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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冥妻的秘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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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子,趁着凤叔还没反悔,赶紧喝了。”柳絮欣喜催促我。

    我问她这是什么?柳絮说,这是凤叔调制的培元汤,可驱邪秽之气,增强人体的本元阳气。你现在已经丢了一条魂,精气神大量丧失,如果不调理,日后把魂魄追回来这身子也没用了。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柜台的凤山,神秘的告诉我:“你知道多少人想求一碗而不得吗?这东西可不是钱能够买到的。”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啊,这么贵?

    柳絮竖起手指小声的吁了一声,“你别大呼小叫的,小心凤叔心疼反悔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求来的。”

    我现在很虚弱,王玲那几天几乎快把我榨干了,我现在浑身无力,无精打采,走起路来发飘,时不时的两眼发黑,双耳的听力也在迅速的衰退,有种七老八十的感觉。

    如果柳絮说的是真的,我很可能是因为精气神本元大量缺失,身体的各方面机能正在迅速的衰退。

    柳絮见我有些犹豫,眨眼笑问,臭呆子,你还害怕我毒你不成?

    她的目光如山中清泉一样清澈、纯真,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暗自泛苦,我半条命都丢了,还在乎这一碗汤药吗?

    我仰头一口喝了下去,依然是平白无味,但汤药入了肺腑,一股暖流自胸口蔓延开来。我这些天一直浑身发冷,出虚汗,随着这股热流蔓延,我如泡在温泉池子里,暖融融的,舒畅痛快,四肢百骸尽皆通畅。

    “呆子,好些了吗?”柳絮问我。

    我正要说话,客栈的伙计走了过来,凑在柳絮的耳边说了几句。

    柳絮跟伙计耳语了几句后,转过头对我说,“王玲、孙瞎子很可能会对你下手,你去买点黑狗血,然后去棺材铺找几根钉棺材的三寸老钉,浸泡狗血后,用于防身。”

    没等我仔细盘问,柳絮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一股阴沉的死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开来,冰冷刺骨。

    “小絮,你没事吧!”我关切问。

    她看起来就像是突发急病,脸色难看的吓人,白中泛青。

    “呆子,我有些累就不陪你了,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说法去做……”她站起身,在伙计的搀扶下,匆忙上了楼。

    很快,伙计又下了楼,端着一碗汤药急急忙忙的上了楼。

    我心中很是不安,柳絮难道患了重病?

    我想上楼去看她,凤山伸手拦住我,笔直的身躯如同巍峨山岳一般,堵在我的面前,“你该离开了。”

    小絮看起来不太好,我想去看看她,我有些焦急说。

    凤山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不想死,最好是多挣点钱,我这闺女心疼你,但我跟你可是一码算一码,想在我这白吃白喝,没门。

    我很纳闷,凤山是不是跟我生肖、五行相克,见着就寒碜我,太让人恼火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我摸出一张老人头重重的拍在柜台上,“不就是一碗汤药吗,又不白喝你的?”

    凤山捻起钞票弹了弹,森冷笑说,“小子,这点钱,连汤药渣滓都买不到。丑话说前头,这汤药我给别人不要钱,但你嘛,十万块一碗,爱喝不喝。

第十三章难缠的猪头() 
我一听傻眼了,前面听柳絮说凤山调制的培元汤千金难求,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凤老头坐地起价,一碗汤十万,这不抢钱吗?

    凤山其实也就五十出头,身材干瘦,只是他须发多白发,看起来有点偏老。

    他平素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见人乐呵呵,唯独对我一直不待见。上大学那会儿,我和柳絮常来这,我那会儿也没啥钱,就只点一壶茶,陪她在这聊天,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凤山就看我不顺眼,说我太抠门,请女朋友来店里坐,也不知道点些好吃的。

    他这店里的东西死老贵,一盘普通的蔬菜,外面小排档卖五块钱,到了他这,换个雅致点的古名,瞬间暴涨五倍。

    如今,老家伙又坐地起价,卖天价汤药,要不是看在柳絮的面子上,我非得去工商局告他不可。

    呵呵,十万块,你当老子傻啊,又不是王母娘娘的玉液琼浆,大奸商!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大不了以后不来了。

    凤老头,算你狠!我估计是见不着柳絮了,也不想在这遭他白眼,我咬牙瞪了凤山一眼,转身就走。

    “小子,下次再来,记得把钱带够了。”凤山在我身后提醒了一句。

    离开客栈,天还没黑,我决定按照柳絮教我的办法去试试,看看王玲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到了菜市场,卖狗肉的不少,但是要买到黑狗血却很难,连问了好几家都没有。那些卖狗肉的老板也有意思,一听我要买黑狗血,就像赶苍蝇一般,让我走人。

    我就纳闷了,这些卖狗肉的,难道也受到了凤山的感染,看我不顺眼?

