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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三国一军师-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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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几乎全是敌将敌卒,每一个人都恶狠狠的窥探着自己与魏延两人,听得魏延这番话之后,周泰急问道:“文长,有何计谋快些说来,不要藏着掩着。”

    此时的情形非常危急,周泰满头满脸都是汗水,魏延也不例外,箭矢咻咻飞射间,听得周泰这般说道之后,魏延伫刀而立,闭上双目,瞬息间之后他便睁开双眼,直视周泰言道:“将军可信我?”

    周泰听得魏延这样一句话后,一怔问道:“此话何讲?”

    “若是将军信得过我,那么便依我之计行事。”魏延说完此话,就待将心中的计谋说出,不料就在此刻,一大喝声传了进来,魏延、周泰听得那人暴喝说道:“周泰,我张飞在此,可愿过来一战?!”

    这是张飞的声音,他躲藏了半日,终于在周泰、魏延两人身心皆疲之际出现了。

    慨然叹了一声,魏延转目一望,借着灯光便见在临近那雒县城池的地方,自己遗下的一支兵势还在与敌厮杀,魏延见之大喜,不待周泰去答那张飞的搦战,便近前一步向着周泰低声言道:“将军,此时非是与那张飞厮杀之时。”

    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在周泰甩开自己欲挺身而出之际,魏延接着言道:“将军,你我中伏陷在重重包围之中,之前一直在混战厮杀,末将不曾看觑清楚整个战场,不过如今得张飞出声之机,末将窥得一丝破绽。”

    不等周泰出声相询问,魏延一指那雒县城门方向说道:“自开战始,你我俩人分头为战,根本就没有去想着占领这座城池。”

    “那时在这城门附近,由于有着城壁阻挡,你我就算想逃,也不可能引军去冲袭此处。”魏延双目之中透露出一股兴奋之色,他捋须继续说道:“不管城中将帅是何人,他布防在外的兵力远胜他地,面朝绵竹关方向的兵力,更是几乎接近其他之地的数倍。”

    听得魏延的话,周泰亦面露喜色,接着说下去道:“如此,若是你我引军攻向此处,其势不可挡,这人定然会指挥在城外的兵势从你我身后攻袭过来。”

    魏延缓缓点头,然后再一指那雒县,说道:“此处城楼上有重兵把守,你我引兵前往,虽然有被弓弩射伤的危险,但比起穿越层层包围,面临与张飞、李严等将卒鏖战的威胁,此一瑕疵可视同未见。”

    “如此,你我便可沿着这城池边缘从这包围之中脱出!”周泰说道。

    魏延颔首,抱拳问道:“将军意下如何?”

    稍一沉思,周泰坚定的回道:“今日一战是我见识不明,乃至误军于此,文长有将帅之才,不敢不从。”周泰说完此话,恨恨瞥了一眼正催马急进的张飞,率向持槊向着那城下杀了过去。

    大战已经半日,周泰、魏延两人几乎将近油尽灯枯的状态,原本以为在自己的一阵搦骂声过后,周泰会提槊来战自己,可不料在这之后,周泰、魏延两人不理不睬,一意孤行,竟然兵向城下而去。

    张飞见之一怔,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已知晓周泰、魏延两人定然会引军来攻雒县,在这城池之下怎会不布置一些陷阱、拒马什么的,原以为这些御敌之物会用不上了,可现在他俩人,周泰、魏延两将偏偏去走了这么一条道,想从这里脱出雒县。

    张飞拍马就追,那些陷阱、拒马只能拖得两人一时,却不能将他俩人留下,若想要今日竟全功,还需自己努力。

    看着那周泰从部属的手中接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持槊耀武扬威着的杀向城门口,张松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这里的阻兵的确薄弱了一些,若是

