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好姐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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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铁官大人公务繁忙,不便接待,还望太守大人见谅。”
“哼,方才你说等候多时,有这等候的时间为何不来迎接?”
“盐铁官大人乃是驻地方的朝官,太守大人却是地方官,断无朝官在城门口迎接地方官的道理。”那家丁态度傲慢。
“太守大人身居五品,那盐铁官不过是从六品官员,未免狂妄了些。”夏侯兰斥道。
“太守大人初来乐安,还不知乐安是盐铁官大人的地盘吧?就是那青州刺史也要给几分薄面,你们想怎样?我家大人正在太守府相候,去还是不去,悉听尊便。”
姜盛道:“本太守乃皇上钦点的乐安太守,而盐铁官只不过是少府属官的外派小吏。本太守是主,盐铁官是客,难道盐铁官不知主次否?本太守今日就在此办公,那盐铁官若是不来拜见,这乐安郡会送其回朝复命。”
杨凤二话不说,组织卫兵就地扎起营来,姜盛下马端坐营帐,不再搭理这家丁。
乐安郡产盐为主,也有少量铁矿产出,所以盐官和铁官就合二为一,由一人担任了,乐安郡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太守缺位,上任太守陆康又因进谏之事被罢官回乡,太守不在位的时候,当地政务都是由盐铁官代理,盐铁官有少量护税的兵丁,相当于辖制军务,加上张让对张浑的庇护,驻乐安郡的这位盐铁官根本就是土皇帝一个。
那家丁眼睁睁的看着姜盛不为所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傻愣愣地在马上待着。
姜盛把张让给的那个令牌交给夏侯兰,夏侯兰走过去拿给那家丁看,那家丁见令牌上刻着一个“禁”字,不敢做主。
“太守大人,小的不识这令牌,这就去禀报盐铁官大人。”家丁连忙走了。
夏侯兰把令牌还给姜盛,说道:“大哥,这盐铁官如此慢待我等,该如何处置?”
姜盛道:“我来乐安,这里就是我的乐安,不懂事的人自然不能存在于乐安境内。”
夏侯兰道:“难道大哥想杀了他?他可是少府的派出官,怕是与那十常侍有关联。”
“十常侍!哼!”姜盛轻蔑的哼了声,然后闭目养神。
过不多时,杨凤报称那盐铁官来了,要不要出去迎接,夏侯兰直接给否了:“他要么进来拜见,要么走人。”
那盐铁官见姜盛的卫队充满着杀气,心中早已怯了,而且听家丁说姜盛持有出入禁宫的令牌。听到夏侯兰的话之后,就入内来拜。
姜盛端坐主位,杨凤和夏侯兰左右两侧侍立。
“下官张浑拜见太守大人!”盐铁官躬身行礼。
“嗯?张浑?这名字倒也贴切,你是何人门下啊?”姜盛看都没看张浑,仍然闭目养神。
“禀大人,在下乃十常侍之首张让张大人门下,奉了张大人之命,镇守乐安。”
“哼,本太守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整顿乐安。皇上听闻有的人在乐安当土皇帝,心中不安,所以派本太守前来查探,事情果然如皇上所料。”
张浑战战兢兢,问道:“不知大人查实了没有?”
“本太守初来临济,就被黄巾偷袭,差点儿丢了性命。天刚亮的时候,本太守才入睡,你张大人就邀我入城,大人的消息可真灵通!”姜盛盯着张浑阴恻恻地说道。
“啊?太、太守大人,你,你误会了。”张浑吓得两腿筛糠一般。
“误会?乐安尚有黄巾残部,你为何不报?”姜盛质问道。
“我——我——”
“进入乐安境内,处处民生凋敝,你如何治理的乐安郡?”
“我——”
“我乃五品太守,你小小的从六品盐铁官为何不来迎接?”
“我——”
“你是怎么教育的家仆?长得狗眼还是人眼?”
那张浑吓得尿了裤子,杨凤令卫兵把张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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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斗争开始()
可怜那盐铁官平日里作威作福,此时被姜盛的一番质问吓得尿了裤子,早有围观的百姓认出了这位盐铁官张浑。
看样子姜盛是不想让这张浑好过了,夏侯兰出了营帐朗声道:“我家主公乃钦点的乐安太守,此番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治理乐安郡。这盐铁官僭越职权、目无尊上,依律暂时收监待审。听说这盐铁官在乐安期间多有不法,且与黄巾徒众来往密切,只是查无实据,若是各位乡亲父老之前受其所害者,太守大人必定会为民做主,决不食言!”
