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龙霸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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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极了,却又冷,冷的她发抖。
龙霸天又冷又热,昏昏沉沉的难受极了。
她听到有个声音在她身边,“阿真,阿真是你吗?”
是谁?
好熟悉,谁在叫阿真?阿真……是她吗?
她吃力的睁开眼,昏昏沉沉的看不太清,就看到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腕,抵死温柔的道:“阿真,不要怪我,我要割开你的手腕放血了,不要怕……”
这是……那个梦境?又是那个放干她血的梦?
她在做梦……她在做梦……
她昏昏沉沉的想挣扎,自己的手腕却突然一凉一疼,有什么亮闪闪的利刃切进了她的皮肤——
她猛地惊醒,瞬间翻身而起,一把攥住那人的脖子,急促的呼吸,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是下意识的道:“舒郁……舒郁……”这个名字像是长长久久的封印在她的脑子里一般,她记不起是谁,但她脱口而出时觉得特别难过。
“舒郁……舒郁……”她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恶狠狠的抓着那人的脖子,不住的叫这个名字。
眼前人脸色涨红的快要窒息,猛地抬手击在她的后颈。
她眼前一黑,重新昏了过去。
“大人,没事吧?”身边的侍从忙问。
伏在榻上剧烈喘息的那人,摆了摆手,慢慢抬起头,是温玉。他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笑容,揉着脖子道:“阿楠,你有没有听说过借尸还魂?”
那叫阿楠的侍从一愣,“大人的意思是……”
“这太奇怪了。”温玉将荡在肩前的黑发甩过身后,看在昏睡在榻上的龙霸天道:“她和沈娇太不一样了,她又说大人……在她身体里。”
“单凭这样就推算……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阿楠问。
温玉便笑道:“所以我才费尽心思的来到了这儿。”他拿了一条冷帕子轻轻的敷在龙霸天额头,“就那么巧的让我赶上了那么有意思的一幕。”
“大人是指?”阿楠不明白。
温玉细细的为龙霸天擦手心,“你知道穷奇是多么厉害的凶兽,这天下能让凶兽穷奇害怕臣服的,只有顶级的纯阳体质。”
“但是沈娇是纯阴体质啊?”阿楠愈发不明白。
温玉低头一笑,“可大人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顶级纯阳体质,你忘了义父说过,大人曾毫发无伤的降服了四大凶兽吗?”
阿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喃喃道:“可这……借尸还魂太过离奇了,属下从未见过。”
温玉握着她的腕子,瞧着上面被他刚刚用钝刀压红的印子,道:“所以我才试探她一下。”
阿楠恍然大悟,“大人刚才是故意将女帝的记忆重演了一遍,试探她记得不记得?”
温玉没讲话,那段女帝最后的历史是义父讲给他听的,说是她被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在床榻之上挑断手筋脚筋,放干了血,那个人是大巽后来的皇帝,三殿下的祖爷,他叫舒郁。
他刚才只是试着把听过的历史演了一下,她那样剧烈的反应,那样发疯一样的叫舒郁……
他想,这绝对不是沈娇的反应和记忆,应该……就是大人?
“那大人打算怎么做?”阿楠问。
温玉温柔又细致的为龙霸天换着帕子,轻声道:“点上欢|情香。”
阿楠一惊,“大人不再确定清楚,就要……”
温玉一抬眼道:“她若是纯阴,发|情是会和纯阳极为不同的,若是她肯与我交|合,那就应该是大人了。”看阿楠,“你忘了,我是义父好容易培养的后天纯阴体质,只有纯阳才会与我交|合。她若真是沈娇,我们两个纯阴也不会怎样。”
阿楠只好应是,转身取出了一只香点上。
这小室中一丝丝一缕缕的香甜蔓延而起。
阿楠低垂着眼,忙道:“大人,属下先告退了。”
“恩。”温玉有些情动的点点头,“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阿楠应是退下,关上房门时看到温玉打散黑发,慢慢褪掉一身衣服,细白的皮肤在那幽暗的屋子细细发颤……
“大人,是您吗?您终于回来了吗?”
