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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三国之兵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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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徽微笑道:“诸公不远千里而来,大将军心甚感激。然伯喈公遗作弥足珍贵,故原本自当珍藏之,但此处尚有赝制拓本,与原本分毫不差,大将军愿赠予诸公,聊表谢意!”

    众人闻说大喜!齐声相谢!

    忽一人排众而出,拱手道:“某乃华阴杨修,字德祖。久闻大将军允文允武,犹擅辞赋,想必定然通读五经,修亦喜此道,然天资不足,尚有诸多不明之处,不知大将军可否赐教?”

    马超闻言暗急,忖道:“原来你就是杨修,这么喜欢挑事,怪不得早死!我连五经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赐教什么?”思及此,忙道:“超之所学但为战阵之法,实乃粗鄙武夫也,何云赐教?”

    杨修闻说暗喜,微笑道:“大将军所作《破阵子》,堪称惊世之词,若自称武夫,我等岂非目不识丁之徒?”

    马超暗怒,起身道:“超所言句句属实,德祖何相疑焉?”

    杨修大喜!佯作不解道:“大将军果不通经史乎?然如何赋得名篇?莫非乃他人代笔?修直之言,大将军勿怪!”

    一语即出,满座哗然!

    马超大怒!苦于不便发作,乃强忍怒意,沉声道:“敢问德祖,造字之仓颉是否贤哲?”

    杨修点头道:“自然!”

    “再问德祖,仓颉是否通读五经?!”马超声音转怒。

    杨修语塞。

    马超环视众人一眼,扬声又道:“既然仓颉不通五经,便能造字,超能赋词,又何足为怪?!”

    杨修赧然不能对。

    忽又一人出列,拱手道:“在下华歆,字子鱼。闻大将军曾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此语果有之乎?”

    马超闻言一惊,暗忖道:“这华歆莫非在挖坑?要是我认了,他肯定会说什么无视纲常,欺君蔑祖之类的来曲解我的本意!不行,得把他的嘴堵上!”念及此,遂笑道:“高祖起身亭长,而终有天下,故民为贵。大汉乃高祖所立,故社稷次之。当今陛下乃高祖后裔,故君为轻。子鱼以为如何?”

    华歆闻说一窒,默然而退。司马徽、庞德公等暗赞不已。

    时堂下一人正欲出列,马超早已窥见,忙道:“诸公皆为当世大家,超才疏学浅,恐不足与论。”言毕,遍指司马徽、诸葛亮等,接着道:“司马德操学究天人,庞德公深明易理,孔明熟读经史,庞士元天下奇士。诸公但有不明,便请问之。超军务繁冗,先行告退。”言毕,下席施礼,抬脚欲行。

    一人忙上前拦住,拱手道:“大将军留步,在下北海管宁,字幼安,有一事不明,敢情大将军赐教。”

    马超不悦,忖道:“这人也太没眼力价了!”遂出言道:“超乃一勇之夫,幼安公所谓赐教何意?莫非欲与超一战?”

    管宁闻言,愕然摇头。

    司马徽忙出言道:“大将军乃戏言也,无需当真。不知幼安何事不明,不妨对我等言之,但有所问,定知无不言!”

    马超见说,亦干笑道:“超确有要事,望诸公勿怪。”

    言毕,径奔回府,吩咐丁大贵,但有匠人来投,无论何时,务必飞报!

    (本章完)

第89章 造大船承彦出谋() 
自马超回府后,众人轮番问难,好在诸葛亮等亦非等闲之辈,自是一番唇枪舌剑,鏖战至晚方休。

    晚间,马超用罢饭,只觉心力憔悴,待马靖等问安毕,便欲歇息,忽亲军入报说羊衜携妻子求见。

    马超闻报,方才忆起昨日之言,忙令请入,并遣仆从往告蔡琰。

    少时,羊衜等入见,拱手行礼,马超疾步上前扶起,微笑道:“你我分属兄弟,何需多礼?贤弟先请入座,昭姬稍后便至。”

    羊衜愕然,奇道:“不知大将军所言兄弟何意?衜不敢高攀。”

    马超见说,忖道:“连襟不算兄弟吗?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遂言道:“贤弟之妻乃昭姬之妹也,是故,超以弟称之,有何不可?”

    羊衜恍然,拱手道:“拙荆胞姐并非大将军主妇,然衜之妻乃正室,岂能一概论之?”

