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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夺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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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暮暮吗?”林焱适时抬眼,口气淡淡,一句话轻飘飘出来,“李队,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当年跟我同行的同事跟张暮暮是认识的。”

李唐回去的时候,林焱出门送他,江家路旁种植的梧桐树,初夏的深夜,有知了时不时在上面吵闹着。

林焱走在李唐身边,李唐双手插袋,顿了下:“……婉婉,你当年的同事是张暮暮的朋友,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我也是突然想起的。”林焱说,停下来,“我就送到这里吧,李队,再见。”

“叫我李大哥吧。”

路旁的路灯将李唐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林焱的视线从地上抬起来,“李大哥。”

李唐笑笑:“回去休息吧。”

晚上林焱睡在颜舒冬的房间里,颜舒冬在她上床的时候又醒过来,抱着林焱的腰嘀咕起来:“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妈妈和儿子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说完,困意上来,又闭上了眼睛。

林焱关上房间的灯,脑子想着李唐的话,那话她是没有对他说过,因为这话也是她今天从章子的嘴巴听来的,她之前并不知道张暮暮跟她的同事有什么关系。

之前,有些事她可以不再计较,但是现在她不能容许有人再伤害冬冬。

颜寻洲说要接走冬冬,他说到做到,第二天林焱送完冬冬去学校,就接到了颜寻洲的电话。

颜寻洲打电话来市专门通知傍晚不用去接冬冬放学了。

林焱这一次没有跟颜寻洲理论,更没有对骂,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上了手机。

不过有些事变成了习惯,就不容易忘记,傍晚林焱还是去了一趟学校,没有接到冬冬后,林焱一个人走到公车牌站,看着来来往往都是牵小孩走过的家长,林焱无力地在公车长椅上坐下。

——

林焱回到江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无力、消极、憔悴,虞警长在厨房亲自切水果的时候,她走进去一块儿帮忙:“我来帮您。”

虞警长擦了擦手:“我买了冬冬爱吃的芒果,他人呢?”

“被他爸爸暂时接走了。”林焱拿了一小块芒果吃了起来,对虞警长说,“昨晚冬冬说有点想他爸爸了,所以就让他跟爸爸住几天。”

“哦,这样啊。”虞警长看着林焱,母女俩的眉目和嘴巴都极其相似的,之前不相识的没注意,现在相认了,只会越看越像。

晚饭过后,虞警长来找林焱,“婉婉,你跟孩子的爸爸?”

“我们以前是初恋。”林焱笑眯眯地说,看着突然成为自己母亲的女人,“后来我莫名其妙进了监狱,他就跟张暮暮结婚了。”

虞警长转头叹叹气,过了会开口:“婉婉……”

“妈,你有些话直说吧。”

虞警长迟疑了下,“你先休息吧,当年的事妈妈会给为你讨回清白的。”

“谢谢妈妈。”林焱抱上虞警长的腰,顿了下,“妈妈,江家跟颜家之前认识吗?”

“怎么那么问。”虞警长享受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情,揉揉林焱的头发,“颜家是在道镇吧,我们江家的祖籍在G市,扯不上关系的。”

“是吗?”

“婉婉,妈妈不骗你。”林焱点点头。

——

李唐约林焱看电影,一身休闲出现在江家大厅,林焱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下来。

上了车,李唐看了眼林焱漂亮的妆容,笑着说:“这是我第二次跟你的看电影。”

“第一次是谁?”

“你猜。”

“你妈?”

“不是。”李唐微微扯了个笑,“是你。”

林焱真的惊讶了:“我想我肯定失忆过。”

“你很小的时候。”李唐追溯起了往事,“你很小的时候,当时大院里组织看电影,我抱着你看过一场。”

林焱失笑:“想不到我跟你还有这样的往事。”

李唐也笑。

电影院最近大片不少,林焱是真的好几年没有看电影,貌似距离上次看电影还是跟颜寻洲一起的。

李唐问林焱想看什么电影,林焱看了看大厅里挂着的电影广告牌,选了一部历史剧,李唐点头买了票。

林焱上学时期历史是学得最好的一门,因为喜欢看书,她所接触到历史知识不全是正史,还有各种野史和杜撰。

电影比她想得还要无聊,林焱上了一趟洗手间,从里面出来便看到靠在盥洗室外面的颜寻洲。

“约会?”颜寻洲问。

林焱甩了下刚洗过的手:“对啊。”