第17章 十七()
热,热的她浑身难受,身体里的血脉像是一只只破卵的蚂蚁,蚀咬着,抓挠着她的每寸肌肤。
她闻到那甜美迷醉的香味,一阵阵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而下,心肺都躁动。
有个冰冰凉的人忽然贴在了她身上,她浑身一激灵,猛地一把抱住,紧绷的肌肤要着火一般。
那人低喘了一声,道:“大人……您闻到了吗?我的味道……”那人尖尖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手腕,用力一划,划开了肌肤,一珠血便似红珊瑚珠子似得滚了出来,他将流血的手腕凑到龙霸天嘴巴,“大人,是您吗?若真是您,纯阴之血您一定非常喜欢……”手腕被龙霸天一把抓了住,用力吸吮,他痛的低呼一声,“果然是您……您轻一点……”
那血奇妙的香甜,和纯正的纯阴不太一样,带着一丝丝莫名的药香,流在口中让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像是快要渴死的人忽然得到泉水,她紧抓着那手腕,拼命的想要解渴……
“够了……够了大人……”那手腕费力的,猛地从她口中抽走。
她一瞬之间睁眼,翻身坐起,扣住那人的肩膀,神志不清的盯着榻上的人,“温……玉?”
那眼睛……竟然是金色的!金灿灿宛若最亮的骄阳,带着愤怒,让人畏惧。
温玉被那眼睛盯得浑身战栗,不由自主的惧怕……却又惊喜万分,“是您……果然是您回来了。”只有最纯粹的纯阳才会有如此金灿灿的瞳孔。
极致的纯阴瞳孔是银灰的,极致的纯阳正是这种金色。
他之前故意逼她进密室和凶兽在一块,她愤怒的一瞬间瞳孔里就有这种金光,如今他彻彻底底的确定了。
龙霸天觉得快要死了,头皮发麻,灵魂飘渺,刚刚那一点的纯阴之血如今在她肺腑里烧,想要更多……更多……
温玉攥紧身下的锦被,仰起脖子,闭上眼,献祭一般道:“请大人……收下我吧。”
那一截白嫩嫩的脖颈就在眼底,带着细密的汗水,他颤得像一只被献祭的小羊。
龙霸天伸手拖住他的后颈,盯着他细微滑动的喉结,慢慢的低下头……
咬下去,咬下去……那里有更多甜美的血,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咬下去他就永远臣服于你,服饰于你,是你的了……
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响,这是纯阴之体,咬下去留下记号,他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你们这一生一世生死相随……
沈娇的记忆告诉她,这是一种仪式,一种献祭,一种绑定……
龙霸天痴迷的盯着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低下头去,张开口……
“哐”的一声巨响,阿楠砸开门飞了进来,闷哼一声落在屋内。
那冷夜冷风就灌了进来,龙霸天浑身一激灵,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有一人冲到榻前,一把抱起了她。
“谁!”温玉倒在榻上大惊,就见黑影一晃,他身上一轻,龙霸天已被那黑影抱着掠出了房门。
“阿楠!”温玉抓起衣袍在身上一披,急道:“还不追!”
阿楠翻身而起,低着头不敢抬眼应是,掠身而出。
温玉坐在榻上,浑身发抖,握着划开的手腕,先一步起身关上房门,摸出一粒抑制情|动的药丸服下,又灭了欢|情香,匆匆点了一支净化纯阴气味的香点上,这才扶着桌子微微喘出一口气,猛地将桌子掀翻。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完成任务了!他绝对饶不了那个人……归一,好个意志力顽强的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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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霸天神志不清的被人抱出房门,冷风吹的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体内却得不到安抚,躁动又愤怒,抬头一看,呼吸不止的张口,“傻子……?”