    马超笑道:“贤弟有所不知,超之内室皆为平妻,只论先后,并无大小之分。”

    羊衜闻言,暗忖道:“如此,后必生乱!若祸及姐姐,我心何安?”思及此,欲待明言,又恐见怪,不由踌躇万分。

    马超见其欲言又止,暗觉讶异,正欲出言相问时,蔡琰怀抱马云入内。

    姐妹相见,自然抱头痛哭,互诉离别之情。

    马超欲出言安慰,又碍于情面,遂唤羊衜入偏厅用茶,谓之道:“贤弟是否出仕?现居何职?”

    羊衜拱手道:“现任广平太守,于魏公治下。”

    马超叹道:“本欲请贤弟相助为兄,以便昭姬姐妹朝夕相处,既如此,也罢。”

    羊衜暗惊,忙道:“大将军恕罪!”

    马超挥手道:“贤弟大才,故曹公用之,何罪之有?况且你我兄弟再见之日不远矣,届时还望贤弟鼎力襄助!”

    羊衜骇然,闻言诺诺连声。

    少时,蔡琰携妹及两子叩见。

    马超令其等免礼,就暂住于府上不提。

    却说黄承彦自出长安城,一路不疾不徐,悠然自得。

    沿路但见阡陌纵横,田间麦苗虽不盈寸,但绿意盎然。路边杨柳皆欲吐芽,迎面微风吹来,拂面不寒。过往百姓闲适自如,皆带笑意,遥见兵卒,并不慌张,但立于道旁略为拱手而已。

    黄承彦探身窗外,与之攀谈,但凡提及大将军马超,百姓无不面向长安而拜。

    庞统喟然道:“向曾闻大将军深得民心,不想今日见之,百姓竟虔诚若斯!”

    黄承彦亦嗟叹不已。

    月余之后,一行人抵达辽西,赵云等接入大营,安顿已毕,便遣人持马超书信,往报马钧。

    马钧接书看毕,暗觉讶异,自思道:“黄承彦何人也?为何主公如此看重?”遂不敢怠慢,径奔入帐,拱手道:“在下马钧,敢问诸位,黄公何在?”

    庞统暗怪道:“此人即为主公从事,为何如此失礼?”

    黄承彦亦微觉不愉,起身道:“老夫便是。”

    赵云见此,忙解释道:“德衡公醉心匠事,向不顾及礼仪。即便大将军当面,亦是如此,还望二公见谅。”

    马钧闻言,自知失礼,忙躬身道:“小子失礼,黄公勿怪!既然大将军推崇备至,想必黄公必然博学。然此地非叙话之所,还请黄公移步船坞。”

    黄承彦闻说,与庞统对视一眼,便即应允,随马钧直奔船坞。

    庞统阻之,道:“德衡公稍待,承彦公年老,加之一路车马劳顿,歇息一晚再议不迟。”

    马钧道:“无妨,船坞之内应有尽有,在下岂能薄待黄公?”言毕,催请黄承彦紧行。

    李敢、张郃见说,均面露苦笑,赵云谓庞统道:“军师有所不知,制作大船之事已历时近年,耗费大木无算,期间曾先后制成三艘,奈何尽皆覆没,已折却水手数百,德衡公忧心如焚!即便我等前往探询,亦不得入内,稍有俄延,便被军卒逐出!”

    庞统讶然道:“何处军卒?竟敢驱逐赵将军!如此,军法何在?”

    三将闻言大笑!李敢道:“彼等共有锐士三百,皆为大将军亲军,只听令于德衡公。前镇东杨将军曾亲至问询,亦被逐出。”

    庞统见说,哑然失笑道:“久闻主公首重工匠,今日方知传言不虚也!”

    李敢道:“军师一路劳苦,还请入席饮酒,再叙话不迟。”

    张郃闻其言,大笑道:“存孝沾酒即不醉不休,兼且海量,军师小心了!”

    李敢大怒!谓庞统道:“军师休听隽乂胡言!某虽好酒,但极有分寸!”

    赵云但笑而不语。庞统眼见众将和睦,自然欣喜万分,慨然道:“久闻李将军海量,然统亦非易与之辈!自当奉陪!”

    李敢大喜!即令亲军设宴。

    散席之后,除赵云有意少饮,尚算清醒外,余者尽皆醉倒,庞统最为不堪。

    却说马钧将黄承彦请至船坞,便即谓之道:“黄公且看,此船骨架已就,唯仓板难成,诸匠人以不同木材试验数次,皆无法密闭,钧束手无策,不知黄公可有妙法?”

    黄承彦绕船一周,捻须道:“此船长不足十丈,造来何用?”

    马钧闻言,不悦道:“若船成,可载甲士数百,岂能无用?”

