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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独宠狂妃-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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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冷沐真便吃完了一盘蚕豆,智善也用解药,化掉了其他菜里的毒素。

    原以为他要动筷,没想到吩咐手下的徒弟,将九十九道菜都端了出去,“你们自己吃、赏给底下人都可以!”

    吩咐罢,智善才看向宁蝾,“许久没吃宁世子做的菜了,老衲今日特意过来,宁世子不会不露一手吧?”

    这话说的,像是吃了很多次宁蝾做的菜似的,其实只吃过一次。仅仅一次,便让他至今不忘!

    只吃过一次,不代表他没有求过,只是每一次求,都尝不到一回。

    这种关乎尊严的事,若换做别人,智善一定不会一求再求。

    但宁蝾的手艺,确实担得起他一求再求,所以至今还是锲而不舍。

    宁蝾的后背一仰,自然地靠在椅背上,拿出师父的作态,翘着尾巴说道,“智善大师受邀明日的武状元科考,所以才过来一趟,我已经请了湘竹苑的厨子给你添饭,不会亏待了大师!”

    原来他是受邀来的,冷沐真明白地点了点头,智善的笑脸却垮了下来,“若非给你出难题、给大小姐送菜,我才不会受邀过来。我是给你们面子才来的,你就不能答应我一次?

    上次清寺山,你猜出我的手艺,算我输了,所以不向你求菜。可这次不同,虽然你也猜出来了,但这次这个难题,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智慧和厨艺么?”

    什么求菜、什么难题、什么智慧?

    瞧出了丫头的疑惑,宁蝾才柔声解释,“我在传授智善大师厨艺之前,他便尝过一次我做的菜。吃完了之后,他大加赞赏,还想再吃几道。我就说了规定,除非他屈身拜师、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然吃不到我做的菜!”

    居然还有这样的规定,怪不得之前在清心寺,智善要这么无聊地出难题。

    原来更无聊的是宁蝾,不仅要一个长者拜师,还要耍无赖不给吃的!

    这回换了冷沐真轻松一笑,“日日吃正燚做的菜,我早就习惯了,若非大师如此恳求,我都不知道正燚的菜这般难得!”

    听出了她的炫耀和幸灾乐祸,智善的脸色更加难看,“果然还是女人管用,不用做什么,只要一副美貌,就能从男人身上,得到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冷沐真没心没肺地晃了晃脑袋,一如智善之前的无所谓态度,“大师若羡慕女人,大可自断命根,再打扮得美貌一些,说不定正燚就心软了,也日日给你做吃的!”

    听罢丫头的戏谑之语,宁蝾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智善这个面貌,若自断命根、打扮成女子,必定比那些太监更恶心吧?

    要说智善这个和尚,还真是不像和尚。

    出家人要清净心灵、不被**所迷惑。他却说谎话,还为了尝一口菜,就拜宁蝾为师。千方百计想要尝宁蝾的手艺,这就不算出家人要戒掉的**了?

    吃不到菜的是智善,又不是冷沐真,她自然一派轻松,智善却脸色阴沉,“老衲年迈,再想不到什么主意,此生恐怕难以超越宁世子了!”

    宁蝾亦是轻松笑笑,“既然如此,大师就颐养天年吧。等你百年圆寂之后,我会做了菜肴,烧了给你吃的!”

    听罢这话,智善更是无奈,“那老衲特意来一趟,还有什么意思?吃不到宁世子菜,岂不是白来一趟?老衲去也!”

    说着,想起身离开,却被冷沐真叫住,“大师难得来一趟,太子以为你给了他面子,如今走了,岂不驳了太子的面子?”

    刘笙的面子,智善自然不在乎,冷沐真也知道,随即透露消息道,“明日的武状元科考有变故,不允许男子参加,而是选举女状元,大师不想一观?”

    第一次听说选举女状元,还不如男子参加的,智善随即一愣,“一个男子也无,全是妇道人家穿着武服,在场上打打杀杀?”

    冷沐真笑着点点头,“女状元选举,自然是女子与女子比试。不过穿不穿武服,我就不知道了。刘笙为了选取人才,不惜投入重金,为了得到金子,即便穿着裙子,她们也会搏一搏的!”