围观的百姓们都开始议论纷纷,杨凤听得夏侯兰如此说法,知道姜盛是想收拾张浑了,于是令军士将张浑困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一众家丁仆役也都被围在一处。
百姓见如此光景,确信这位新来的太守大人是真正来收拾张浑的,于是有胆大者喊道:“我要告发他,我家祖上留有薄田三亩,他说田中有铁矿,就派人强占了我家的农田,秋收时颗粒无收,现在我全家都在四处乞讨,我最小的儿子也饿死了!”
“我家的房子被征用”
“我孙女被他抢去做小妾”
百姓群情激奋,纷纷控诉张浑,可谓是恶贯满盈,还有群众说前几任太守都是上任后没几天就暴病身亡的。这个线索让夏侯兰上了心。
“大哥,百姓所说是否可信?”夏侯兰回帐内问姜盛。
姜盛道:“我派人做过调查,均有乐安太守暴病身亡的消息,后来就无人敢来乐安郡任职了。”
“那么这些太守定是死于张浑之手,大哥,你说怎么办?”夏侯兰一语中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谋害朝廷命官一事须要坐实。”姜盛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能给张浑安上的罪名都要严肃处理。
张浑的护税兵丁足有两千人,但张浑在姜盛掌握之下,他们投鼠忌器,都不敢轻举妄动,被姜盛的卫队堵在一处大宅院内缴了械。
为了防止生变,姜盛派出十名信使分头去寻找张郃,让他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到临济,稳控局势。
好在这些护税兵丁平时仗着张浑的保护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张浑被姜盛控制了,他们就没了脾气,五十余名卫兵就看住了足有两千人在内的大院。
其实姜盛此时就是个赌徒,他分析这个张浑肯定与卞喜有关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干了,若是卞喜来此时来攻,护税兵丁再趁势反制,那姜盛就会败得很惨。
卞喜此刻也是在赌,乐安黄巾本来就与这张浑沆瀣一气,他卞喜来了之后,由于身怀高级渠帅的令印,乐安黄巾奉卞喜为主,这张浑就与卞喜勾搭上了,乐安百姓不服张浑的,卞喜就派人抄家灭族。
卞喜也不傻,张浑利用他,他也不会给张浑当枪使,故意留下线索,让百姓以为是张浑的人冒充黄巾兵作的恶。虽然很多坏事都是卞喜他们做的,但百姓却都记在了张浑头上。
姜盛抓了张浑,这张浑十有**得完蛋,卞喜考虑到这一点了,若是救张浑,一旦失败,那他卞喜就彻底成了姜盛的敌人;若是救出了张浑,其实也是白瞎。姜盛卫队的战力是惊人的,要是抓不到张浑,姜盛来报复卞喜的话,那卞喜是真的没有活路了,而他张浑就算逃出生天也蹦跶不了几天,更不用说来救卞喜。
若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话,卞喜只要仔细谋划一番,跟护税兵丁联手,姜盛必败无疑。但他对于姜盛都有心理阴影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决定不冒险了。
可转眼一想,若是张浑买通了姜盛或者联系上朝中的人说情,说不定姜盛就饶了他,到时候卞喜见死不救的行为可就得罪了张浑,今后就不好过了,正好姜盛已经张榜劝说百姓主动站出来控告张浑,分明就是想除掉张浑,他卞喜何不痛打落水狗呢?
