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妻的秘密-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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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白莲灯,仍在源源不断的为我提供后续元气,若非我本体不够强,我足可成为天下最耐打,耐力最强的高手。
我和田农这一下算是平分秋色,不同的是,我依然还有气力,且是主动破了他的招,在气势与心理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田农。你知道我怎么杀死洪公子吗?一刀穿透了他的肺叶,他就像一只狗一样倒在我的脚下痉挛着,那种感觉跟现在你一样,明知道必死却依然在徒劳挣扎。”我用一种很同情的口吻看着他。
“张枫,能告诉我,你到底修为是什么级别吗?”田农不解的问道,他无法相信,他一个红色的宗师竟然打不过我一个连黑色尚未入门的家伙。
“我也不知道,在我的手上,无论是什么级别的高手,如白正堂这种上榜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死在我的手上。用级别来论深浅,就是你们这些沽名钓誉之徒最大的悲哀。”我摇头叹息道。
田农被我损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看了我一眼,却是无尽的冷漠与霸杀,他已经无力反抗。想了想,他咬牙道:“开条件吧,只要我能有的,全都给你。”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装逼?你不是很狂妄吗?我也没别的要求。跪下来,奉上令牌,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上十个响头,滚出姜城。”我冷笑一声,大喝道。
田农握紧拳头,浑身在颤抖着,迟疑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从口袋中摸出了令牌,高举过头顶,噗通一声。在我的跟前跪了下来。
“枫哥,我瞎了眼,有眼不识真神,令牌归你,此后,我再也不碍你的眼,但求你能放我一条生路。”田农磕了几个响头,满脸痛苦与屈辱的向我求饶。
我心中在默念,田农站起来,用你最后的尊严刺杀我。
我慢慢的走向田农,就在我伸手拿令牌的瞬间,他的碧血刀原本透绿的刀身,出现了一抹血红之色,刀身中凝成一道血色漩涡,四周的元气呼呼的往刀身涌去。
我想的没错,田农不会这么屈服,他用刀在聚气,完成致命一斩。
碧血刀的奥秘就在于,当它饮血后,能发挥出比平时大上两倍的威力,田农正是趁着哀求之际聚气,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决一死战。
这点小阴谋我怎么会看不破,我等的就是他这一刀!
啊!
他突然弹起,凌空翻滚,当头就是一刀:“碧海晴天!”
这一刀好不猛烈,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被烧灼挤压干了一般,虽强,但却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冷静的往后退了一步,“幽冥分身术!”
我魔气一裂,分出三道身形,两道虚影鬼魅般的往刀气迎了过去。
我用意念操控着短暂存在的分身,分身使出魔气,架起双臂抵挡着刀气,另一道分身则袭向田农。
田农大惊,没想到我会如此诡异的玄法,大惊之下,回刀护体。
吭!
分身一拳打在了刀背上,而替我挡刀气的那道分身也应声而化。
一攻一守之间,他的刀气衰竭了大半,而我趁着这机会,飞身往他踹去,一连踢出十几腿,田农终是抵挡不住,飞了出去。碧血刀落在了身旁,再也没有一战之力。
我刚刚正是在测试自己新炼的一招幽冥神功中的神通,幽冥分身术。
分身能按照我的意愿分配魔气比例,只要我运用的熟练了,等同于召唤两个打手相助,刚刚攻的那个只用了两层劲,而防的分身则用了七成气。
确实如我所想,田农这碧血刀致命一击,威力非凡,拥有我七成魔气的防御分身,在幽冥北斗的加持下,一下便被破了,若是我真身来扛,肯定得受伤。
当然了,分身被灭,我身体也是瞬间被掏空了,只剩下一成气力,这要是还有敌手,我必死无疑。
第三百七十八章终身护法()
田农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望着碧血刀,不敢相信,这致命一刀下去,我竟然是丝毫未损。
哀莫大于心死,他没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彻底,与我的区别会如此天壤地别,他想到了洪承祖的谆谆告诫,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我在他心目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可怕的神,可怕的魔!他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人,根本就没法打。
“服吗?”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张枫,我低估你了。我认命。”
我嗯了一声,拾起地上的碧血刀,在指峰上一触,顿时鲜血流了下来,血水迅速被刀身吸走。
这刀虽然比不得猪头的火焰刀。但也算是不错了。
我把刀扔给他,冷冷道:“给自己留最后一点自尊!”
