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新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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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群自命不凡的士子也许就在此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挫折。
那群士子苦思冥想,想打败羞辱自己的对手,没想到注定面对的是更严重的耻辱。不过
当然在现在还有人有一点希望,比如姜景轩也做不了几题,这个仅仅是澳齐大人物的研究性试题。
可惜他们太天真了,让他们交卷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姜景轩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当然在这时他们不仅没有绝望,反而兴奋起来,他们感觉姜景轩是放弃了。
有时候,人不会选择相信事实,而是选择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于是在绝望前的这一点希望,足够让他们陷入跟深层次的绝望。
也许等他们老了,回首往昔,想起今日的决战,会两目流泪,叹气不已,大喊道:“天命为何不在我!既生我,何生他。”把姜景轩看成他这辈子唯一的宿敌,然后想一想自己的境遇,就无比悲伤。
汉末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有天命的。所以这不奇怪。
第45章 对子()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偏执地认为姜景轩出的题目根本就没有答案,这题目本身就是错的。不然为什么他们为什么感觉毫无思绪,而且发现多个可能的答案。而且很多地方发现题目本身根本就是自相矛盾。而且这题目有很多地方根本就无法解释,所以他们得到结论,这个题目本身就是错的。
所以这个部分士子准备要姜景轩好看,如果姜景轩不能给他一个说法。他们就打算把姜景轩给喷死!让他好看。
而他们这些人看见姜景轩数学速度的时候,心里更加笃定,姜景轩根本是徒有其表。他们心里不断冷笑,想看看姜景轩如何自圆其说。在他们眼里,姜景轩这一刻就是可笑的跳梁小丑。
他们现在反而兴趣浓厚,想看看姜景轩是如何粉墨登场。
不过事实,有的时候和中二少年的梦想就是相差甚远。
姜景轩把卷子给那些士子们看了。
而那个领头的,看了姜景轩的卷子一眼后,就顿时面色大变。直呼不可能。
要知道其中一道题可是他惊心挑选的,当初第一次做的时候可是废寝忘食一个月。即使现在再做这道题目,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来。
对,没错,他们选的每道题,几乎在这个时间做不出来。也只有那种天才才能在短时间内计算。
他们可不像姜景轩那样循序渐进,他们选的题目难度之于当代人,就相当于高考最后一题对于高中生。
所以他们发现姜景轩全部做出来了,他们惊讶也不足为奇。
而很多出题者,或者对题目很了解的人,都惊呼不可能。甚至怀疑自己这里有人泄题。
可是这题是他们临时组成的。怎么可能泄题。
然后这个时候他们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轮到他们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做完。然后他们很希望有一个同学能站出来说“我也全做好了。”可惜,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还是没有人能够站出来。
没有办法,他们顿时有点愧疚,然后突然有一个人恼羞成怒道:“你这个题目根本就是出错的!这里面有几题根本没有就不可能解出来。”
然后有了带头的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姜景轩就惊了。太学生就这个素质吗?这么输不起吗?
不过他们越输不起,姜景轩越兴奋,打脸越爽。
然后姜景轩就站出来说道,“你们说哪题有问题?我给你答案,你们逆推!”
然后还有人嚷嚷道:“一个题目怎么可能有好几个答案?你给我一个答案对了,不代表这题就算出来了。这有好几个答案,题目就肯定错了!”
然后姜景轩就是很汗了一把,然后无奈地喊道:“谁规定一个题目只能有一个答案?而且我把答案给你,你看看少没少不行吗?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谁能给我的答案增加一个的,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给他一千金!”
