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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冥妻的秘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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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嫩、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是如此的清晰,这声音就像是子弹一般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吓的我直心里一阵抽搐。

    我掐灭香烟,心中很是困惑。瑶瑶已经被猪头收了,莫不是谁家的孩子,大半夜溜了出来?

    声音就从门外传来的,我透过门缝,往外面瞅去,一个小女孩手里打着蓝色的灯笼,站在门外,一句一句认真的唱着。

    小女孩我见过,前面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村里一个老吴的人,好像是他的女儿。

    我就喊了一句:小丫头,这村里很危险,大半夜的赶紧回去吧。

    小丫头咧开嘴,冲我笑了笑,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滴了下来,她笑的越来越欢,血流的也愈多,很快把她的花裙子,全都给染红了。

    我去,又是个鬼,我都已经崩溃、麻木了。

    我冲着门外,发疯似的大喊道:“你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招,老子不怕你!”

    “张枫,张枫大笨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张枫,张枫大笨蛋……”

    小女孩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然后打着灯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冰冷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第四十六章流血棺材() 
我靠在门上,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心中祈祷,老天,你快点天亮吧,我实在撑不住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些啥玩意。

    沙沙……

    耳际传来一阵轻微的细想,月色下,水缸里的王八不知道啥时候爬了出来,绿油油的眼珠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王八在屋内不停的用爪子在地上扒拉着。

    扒拉了一阵,王八又慢悠悠的爬回了水缸中,咕噜冒了个泡,沉入了缸底。

    我打亮火机,仔细一看,王八在地上竟然刨了一行字,“账本不还,永无宁日!”

    毫无疑问,这行字是暗中作怪的人留给我看的,但账本到底是什么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坐回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折腾了一晚上,实在太困了,我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阳光很是刺眼,我遮住双眼,慢慢的适应眼前的光亮,发现我正睡在一张大软床上,房间窗明几亮。

    卧槽,我不是被锁在那间孝子的房间里吗?怎么会在孟建国的别墅?难道我被人救了出来。

    我头像针扎一样疼,昨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枫哥,别装死了,都睡一天了,猪头推开门,见我一脸的迷茫,打了个哈哈。

    猪头,我怎么会在这,我昨晚明明……

    我话还没说完,孟建国推开门走了进来,猪头给我使了个眼神,我连忙把话给咽了下去。

    孟建国一进来就向我拱手道歉:哎呀,张师父,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家那傻子兄弟,惹了这祸,我在这代他向你赔罪了。

    我问他,我怎么在这?

    孟建国歉然说:“昨晚,我家那傻子兄弟冲吓了你,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我家来歇息。”

    我起床随便吃了点什么,吃完饭,我把猪头叫到了院子里,问他昨晚祠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猪头说,昨晚我给老太爷招魂的时候,来了一群厉鬼闹事,惊了尸体,我四处找你都没见着人,上午才发现你晕倒在傻子家里,我跟孟建国商量了一下,把你带到了这来。

    我惊慌道:“猪头,这村子太邪门了,傻子根本就不傻!你还记得赵大福吗,他被碎尸,喂了王八,就在傻子家的那口大缸里。”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猪头,他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早上为了寻我,他也去偏堂找过我,但并没有发现我看到的神台!

    我说,这个祠堂本身很可能就是一个大阵,我坚信自己的看法。

    “猪头,这地方太危险了,咱哥俩都不够玩的,还是出村为上。”昨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实在太恐怖了,我想想就头皮发麻。

    猪头眉头紧锁,显然他没料到昨晚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沉思了片刻,他抬头道:“只怕咱们是走不了,那枚金符还在你身上吗?”

    我一摸身上,金符和手机全都不见了,不用想,有人肯定想毁灭证据。也许我发现的那个神台,是无意之间的事情,而这人不想让外人知道。

    但是不知为何,他又不敢杀我灭口,所以,只能拿走我的手机和金符。

    对,账本,有人用王八留言,让我交出账本,我说。

    猪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枫哥,咱哥俩多半是上了别人的套,账本的事,只有问傻子才知道。但是令牌,咱们一定要拿到手,有人把你献给了五通鬼,要不找回命符,怕是个大麻烦。”

    猪头说,我看到的那个神台,很可能是一个五通祭,这村里有人祭拜五通鬼,把你也给搭上了。你仔细想一下,你的命符八字,已经交给了李仙姑,现在却供奉在太平村,说明这村里有人跟李仙姑勾结。

    你看到的那些灵位,是整个村里人的命,有人想用整个村子的人,来献祭,这是一个很大的献祭仪式。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外面这些鬼,只是想单纯的阻止这村里人外出,这村里准进不准出。”

    猪头说,如此说来,那个孝幡,并非什么孝子用的,而是一面令旗,有了这面令旗,厉鬼们就会放行,所以孟建国能出村。

    我心念急转,“如此说来,这村里的人都会死光,孟建国是想尽办法把咱们骗到这来,凑齐人数献祭!这么说,咱们现在想出村还真是难了。”

    不管了,咱们先去找傻子,问个清楚,我就不信,咱哥俩还能困死在这,猪头拍了拍腰间的杀猪尖刀,满脸杀气道。

    我俩正准备出门,孟夫人站在门口,微笑说:“两位师父,吃饭了。”

    猪头一看到饭点了,人是铁,饭是钢,我这时候也是饥肠辘辘,只能吃完饭再去找傻子了。

    饭菜上了桌,孟夫人眼看着满桌子的菜,喉结耸动着,看起来像是有些馋,根本不像孟建国说的那样,看到酒肉就犯恶心。

    我说,孟夫人,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孟夫人还没开口,孟建国笑说:“小艳,你先上楼吧,待会我给你再给你送上去。”

    孟夫人似乎很怕他,默不作声的上了楼,在上楼的时候,我分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无奈。

    我仔细一想,顿时觉的有些不对,第一次见到孟夫人的时候,孟建国称呼夫人为小瑜,但现在又叫她小艳?

