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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三国之兵锋-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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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部侍郎姜叙见此,即大笑插话道:“既然伯至诚心赔罪,不如邀伯侯公过府饮宴,就预先庆贺大公子横扫西域,叙等愿厚颜相陪!诸公以为,此议如何?”

    众人闻之,连声附和,便是李迪、李开亦颔首应允。

    王达大笑道:“如此甚好,达府中尚有唐公所赐佳酿,今日我等便不醉不休!”

    众人素知马超信重王达,每有赏赐,知其所言之佳酿,必为难得之美酒,故闻其言,尽皆大喜,纷纷调转马头,就令王达引路。

    忽一人排众而出,沉声道:“某家从不饮酒,故不便相陪,还请诸公见谅!”言毕,即打马而去。

    众视其人,乃军法司主官陈克也,闻其言,顿觉尴尬。

    王达昔日曾与陈克同为马超亲军,故熟知其脾性,见此,干咳一声,抬手指陈克背影,朗声道:“这陈黑脸素不识趣,诸公不必理会!待少时酒酣,达必赶至其府上,痛骂之!看陈黑脸能奈我何?”

    众人虽喜笑,然酒兴已散。

    忽闻杨奇出言道:“陈将军执掌军法,为人不苟言笑,乃其性也,诸公忘却其大婚之日否?”

    众人见说,先是苦笑摇头,继而释然,并辔前往王达府上。

    原来陈克大婚之时,仍着钢甲迎客,且面容沉肃,无丝毫笑意。故而虽宾客盈门,却鲜有欢声。除李敢、丁禄等重将略饮数杯外,余者皆静默用餐,犹如食用军饭,摆宴百余桌,饮酒却不过两坛。。。

    却说马靖自离长安大营后,一路疾驰,奔行三百余里,就于新平地界歇马。

    一将进言道:“少将军,末将等乃主公亲军,只三百里而已,并无需歇马!依末将之见,不如即刻起行,明日卯时即可赶至安定马场,届时正好修整马匹,顺带歇息!”

    话音一落,左近众将亦出言附和。

    马靖转头视之,本欲告知其等因由,忽心中一动,遂淡然摇头,却不言语。

    少时,后军哨骑飞马来报,言称张雄大军离此地约有百里。

    马靖闻报,暗觉满意,遂微微颔首,令其传令张雄,昼夜行军,务必明日入夜前赶至安定马场!

    哨骑领命,换马疾驰而去。

    马靖回视方才进言那将一眼,沉声道:“你等精锐,本将岂能不知?然后军皆为新兵,虽操练得法,但未经实战,安知其等能否如期抵达?若依你等战力行军,恐玉门关未至,已人马俱废矣!如何击破四十万蛮夷?仅凭你等数千骑乎?!”言毕,稍作停顿,挥鞭又道:“此次西征,共计兵力八万五千,上至本将,下至普通军士,不论新兵老卒,皆为同袍,须视之如手足!如此方可齐心协力,击破夷狄!然你等却轻视新军,日后如何并肩作战?!若反为蛮夷所破,何颜回见父老?!”

    众将见说,皆面现愧色,拱手请罪。

    马靖见此,肃容道:“既然你等认罪,本将便从轻发落,待战后叙功之时,亲军营递减一等,你等可曾心服?”

    众将闻之,暗自盘算道:“普通军卒斩首五级便算一等军功,近卫军十级,我等亲军二十级,以此论之,多斩二十级便是,何足道哉?”遂齐声应下!

    马靖见之,不再多言,即令开拔!

    (本章完)

第209章 论儿女忧思尽去() 
长安城,自马靖领兵出征后,杨氏逐渐平静,只每日祷告,祈上苍护佑马靖而已,马超反而连日郁郁,独坐书房,茶饭不思。

    杨氏暗暗心急,遂约齐众女,携马祺、马云等子女,前往探问。正欲施礼时,马超早已起身拦住,就问何事?

    马祺上前拉住马超之手,左右摇晃,娇声道:“书房恁也无趣,爹爹也不憋闷,不如带祺儿出游如何?”其乃马超长女,素来疼爱有加,闻此言,马超顿时面现微笑,柔声道:“爹爹略感不适,过些时日再去,若何?”

    未待马祺接话,姜蓉已出言斥责道:“你父事冗,祺儿休得顽闹!”

    马祺闻之,立时噘嘴不语。

    马超忙揽入怀,不悦道:“为夫不过心忧马靖,并无政事,娘子休得惊吓祺儿!”

