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场-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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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听说底下的人都不愿意跟着他干,他一上任就得从外面雇人呢!
现在看来,好像根本不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我呢?
宁宁:大哥莫方!我正在买车去看你!
*
昨晚一觉醒来,竟已经十二点……
燃鹅!
全勤君没有死!
它只是下线了一天!
它还会上线的!
只要这个月更够了十万字!
它还会顽强地活下去!
前提是不会再睡过头……
第254章()
《小牧场》/春溪笛晓
昌沧卷
第六章
闹出这仗势在袁宁预料之外。
车行老板这位表哥叫张昌和; 跟他的交情不算太深,有过几面之缘并合作过几次。对方是好意; 袁宁也没拒绝,笑着试了几辆车; 最后还是挑了自己一早相中的那辆。
和车行老板两人签了购车合同; 袁宁受邀到车行老板家吃顿家常菜。
饭桌上; 张昌和说:“袁小兄弟,不要怪我自作主张。你可能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 我在这儿出生的,但还是得说句不好听的话——穷山恶水多刁民。那些家伙什么德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这样回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袁小兄弟你的能耐; 免得他们又打歪主意。”他扫了扫自己的后脑勺,“对不起; 这么做可能有点鲁莽了——我这人就这点脑子; 不会别的。”
袁宁说:“谢了。”
袁宁又从张昌和口里知道了一些县里的事。老图格德他们一直坐冷板凳,手里的职权都被架空了;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和县里的郭家不和。这郭家是十足的地头蛇,这些年来县里大部分矿产的开采权都经了郭家的手,县里的方方面面郭家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力。
袁宁没和张昌和兄弟说太多自己的打算,他谢过张昌和的好意,开着新买的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既然要来,袁宁自然了解过这边的情况。郭家的存在他是知道的,不过那边没有做些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下周一的集体会议可以先摸个底。
当然; 当务之急并不是思考这些事。
袁宁回家招呼人参宝宝回灵泉那边,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八点多。张昌和给他的新车办了临时牌照,可以直接开上路。
今晚章修严有聚餐,不能赶过来,袁宁本来还挺失落。现在车子有了,驾照也在手,连夜去一趟省城挺不错!
袁宁行动力向来很强,说走就走,也没带什么,揣好钥匙就出发。他只坐车来了一趟,路况不算熟,但他们这边是穷县城,分岔路不多,袁宁靠着指示牌安安稳稳地往省城开。
昌沧常年少雨,路面干燥得很,袁宁打开车窗,感觉空气似乎也带着几分初夏的燥热。他看了眼远处茂盛的牧草,心情很舒畅。路况不算好,可越野车底盘高,完美地胜任在崎岖路面行走的任务。
袁宁哼着歌一路往前开,还顺路带了两个迷失的旅人到附近的城镇。远远看到省城入口的标示,袁宁放缓了速度,减速入城,前往章修严目前的住处。
章修严屋里还亮着灯。
袁宁高高兴兴地停了车,偷偷摸摸地摸出钥匙进屋。
屋里有淡淡的酒气。
袁宁继续偷偷摸摸地摸进房间。
章修严没有睡,坐在那里翻看文件。房门半掩着,袁宁正巧可以从门缝看到章修严专注的侧脸。大哥喝了酒还能忙活!
袁宁退了出去,去给章修严倒了杯热水。等他端着水推开房门,章修严才警觉地抬起头看向他。
“被我逮到你了吧!”袁宁笑嘻嘻地走过去,把水放在桌上,将章修严手上的文件抢走,“大哥你又偷偷熬夜了!”
章修严说:“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袁宁说:“今天下午刚拿到车想开着玩玩,所以就开到省城来了。”他直接坐到章修严腿上,“我要是不搞突击,怎么逮得到大哥你阳奉阴违!”
章修严抓住他细细的腰,解释说:“我想把事情做完了,明天去找你。”在首都腻歪了两年,章修严有点无法忍受和袁宁分开太久。可他也是初来乍到,很多事还不能放手,所以只能用笨办法,加班!
