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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书道至尊-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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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小红的物品特征,分别有白色、用手可以拿起来、你用过我也用过、有柄、温度,而再加上陶知谦之前的回答,还有木头、圆形、空心这三个特征。

    特征已经暴露得足够多。

    “木杯!”陶知谦沉思良久,回答道。

    小红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眼中闪过绝望。

    “恭喜,回答正确!”机械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波动,但这话听到陶知谦耳中,却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轰!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小红的身体被炸成漫天血肉。

    一阵浩大的能量从陶知谦眉心涌入,能量狂暴,陶知谦只觉得身体便像要被撕裂般,本来已经疼痛得近乎麻木的身体,又重新感到了剧烈痛苦。

    在这酷刑都远远难以比拟的痛苦中,陶知谦差点要昏厥过去。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已经从荒原中回到了房间中。

    陶知谦感到体内充满了强大力量,前所未有。

    轰!一拳挥去,空气被挤压,竟是发出一道雷鸣般的音爆。

第399章 陶家落魄() 
单凭肉体力量,已经超过了两千斤,力量再加上速度,这一拳下去,即便是钢板也能轻易击碎。

    身体素质,已经不下于举人初期境界。

    强大的实力,也让陶知谦心中更加充满底气。

    歇息了一阵,等身体渐渐回复过来,陶知谦这才走出房间。

    楼下不知道会有什么,但陶知谦别无选择,而且他也从来没有生出退缩之意。

    蹬蹬蹬

    鞋子踏在楼梯上,声音格外清晰,在这寂静而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楼下一片漆黑,就像一个待人而噬的怪兽大嘴,丝毫看不出其中情形。

    但那给人的心悸,却让人明白,楼下绝对有着莫大危险。

    十米、百米

    这道看似普通的楼梯便好似有无尽长度,按照心中的计算量,陶知谦此时已经下了至少两千多米的高度,但下面依旧看不到底。

    头顶,脚下,都是无尽的漆黑,甚至连楼梯都已经看不见。

    就好像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似乎可以一直,永远的这么走下去。

    突然,楼梯到了尽头。

    陶知谦一脚踏空,暗道不好,但已经来不及,身体就这样笔直朝下落去。

    陶知谦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昏昏沉沉,即便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也维持不了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许是无数年。

    陶知谦再次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张床上。

    “公子,你醒了!”旁边传来惊喜的呼声,陶知谦侧过目光看去,原来是胡若雪。

    李清儿、叶顶天等几人也守候在床边,看见陶知谦,都是满脸欣喜。

    陶知谦试图起身,但刚一撑起双手,才发现自己已经虚弱不堪,两只手臂更是骨瘦如柴。

    胡若雪连忙过来搀扶起陶知谦,眼中含泪,哽咽道:“公子,你终于醒了,你这一睡就是三年”

    “三年?”陶知谦一愣。

    叶顶天几人都是点了点头。

    陶知谦又问道:“这是哪里?”

    胡若雪擦拭着眼泪回答道:“这里是江陵县,陶家大院。”

    回到赵国了么?陶知谦心下一片茫然。

    去晋国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就好像是昨日才发生过似的。却没想到,世事转化得竟是如此之快,突然间就是三年过去了。

    现在外面正是阳春三月,百草繁盛。

    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陶知谦都在李清儿的帮助下调理身体,同时听胡若雪几人讲述这三年多发生的事情。