说完,我背后了身。
田农战战兢兢的握着碧血刀,眼泪流了下来,他很不甘,但又没有别的选择,再赖下去,也是个死。
这就是玄界,一个你死我活的世界,几个时辰前。他还是姜城内有钱有势的田家大少爷,但现在他却不得不为了最后一丝尊严,殉刀!
他很清楚,我绝对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是该到了人命的时候了。
“我好不甘,张枫,你别得意的太早,洪三爷一定会杀了你替我报仇的。”
说完,他仰天大吼:“洪爷,后悔没听你的告诫,今日身死,好恨,恨煞我也!”
噗嗤!
他猛地一拉,碧血刀割破了喉咙,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田农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旋即噗通一声,倒地身亡,红褐色的鲜血渗入土地。
灯笼血红的亮光是如此的刺眼,田农的死,一如繁花凋零!
这才是一个有趣的世界,上一刻你繁花如锦,下一秒,已是黄泉新鬼。
我微笑拾起地上的碧血刀,从田农身上搜出了令牌与钱票。这小子可是真有钱,随身带着的是上万的大印钱票。
这趟真是赚大发了,临走前,我默念法咒,引来了林子中的走兽。
对于田农。我没有丝毫的同情,任何想要我命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这是魔的基本法则,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回到了太公庙,老刀正躺在地上养伤,我把一万金的钱票扔给了他。他摊开一看,面无表情的收了,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掏了些散钱,扔给诸葛羽。
“这是给你的疗伤钱,我这人一码归一码,咱们两清了。”老刀道。
我看了他一眼,老实说我很喜欢他这种性格,洒脱、自在,在玄界情义是奢侈品,一个能讲规矩的人已经是难得的极品了。
“老刀,我想终身雇用你为我的贴身护法,你看如何?”我笑问他,眼中满是期待的光芒。
老刀看着我的双眼,良久才道:“你出的起价吗?我很贵的。”
我摇头道:“先赊着行吗?你放心,我这人言出必行,迟早会给你兑现,价格你开。”
他想了想,捂着胸口咳了咳道:“很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终身护法,八百一十万金,一个子都不能少。”
诸葛羽大叫道:“我草,这也太贵了吧,八百一十万金,你就是把玄界掏空,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啊。”
老刀冷冷道:“我这刀,在幽冥地府才更好使。在地府这钱也就是一栋大宅子,雇十几个佣人,维持十年的开销,我保你一辈子,享受十年,过分吗?”
我点头道:“很便宜了,你这刀我要定了。不过,你一定得比我多活十年才行。”
我说完,就要给他写个欠条,他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从不干赔本的买卖,我肯定会比你多活十年,在阳间我本事有限,但到了地府。能杀我的人极少。琅琊山那垃圾地方我就不去了,我去地府等你们,若是你们连地府都进不了,也没资格再跟我谈买卖。”
“好,地府再会。”我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他的手冰寒刺骨,完全没有一丝温度。
老刀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我望着门外的漆黑,感慨道:“他有这样狂妄的资本啊。”
诸葛羽点头道:“是啊,世上像他这样的东西,不多了,到了地府,他确实是死不了。他是个聪明人……”
我问为什么?