    姜蓉见说气结,愤愤道:“祺儿年将及笄,仍刁蛮任性,前日竟令姜维、鲜于勃、赵谦、秦家兄弟等一众小子殴打公孙晃、刘林、袁英兄弟,若非鲜于勃顶缸,妾身此时已在公堂之上矣!夫君不加约束便罢,竟一味恣意宠惯,日后如何了得?”

    马超闻之,即扭头问马祺道:“刘林等何许人也?因何事触怒祺儿?”

    马祺见问,不由泫然欲泣。马超顿时疼惜不已,忙为其拭泪,柔声道:“祺儿不哭,爹爹这便打上门去,定要为祺儿讨还公道!”只说的马祺破泣为笑。

    姜蓉气急,顿足道:“夫君有所不知,刘林乃刘封长子,公孙兄弟之父乃公孙康也!袁英为袁尚之子,只因那公孙晃言语略显轻薄,祺儿便令姜维等按住痛殴,致使公孙晃头破血流,刘林等亦俱各带伤!如此无法无天,夫君非但不加以训斥,竟扬言打上门去,世间岂有此理乎?!既然夫君不管不问,妾身只能自行管教!”言毕,便欲上前责打马祺。

    杨氏忙拦住,微笑道:“妹妹勿急,夫君不过顽笑之语罢了。”

    众女亦出言相劝。

    忽辛宪英缓步上前,谓马超道:“夫君,那刘封、公孙康、袁尚等虽无官职在身,但皆位列关内侯,其等身份甚是敏感,此事实不可等闲视之!”

    马超闻之,即以目视之,微微颔首,继而谓姜蓉道:“祺儿乖巧明理,与人为善,府上仆役既喜且敬,为夫亦视若珍宝!公孙晃何许人也?竟敢言语轻薄!若非已被姜维等痛殴,为夫岂能干休?至于其等受伤,乃学艺不精,怨的谁来?”言毕,回身笑对马祺,柔声道:“此事就此作罢,祺儿并无过错,且引云儿自去玩耍,为父这便过府问罪,但须切记,若日后再遇类似事件,当往告自家兄长,不可假借姜维等之手,否则未免理亏。”心下却暗忖道:“这刘封、公孙康等人整天无所事事,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做了,免得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马祺闻之,复又开怀,谢过马超后,领马云蹦跳着去了。

    姜蓉见说,气怒交加,一时竟无言反驳。

    马超又令仆妇将马承等小儿抱走,延请众女落座,缓声道:“靖儿出征在外,为夫知其必胜,故虽未免牵挂,但何至于茶饭不思?之所以终日郁郁,实有别事萦绕心头,今日闲暇,便告知诸位娘子。”

    杨氏等闻之,又稍围拢些,凝神静听。

    马超略作斟酌后,喟然道:“为夫已有五子三女,长子靖恭孝知礼,勇毅有谋,统军治政游刃有余,府中军中皆可独当一面,为夫甚慰。然次子远虽聪敏好学,但醉心匠事,不理俗务。三子秋勇武善战,却不通大略,失于莽直。余者马承、马恪及诸弟子嗣皆在襁褓之中。眼下态势,诸位娘子想必亦有耳闻,为夫一统中原之日不远矣!届时必然驱铁骑四面出击,拓亘古未有之疆土!然则只靖儿一人堪用,为夫岂能不忧?”

    杨氏见说,即面现愧色,顿首道:“皆是妾身等无用,还请夫君广纳妾室,以期子嗣繁茂。”

    马超闻之,顿时苦笑不得,暗忖道:“这都哪跟哪啊?我只是觉得儿子们都太小了,担心以后没有放心的人戍边而已,怎么扯到纳妾上了?再说了,儿子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思及此,遂摇头道:“为夫有诸位娘子陪伴,此生足矣!休得再提纳妾之事!”

    杨氏闻言,一时懵然,不知如何作答。

    忽辛宪英接口道:“夫君正值壮年,怎会虑及此事?”

    马超见问,暗道:“眼看就要当皇帝了,操心倒是小事,关键是不自由了啊!你说我穿越一回,天天不是打仗就是内政,已经十几年了,我容易吗我?以后可不得好好享受生活吗?到时候带上六个老婆,四处游山玩水,给个神仙也不换呐!嗯。。。还得再娶两个老婆,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韦爵爷吧!但前提是先得把位子传给马靖,还得扶他坐稳了才行啊!这尼玛能不烦吗?眼瞅着都四十岁了!”念及此,反问道:“为夫已是不惑之年,难道宪英忍心为夫每日埋首案牍,直至终老乎?”

    辛宪英冰雪聪明,见问岂能不明其意?遂微笑答道:“妾身自是不忍,然夫君身为人主,天下皆在一念之间,岂能懈怠?”

