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主当道:抢个皇上来压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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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起胳膊上这团火焰程深红色,切兴致栩栩如生,可见他的火舞剑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你是陆”,龙凤凰说了一半,郑起举剑刺过来近身道:”我们都是给太子爷效命的人,坏了他的大事,你来担当吗?”
郑起说话间抹一把鲜血将火焰全部盖住,剑锋一转与龙凤凰的刀锋撞在一起,碰出了火花:“让我走”。
龙凤凰一迟疑,郑起已经逃出几步。
这个假郑起居然是陆谦之易容的!她是亲眼所见陆谦之与南宫胭儿那苟且之事,他易容成郑起的目的先不管是不是夏侯贤授意,就他们俩的关系自然是早就厮混在一起了来愚弄夏侯朗。
不行,不能让夏侯朗让他们愚弄。龙凤凰牙一咬提刀追了上去,一定要将真相告诉夏侯朗,不管他相信与否,只求个无愧。
龙凤凰提刀追上去,萧凤和影一也跟着上去。一刀砍过去,陆谦之受伤之下险险避过道:“月圆之日即将到来,你是想看着你爹烂成一堆腐肉吗?”
月圆之日!龙凤凰头顶一记劈雷,那是父亲病发之日,若是没有夏侯贤的解药。
又是该死的解药,她不能失去父亲。她只是夏侯贤的一颗棋子,在夏侯朗身边永远做不到光明磊落。
陆谦之得意一笑,举剑狠狠刺向龙凤凰知道他秘密的人怎能留其活口。
而此时夏侯朗忙于接住了受伤的南宫胭儿,他亲眼所见事情经过,龙凤凰虽是好意,却不免有因为妒醋而冒然出手的可能性,心里有几分不快。
但见龙凤凰不顾后果的紧追郑起,忽然间看见郑起回身行刺龙凤凰,剑尖直抵咽喉,性命危在旦夕,猛的将南宫胭儿抛给影一,飞身而起。
但终究是萧凤更快一步,他来到之时扑了个空,倒是让萧凤将龙凤凰抱了个满怀。
而陆谦之却已经逃之夭夭。
夏侯朗的手尴尬的缩回来,却见龙凤凰失了魂一般软绵绵的靠在萧凤怀里,竟然没有看他一眼,心头瞬间燃起火焰,从影一手中夺过南宫胭儿怒道:“回府”。
第151章 你竟是这种女人()
可怜南宫胭儿受了龙凤凰一刀,虽不重却定然疼痛难忍,被夏侯朗一抛,一夺,小腹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
“夏侯朗”,龙凤凰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夏侯朗又怒又气又急,没有止步,继续前行。
龙凤凰跟在后面想将知道的真相告诉夏侯朗,却见他抱着南宫胭儿焦急的往前走,甚至连头都不回一下,刹那间宛如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就算说了,他会相信吗?他会相信他的钰儿这些日子以来和他的对手日日鬼混?
在他心里钰儿出身名门大家,知书达理,容不得被人侮辱!
而她呢?出身贼匪,举止粗鲁,打家劫舍还抢男人,没有名声而言!
她与南宫胭儿有着云泥之别,对夏侯朗打抱不平的一腔愤怒渐渐熄灭,没了自信。
“石婉秋,快点钰儿受伤了”,夏侯朗回到桂香别院便招来了石婉秋。
这一声喊,惊醒了龙凤凰,只见南宫胭儿小腹一片血红,泪流满面,似乎那伤已经痛彻心扉,但朦胧的泪眼却没有焦距的盯着远方,对眼前的情景漠不关心。
龙凤凰在心里诽腹,陆谦之敢在夏侯朗眼皮下与南宫胭儿私混,他们定然也是相爱的。与心爱之人俩情相悦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生死关头被爱人拉出来做肉盾,这伤比皮肉之痛更入骨三分!
南宫胭儿虽可恨,却也可怜。
“她只是外伤死不了,兰之就可以应付”,石婉秋瞟一眼南宫胭儿道:“你的脸色很不对劲,我先看你”。
“我让你先看她”,夏侯朗怒吼。
“你脸色真的很不好,让石姐姐先看看你吧”,龙凤凰关切的询问。
“我说先看钰儿”,夏侯朗抬高声调。
想着龙凤凰冒然进攻是想伤害钰儿,想到她竟然是这样心胸狭窄,包藏祸心的女人,伤痛更甚。
再想起她靠在萧凤怀里的情景,看看躺在床上哭成泪人的南宫胭儿,更是烦闷:“龙凤凰没想你竟然如此狭隘,对钰儿动了杀机!”