    我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张枫。”

    我回头一看,一个系着黑皮裙,满脸油光,嘴里叼着香烟的卷毛胖子正挥舞着杀猪刀激动的冲我打招呼,“枫哥,我草,我是猪头啊。”

    妈呀,怎么是这个死胖子,我假装没看到,撒腿就要走。

    猪头挥舞着菜刀三两步追了上来,一把拉着我,指着大红鼻子嘿嘿笑说,枫哥,我是朱荣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最近真是倒霉到家,遇到吸血鬼凤山不说,买黑狗血还能遇到这家伙。不过瞅这架势,我要不认他,他非得一刀劈了我不可。

    猪头是我的大学室友,这家伙是个出了名的灯泡,我和柳絮那会儿谈恋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好几次我和柳絮在学校小树林差点就成了,都被这小子给搅浑了。

    我没少烦他,但这家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打骂都不管用,该跟还得跟,美其名曰保护我,做我的专职保镖,实则就是想盯着我。

    当时学校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一对情侣的身后,跟着一个酒糟鼻大肥胖子,正因为这死胖子,我和柳絮少了很多单独相处的机会。

    到了后面我都习惯了,爱跟跟去,柳絮这丫头也大方,每次出去吃饭,还刻意把猪头那一份也给买了,这小子靠着死皮赖脸,没少从我们俩这蹭吃喝。

    好不容易,挨到大学毕业终于甩掉了他,没想到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又出现了,我心中那叫一个苦。

    我挤出一丝微笑,故作诧异说,靠,原来是猪头兄弟,瞧你这行头,在市场发财?

    猪头油乎乎的手挠了挠头上的卷毛,笑说,发个屁的财,接我家老头子的班,就一杀猪的,瞎混呗。

    说话间,他擦了擦手,给我散了一根香烟。

    我点上,吸了一口笑说,人家北大的不也出来卖猪肉,你小子太谦虚了。

    他露出一口大黄烟牙,乐呵呵说,枫哥,咱俩这么久没见了,今儿我做东,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想当年咱们可是学校最有名气的呆猪组合。

    呆猪组合,是柳絮给我俩起的,我是呆子,朱荣是没脑子的猪头,所以凑在一起就是呆猪。

    我实在被他当年缠的留下了心里阴影,一想到一对俊男俏女身边整天跟着一个满脸油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那画面无比的煞风景。我现在想想都觉的一阵毛骨悚然,我和柳絮当初谈恋爱的那几年,怎么就忍了这家伙。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猪头,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今儿有事,下次咱们再约。”

    猪头不乐意了,拉着我不撒手,问我是啥事,比咱们兄弟先锋还重要。

    我琢磨着他在这市场混了那么久,也许能买到黑狗血,就问他能搞到吗?

    朱荣愣了愣问我,枫哥,你买黑狗血干嘛?

    说话间,他绕着我转了一圈,原本乐呵呵的肥脸渐渐变的严肃起来,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棚子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我们俩人却只有一道影子。

    枫哥,你摊上事了,猪头见我没有影子,突然幸灾乐祸的哈哈笑了起来。

    我早就知道他是把神经刀,喜怒无常,没好气的瞪着他,“我草,我摊上事,你有这么高兴吗?”