一百金就买中等的房子了,一千金这个数目即使是世家子也不是轻易乱花的。
大家一瞬间都被姜景轩的魄力镇住了。
当然还有一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暗暗思量:“这姜轼把当前的危机稀释成长远的危机,这姜轼的手段也真的是厉害。高,实在是高。而且现在这帮士子为了这个钱财肯定不愿意姜轼现场讲题,毕竟他们自认为摸出了门道。感觉自己可以拿钱。在这金钱的诱惑下,那位大人聚集的势,可就散了。”
可事实上,其实是因为姜景轩不敢讲啊。在古中国似乎没有后世的算式,方程,既然如此姜景轩也不敢卖弄,不知道怎么卖弄啊。
然后姜景轩就看着他们逆推,看着他们希望自己出错却又不得的表情。
姜景轩感觉这样很爽。可是这样的享受持续时间是短暂的。因为他们总共做了不到三题。
最快的,第四题也才思考。不过那个做得快的士子,看了看姜轼前三题的答案,就知道这姜轼的数学非常厉害。而那些找茬的太学生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然后那个头头看见自家诸位的表情,与他们中数学最快的人的进度,不由得对姜景轩说道:“姜大人,数术之道,在下真的是惊如天人!这局算是姜大人赢了,在下甘拜下风。下一局就是姜大人出题了。”
姜景轩早就等来这一刻了。这有事可以强行装逼的时刻。
姜景轩趁机说道:“我儒家子弟自幼学习诗书,那么我们这次就比赛对仗,对对子怎么样?我出上联,你答下联,然后你问我答,直到有人回答不上来为止,怎么样?”
听到这里士子们摩拳擦掌,心里不断冷笑:“数术我们不擅长,这个诗歌我们可是从生下来就耳濡目染的。小子,你这是找死。”
然后那群士子又变得猖狂道:“说吧!”
姜景轩看着他们呵呵冷笑,然后补充道:“要对仗工整,寓意贴切。总之就是要完美,懂?”
然后那群士子变得非常不耐烦,要姜景轩出题。
没办法姜景轩说道:“烟锁池塘柳!”
那群士子乍听感觉非常简单,都轻蔑的笑了起来。
有好几个人都脱口而出了。
然后众士子哄笑着看着姜景轩说道:“怎么样?这几个够不够?”
然后姜景轩继续冷笑,然后厉声斥责道:“你们连题目都不好好看,这是来玩我那?烟锁池塘柳!我看看你们这群太学士子,是不是全是傻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然后众人感觉姜景轩色厉内茬,于是再度大笑。
可是这个时候一直思考的一个士子突然涨红了脸,大声说什么“金木水火土。”“你们这些对子,对不上。”之类的混话。
而周围的人,没有听清,或者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姜府门前被笑声淹没了。
当然发现事实的不止他一个人,比如那个带头的人,听到有人汇报之后,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连忙大声喝道:“闭嘴,不嫌丢人!”
第46章 辩论()
其他人听到这里心里就有点暗自不喜,毕竟太学生之间,再怎么推举代表互相之间也是同学关系,大家是平等的。
而这个头头的语气,与说话的内容,让太学士子们很不爽。在心里不由得暗自恼火道“你谁啊?”
可是大家听到那人后边的话后,众人又突然感觉一阵愧疚,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真的很丢人。
只见那人说道:“烟锁池塘柳,偏旁正好有金木水火土!你们的下联有也正好五个相关的偏旁吗?”
然后众人就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发现他们对的对子起码要有五行的偏旁。而最完美的对子还要要求把那五行也给对了。更何况对对子还应该意义相关。
然后他们一寻思,发现这个显然有大概率是千古绝对啊。然后他们又想起刚刚想装逼的嚣张气焰,就顿时一阵脸红,这不止是羞愧的红色,而且还有被打脸的红色。
他们感觉自己今天的脸,是被啪啪的打。他们都在心里充满怨念的嘟哝道:“这个姜轼的能力,也太违反常识了。”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打算装模做样地思考一会,然后再“哎呀,居然这么难。”再放弃,毕竟一下就认输,不说落了太学生们的面子,就是自己的面子也保不住啊。而且等自己第一个出来,然后再看看那些令人羞红的目光,那场景几乎是美得让人无法想象。
所以这些士子都会选择先观望一下,起码等一会看看大家都不会的时候,再出来投降,这样那就不丢人了。
更何况他们发现他们即使不出来也没有关系,毕竟太学代表并不是他们。他们可不用承担责任。
于是那个头头被很多同情的目光注视,毕竟这一局输的实在太惨。而这头头上去,显然是要被打脸的。
当然还是有一些人思考的,他们相信这个就是他们扬名的时机。不过大多就是绝望人群的一些侥幸。
至于有没有人那么浪漫地坚信自己是天命之子呢?