“冬冬也在里面,要不要去看看他。”颜寻洲指了指对面的一个VIP单间影院。

林焱将信将疑地跟着颜寻洲来到单间,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哪有冬冬。

林焱掉头要走,颜寻洲便她抱起来抵在墙面上,分开她的腿桎梏在自己的腰间。

颜寻洲有个地方鼓鼓的,被迫分开大腿的林焱很清楚地察觉到那里。

“小火,还记得那次吗?”颜寻洲咬着林焱的耳朵,吐着热气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隔日,但是更新字数还是挺多的~大家能别抛弃还是别抛弃我~不然太伤感情了~~

37第三十七章

那次是哪次?

林焱跟颜寻洲有过三段时光,第一段是她刚进颜家时;两个人相互排斥;那时也是彼此中伤;现在想起来反而是一段比较美好的记忆;第二段;她和颜寻洲关系开始改善,她对童养媳这个身份扮演得越来越熟练;他和她发展了一段年少的感情;朦胧又具体;第三段,是她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她和颜寻洲进入了同居生活;当时她有一份还体面的工作;颜寻洲做珠宝和投资生意,她觉得老天很厚待她。

如果前面两段都是年少不知事,那么后面第三段,林焱是真的最用心用力地跟颜寻洲相处,也是那几年,她心里渴望能跟颜寻洲开花结果,她认真地想过两个人的未来,她给了他自己认为最珍贵的东西,不过她所认为的最珍贵,反而成了颜寻洲用来讽刺她的工具。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然后一夜之间被否定最可怕的事情了,让她从此不敢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认真对待她。

所以那次徐家伦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感动,但是她却是不相信的。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悲哀的,渴望爱,却不相信爱。

林焱整个人沉默下来,不声不响地任由颜寻洲抱着。

“打扰你约会,不开心了?”颜寻洲看着林焱问,包间开着一盏精巧的蓝光小灯,幽幽光线下,林焱白净秀美的一张素脸显得更为动人。

林焱今天穿着一件真丝宽松白色衬衫,搭着一条米色的裤子,不长不短的头发系成小马尾,没有化妆,但是涂了唇蜜,明明随意的穿着打扮,颜寻洲还是看出了林焱特有的风情,虽然此时她双唇紧抿。

颜寻洲一直最爱林焱的嘴巴,说话的时候自然弯弯上翘,他以前就最爱听她在阳台上念书,少女的音色有点沙哑,但话音真切,娓娓动听。

“你知道还问。”林焱回了一句,神色微冷。

“呵呵,我还真是成全了你们啊。”颜寻洲感慨了句,然后继续说,“林小火,我都忘了你一直以来都喜欢那种伪君子的男人。”

“小人眼里其他男人都是伪君子。”林焱淡淡道,“颜寻洲,相比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我的确喜欢那些伪君子。”

“哦,原来我在你眼里是真小人啊。”颜寻洲将声音故意拖长,然后直接抱着林焱来到后面的沙发上,将她压在柔软的双人沙发,一只手按在她的肩头,一只手放在她细腻冰凉的腰上,来回抚摸。

“颜寻洲,你这是在强—奸!”

颜寻洲力气大,林焱在他身下根本别想动弹,只能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

“哦,那你去告我啊。”颜寻洲面色愠怒,手来到林焱的下巴捏了下,“或者你现在真的可以告我一次,然后把我送进去蹲几年,这样不是扯平了?”

林焱对上颜寻洲的眼睛,嘲讽道:“呵呵,然后被你反告,再被关几年?”

颜寻洲默看了林焱一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和林焱这笔算不清的账,又要怎么算,要怎么还?

“是哦,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反正我是真小人,与其让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倒不如来一个眼不见为净。”颜寻洲说完,摸了下林焱的一绺头发,“你说是不是?”

“对啊,那你尽管来对付我们啊,你很厉害嘛,翻云弄雨,谁在你眼里都是棋子,我是,张暮暮是,还有严珂,也是吧……”林焱轻笑了两声,“我之前就说了,江家欠你的,你找江家去讨,我林焱没有任何东西亏欠你,你为什么你要再三逼迫我……好吧,就算当年的事与你无关,我被判刑进监狱是你前妻张暮暮做的,但是张暮暮为什么会对付我,这不也是拜你所赐么?”