    稍抬起头,便见张飞号令着众军正在赶过来,张松见之,暗暗点头。

    今日一战若是让周泰、魏延两人全身而退,于己于张飞都不利,对于自家主公来说,绵竹关这一如鲠在喉的关隘掌控在周泰手中,实在不利于成都的安稳。

    把眼光放到江州那边去,若是法正不能抵御陈翎的军势,让陈翎帅军大进,那么有着绵竹关,与没有绵竹关的陈翎,是大不相同。

    周泰必须除掉,不然对于将来的自己一方,都可说是一场大祸事的源头。

第五百六十九回万箭齐发() 
周泰、魏延两人竭力厮杀,杀出一条血路,迤逦着向北退走。

    不料,夜中厮杀之际,两人不辨方向,选错了道路,走差了方向,原以为是向西北绵竹关撤去,不想竟然是向着德阳靠拢过去。

    于后追击的张飞、李严等人也皆纳闷,暗自念道着,你俩人勇武非常,拼杀一搏,的确不能挡,是故任由你俩人率着残兵逃遁而去。

    可若是去向绵竹关,那么就毋需多言,那边前头早有埋伏等候在彼,就算离了雒县,也不能脱出包围而走,而现在

    千想万思,也不妨周泰、魏延两人厮杀至力竭,能得一条生路已是邀天之幸,何能在深夜中辨晰清楚?

    惶惶走了小半夜,周泰、魏延两人来至一处,见此地两山狭窄,树木丛杂,两头各有一出口,并无其他可通行之道。心喜之,俱暗道,于此稍作歇息,然后暗伏其中,就算有追兵过来,也能战他个措手不及!

    命众军停顿下来,周泰、魏延两人稍微嚼食了些携带的干粮,喝了口水泉,便计视其麾下部从。

    这一计点下来,周泰、魏延两人皆黯然无语,原来出兵之时拥兵一万,如今只得三千不到,只余下二千六百余。

    又兼此地甚是陌生,不像自己走过的路径,周泰乃开口问向魏延道:“文长,我于川中地势不明,以你观之,此地距绵竹有多远?”

    这一问,魏延哑口无言,比之周泰,他是稍微熟悉一些,但于此地名谓,却与周泰一般,抹眼一把黑。

    见魏延迟疑不答,本来有所怀疑的周泰叹了一声,说道:“文长,莫非你我”周泰说不下去了,这帅军在外的大将,竟然出了迷路这样的错事,自己有何颜埋怨同样一路厮杀过来的魏延魏文长?

    令左右一查视,过了片刻,就有一兵卒过来禀道:“在入口之处,有块界牌,上述‘落凤坡’三个大字。”

    “落凤坡?”喃喃自语中,周泰摇头,根本想不出这是哪里。

    而魏延听得此人禀报之后,向着周泰一拱手,言道:“末将知晓这名,你我现今怕是到了德阳附近。”

    德阳周泰知道,可德阳距离绵竹关不是近了,而是远了,也就是说自己所料不差,自己与魏延两人的确是走错了道。

    哀叹一声,周泰不复多言,只是调遣起兵卒来,号令各自在道路的两旁,就等张飞等追兵来袭。

    魏延见之,默默点头,德阳在雒县的东南,绵竹关在雒县的西北,也就是说自己与周泰两人实际南辕北辙,走上了一条相反的道路。

    此是险境,此是危局,若是周泰急惶惶的立即转身率军重向投西北而去,撞上张飞等人之后,恐怕兵败身死难免。

    可他如今沉得住气,欲于此借地势伏击张飞一军,这便可显示出他周泰确是有大将之才。

    夜色朦胧,天明还需等待一段不算短时间,魏延静静的伏在周泰的身侧,附耳在地上,周泰见之,奇道:“文长,想不到你还懂这些。”

    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魏延静待了片刻,抬起头来向着周泰说道:“敌在眼前,顷刻便到。”

    果然就在魏延说完此话不久,周泰便听得一阵隆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仔细辨析了一会之后,周泰沉声言道:“似乎不止三千之数。”

    魏延点头,将佩剑从侧畔持正过来,半蹲着回道:“马蹄声不急,后面定然有步卒在急行跟随而来。”

    “三千、五千?还是一万?”周泰喃喃道着,仰望了一下星空,叹道:“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此战过后,我需重新招募士卒了。”

    张飞的前军已经出现在山头,周泰见之,便不再开口说道,紧握着手中的长槊,冷冷的看着这一支兵马。

    自己麾下的箭矢已经不多了,只能拣那些将校袭射,而那些兵卒,只能用自己手中武器一一夺取他们的性命了。

    或许今日一战甚为顺畅,或许是念及不能给周泰、魏延两人任何喘气机会,领军在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张飞张翼德。

    他没有派遣任何一将一校先行探路,而是长驱直入的便驰行过来。

    影影绰绰间,觑得张飞绰着丈八蛇矛从前方奔来,周泰心中恼恨,一把就扯过部从手中的长弓搭箭欲射。

    周泰非是不能射,昔日他也曾经在长江为寇,须知在长江水面之上,接弦而战的很少,往往都是数轮弓矢之后,便能抢得财物。

    蒋钦便是一员能射之将,与他一同为寇的周泰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一个比较能射,一个稍缺火候般了。

    驰马行进中的张飞在周泰挽弓瞄向他之时,他的心中一紧,不过心虑周泰、魏延两人逃脱不久,自己努力追赶一下,还是能将此两人留下,也就不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前方寒光一闪,骑乘在烈马上的张飞心底一惊,暗道一声,此地有埋伏!