袁宁听到章修严的答案,心里满意得很,奖励般亲了章修严一口:“我买了车,以后我跑省城就行了。大哥你动不动就往下面跑,会吓坏很多人的!我就不同了,我跑来跑去就当是来活动关系!”
章修严皱起眉头,不太愿意,但又清楚袁宁说的法子才适合。他只能再次告诫:“下次不能这么晚开车过来。”
昌沧这边的治安并没有那么好,要么一整个小时都看不到半个人影,要么有盗匪拦路砸车抢劫,章修严实在不放心袁宁大半夜开车来来回回地跑。
袁宁捧着章修严的下巴亲了他一口:“大哥别担心,坏蛋遇到我算他们倒霉!”
章修严:“……”
这话说得有些托大,可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谁要是想对袁宁动点什么歪心思,下场都惨得不得了。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袁宁天生就能让这善报和恶报及时降临。
章修严说:“还不是不能太大意,能不走夜路就少走点。”
袁宁一口答应下来,他舔了舔章修严紧绷的唇,笑眯眯地说:“大哥你晚上喝酒了!喝了什么酒?好喝不好喝?给我也尝尝吧!”
章修严:“……”
章修严搂住袁宁的腰亲了上去,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可每次触碰却还是浑身火热,恨不得能把彼此揉进自己体内。
放纵过后,章修严抱着袁宁去清理两个人汗涔涔的身体。
袁宁赖在章修严身上蹭来蹭去,还想再拉章修严玷污玷污浴室。
章修严无情地帮他洗干净身体,用浴巾裹起来,囫囵着拎回床上。
袁宁侧躺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章修严看。
章修严:“……睡觉。”
袁宁乖乖合上眼睛一会儿,又偷偷睁开,继续眼也不眨地看着章修严。见章修严闭起眼装睡不理自己,袁宁小声喊:“大哥。”
章修严不理他。
袁宁继续喊:“大哥~”
章修严睁开眼睛盯着他。
袁宁说:“我想亲你一下。”
章修严:“……”
不管在一起多久,袁宁永远都和最开始一样,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腻都腻不够。
章修严由着袁宁凑上来胡乱地亲来亲去。
袁宁这才心满意足地睡觉。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得很早,凑在一起休息了半天,又各自忙碌起来。袁宁确实要来跑关系,项目组第一批人今天到,他得招待一下他们,然后把人领回县城去实地勘察。
领队的人是学弟濮满,他对这个课题很感兴趣,整个方案都是由他来设计的,其他人负责把方案落实下去。袁宁高兴地接到了濮满一行人,领他们去吃了个饭,放其他人去周围玩,自己则被濮满拉住了。
这家伙要和他商量设计图。
濮满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袁宁看了他的设计后感觉很不错。如果植物品种能够满足设计要求,呈现出来的废矿风光应该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袁宁毫不吝啬地夸道:“濮师弟,你有进步了。”
濮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高兴:“都是追着师兄的脚步走。”他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完成这次的任务。
晚饭章修严也出来一起吃。对上章修严这位传奇般的牛人师兄,其他人都有些压抑,直到章修严出去给人打电话,气氛才重新轻松起来。
袁宁一乐,等把师弟师妹们都送去酒店入住,才开车和章修严一起回了家。他笑着打趣:“大哥,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怕你?你到底做过什么吓人的事?”
