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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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贾帧也接话说道,“礼仪上也有些不通,苏禄国已经让王世子随军北上准备朝见,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北洋水师劫持了苏禄国世子。”
“左宗棠行事却有瑕疵,军机处想个法子,申饬一番,爵位也降一降,下旨去福州,让浙闽按照郡王的待遇接待王世子,由陆路进京,贾中堂说的是,倒是像俘虏来的,不像话,就让理藩院庆海接手这件事吧。”
“是,总理衙门准备和西班牙签订一个协议,明确苏禄等岛之主权。”
“可,”慈禧点头同意,“法国人牛的紧,在南边还蠢蠢欲动,我的意思是和几个国家都签订这个协议,明确南洋诸国藩属之事,不过想着他们虎视眈眈,总是没法子,咱们也没那个力气和英法叫板,就先放着吧,一个个得谈,总是好事儿。”
八月初九,军机处下旨,左宗棠行事无端,削去三等候的爵位,改为二等伯,东阁大学士进文华殿大学士;苏禄国世子进京,赐苏禄国金印,国王亲王衔,世子加恩郡王衔,随侍天子侧,入京读书,八月十三日,总理衙门与西班牙国签订中西关于吕宋、苏禄等岛屿治权北京条约,苏禄国为中国治下附属国,中国承认西班牙对吕宋的治权,两国应对交叉管辖区域保持沟通协调,确保南洋局势稳定。与葡萄牙签订中葡关于澳门岛租借事宜北京条约,条约规定中国对澳门享有治权和主权,澳门的具体商贸业务有葡萄牙负责,每年租金五千银元,租借期限为二十年。
不费一兵一卒就换来这样的局面,有一些不懂事的老儒甚至都叫着要祭告太庙了,慈禧太后却是摇摇头,“人的性子都是得陇望蜀的,”她对着同治皇帝说道,“苏禄国只不过是添头而已,这吕宋才是南洋的第一大岛,只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没到将吕宋纳入治下的地步。不过听说原本吕宋国王是一个高危风险的行业,做不得几年就要被西班牙毒死,如今怕被咱们问罪,现在的国王倒是能不那么担惊受怕过上几年舒坦日子了。”
“这苏禄国倒是事儿完了,那个苏禄国世子和儿子说,元旦国王是必然要入京朝贺的,”同治皇帝笑道,“这个人倒是不错,人也机灵,就是不吃猪肉,实在是无趣。”
“入朝就入朝吧,今个看看,”慈禧太后有些无谓,“苏禄国王要给他体面,这可是南洋诸藩里头的头等忠心之国,就算是演戏也要演好看些。”
“洋人们的心思都不在苏禄,所以,也别觉得好像咱们占了多大的便宜,这苏禄国原本就是天朝的藩属,无非是多了几个小岛。”
“那皇额娘,这些洋人们的眼睛都看着那里呢?”
慈禧太后微微沉吟,“且不说他们在全世界的关注点是否在亚洲以及我们大清,就说这英法美俄罢了,英国人自然是在印度,捎带着缅甸,俄罗斯人看着新疆,这英国人也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在新建,就等着看阿古柏怎么样,能不能把新疆给独立出去,这样,俄罗斯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到玉门关外头叫嚣了,英国人也可以从阿富汗源源不断得把鸦片运进来;法国人的眼光都在泰国南掌,美国人么,眼下看来是最好说话的,在我们这里只是为了赚钱,如今是没有说想着要咬一口的。皇帝,这诸国相争类似春秋战国,不以一次胜负定国运,臂如下围棋,就算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吃了别人的几个棋子,但是对于整个大局来说,不一定是好事,我们也不一定占有优势。”
“是。”同治皇帝深受其教。
慈禧太后抬起头,望着西北方向,“如今就看这新疆的事儿怎么了了,希望僧格林沁稳扎稳打,用尽全力,灭了这些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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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大漠孤烟(一)()
大漠黄沙漫天,破旧的官道上滚滚洪流正在迅速前进,才是上午时分,天就已经发威,烈日的太阳照射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的通红的,但是身上却是一滴汗都没有,褂子上全是白色的盐渍,没想到从凌晨天还没亮就急行军,才几个时辰,日头还是半斜,就已经毒辣成这样了。
军纪虽然严苛,队形也未曾散乱,可若是叫这些人,特别是京中旗人出身的人不说话,那可真是要比杀了他们还要难,有一个人脚下走的飞快,嘴里也是说的飞快:“我的天老爷,这难不成是唐僧师徒到过的火焰山吗!都已经八月低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热,”他用力摇了摇手里的水壶,“若不是把总们提醒过,我这里头的水是半滴都不会剩下来!”
“是啊,”另外一个搭话的人脸上通红,嘴唇都已经裂开,“这些叛逆,自从咱们出了玉门关,就不准备和咱们正面交战了,他们心里想着,怕是要等着咱们行军,被日头晒的精疲力竭,出来打秋风,占便宜呢!”