    穿着裙子,女子与女子打架?智善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平时在佛寺里,见的女施主,要么奇丑无比、要么年老年迈,没一个看得过去的。

    洛商美人众多,武状元的科考,又是文采与武艺并存的女子,相貌一定也不会差!

    智善幻想了一会儿,意识到失态,才收了收情绪,假作正经地点了点头,“既然不能驳了太子的面子,那老衲只好留下了!”

    说着,还是起身,“老衲这就进宫,请太子给老衲安排宁国府的禅房,老衲这些日子就住在宁国府了!”

    原来这个和尚,不仅说谎、戒不了贪欲,连色/欲都戒不掉。

    看来天下人都是一样,只要是美的事物,不管做了尼姑还是和尚,一样抗拒不了!

    只是宁蝾可怜了,智善要住进宁国府,必定天天烦着他,他对和尚可没什么耐心!

    智善一走,冷沐真便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宁蝾,“今晚上他就要住进来了吧?祝你们一起,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瞧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宁蝾亦是一笑,吩咐罢厨房上菜,才向冷沐真说道,“你既然回来了,我自然也搬回来,你还要替我疗伤,不是么?”

538:跟太子做对() 
看智善那架势,是一定要吃到宁蝾做的菜不可,她若霸占着宁蝾,智善岂不活吃了她?

    冷沐真连忙摆手,“你都对外宣布伤愈了,还让我疗什么伤?”

    宁蝾却说谎不脸红地笑笑,“伤愈了,不代表不会有新伤。我的伤太重,除了你,谁也医不了,省得你跑一趟宁府,所以我就住下了!”

    这还没成亲呢,就成天住在一起,这哪里还是古代该有的样子?

    皇帝一病、刘笙掌权,果然谁都开始无法无天了。这样一比,果然老子还是比儿子靠谱,最起码镇得住洛商的天下。

    只是老子过于霸道,且作孽太深,如今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至于刘笙,若日后的大权真落在他手里,不知洛商会被他管成什么样子。

    看如今的情势,就知道刘笙不行了。一旦皇帝驾崩,所有人都像宁蝾这般无视皇权,那刘笙可有的苦受了!

    见她愣住,宁蝾凑上去看了看,“在想什么?”

    一回神便是他的眉目,冷沐真下意识退了一退,“怎么离得这么近,面目都变可怕了!”

    这时,几名侍女拿着托盘过来,将厨房新做好的晚膳摆在了桌上。

    验毒、试毒、侍菜等一系列事情后,宁蝾和冷沐真才开饭。

    “幸好吩咐厨房做了晚膳,不然要等你的晚膳,只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冷沐真嘲笑道。

    宁蝾浅浅一笑,给她夹了菜,却没有说话。

    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吃饭,宁蝾没有答话,冷沐真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正苦恼他为什么不说话,冷沐真才感觉到周围的异状,随即运起内力,将两根筷子迅速推出窗子。

    只听“啊”得一声,叫声十分凄惨,连宁蝾都同情地啧啧了一声,“他要听,你便随他听着吧,反正咱们什么也不说,何必这么残忍呢?”

    原来他早就知道窗外有人,怪不得一句话也不说。冷沐真并不计较宁蝾,而是一个跃身跳出窗外。

    只见一个青年男子,身着灰衣,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只是右腿被冷沐真的筷子伤了,一时没法用轻功逃跑。

    “你是谁?在这偷听多久了?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冷沐真冷冷看着那人,厉声问道。

    那人却不说话,冷冷一哼,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冷沐真只好推算,这人应该是刚刚过来的。她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若这人一直在窗外偷听,她不可能到现在才有所察觉。

    况且刚刚智善在这,智善的武功和警觉性可比他们二人都高。如此推算,应该是智善走了以后,这人才开始偷听的。

    还算他聪明,知晓自己的动静肯定瞒不过智善,所以等智善走了才来。他万万没想到,冷沐真和宁蝾的功力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的动静也瞒不过他们。

    宁蝾倒不从窗子出来,而是从大门出来,绕了一圈到了冷沐真身旁。

    他亦是冷冷看着那人,将那人的全身扫了一眼,最后定睛在他的袖管上。随即俯下身子一扯,将他的袖子扯了下来,露出袖间“绿色莲花”的绣样,示于冷沐真一看。

    那人本想挣扎,奈何宁蝾的速度太快。而后又想抢回袖子,奈何腿伤根本起不来,只能瘫坐在原地,依旧是冷冷一哼。

    看着绿色莲花的绣样,冷沐真不由一惊,“青莲派?青莲派不是早就隐退了吗,无端过来监视咱们做什么?”