“夏侯朗,我有话对你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郑起”,龙凤凰扫一眼南宫胭儿。
看见夏侯朗被这种女人耍,心里像赌了块石头,可是父亲的性命不能不顾。
“痛,我好痛唔”,南宫胭儿发出痛苦的声音,将夏侯朗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钰儿”,夏侯朗焦急的握住南宫胭儿的手:“你忍一忍,玄冰,去药庐弄些止痛的药过来”。
瞥眼间看见龙凤凰,吼道:“杵在这里碍眼,回你自己屋里去”。
他的呼吸有点紊乱,显是内伤所致,但如此让她冰凉透骨的态度让她失了信心。
就算说了,他会信吗?暮然惊觉,这里原来是钰楼,是南宫胭儿的地方!
从钰楼出来,萧凤已经在门口等侯。
“小凤,你受伤了”,萧凤看着她袖子里露出来的手指,红色的液体顺着指尖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我没事”,龙凤凰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丝笑。
直到此时她才觉得手腕刀割一样痛,是陆谦之刚才刺伤的。
“小凤”,萧凤拉过她的手来,手腕上一道口子,幸而没割到动脉,流的血不多。
第152章 用心良苦()
“没事,一点小伤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龙凤凰抽回手,心乱如麻,与萧凤擦肩而过。
夏侯朗对她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心中五味陈杂,该不该将那件事情告诉她们?
她手杵着腰,拖着笨重身体前行的背影落在眼底,绳子一样牵扯着他的心,阵阵心痛排山倒海而来。
“小凤那个郑起是谁?你是故意放他走的,对不对?”萧凤跟上去随手掏一块绢布裹在她的伤口:“小凤,你不说实话我没法帮你”。
那个冒牌的郑起已经受了几处伤,龙凤凰虽然身怀六甲也不至于会把他放走,相信夏侯朗也是看出了这点才会如此动怒。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龙凤凰抽身而出,径直回了凤玉园。
晚秋的天,清亮透彻却无端的罩上一层冰冷。这一天,夏侯朗直到深夜也没有回来。
自从嫁给他,虽然吵吵闹闹,但他从来没有将她抛在空房,彻夜不归的时候。况且,他今日是在南宫胭儿的钰楼。
南宫胭儿绝对不是善类,而他那样痴情于南宫胭儿,若对此时受伤的他有什么坏主意他定无半分防备。
推开房门,夜风徐徐扫过身体,凉意遍布全身。此时该是子时了,深更半夜,他是否守候在南宫胭儿身边,又或者遭南宫胭儿毒手,又或者。
月凉如水,周身瑟瑟,龙凤凰拢了拢披风,这件绯色的披风似乎还带着夏侯朗独有的气息,竟觉得如此眷恋。
不管怎样,她不想夏侯朗有什么闪失,不想孩子没有爹爹。
“你又想去看他?”
夜色中萧凤闪身而出凝望着龙凤凰,语重心长:“你如此要强,什么都自己扛,叫我如何不心疼?”
“萧大哥呵呵”,龙凤凰干笑俩声,摆了摆手:“我就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打翻了醋坛子心里不舒服,正要去捉奸来着”。
“小凤,你看着我的眼睛”,萧凤把龙凤凰的身子扭过来正对着自己,指腹抚上她的眼睛:“你在撒谎,你究竟藏了多少事情,你知道夏侯最讨厌被欺骗”。
“呵,萧大哥你别问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龙凤凰撸了撸袖子,气愤难当:“南宫胭儿这小骚蹄子跟我抢男人,我就是拖也要把夏侯朗拖回来”。
龙凤凰绕过了萧凤前行,却觉得后颈一麻,没了知觉。
萧凤将龙凤凰接住抱进了卧房,轻放到床榻,盖好被子,手指勾勒她的轮廓,回忆起第一次与她相见的情景。
那个时候她被多人围攻,身上多处外伤,却不愿意抛弃兄弟逃生,那一抹红色如鲜艳的花儿在他心里怒放。
他以为见过世间百态,阅过无数美女,她只不过是一个傻傻的倔丫头,却不知这倔丫头已经悄然驻扎心间。
“要我如何对待你才好?”萧凤自语,收回了手,拔出腰间宝剑,用绢布轻轻擦拭。
宝剑一尘不染,发出清脆的低吟,倒影着他的脸庞。
