人又何苦在此红尘中随波逐流,不如就此归去,遁入深山中,以待天年。”陈庆还是没有忍住,刺了一句这般说着。
看了陈庆一眼,这人忽问道:“时至如今,你是否已经发觉了自身的与众不同之处?”
本来就是心有所惑才来至此,陈庆不想遮掩,点了一下头。
见陈庆直承此事,这人喜笑颜开,大笑一声,说道:“时也,命也!”
陈庆他不像他父亲一般,深知人心险恶,对于他人还怀着一副真诚之心,这人念及此,乃收敛起笑容,正色对着陈庆言道:“若想不惹祸上身,你之异常不能告之他人。”
见陈庆颔首,这人接着说道:“我为前次惊扰你母一事致歉。”说完这一句话后,这人又说道:“你之奇异之处,传承于你父,这是来自血缘的一类天赋。”
陈庆再一次点头,这人若是不知这些事情,想必就不会有那本书的出现,也不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了。
就是不知他所图何事,值得他为此一直纠缠于己。
“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父亲若是把整件事情告之你听,你定然能发觉不止是你,还有你父,甚至你祖父辈,亦有此般天赋。”这人如此说道着,这些事情陈庆都有所猜测,故而毫不惊讶。
“缘由我前半年的经历,或许我遇上你乃是天意。”这人感慨了说这么一句,接着他紧紧的盯向陈庆,突兀言道:“若是无我在此,你的后半生就会像你的父亲一般,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之后,便就此沉沦下来,彷如你现在的父亲,娶妻生子,然后重复着这永无止境的”似乎在考虑遣词,陈庆忍不住开口言道:“诅咒。”
这人听得陈庆之话,讶然的看向陈庆,问道:“为何说是诅咒?”
陈庆忍不住着倾诉起来自己的感受,虽然他还是一个止有八岁的童稚小孩,这人听他言道:“不是诅咒那是什么?”
“这一切的发生都会在我成年那时,据我父亲的事情来看,他出现在这是世间上的年纪止有一十六、七岁,换而言之,我到了父亲那般年龄,这样过了八年之后,我便会”陈庆顿口不说,接着他脸上全是忿怒之意,这人听他继续讲道:“我为何不能留在这个世间上?”
“不论他是真还是虚幻,但这里毕竟有生我养我的父母,有我的至交好友,而去到另外一个世界后,那里在哪,是什么朝代,我一概不知,只能借着父亲所教授的学问,努力求存。”陈庆张着通红的双眼看向这人说道:“为什么定要我来承受这一切?”
“自我小时候显露出异常来,父亲缘于本身的原因,似乎已经改变家族的教导,在我这般年岁的时候就通过种种所授学问,让我一窥其中究竟。”陈庆低下头来,似是喃喃自语,又彷如是向着对方说道:“我知晓父亲一直在准备着回到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中有我不曾见过面的祖父,奶奶,或许还有其他叔伯,这原本是亲密一家的人,却因此而不能得一见!”
“你知晓我父亲的痛苦吗?那里留着他儿时的记忆,那里有着他的所有亲朋好友;而等我”陈庆的言下之意不言自明,这人深深叹了一声,待垂下脑袋的陈庆重新抬起头来之后,向着他说道:“若我能助你抵达任何一处你想去的地方,你可愿学?”
似是不信似是怀疑,陈庆笑了一声,言道:“不是随你而去了?”
“呵呵”
同样笑了一声,这人正色说道:“恰恰相反,是我想借助你的天赋,跟随你去见识一下其他另外的世界。”
第四百五十一回在劫难逃()
看着陈庆小小的身影远去,兀突骨心中不知怎的起了一股莫名的伤感,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得陈庆首肯,他会在闲暇之时来随自己学习。
缘于此,那么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些首尾,必须清理一下,仰望着上天,兀突骨感觉这个世界将会发生一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幸好,自己的筹划得逞,可以躲过此一事。
真的好想哈哈大笑,借助陈庆的能力,同时亦有自己的臂助,将来陈庆能回此一世界不算难事,更为难得可贵的是自己亦可回到原来的那个时代。
有如此大好前景在,那么陈翎,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罢,也算是略酬汝子之劳!
建安十年八月下旬,兀突骨转回荆襄,将代替其暂为“兀突骨”的刑镣赶回了邺城,同时在他临行之时,给了他一小册,让他代为转交给沮授。
沮授或许不久之后便会“死”去,那么在他“死”后,或许可以让他将自己的本想为却不敢为的一些东西传承下去。
这个时代毕竟是自己那个时代的延续,若是没有那些,这个世界真的令人感到非常痛心!