诸葛羽笑道:“以他的本事在地府足够生存,为何要到这来摆地摊卖命,因为他跟我一样。”
我明白了过来。老刀也是看中了我这支潜力股,并且以他自己独特的处事方式,让我俩的命运紧紧的绑在了一块。
送走老刀,我一看表,都到了三更天了,我还得去交差呢。
我先是把集齐的七块令牌装在口袋里,正要匆忙出门,走到庙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折了回来:“小羽,你还没令牌,我看不如给你匀出一块吧。”
诸葛羽笑道:“我进冥宗意义不大,再说了进冥宗不就是为了入地府,弄到一个地府通行证吗?我就不去浪费时间了,找我大哥直接拿一个得了。”
我有些愣了,“这么说,你不打算跟我一同去琅琊山了?”
他点头道:“我跟老刀会在地府等你,大哥保重,你有天命护佑,我料想区区琅琊山困不住你,这只是你人生的起点而已,再会。”
诸葛羽说完,转身默然而去。
我知道他神通广大,倒也没必要替他操这闲心,换了衣服,飞快的往雷九的分堂走去。
我进去的时候,雷九与那蒙面女使者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到我,雷九识趣的退了下去。
“先生来的是不是有点晚了,再要晚上半个时辰,我就会取消交易。”她有些不悦道。
“没办法,你知道令牌这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总得花点时间。”我拿出包裹,扔在桌子上,发出叮咚碰击的脆响声。
她眉头一凛:“七块令牌,这么多,莫非都是你从新来的学员那夺来的?”
我笑了笑:“废话,我这人除了抢,没别的本事。要不要随你,反正在黑市我总能倒出手的。”
她似乎显得有些紧张,急忙打开了袋子,当看到令牌上的名字时,略微松了一口气,继而笑道:“要,当然要,这些学员学艺不精。不夺岂不是浪费资源。不过你能干掉田农这个七人组,修为想必奇高,有没有兴趣长期合作?”
我摇头道:“还是算了吧,干完这票够我潇洒一阵子的了,等我哪天缺钱了再找你。”
她有些失望的收起了令牌,同时摸出一沓钱票放在了桌子上。
“一共是十四万金,按照你的吩咐,全都是一千金的大阴钱票,这些钱足够你在地府挥霍大半年了。”她道。
我点了点钱票,一张不少,这女人倒是诚信。
当揣着十四万金的钱票时,我心里直叮咚打鼓,丫的,老子这回也成有钱人了,十四万金,能干很多事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她突然又发声道:“站住。”
我转过身,冷笑道:“怎么?是后悔了,还是想黑吃黑啊?”
她发出苍老的声音:“先生误会了,我们还不差这点钱,只是想请问先生的高姓大名罢了。因为能在一夜之间斩杀七个宗师级别的高手,绝非一般人,我们想请你加入冥宗,如何?”
我知道琅琊山这边内斗的厉害,谁手上若是突然增加了一位猛将,那都是很可能改变战局的事情。她想拉我入伙,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我可不想跟他们纠缠的太深,琅琊山上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清楚,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捆绑在战车上去当炮灰。
第三百八十章动手动脚,胆子不小()
“你们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收拾行李,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出客栈了,半个时辰后,鬼船会来渡口接你们。”母夜叉叮嘱众人道。
然后,她看着我,“张枫,你跟我来。”
张文宗羡慕的吐了吐舌头,问韩爽:“爽妹,你说教官是不是爱上枫哥了,动不动就往房里领,他们不会有一腿吧。”
韩爽目中燃烧着怒火,偏偏张文宗还不识趣,她抬起锋利的鞋跟,照着他的脚面就是一下。
啊!张文宗痛的蹲了下去。
“以后再瞎乱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完。蹬蹬的往楼上跑去。
她可不想我和教官真发生些什么,自从上次我说母夜叉比她有韵味,她心里就多了根刺,见到母夜叉跟我多说一句话就很不爽。
我随母夜叉上了楼,她把我领进屋。关上房门,围着我上下打量了起来。
“昨天晚上,你出去了对吗?”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
“田农、张野他们七人死了,你知道吗?”
“当然,他们没来报到,肯定是死了。不过,你不要妄想是我杀了他们,我虽然与他们有过节,但不过是个黑色宗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