    马超闻言,转目视之,却不言语。

    辛宪英略作踌躇,接着道:“平定中原,三五年足矣,届时夫君居中坐镇,使靖儿总揽军政,三位叔叔分领边陲,众文武各司其职,如此夫君便可来去自如,即得天下安定,又无俗务缠身,待十余载后,诸子长成,夫君便是归隐山林,又有何不可?”

    马超闻说,微微颔首,沉思良久后,长叹一声,便令众女自去,却唤丁禄备马。

    姜蓉大惊,言道:“夫君何往?莫非真欲打上门去?”

    马超见说暗笑,心道:“这傻婆娘,我是要上门,不过不是打,是尼玛去赔罪!”嘴上却调侃道:“正是!公孙晃竟敢惹怒祺儿,为夫岂能干休?这便上门问其父教子不严之罪!莫非蓉儿欲同往乎?”

    姜蓉闻言,急声道:“此事虽错在公孙晃,但被姜维殴伤,已抵消其过也!且其母早已过府赔罪,夫君岂能再生事端?再者,夫君贵为唐公,切不可为小儿之事大动干戈,否则贻笑天下矣!”

    马超见其满面忧急之色,不由暗生愧意,遂假作思忖片刻,继而颔首道:“蓉儿言之有理,为夫受教,这便上门赔罪,蓉儿可愿随行?”

    姜蓉见说,顿觉心头一暖,正欲应下时,却闻辛宪英接话道:“夫君为主,其等为臣,岂能屈尊降贵?不如唤其等过府饮宴,就席间一语带过即可。”

    马超闻之,寻思有理,遂从其言,遣丁禄亲往相请,令其等明日过府饮宴,继而回身坐下,与众女攀谈。

    姜蓉再次提及马祺之事,埋怨道:“夫君管教靖儿等甚严,却独骄纵祺儿,何也?”

    马超见问,摇头道:“靖儿等身为男儿,自当从严管束,然祺儿乃女子也,岂能一概论之?且为夫并非骄纵,不过偏爱些罢了,何足为怪?”言毕,转头谓蔡琰道:“云儿年方四岁,正是娇憨顽闹之时,却柔弱寡言,许是平日昭姬过于约束所致,故自明日起,便令其与祺儿同住,否则日后必为弱质女子,岂非有损为夫英名?!”

    蔡琰闻之,眉眼弯弯,却不言语。

    杨氏等见此,顿起谈兴,一时间,马超忧烦尽去。

    (本章完)

第210章 公孙康心悦诚服() 
次日,午时未至,公孙康、刘封、袁氏兄弟等备下厚礼,联袂而来,俱各面带忧色,恭敬立于公府之外,等候传见。

    马超闻报,使丁禄亲出迎之,自立于正堂之外相候。

    公孙康等见丁禄出迎,没来由心下一安,虽仍觉忐忑,但已无惧意。

    但见刘封深施一礼,拱手道:“敢问丁将军,唐公何事相召?”

    丁禄忙还礼,微笑道:“靖难侯不必多礼,唐公见召,只因前日大小姐莽撞无礼,故设宴赔礼耳。”

    刘封闻言大惊,一时手足无措!

    公孙康急出言道:“此事皆因小儿无状,冲撞大小姐,康等本应过府赔罪,岂敢有劳唐公传唤?”

    丁禄见此,面上笑容不减,温声道:“唐公诚心赔礼,别无他意,诸公但请宽心。”言毕,头前引路。

    及至正堂时,忽见马超静立相候,公孙康等岂敢怠慢?忙抢上前,下拜见礼!

    马超逐一扶起,微笑挥手道:“今日并非公事,诸公无须多礼。只因前日小女无状,超深感惭愧,故请诸公饮宴,权作赔礼。”

    公孙康闻言,顿觉惶恐,忙又下拜,叩首道:“此事罪在犬子,还请唐公恕罪!”刘封等见之,亦下拜请罪。

    马超只得再次扶起,摇头道:“不过小儿顽闹,诸公何必如此?今日不叙名爵,只就事论事,我等皆为人父,仅此而已!”言毕,即延请其等入堂用茶。

    公孙康等再拜称谢,躬身入内。

    待其等就坐后,仆役即奉上茶水,公孙康等又欲出言请罪。

    马超顿觉不耐,挥手止之,沉声道:“此事就此揭过,诸公若再如此,便是怪罪超疏于管教,枉为人父!”心下却道:“尼玛!都说了只是小孩子打架,多大点儿事啊?还尼玛没完没了了!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怕你们闲的无聊,没事找事添麻烦,安排你们做官,也好给自家子弟留个出路,请个毛的罪呀!”

    众人闻之,忙起身施礼,连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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