“小凤,原谅我的自私,夏侯朗不会是任何一个女子的良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第153章 如果爱 请深爱()
黑色的天幕点缀着灿烂的繁星,月华如水流泻在大地。/钰楼里假山林立,清泉涓涓,一道寒光刺破夜空。
一人身披银色月光,手执宝剑而来。值守的侍卫刚反应过来,却来不及发出声响就随着几声微不可闻的“哧哧声而倒地”。
萧凤斜一眼地上躺倒的值守,轻蔑的笑,这等废物也想阻拦他?笑话。
卧房里残灯如豆,夏侯朗爬在桌上入睡,他的脸色已经不似原先那样晦暗,只是依旧有些苍白,昏黄的灯火在夏侯朗身边打出一片光晕。不远的床榻之上,南宫胭儿双目紧闭,想是睡着了。
萧凤紧了紧手中宝剑,悄声走进传榻
南宫胭儿的气息有些微弱,是受伤所致。
“小凤,你永远学不会狠毒和自私”,萧凤在心里诽腹。
南宫胭儿的功夫比起龙凤凰来差得多了,那一刀若是龙凤凰用尽全力,她此刻定是命丧黄泉了。
而龙凤凰却是顾忌着夏侯朗,硬是让她刀下余生,成为她自己感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锋利的宝剑散发着阵阵寒光指向南宫胭儿脖颈。
在此时的关键时刻,发现了他真实身份的人必须死。
只要稍微用力,她便就此沉睡。
南宫胭儿似是感觉到了宝剑的冰冷和浓烈的杀机,睁开眼来,便是萧凤凛冽的眸子。
“萧萧萧”,南宫胭儿惊恐的说不出话来,仿佛见鬼,全身瘫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你,你是人还是鬼”。
“呵呵,南宫胭儿明年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萧凤手中使劲,南宫胭儿身子战栗,闭上眼睛心想,这一定是个恶梦,绝对是恶梦!
“你想干什么?”
身后传来了夏侯朗微怒而虚弱的声音,声至人到,一手握住了萧凤的宝剑,使得南宫胭儿逃过一死:“南宫家的人随便你怎样处置,但唯有她不行”。
“夏侯朗,她认出我的真面目,定然坏我大事,我一定不会留她活口”。
“是你自己要在她面前现身,难道你忘记了答应过我不杀她的,我保证她不坏你的事”,夏侯朗用力按住萧凤握剑的手,让南宫胭儿远离危险,但却力不从心。
“呵”,萧凤凛然一抖:“如果我不现身,恐怕你的妻儿已经见阎王了夏侯朗你可以为了南宫胭儿而将小凤母子的生死置于不顾?但是我做不到,三心二意的男人不配说爱”。
“好,我不配,你配?”夏侯朗刚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
“我自然比你配她,如果她选择我我定然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流半滴眼泪,而你却在他们娘俩的生死关头抱着别的女人,试问你究竟爱不爱她,如果不爱请放手,将她还给我,不要阻拦她寻找幸福,如果爱请深爱,别再伤她半分”。
夏侯朗冷哼一声:“难道她就没有半分心虚,夫妻之间不该坦诚相待?”
第154章 只能选一个()
“虽然她对你不够坦诚,但她绝对没有恶意”,萧御风推开夏侯朗,举剑刺向南宫胭儿。
“啊”,南宫胭儿蜷缩进床榻里侧,无路可逃,本能的以手挡剑,闭上了眼睛。
森寒的宝剑刺向她的心脏,猛然间红色手镯映入眼帘。
鲜红如血的手镯在南宫胭儿手腕上摇荡,红的手镯雪白的皮肤越发凸显这只血玉手镯。
这只手镯他曾经见夏侯朗无数次的抚摸,视若珍宝。
恍惚间看见那个瘦弱的少年跪在雨中苦苦哀求师父收他为徒。
他说他要学本事,掌握自己的命运,娶心爱的姑娘。无论师父怎样刁难,他倔强的跪在师父门口任凭风吹雨打,因此大病一场。
萧凤永远忘不了师父临终时拉着他的手嘱托:“朗儿入门晚没学到多少东西,又是个苦命的孩子,长兄如父,今后你就等于他的师父,多多督导于他”。
这些年来,儿时那美好的邂逅,梦的小情人钰儿一直是他心头一片净土,容不得有人侮辱,亵渎。
守候这片净土成为他摆脱那个控制的支柱和力量。
而今,自己竟然想要将他这份心理支柱毁掉!
萧凤啊萧凤,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
可是他永远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