    原来自从陶知谦斩杀毛玉涛后,被强者以秘法袭击,陷入昏迷中。胡若雪几人商量后,打消了继续前往武明城的念头,先回了春意县一趟。

    对陶知谦的状况,即便是以神医李乐山的本事也感到棘手,冥思苦想了半个月,才终于开了一个药方。

    但李乐山的这个药方无一不是珍贵之药,价值千金。本来因为墨香书行,陶家已经是家财万贯,富得流油,但为了给陶知谦治病,陶家是一日不如一日,家财渐渐散尽。

    而且墨香书行因为失去了陶知谦故事的支持,举步维艰的支撑了两年,终于在去年五月份的时候倒闭。

    大哥在大嫂张琳的撺掇下,也分了一部分家产出去,另立门户。至于二哥早在两年前,就入赘去了州城的一户大家族。

    林元坤在年初的时候,因为等不了陶知谦苏醒,已经回晋国去了。

    王天成在一次上山为陶知谦寻药的途中,遭遇妖兽,落了一个尸骨无存。

    陶家现在已经落魄了,甚至连吃食,都是大哥陶知行背着张琳,时不时地接济。

    现在陶家唯一还剩下值钱的,就是这件占地十多亩的大宅院,不过值钱的家当也卖得差不多了。

    按照父亲陶行章的话来说,就是他儿子好歹也是一个秀才,他们陶家没了钱可以,但不能没了门面。

    如此,这家宅院才在陶行章的一力主持下保留下来。

    听到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陶知谦心中不胜感慨。但向胡若雪几人问到细节,胡若雪几人却是语焉不详,这不禁让陶知谦有些疑惑。

    这一日,陶知谦正在院中静坐,突然江左慌慌张张地跑来。

    “师父,不好了”江左急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

    陶知谦皱眉道:“到底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来。”

    不过等江左说完,陶知谦顿时也沉不住起了。

    原来陶知谦的母亲冯彩凤,在西街张家做事,帮着管后厨。这一日做午饭的时候,房梁突然塌了下来,正好砸中冯彩凤,当时冯彩凤人就不行了。

    冯彩凤每日早出晚归,陶知谦还从来不知道,冯彩凤竟然是在外面赚钱补贴家用。

    虽然从胡若雪口中听说陶家现在已经落魄,但他从来却不知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

    陶知谦匆匆忙忙赶到张家,只见冯彩凤已经倒在血泊中,一根房梁倒在一边。

    陶行章抱着冯彩凤,老泪纵横,已是哭不出声。

    “娘”陶知谦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已经瑟瑟发抖。

    他从前世穿越而来,尽管享受着陶家的温馨,把自己当成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但对于父母,他大多只是秉着一份为人子的孝敬。

    然而到了此时此地,他方才发现,父母家人,早就已经是他内心最深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只有到了失去的那一刻,才后悔莫及。

    冯彩凤,早就没有了任何气息。

    “唉,冯大娘多好的一个人啊,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谁也不想看到的意外。不过陶公子放心,我们张家一定会为此做出补偿”张大海走了过来叹息道,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直视陶知谦。

    只是陶知谦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张大海的异常,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冯彩凤身边。

    “公子”胡若雪担忧不已。

    跪在冯彩凤身旁,陶知谦沉默无言,只觉得心阵阵绞痛。

    陶行章劈头盖脸就朝陶知谦骂起来:“混账东西,你还有脸来?要不是因为你,你娘怎么会来这里,不来这里干活,又怎么会咳咳咳”

第400章 虐杀() 
气极之下,陶行章差点背过气去。

    陶知谦连忙上前为陶行章顺气。

    “走吧”陶行章低沉道,气过了也就消了,只剩下那难言的心痛久久无法淡去。

    陶知谦抱起冯彩凤,目光向倒下的房梁看去,下意识想要最后看一眼砸死母亲的地方。

    只是这一眼,陶知谦目光顿时就凝住,充满骇人杀气。

    房梁的一端,有着一小块平整的痕迹,而且痕迹还很崭新。若房梁是自然断裂,几乎不可能有这么平整的痕迹。

    换而言之,冯彩凤被房梁砸死不是意外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走?”陶行章走了几步,发觉陶知谦没有跟过来,回头看向陶知谦。

    “为我娘讨一个公道!”陶知谦低沉道了一句,目光扫向四周人群。

    目光凌厉骇人,周围人全然不敢对视。

    “谁?到底是谁害我母亲?自己站出来?”