    猪头连忙拉着我说:“枫哥,你别生气,你这次算是碰对了人,你忘了大学那会儿,我就是出了名的朱天师,我告诉你这些年我跟着我家老头子可没少学。”

    上大学的时候,猪头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黏着我和柳絮,二,研究一些神神叨叨的鬼神之术,逮着人就给人算命。最可气的是,他有一次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骷髅头,摆在寝室里,说要招鬼给兄弟们瞧瞧。结果鬼没招来,害大家憋了一晚上,尿都不敢撒,第二天寝室里的几个兄弟狠狠给他胖揍了一顿。

    “你到底是杀猪的,还是在天桥摆摊的神棍。”王玲已经打电话催了我几遭了,我现在要稳住她,也没心思跟猪头瞎扯,他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纯属扯淡。

    猪头说,枫哥,看你,又小瞧兄弟了不是。

    他仔细的打量我一番,杀猪刀狠狠剁在案板上,指着我说,你魂丢了,最近肯定是撞邪了。

    我见他居然能说出个道道,心想这小子还真懂点门道?我现在正愁没办法对付王玲,他要真懂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谨慎的问他,猪头,你小子是真懂,还是蒙的?可别跟我开玩笑。

    猪头拍了拍胸口,吹嘘:“那还用说,哥,你去这一片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的大名啊,你不是要黑狗血吗,好说,我家有的是。”

    说着,他领着我往一条巷子走去,在路上猪头跟我说,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杀猪的。早些年杀猪得经常下乡收猪,那时候交通不发达,常走山路,经常会遇到一些鬼啊、怪的抢猪血吃,而且杀猪的业报也大,所以他们家祖传了一些法门。要不然他堂堂一大学生,能跑到这来起早摸黑的学杀猪,说白了,也就是想学老头子那点手艺活。

    原来是家传的,我说这死胖子上大学整天弄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

    我问他,那些卖狗肉的一听我要黑狗血就跟见了瘟神似的,啥意思。

    猪头解释说,一般来这市场里买黑狗血的,不是盗墓的,就是处理邪事的,都不是善茬。这些卖肉的,都是普通人,哪里敢跟他们打交道。而且你就是买,也很难买到纯正的黑狗血,你是不知道真正用来处理邪事的东西,稀罕着呢。

    一路上他给我普及了不少知识,听的我云里雾里,但感觉到在我们的生活中,确实有这么一个圈子,专门跟邪事打交道。如李半仙、王玲、孙瞎子,很可能就是这类人,只是他们是歪门邪道罢了。

第十四章三年前的死讯() 
没一会儿,猪头领着我,拐到一栋老宅的后院,四下瞅了几眼,三两下就骑上了墙头:“枫哥,你等会,我进去给你拿干货。”

    我说你小子要是偷,那就拉倒,老子可不想蹲号子。猪头嘿嘿笑说,这是我家。

    我说,你别急,有打棺材的老钉子吗?要三寸长的。

    猪头愣了愣,吃惊问我:“你想玩多猛,抓木枯吗?”

    时间不早了,我不耐烦催促他:你小子就说有没有吧,老子等着救命啊。

    猪头挠了挠头说,“黑狗血没问题,三寸老钉有点难找,不过你开口了,我肯定得给你找来,你等着。”

    说完,他翻进了院墙,别看这小子胖,身手倒是挺灵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猪头背着个帆布包从墙上翻了下来,一抹额头上的汗,冲我得意的扬了扬,“枫哥,搞到手了。”

    猪头蹲在墙角,点了根香烟,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黑瓦罐,与一个手绢包整齐的放在地上,“码齐了,这是黑狗血。”然后,他指了指手绢,“嘿嘿,这个可是好东西,至少五十年份的三寸钉,鬼见愁。”

    我欣喜的搓了搓手,摊开手绢一看,是三根锈迹斑斑的大钉,“这玩意都锈成这样了,能顶事吗?”

    猪头白了我一眼说,“哥哥,这你就不懂了,五十年的三寸老钉,行内叫鬼见愁,我家老头子的宝贝疙瘩、心头肉啊,也就是枫哥你,我才冒险偷出来,别人想多看一眼也没门。”

    我微微有些诧异,不就是三根破钉子,死胖子至于吹的这么神乎吗?

    猪头见我不信,吸了一口香烟,解释说,这玩意可是从地底埋了五十年以上的老棺材起出来的,阴煞之气极重,连木枯都能镇住,稀罕着呢。

    接下来,他又告诉我,木枯就是常人说的僵尸、粽子,只是各地叫法都不一样,江北这行里叫木枯。走货的,就是盗墓,或者下村里走丧的。

    “这玩意要是拿到市面上去卖,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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