    自己的老婆,他能喊错名字吗?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吃完饭,孟建国说,老爷子的尸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回事,叔公说了再耗下去怕起尸,今天就把他下葬得了。

    昨晚起尸的事,猪头也在场,他没有反对。

    我俩毕竟是来办事的,主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主家有要求,也只能应允,再者,老爷子真要起尸了,这村里的人难逃一劫,想了想,我俩只能把找傻子的事延后,先把老人家的后事处理了。

    村里家家户户依然关着房门,只有本家几个人在祠堂里忙活,叔公正站在祠堂门口抽烟,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水。

    猪头这人嘴比较碎,顺口打了声招呼,问叔公这是咋了。

    叔公说,人老了,腿脚不中用,昨晚回去在家里摔了个大跟头,磕破了头。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偏堂里,叔公在门口“磕头”的事情,可是孟老三又说门口的人是他的父亲,因为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暗了,老爷子与叔公长的又极为相似,我根本很难分清楚昨晚想要害我的到底是谁?

    进了祠堂,老爷子的棺木已经合上了,因为昨晚过桥险些诈尸,孟建国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了,招呼几个亲戚起棺。

    起了好几次,亲戚们都起不来,说太沉了。

    叔公走到棺材边,用烟枪砰砰在棺材盖上敲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顶事了!再试试!”

    也是怪,老东西敲了这么几下,棺材还真起来了。

    作为师公,我和猪头得跟去安葬,猪头在前面撒纸钱开路,我走在后面,因为棺材太沉,脚夫都走的很慢,一晃一晃的。

    很快,我就发现棺材有些不太对劲了,棺材底下在不断的渗血,走一路滴一路,血珠很小,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好好地棺材怎么会滴血?太邪门了!猪头在前面唱号子,我正想去暗示他,后面有人伸手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孟八。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我可以带你活着离开这个村子。”孟八悄声道。

第四十七章下葬亡鸦() 
昨天这一串子事下来,我倒是忘了还有个阴差在,他开口了,我只能打消念头。那些在村子里蹲点的厉鬼,似乎都挺惧怕这具棺材的,躲的远远地。

    我说棺材里在滴血,怕是会起邪事。

    孟八说:我知道,不管这边村,还是那边村,都不是你能够惹的起的,我到这来只负责带你找到东西,活着离开这里。

    经历了这么多事,说实话,这个圈子里的人,真没几个可信之人,所以我并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飞快的报了一个号码,然后提醒我,问我能否想的起来。

    我记起来了,这个号码给我发过短信,以前我以为是柳絮的号码,后来发现是个男人的,原来是他一直在暗中帮我。

    转念一想,我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坑。“赵小志”当初留给我的手机号码上,就曾拨打过这个号码。也就是说,他跟赵小志很可能是一丘之貉。

    在江北圈子里,王玲、孙瞎子、李仙姑应该都是黄公子这一派的,赵小志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凭赵小志不择手段来看,眼前的这人也绝不是什么好鸟。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我最大的敌人是李仙姑,他既然说要带我找到东西,那再好不过了,等离开村子,我再出其不意,将他一军,让他原形毕露。

    我内心镇定下来,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冷笑了一声,“我是阴差,只管给人办事,不问缘由。”

    我说好,我喜欢痛快人,这样你开个条件,我要带上我的兄弟。

    他冰冷道:“不行,我只接了你一个人的活,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是谁委托你来的?我再问。

    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棺材里一直在流血,那些脚夫虽然看到了,但没人多问,叔公咬着烟枪,与猪头在前边开道,一行人直往后山而去。

    山中茅草齐人高,荆棘密布,很不好走。在山里转了那么一圈,叔公领着下了山凹,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当走到一颗巨大槐树前时,叔公抬手说停棺。

    槐树遮天蔽日,阴气积郁,棺材砰的落在地上,激起一层厚厚的灰尘。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就是义村村口的老槐,像这么大的槐树,整个江北县恐怕也找不出第二棵,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我那晚就是从这颗槐树下带走老爷子和瑶瑶的,结果绕了一圈,老爷子还是葬回来了。

    然而让我诧异的是,槐树后面的村子消失了,放眼望去是一片荒凉的乱坟岗!乱坟岗的西北角,远远可见一座孤零零的庙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真切。

    叔公绕着槐树转了一圈,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然后手中的烟枪在地上飞快的画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图案如同一只巨大的乌龟,龟壳就是那颗大槐树,叔公指着龟首位置说:“成了,照着这里挖!”

    脚夫们拿了锄头、铁镐,麻利的挖了起来,槐树四周的土质很松软,那些泥土湿漉漉的。

    趁着挖坑的机会,我找到了猪头,把孟八来保我的事告诉了他,猪头说孟八未必就可靠,咱们也不能全信他。

    说话间,他在鞋底摸了一下,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肚上全是血。

    “好浓烈的阴气,这颗槐树应该是个祭坛,孟建国在这里下葬老爷子,分明是抢了对面的风头,这两个村子不对付。”猪头眉头紧锁道。

    自从进入了这个村子,这个天生乐观的家伙,就没展过眉。

    我隐约感觉到这事与我应该有关系,否则以猪头的性格,他应该会更积极的喊着走人,而不是主张留下来。

    “有可能,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太平村的祠堂里,供奉着一个瞎了眼的王八精吗?你看叔公画的这图案,他是要独占鳌头。”我分析道。

    猪头习惯性的揉着大鼻子,深思片刻后,拍掌恍然大悟说:“枫哥,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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