    宁蝾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反正偷偷摸摸的,准没好事!不过咱们不必在意,反正只是个鬼鬼祟祟的门派,不足为惧!”说着,将袖子一丢,再次凝向那名男子。

    看出了男子的异状,宁蝾才移开眼神,“确实是青莲派的哑毒手法,这男子的喉咙处有中毒的迹象,应该就是青莲派的弟子!”

    未免祸从口出,所以青莲派的所有弟子,都要接受哑毒,一辈子再无法言语。

    正因这种卑劣、恶毒的手段,当年青莲派才遭了大难,之后宣布隐退,再后就没有消息了。

    难道他们最近正在准备,以后要东山再起?

    冷沐真的想法,宁蝾亦是认同,“皇上几近驾崩,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洛商必有大变。刘笙这么管下去,迟早亡一片江山!”

    听懂了他的意思,冷沐真却不赞同,“你是说,青莲派对皇位蠢蠢欲动?既然如此,他们应该派人监视刘族,来冷府做什么?”

    宁蝾笑笑,“没人帮忙,一个小门小派,进得了冷府么?不是青莲派觊觎皇位,而是背后支持青莲派的人觊觎皇位。不只冷府,想来瑶珠郡主府亦有人监视,在外人看来,你们都有‘北界军队’的嫌疑。不只刘笙想要借兵,别人亦是如此!”

    ‘北界军队’不是真正的北界军队,而是指上次遭难,北界军队现身脱困的事情。

    那件事几乎轰动整个南界,而后冷筱又能顺利渡过淮江,更惹人怀疑她们主仆二人的势力。

    怀疑,但又不能轻举妄动,也不敢直面提出合作。不然暴露了身份,反让冷沐真御状一告,谋反一事必成僵局。

    因此,对方选择偷偷摸摸,只要偷听出渡过淮江的办法,他们就有可能向北界借兵了。

    南界的人,温暖养着,不如北界壮士的彪悍。所以一听说北界军队,就人人都产生了借兵的贪念。

    反正只是一个只会嗯嗯啊啊的哑巴,且看他对青莲派忠心不二,一定盘问不出什么。

    冷沐真便吩咐人,将他丢了出去,重伤能否自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用过晚膳之后,侍女也准备好了宁蝾的房间,为了声誉着想,两人还是分房而睡。

    如是一夜过去,一大早又是锣鼓又是鞭炮,冷沐真被迫醒来,一脸倦怠的不耐烦,“吵死了,不就是状元的殿选嘛,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

    发完了牢骚,冷沐真便梳洗一番、换了衣裳。

    外面还在锣鼓喧天,冷沐真不耐烦地向锣鼓声走去,果然是个富家公子哥的排场。

    因为进了殿试,所以得意地到处张扬。一个公子哥,骄傲坐于汗血宝马之上,昂着头对什么人都是趾高气昂。

    一旁看热闹的人不少,却都不敢上前,深怕挡着马上的公子。

    冷沐真上前一看,红木牌上,大大地写着张贡士三个字。

    接送的队伍亦是排得老长,目测应该有一整条街的队伍,冷沐真啧啧几声,“这排场,简直比冷府还要嚣张了!”

    紧接着十几枚金针,直直向锣鼓的红绸而去,眨眼间,所有红绸都断了。继而一阵阵锣鼓落地的声音,唢呐声跟着一停,迎送的队伍皆是一静。

    难得安静了一会儿的街道,很快又响起张贡士的大声辱骂,“哪里来的混蛋,居然敢挡本少爷的喜路?!”

    就这素质,居然能考上贡士?看来宁蝾说得不错,皇帝几近驾崩,天下刘笙当道,什么都人开始为非作歹了!

    冷沐真并不理会,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是她动了手。

    觉得安静了不少,冷沐真才打了一个哈欠,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便听张贡士吩咐手下,“就算断了红绸,也把锣鼓拿起来敲,本少爷的喜事全是敲出来的,别叫本少爷断了喜气!”

    冷沐真听罢止步,正要说什么,便听锣鼓、唢呐再次响起。

    方才远远听着,便觉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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