抱着她的人脸色苍白又难看,只埋头的跑,不是大傻子又是谁。
龙霸天抓住他的衣襟,喉咙沙哑的道:“放下老子。”
傻子像是没听见。
“你他娘……没听见吗?”龙霸天难受之极,得不到安抚的怒道:“老子说放开!”抬手一掌推在傻子的胳膊肘,用力不大,却是巧妙的撞在了麻穴之上。
傻子手臂一麻,抱着她的手就是一脱。
龙霸天趁势一个翻身,跃落到了地上。
傻子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紧紧的盯着龙霸天,冲上前又要抱她。
龙霸天一掌推开他,体虚难受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喘道:“老子发qing了,你是要憋死老子吗?”
傻子红红的眼睛盯着她又急又气,忽然冲过去手臂拦在她身侧的墙上,低头一侧脖子,将滚动的喉结露在她嘴边,“我……可以。”
龙霸天浑身像是烧开了,看在近在咫尺傻子的脖颈,抬手点了他的穴道,吐出一口气道:“老子需要的是纯阴……”看了他一眼,他急的涨红了一张脸,龙霸天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别胡闹,等老子解决完来找你。”绕过急吼吼的傻子,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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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一段却迷了,她脑子还不太清醒,眼前万物都是虚的飘的,她不认识路了……
刚想寻个路,就听远处脚步声杂乱,有人道:“给我搜!搜遍整个营也要把李秀明给我揪出来!”
是萧容的声音。
龙霸天如今这副样子,怎么敢遇到军营里的人,忙闪身窜进一条黑漆漆的小路中。
只见小路内是一间小屋子,屋子外守着两个黑衣人,听见声音,喝了一声:“谁!”
龙霸天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窜身过去,一脚一拳,眨眼间将两人放倒。
就听身侧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人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清月,度风?”
是两个黑衣人的名字,显然他们如今已经无法答他。
那声音却让龙霸天打了个激灵,这是……
她从门缝往屋内看,那一片漆黑中,她居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居然……忽然夜能视物了?
然后她在那一片黑暗中看见了舒望苏,他泡在浴桶之中,一双银灰的眼睛似雪地里的明珠,黑发尽湿披在肩膀上,细白的手指搭在浴桶之上,白的像玉石。
龙霸天的瞳孔瞬间一缩,她嗅到了一丝特别奇异的味道,极其浅淡,极其细微,但在如今她这种敏感的状况下还是闻到了,让她浑身顿时一热。
那是最纯净的纯阴味道……即将发|qing的纯阴味道。
“谁在外面?”屋子里的舒望苏站了起来,一身月白的里衣被水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
龙霸天瞬间要炸了,将门一脚踹开,猛地扑了过去。
舒望苏就见一双怪物一样金灿灿的瞳孔冲了进来,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托着脖子按了住,那又热又嘲,急不可待的呼吸就喷在脖颈里。
他瞬间浑身一耸,想后退却被那人紧紧扣着,直压到那一桶冰水之内,碎冰叮叮当当的撞击,溢出浴桶。
他一侧头,龙霸天就失误的咬住了他的侧面脖子。
他低低的闷哼一声,浑身紧绷,冰冰凉的手就推在龙霸天身上。
那肌肤破开,鲜血漫溢在唇齿之间的香甜让龙霸天浑身一激灵,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只有几个字——这是一只他妈的顶级纯阴,顶级纯阴,太他妈甜美销|魂了……绝对,不能放过他!
而那突然而来的巨大又强烈的压迫感让舒望苏身不由己的战栗,被压在冰水之中他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躁动瞬间卷土从来,在被咬破肌肤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湮灭他,压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放开……”他颤巍巍的开口,挣扎抗拒的手推在龙霸天身上,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龙霸天双眼发亮,托着他的后颈逼迫他仰起脖子,那一截白的银碗盛雪似得喉颈就颤巍巍的呈现在眼前,上面裹着他黑亮亮的湿发。
龙霸天伸手抹开他脖颈上的黑发,他低低而压抑的喘出一口气,愤怒又无力的道:“我数到三,放开……”
他穿着整整齐齐的亵衣,湿漉漉的浸在冰水之中,叫她放开,怎么可能?
龙霸天低头就要咬下去,他忽然道:“一,二……”
龙霸天一愣,数数是几个意思?
他忽然在那冰水之中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