“颜寻洲,我坐了五年的牢啊,不是五个小时、五天、五个月,是五年啊,你知道五年是什么概念吗?”

“五年时间对你来说可能是跟另外一个女人再生一个孩子,岁月如梭是不是?但是对我不一样啊,五年我错过了冬冬最重要的成长,你知道我在监狱里怎么过的吗?你清楚监狱是什么地方吗?是想死都找不到找死的方法啊……”

颜寻洲良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黑亮的双眸直直地看着林焱,其实他想告诉她,他没有和其他女人再生孩子,冬冬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是清楚五年有多长,对他来说日子也是同样难熬得可怕……

不过说这些话真没有意思,因为他把她逼到绝境了是事实,是他抹不去这个事实,

“想死都找不到死的方法……”林焱扯笑一声继续说:“不过我曾经在监狱里把牙刷杆磨成薄片,当割腕的薄片磨成的时候,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因为终于可以死了……”

颜寻洲嘴巴微微蠕动了下,当“死”字从林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胸口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了一下,然后是辗转成刀,所过之处是绞挫般的阵阵剧痛,这样的疼痛是如此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

颜寻洲想到了想到林焱被带走的那一天,他站在高高的顶楼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他看见上车时的她不停地转头看,她是在看他么,眼里带着仅剩的期待……

“不过有些事也只能怪我自己太懦弱,比如我做了很长一段时间准备如何去死,但是最后还是不敢死,你见过扼腕一半跑去求救的人吗?你现在肯定觉得我很可笑对不对,是啊,我性格软弱无能,畏畏缩缩,活该被人践踏……”

颜寻洲半靠在沙发上,视线从林焱脸上移到她的手腕上,白皙纤瘦的左手上绕着几圈石榴石。其实他在她睡觉的时候有拨开她的石榴石看过她的手腕,手腕内侧是一道细细浅浅的小疤,那天他就猜是用什么利器割的,原来是用她自己磨的牙刷柄……

“监狱对犯人求死是控制最严的,自杀被发现要加刑三年,后来我的事被李队知道了,他包庇了我,这些在你眼里全是伪君子的行为,但是对我来说,是我在监狱里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你说得对,李队是利用我,但是当时我跟他是完全的陌生人,我被利用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说他是伪君子,但是我在他那里得到了温暖、希望、还有尊重,他没有当我是犯人,这些都让我很感动……你之前说他和虞警长都是假惺惺,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也没有给我翻案……呵,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个而难过吗?我一点也没有难过,连最信任最爱的男人都可以对我入狱无动于衷,我去怪那些根本不相关的人做什么,没有期待才没有难过,对吗?”

颜寻洲看着林焱的目光闪了下:“对,没有期待就没有难过……”

颜寻洲松开放在林焱腰上的手,林焱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包厢光线晦暗,她刚刚被颜寻洲抱过来的时候掉一只鞋,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扭头寻找掉落的鞋子。

另一只单鞋掉在沙发后面,颜寻洲看了眼林焱,然后替她站起来把掉在沙发后面的单鞋捡起来,扔在了林焱跟前。

气氛静默,林焱弯腰穿鞋,不到三秒钟,然后穿好之后便离开了影院的双人小包厢。

——

林焱和李唐在影院的洗手间外面相遇,林焱跟李唐打招呼:“你也上厕所?”

“没,我过来找你。”李唐说,脸色认真。

林焱扯扯笑,刚刚她在包间稍微整理了过头发,如果不仔细看,并看不出来她的异常,不过李唐是谁啊,她从盥洗台前的镜子前转过身的时候,李唐的神色明显顿了下,待她走到他跟前的时候,李唐双手插袋问她:“刚刚的片子很悲伤吗?所以偷偷跑到厕所来哭了?”李唐说完,还微微倾□子注视着她的眼睛。

林焱在李唐面前是撒不了谎的,索性直接承认:“刚刚遇上了一位熟人。”

李唐抿了下唇不再问,稍稍顿了下开口:“电影好看吗?”

林焱实诚摇头:“看不进去。”

“今晚的电影的确不好看,我看你也有累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林焱抬眸看了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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