赶回荆襄不久,兀突骨帅蛮军打道回府,重新招募士卒,令各洞主勤加操练,以待陈翎攻蜀地之时,出其不意袭击其后,快速平定益州。
任命一直惟自己为首的木鹿大王代己掌大权,之后自己一人翩然离开,隐遁在陈庆身侧,随时指导着他的学业。
文丑、逢纪两人攻向彭城的大军为孙策所歼灭,这一事传至小沛,陈震令紧闭城门,不放任何人等随意出入,这事在他人看来,只会觉得战事迫近,是再也不过正常的事情。但在周邵、陈庆、陈济三人来说,却是少了很多可供游玩的好去处。
拜访那人的次日,陈庆在府中愁眉不展,对着周邵、陈济两人说道:“我父估计在相城左右,如今后有孙权,前有坚城寿春,据守一孤城,实非易事。”
听得陈庆的话,周邵撇了一下嘴言道:“陈庆,不必为此上心,你父久经战事,又何况有我父亲在彼,就算战事不利,亦会护着他回城的。”周邵说话的同时,脸上泛起了一股自信,遍数孙策帐下,能与自己父亲争斗的不多,止有几人而已。
叹了一声,陈庆将此事放下,自己现在止有八岁,就算再担心也与事无济,还不如想想其他,不要令得周邵、陈济两人因自己之故,也担心起来。
转目一望,见陈济正在用一小铲挖掘着什么,陈庆奇之,乃问道:“陈济,你做什么?”
陈济头也不回,糯糯答道:“刚才见一虫钻进地里去了。”
“哦”
陈庆心道这小孩没什么主见,想到什么,见道什么,好玩耍便一时兴起挖了起来。
看着荡漾的河面,陈庆感受身体越发炎热,遂向周邵说道:“不如下河去泅水玩?”
周邵摇头,瞥了陈庆了一眼,说道:“我俩倒是还可,但”指指陈济,周邵接着说道:“这么小,等会哭天喊地的也要下水去,你看着还是我看着?”
陈庆转首看向众侍卫,见他们全把头摇,开玩笑,虽然人人都会泅水,但陈济年纪太小,稍有不注意,万一有个什么的,那就全完了,还不如老老实实顶着烈阳,流淌着汗水站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那水的确勾魂,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陈庆索性躺倒在地,感受着那刺目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到自己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不一会,陈济忽然一路奔跑向陈庆,在他的身边坐下,边伸向陈庆眼前,边说道:“陈庆哥哥,你看看我抓的是什么?”
本来因阳光刺眼,闭上休息的陈翎听得陈济的话语之后,睁开双目,便见一绿油油的长虫出现在自己眼前。
吓了一跳,陈庆撑地起来,说道:“这是什么”
待看清楚是何物之时,陈庆惊讶着说道:“蝗虫!”
蝗虫的出现,意味着蝗灾即将来临,这是否就是预示这样的事情,陈庆不知晓,但不能就此放过不管,心中忽念道起刚才一事来,陈庆遂向着陈济言道:“你快带这去见你父亲,必有好事。”
听得陈庆、陈济说话,又听得陈庆开口惊叫着蝗虫,周邵亦是吓了一跳,此际见陈庆要陈济一人去向陈震报禀此事,周邵忍不住埋怨着道:“陈庆,这不是小事”
不待把话说完,便见陈庆那眼飘向那河面,心中忽有所悟,乃改口言道:“陈济,你快点回去,这事要紧。”
陈济从陈庆的脸上,再看道周邵的脸上,一脸的迷惑,说道:“你们不和我一起来吗?”
陈庆叹了一声,说道:“这是你发现的,大功一件,我们俩不能占你的便宜。”
周邵连连点头,也道如此。
两人心切赶陈济走,未料道陈济颇有共富贵的念想,说道:“两位哥哥跟我一起来吧,有好事大家在一起才好。”
陈庆苦颜又劝了一句,可陈济死揪着他的衣袍不放,陈庆只得站起身来,深深望了一眼那青翠的河面,悲叹一声,灰溜溜的和周邵跟在陈济的后面,向着城中府衙而去。
出得府,坐上车,陈济把玩着那长虫,不一会那虫便在陈济的爪下亡故去了。
断肢抽腿之后的那虫死相极惨,陈庆忍不住唏嘘。
见原本活泼乱跳的玩具一下子就不动弹了,陈济忍不住含泪要哭。
眼见事不谐,陈庆赶忙劝慰道:“这事完,等会回去可以再挖,说不定那片地下还有。”陈庆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底祈望不要为自己言中,若真的那般,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