    黄承彦道:“据老夫所知,辽西有兵马近五万,似此船只,恐需数百?即便日夜赶制,又何日可得?”

    马钧闻言,面色大变,顿足道:“在下失于计较矣!”言毕,便欲遣人飞报马超。

    黄承彦止之,道:“不知德衡可曾见过江东战船?”

    马钧急不可耐道:“若误主公大事,钧百死莫赎!还请黄公直言!”

    黄承彦见说,肃然起敬,言道:“江东战船无数,尺寸各异,最大者长二十余丈!高近十丈,分数层,可载甲士两千余人!”

    马钧闻说,瞠目结舌,惊声道:“似此大船,如何造就?”

    黄承彦微笑道:“辽西多有大木,匠人技法精湛,造之不难。”

    马钧大喜,竟撩衣下拜,叩首道:“请黄公教我!”

    黄承彦忙上前扶起,责之道:“你我皆为大将军效力,德衡岂能行此大礼?请安坐,且听老朽道来!”

    马钧见说,忙令亲军奉上茶水,端坐听讲。

    黄承彦知其心急,便即出言道:“造船首重龙骨,然贵部匠人技艺精湛,故不足虑。其次舱壁,亦不难为也,只需先将木板以布裹之,再浸泡桐油,反复晾晒即可,船成之后便不虞渗水。德衡以为如何?”

    马钧闻言,一跃而起,喜道:“钧所患者,舱壁渗水也!若依黄公之法,莫说船长二十丈,即便百丈大船,亦可造就矣!”言毕,即令匠人依法施为。

    (本章完)

第90章 再赋词助学兴教() 
长安城,众大儒名家终日论战不休,逐渐分为数派,各执一词,不相上下。

    期间管宁数次求见马超,皆遭婉拒,愤慨之下,便往见司马徽辞行,谓之道:“大将军自诩求贤若渴,不想实乃目中无人之辈!宁虽不才,仍愿为教习,然数次拜谒,竟不得见!宁复有何面目再与诸公共论乎?”言毕,拱手请辞。

    司马徽闻言,讶然道:“幼安留步!大将军宽仁恤下,谦恭明礼,若闻幼安求见,定将阶相迎,岂能拒之?”

    管宁愤然道:“德操公疑宁见罔乎?”

    司马徽忙道:“非也!请幼安稍待,老夫即刻往见大将军,个中因由一问便知。”言毕,吩咐仆从好生招待,自己转身径奔大将军府。

    马超闻报,忙出府迎入,拱手道:“德操公年老德昭,但有吩咐,使人过府传唤即可,何须亲身来见?”

    司马徽本怒容满面,见马超执礼甚恭,又不便发作,遂沉声问道:“大将军,想那北海管宁,乃当世隽才也,经学冠绝天下!其人曾数次求谒,大将军缘何不见?”

    马超闻说一怔,暗忖道:“这管宁名不见经传,难道真有大才?竟然让司马徽亲自找上门来,嗯!看来是个人才!早知道就见了,多大事啊!”思及此,出言道:“德操公有所不知,此等名士皆满腹才学,见超便出言问难,令超窘迫不已,几度恼羞成怒!故非超不见,实不敢耳!”

    司马徽见说,哭笑不得,道:“管宁求见,并非问难,乃仰慕大将军威名,愿入太学为教习耳!且其好友众多,皆为当世翘楚,若拒管宁,无异于拒天下儒者!”

    马超闻言,暗自惭愧,遂起身道:“果如是乎?此人现在何处?超当亲往见之!”

    司马徽道:“此人现在老夫住处,意欲请辞。”

    马超见说,急令备马,吩咐亲军护送司马徽慢行,自己加鞭奔往其住处。

    管宁犹自愤愤,独坐饮茶。

    忽一人飞奔而入,须臾近前,便即拱手道:“超有眼不识泰山,慢待幼安公,还请见谅!”

    管宁惊怪不已,闻其言,急视之,乃马超也!忙起身还礼,拱手道:“宁才疏学浅,何劳大将军亲至?”

    马超愧然道:“近几日,多有腐儒问难,超烦不胜烦,并非有意怠慢,还请幼安公勿怪!”

    管宁忙道不敢,延请马超上座,拱手道:“宁自入长安,迄今已有月余,深有感触,遍观天下,未有如大将军般重教化者,故宁厚颜自荐,愿为太学教习,还望大将军允准。”

    马超急起身相扶,大喜道:“能师从幼安公,雍凉学子何其幸也?”

    管宁忙连声逊谢。

    马超兴奋不已,忽心头一动,忖道:“现在地盘越来越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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