    “陶公子,你在说什么啊?冯大娘的死只是意外,我知道你很痛心,可也”张大海勉强端着笑脸上前劝道,但被陶知谦拿眼神一瞪,剩下的话马上就吞进了肚子里。

    “不说是吧?那就让我亲自揪出来。”陶知谦冷声道。

    “叶顶天,江左,守住门口,不准任何人出此院一步。”

    “是。”叶顶天两人领命。

    陶行章这时也渐渐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谦儿,你是说”

    “没错。”陶知谦点了点头,指着房梁那平整处,说道:“这个地方,明显是有人用刀砍出来的痕迹。”

    张大海叫道:“陶公子,你怎么说也是读书人,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就算我们有错,也应该把我们送官府才是”

    “闭嘴!”陶知谦冷冷瞪了张大海一眼。

    天底下官商勾结的事情还少么?自从娄清之调任外地,这一任县令陶知谦并不了解。不管张家和这任县令有没有勾结,冯彩凤是陶知谦的逆鳞,哪怕只有丝毫的可能性,他都不会冒这个风险。

    杀一个普通人,以他的秀才身份,最严重也就发配边境将功赎罪罢了。

    接下来,陶知谦开始一个个审问。

    谁若是不答话,或是说谎,直接就是金阳剑刺过去,没有丝毫废话。虽然伤口不致命,也不严重,但看着鲜血淋漓,直把张大海这些普通人吓得面无人色。

    不多时,终于抓到了可疑之人。

    这人叫张庆,是张大海的侄子,二十四五岁,在后厨挂了一个管事的职务,但基本没管过事,属于混吃混喝的那一类。

    根据周围人的交待,这张庆平时就和冯彩凤关系不好,前几日更是大吵了一家,要不是有人拉着,张庆几乎都要动手打冯彩凤。根本原因,就在于冯彩凤做事极为认真,而张庆却总是浪费食材给自己开小灶。

    看似只是一件小事,但日积月累下,仇怨也会越来越深,加之张庆本来就是一个小心眼,记仇的人。

    院中的气氛很是沉凝。

    不多时,江左跑了进来,向陶知谦禀报道:“老师,成家铁铺的人交待,三月十六日,也就是前天,张庆的确是去他们那里买了一把小刀。因为这段时间成家铁铺的生意清淡,所以他们记得很清楚。”

    “张庆,你不是说你三月十六日去城外送朋友了么?”陶知谦喝问道。

    张庆吓得汗如雨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来。

    “从痕迹看,应该是昨天晚上的。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陶知谦继续喝问。

    张庆一边擦着额头冷汗,一边转动眼珠子,想着措辞。

    “回答!”陶知谦根本不给张庆思考的时间。

    “我我”张庆支支吾吾,终于在陶知谦的气势下崩溃,连连磕头道:“饶命啊,我本只是想教训一下冯大娘,却不想她她竟然就死了,我实在没有想过要杀人啊”

    “果然是你!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也休要怨我!”陶知谦怒吼,双目血红。

    “陶公子”一旁的张大海听见这话顿感不妙,想要出声劝阻,只是又哪里来得及。

    嗖!一道金光闪过,一条胳膊带着血光飞起。

    “啊”张庆嘶声惨叫。

    金阳剑再次划过,又是一条胳膊。

    接下来,是脚掌、小腿、大腿、耳朵

    冯彩凤死得何其冤枉?何其不明不白?非如此,难以消除陶知谦心头之恨。

    张大海等人莫不心惊胆战,不敢上前来劝阻。

    “行了,把他交给官府吧”陶行章说话了,虽然同样恨张庆入骨,但他更不想看自己儿子如此,为了一个普通人,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

    只要不是杀人,以陶知谦秀才的身份,完全可以用金钱抵罪。

    谁的话陶知谦都可以不听,但唯独他老子的话不能不听。但让陶知谦不杀张庆,又难解他心头之恨。

    金阳剑悬在昏死的张庆头顶,颤鸣不已,似乎也在述说着主人的不甘心。

    “听我的!”陶行章怒吼。

    陶知谦冷哼一声,收回金阳剑,抱着冯彩凤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去。

    又是三天过去了。

    陶知谦在冯彩凤坟前结庐而居,三天来米粒未进,只喝了些清水。

    “老爷,不好了,太老爷被官府抓走了”叶顶天匆匆赶来,满头大汗。

    陶知谦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叶顶天等人赶回城内。

    只是他哪里知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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