此后几天,太守府都会收到匿名状子,内容包括何时何地张浑做了什么坏事,其中提到了前几任太守被谋害的过程,而且还写明了埋尸的地点。
夏侯兰带人按着状子所描述的地点调查,果然查到了前几任太守的骸骨,而且还有黄巾的旗号标志。可以肯定,这些匿名状子是出自黄巾残部中人。
这是谁在帮我呢?还是谁在想整倒张浑呢?姜盛百思不得其解,由于事关重大,姜盛将张浑转移到隐秘处严加审问。
杨凤山贼出身,虽然算是正直,但对付山寨中私通外人的叛贼还是很有一套的,刑讯逼供的事也做了不少,这张浑就交给杨凤审讯。
姜盛出身特种兵,虽然侦察冲锋是专家,但对于逼供这种事却是不会的,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杨凤做吧。
经过三天三夜的逼供,这张浑说了实话,前几任太守都是他让黄巾贼做掉的,还说这都是出于张让的授意。
姜盛看到供词后,大喜,就把这些匿名状纸抄本和张浑供词的抄本交给留京的于禁,让他设法转交给张让。
姜盛在这些材料后面又附了一封简短的书信,“微臣受大人恩惠,原本想与张浑合作,但他指示黄巾贼谋害于我,微臣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大人能够体谅微臣,那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张浑私通乱党的事,就由微臣严惩吧。”
夏侯兰道:“大哥,你若是把这个交给张让,这不是明摆着撕破脸皮吗?请三思啊!”
姜盛道:“张浑手底下的喽啰不少,我们抓张浑的事恐怕早已传到张让那里了。与其明着撕破脸皮,还不如给他这份重礼,让他消停点。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跟他撕破脸皮,只是这张浑太过混蛋,主动上门来找抽。”
“找抽?找抽是什么意思?”夏侯兰听不懂这后世传来的词。
“找抽就是欠收拾的意思。”
张浑是张让的义子,这些年一直统治乐安郡,没少给张让好处。从这些状纸内容来看,或多或少都与张让有关,姜盛此举的目的很明显,张浑落入姜盛手中了,而且有证据表明张浑的行径与张让有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84章 斗争开始()
可怜那盐铁官平日里作威作福,此时被姜盛的一番质问吓得尿了裤子,早有围观的百姓认出了这位盐铁官张浑。
看样子姜盛是不想让这张浑好过了,夏侯兰出了营帐朗声道:“我家主公乃钦点的乐安太守,此番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治理乐安郡。这盐铁官僭越职权、目无尊上,依律暂时收监待审。听说这盐铁官在乐安期间多有不法,且与黄巾徒众来往密切,只是查无实据,若是各位乡亲父老之前受其所害者,太守大人必定会为民做主,决不食言!”
围观的百姓们都开始议论纷纷,杨凤听得夏侯兰如此说法,知道姜盛是想收拾张浑了,于是令军士将张浑困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一众家丁仆役也都被围在一处。
百姓见如此光景,确信这位新来的太守大人是真正来收拾张浑的,于是有胆大者喊道:“我要告发他,我家祖上留有薄田三亩,他说田中有铁矿,就派人强占了我家的农田,秋收时颗粒无收,现在我全家都在四处乞讨,我最小的儿子也饿死了!”
“我家的房子被征用”
“我孙女被他抢去做小妾”
百姓群情激奋,纷纷控诉张浑,可谓是恶贯满盈,还有群众说前几任太守都是上任后没几天就暴病身亡的。这个线索让夏侯兰上了心。
“大哥,百姓所说是否可信?”夏侯兰回帐内问姜盛。
姜盛道:“我派人做过调查,均有乐安太守暴病身亡的消息,后来就无人敢来乐安郡任职了。”
“那么这些太守定是死于张浑之手,大哥,你说怎么办?”夏侯兰一语中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谋害朝廷命官一事须要坐实。”姜盛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能给张浑安上的罪名都要严肃处理。
张浑的护税兵丁足有两千人,但张浑在姜盛掌握之下,他们投鼠忌器,都不敢轻举妄动,被姜盛的卫队堵在一处大宅院内缴了械。
为了防止生变,姜盛派出十名信使分头去寻找张郃,让他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到临济,稳控局势。
好在这些护税兵丁平时仗着张浑的保护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张浑被姜盛控制了,他们就没了脾气,五十余名卫兵就看住了足有两千人在内的大院。
其实姜盛此时就是个赌徒,他分析这个张浑肯定与卞喜有关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干了,若是卞喜来此时来攻,护税兵丁再趁势反制,那姜盛就会败得很惨。
卞喜此刻也是在赌,乐安黄巾本来就与这张浑沆瀣一气,他卞喜来了之后,由于身怀高级渠帅的令印,乐安黄巾奉卞喜为主,这张浑就与卞喜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