姜景轩相信会有的。不过姜景轩看着静默的场内,诸位士子的苦思冥想,与不会答题的那种气衰。
姜景轩在那一瞬间好像就看成自己好像君临天下,看见诸位以前斥责自己乱臣贼子的士子,变成恭迎圣朝,应运天命的诚惶诚恐,死罪死罪。姜景轩这一刻忽然感觉有一种豪情从心中升起,忽然畅想那种君领天下的气概,与舍我其谁的霸道!
日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姜景轩反正是不急,眼看着晌午了,姜景轩就让福伯叫人送饭。谁叫这是他的主场。至于这些太学生就没有这待遇了。
这种事情太学不可能明面上支持,而太学生的家属也不愿意进入这个是非。毕竟进来了,就不是年轻人的意气用事的事情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就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也就是说,现在这群士子,即便是饿了,也没有办法吃饭。当然,中途离开这种行为,他们是不敢做的。毕竟被指认为临阵脱逃就尴尬了。
然后姜景轩一顿饭的时间过去了,然后姜景轩问道,“你们这些士子,真是好生无礼!不会就说,浪费我这么长时间。会还是不会,现在快说,进入下一局。”
然后这些士子互相看了看,就发现没有人出来。然后他们发现姜景轩就玩了一个先手就赢了。
这个和,玩乒乓球新手,朋友之间还故意发奇怪球一样讨厌,甚至更加讨厌。
如果是敌人,这个词汇就是无耻。
而诸位士子就不断小声大骂姜景轩无耻,出个题目,直接就把路堵死。这个套路,真是无耻。
不过这个时候立马有人出来说道:“我们也不害怕那姜轼无耻,一定程度上,这一回合就是让给他的。”
“毕竟三局两胜,我们可以出两次题。我们就是稳操胜券的!这姜轼在一开始就在我们的算计之内!”
然后其他士子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兴奋,不由得不断欢呼。又开始对姜轼不断轻蔑。
可是令人绝望的是,一个声音弱弱的说道:“可是刚刚我们不是输了一个回合了吗?”
……
空气变得突然安静。
他们一回想,发现三局两胜,他们好像真的已经输了
然后那头头看大家也憋不出什么话来,就干脆认输道:“姜大人真的是博学多才,在下真的是甘拜下风。不过切磋应该有始有终,重在参与不是?总归留一点我太学争取颜面的机会不是?”
姜景轩看着他似乎不依不挠的样子,无奈道:“可以。”
反正姜景轩已经赢了,现在可是有恃无恐的时候。姜景轩也不想留点尾巴,让他们有点遗憾,自己留点隐患。
然后那头头得到机会,立马说道:“最后一个回合,我们选择辩论。”辩论,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最根本的学术切磋。这里胜利了,就基本象征了学术的胜利。
这个赢才是真的赢。而且儒家的嘴炮能力可是非常厉害的。儒家学子几年的嘴炮,就够干翻黄老十几年的嘴炮。不要管他们真正干事情的能力差距,起码他们的嘴炮很大程度上影响世人的态度。
然后那头头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就以礼为题辩论,我的想法是天下生民,尊卑有序,百工各业,恪守本职,方是天下咸安之正道!”
刘芽听到这里就呵呵冷笑,这显然是追求阶级固化,抹杀人类向上追求的合法性,与崇高性。来保证他们世家子弟的既得利益。而且刘芽非常清楚,如果他敢提世家子弟在地方上的欺男霸女,违法乱纪,不恪守本分的事情。刘芽相信他们会说,“难道他们违法,你就可以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