章修严说:“我没做什么。”
袁宁抬手揉了揉章修严绷起的脸,乐得眉开眼笑:“那一定是大哥你这张脸太严肃了,这可不行啊,你得好好和我学学。多笑一笑,看起来平易近人一点。”
章修严说:“天生的。”
袁宁说:“好像也是,大哥你十几岁时就已经很吓人了。”他对着章修严的脸亲亲左边、又亲亲右边,声音带着几分小得意,“那正好,大家都没法发现大哥你其实是个心软又害羞的人,没有人来和我抢大哥。”
章修严:“……”
两个人腻乎在一块,根本没办法做正事。袁宁闹腾来闹腾去,闹腾得自己也受不了了,趴在章修严身上沉沉睡去。
章修严睡得晚一些,不过见袁宁睡颜香甜,很快也有了睡意,搂着袁宁一觉睡到天亮。
周日一到,袁宁得回县城去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回去,而是带着浩浩荡荡地一大群人。他租了几辆车,让司机帮忙把师弟师妹们带到县城里去。
一行人颠簸了一路,娇生惯养些的脸色都青了,一下车就撑在路边吐了起来。
袁宁有些愧疚,把人领到自己家里,准备给他们做一顿好吃的好好慰劳他们。结果一到了他的院子里,不少人就被花圃里的醒神草吸引了,凑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起来,甚至还拔下一片叶子塞到嘴里直接尝。
袁宁:“……”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这群师弟师妹有点可怕……
*
踩点保全勤!
今晚上班到十点半……_(:з」∠)_
第255章()
《小牧场》/春溪笛晓
昌沧卷
第七章
首都大学能人云集; 来的也都是各个方向的佼佼者,比如被他挖来研究废矿种植的师弟师妹都是专业排行十分靠前的; 对种植有着狂热的喜爱。突然见到袁宁栽在院子里的陌生植物,他们对它的热情自然比食物更高。
袁宁无奈地说:“你们这么饿吗?”
嚼了一口醒神草叶子的师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笑容特别腼腆:“对不起; 师兄; 我很喜欢这味道。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尝过,那时我是典型的留守儿童; 有次我生病了没人管,平时我时不时带去抓鱼的流浪猫给我叼回了几片叶子。我当时迷迷糊糊地嚼了几口; 人就清醒了; 自己走去找村里的医生看病。”
袁宁说:“原来是这样。”
师弟点头:“刚才我一闻到这草的味道就觉得特别熟悉,所以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尝了。我一直不知道它叫什么; 后来去山里找也没有找着; 只能把它叫‘救命草’。”师弟两眼灼亮地看向袁宁,“师兄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袁宁说:“它叫醒神草。”他笑着夸了一句; “这故事不错,以后推广的时候可以加进去。”
师弟说:“没问题!”他眼馋地看着花圃里绿油油的醒神草,“既然要推广,不如师兄你分我们一些,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袁宁自然不会拒绝。这些师弟师妹都是人才!不怕他们对他手里的东西感兴趣,就怕他们一点都不在意。只要他们有兴趣,他就可以轻松把人拐到自己手底下——对于天才型人物来说,钱到哪里都不会少; 想让他们心动得有比钱更有趣的东西才行。
袁宁找了两个厨艺好的师弟师妹一起下厨,煮了顿美味的午餐。
小县城也没什么好逛的,下午袁宁就载着他们前往李家坳。
袁宁开着新车,有点拉风,远远就引来村里小孩的注目。他们还是和袁宁上次过来一样,安安分分地坐在门槛上,只有一双双黑溜溜的眼睛显露出他们的年龄有多小。
濮满一下车,目光就落在一个小孩脚上拴着的粗链子上。他错愕了一会儿,转头问袁宁:“这是怎么回事?”
袁宁顺势将李家坳的情况说了出来。
事实上李家坳并不是唯一一个出现这种情况的村子。随着城市经济越来越发达,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越来越多,他们有父母等同于没父母、有儿女等同于没父母,享受不了好的教育资源和医疗资源,过个十来年,他们可能什么都没学到就跟着父母外出务工、可能什么都没享用到就两脚迈进棺材里。
跟着袁宁过来的都是首都大学的高材生,这些情况他们都从报纸和期刊上了解过,可真正看到这样的情景出现在眼前,他们还是被震住了。
濮满默不作声地听完袁宁的介绍,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把它塞给那个被粗链子拴着的小孩。
袁宁这次早有准备,叫人从车上把带来糖果饼干拿下来,让濮满他们分给小孩们吃。他自己也拿了几份,一一分给村里的老人和小孩。
看到一个小女孩拿到糖果饼干后并没有马上吃掉,而是仔仔细细地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