    仍想以手中的丈八蛇矛拨开此一暗箭,不料,一臂膀无力,一手在持缰绳纵马驰骋,在此一刻,张飞哪里来得及擎举起长矛来拨开此暗箭?

    随着周泰箭矢射出,众军随后一一开弓,箭如飞蝗,俱望当头骑马大将射来。

    “啊!”凄惨了的一声大叫,划破长空,彷如那猛虎负伤之时,呼啸山林,惊得张飞身后的众军猛然停顿了下来。

    “有埋伏!”

    “有伏兵!”

    “将军中箭了!”

    在这山谷地中,还未曾全部进入的军势,在这一轮箭矢中,狂命呐喊着向后退去。

    身遭全是这般的嘈杂之声,让昏昏沉沉的张飞恼怒非常,他欲想开口呐喊,他想要喝阻住这些乱军,可摇晃的坐骑,以及失去平衡的身躯,轰然的倒下了!

    伏倒在清馨的泥土上,张飞挣扎着仰面躺倒。

    不一会,有人抢将上来,拖着自己就往后走。

    忽然一停,那人被一箭射中要害,瞬息毙命,张飞呵呵喘着气,暗自念道,黄泉路上不寂寞,有人相伴了。

    二哥,当初你也是

    没有想完,张飞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第五百七十回万事俱备() 
周泰射死张飞,川军拥塞通道,进退不得,死者大半。

    前军溃兵逃回报予李严知晓,李严大恸掩面而走,竟不来抢回张飞的尸身,直接率残兵退去。

    战至拂晓时分,遗留在此的川兵几乎被周泰、魏延两人全部砍杀,仅余数百人在周泰的监押之下抬埋着战死兵卒的尸体。

    一日一夜未曾合眼,周泰、魏延两人极其疲惫,不过念及此刻身在险地,不敢就此放松警惕,乃依然各自把持着武器来回约束着众人,以待倒下的袍泽身归黄土之后,便兵向涪县,从此地绕回绵竹关。

    至于粮食,死伤这么惨重,还怎么抢城掠夺?

    不复此念,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原本要为万余大军准备的粮草,如今则不需要了。

    人少了,多余出来的粮食可以分发给还活着的将士,绵竹关粮草虽少,但支撑着十天、半月还是能够办的到的。

    至于以后,

    周泰还未曾想通彻这个问题,便听得哨探左近的一小校打马回来急报言道:“将军,自德阳那边来了一支军势,看似”

    不待这人把话说完,周泰吃惊站起身来,搀扶起此人,催促问道:“可曾看清楚是何人的兵马?”

    “这”这名小校迟疑了片刻,忧中带喜着报道:“似乎是张任将军的旗帜。”

    周泰一震,接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向着陪侍在左右的魏延说道:“看来不止仅只有我一人不辨东西,还有此等不明战事的糊涂探子。”

    听得周泰这话,面前这小校涨红了脸,竭力辩解道:“将军,小将看觑得清楚,确是张任将军的旗帜,非是小将信口开河。”

    周泰怒哼了一声,抬脚就踹了过去,喝道:“既然是张任的军势,如此你便代本将军去迎那行军司马吧。”周泰说完此话,转身过来向着魏延说道:“江州已经多日未有消息传过来,不过那法正、黄忠两人一文一武能抵御住子仪,想来不凡。”

    听得周泰说到这里,魏延连连点头,称道:“那黄忠常先登陷阵,勇冠三军,确非能以老迈而轻之。”

    “而那法正,暂思经算,睹事知机,更是一个陈平、韩信之流的人物,不可小觑。”听得魏延这话,周泰颔首赞赏,望向那仓皇而去小校的背影,又展目四望,心中暗道了一声苦也。

    能够阵斩张飞,是一件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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