“正是做他的春秋大梦!”那个人不屑的说道,突然之间,一阵羽箭飞到他的跟前,有一只虽然射在他的身上,却是因为距离甚远,力道已竭,那个碎嘴的人吓的一大跳,一把抽出了身后的弓箭,弯弓搭箭,准备还击。
“敌袭!”队伍顿时有些散乱了起来,带队的把总抽出刀,眼睛凝视官道左右,发现有一些穿着黄色长袍手里拿着弯刀的异族模样的人,骑着马,嘴里喊着叽里呱啦的杀过来
还有零零碎碎啪啪啪的几声枪响,“这些垃圾玩意,又来偷袭了!”那个弯弓搭箭的旗人士兵怒不可遏,刚才的手忙脚乱让他被同袍们取笑,旗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旗人士兵瞄准了一个冲在最前面的人,双手放开,羽箭就腾空飞起,闪电般唰的一声,射中了那个人的小腿。
血迹顿时漫了出来,染满了黄色的长袍,这些人根本不需要步兵出马,砰砰砰,火器营的火枪兵出马,排成三列,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让那些人丢下几具尸体,大呼小叫撤退了。
大军也不分兵前去追逐,只是前去检索了一番尸体,就摆在官道边上,一只青色的海东青展翅飞在高空,看了看这一头的战事,迎着烈烈热风,朝着长蛇般的队伍后头飞去,一阵鹰鸣,身子俯冲,落在了一个骑着黄马的中年将领手上。
僧格林沁拿了一条鲜肉出来,扔给搭在自己手肘上的海东青,海东青吃了之后马上飞到后头的笼子里头休息,这时候报信的兵也到了,禀告了前头小规模的遭遇战,僧格林沁不发一言,挥手让传令兵退下,大军继续前行,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一片石林,大军暂停休息,生火做饭,等到中午日头最毒的时候过去了,再开拔。
僧格林沁坐在帐篷里面闭目养神默不作声,武云迪走了进来,头上脸上全是黄沙,抹了一把,对着僧格林沁说道,“大帅,这天气还是如此的热,我瞧着这日间行军怕是不太好了,军中中暑发病的人越来越多了。”
僧格林沁点头,“我也有这个打算,等今日早点出发,到了石门县,休整一番,就晚上行军,白日休息,眼下出了玉门关,”僧格林沁长吐一口气,“就到了阿古柏的老巢,什么时候都要小心谨慎。”
“是,大帅,入疆之路一直有两条,南北疆分路,大帅,如今已经到了新疆,您看,咱们该怎么走?”
“阿古柏的根据地在喀什,南北疆都能过去,如今我们再次来了这里,就是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在这里,咱们是人生地不熟,若是只是一路进疆就怕阿古柏正面打不过我们,化整为零,散入他处,到时候难不成叫我们大军呆在这新疆几年不成?”僧格林沁有些无奈,这都是流贼的套路招数,当年的林凤祥和捻军就靠着这样东跑西窜支撑了许久,那可还在内地,在这地方,他们更是如龙入海了。“阿古柏以回教起事,若不能一次性灭掉,他一定会如同杂草一般春风吹又生,我们只能靠着大军,耕田一般犁过去。”
“阿古柏若是逃入俄罗斯,那也是无法,只要他还在新疆,还在中国,就别指望能逃得过去,击鼓升帐,”僧格林沁对着中军将说道,“已经过了玉门关,下一步怎么走,好好谋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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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大漠孤烟(二)()
于是行军至哈密附近,僧格林沁定下策略,过吐鲁番之后南北线分别进攻,新任新疆巡抚梁镇坐镇哈密转运粮草,又令陕甘绿营肃清陇右古道,“诸位,”僧格林沁目光炯炯,对着满帐文武官员说道,“旧年白彦虎死灰复燃,本王心中惭愧的紧,太后却是不以为怪,可为将者不能不知道自己的轻重,这白彦虎未曾剿灭,昔日陕甘回乱未曾平定!今日恰好白彦虎又与阿古柏勾结在一起,很好,省得日后各个突破,咱们一举歼灭!”
“谨遵大帅钧旨!”
“梁镇!”僧格林沁对着新任新疆巡抚梁镇喝道,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瘦男子出列,“你负责坐镇哈密,这古丝绸之路虽然还有些绿洲,但是粮草必然是不足的,而且我断定阿古柏必然会让沿线百姓骚扰我等,兵马未动,粮草现行,务必不能断了粮路,此番平叛,你这就是第一功!”
梁镇是陕西扶风人,咸丰三年进士,历任潞安知县,桂林知府,户部员外郎,在户部员外郎任上转运漕运就已经做了五六年,这次中枢商议新疆首任巡抚,一致的意见就是首任新疆抚台,不需要多做什么治理地方的政绩,只要负责转运好粮草,让大军平叛毫无后顾之忧,就是大功,所以在户部选了这个梁镇出来,他长期料理漕运,昔日英法两国北上围住大沽口,天津继而沦陷,京杭大运河和海运都被阻断,梁镇提出在山东半岛即墨停船,将漕运用陆路转运于山东境内,如此才解了一丝半点的燃眉之急,于是计财之能不仅户部闻名,就连肃顺也和咸丰皇帝说起过几次,恰好军机提了这个要求,宝洌Ь拖氲搅苏飧鍪窒碌谝坏昧Ω山淙恍陆卮μ毂摺1暇故钦返拇笤保醋世镜搅耍刖┚褪且徊可惺榱恕�
“请大帅放心,”梁镇拱手。“下官一定准备大军所需,不至僧王担心。”
“如此甚好,众将听命!”僧格林沁意气风发,一一分配下去,“国朝这些年平静的很。发逆剿灭之后,海清河宴,洋人们也对着咱们客气的很,可见接下来几年,怕是没有什么战事了,那咱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怎么办?怎么升官,怎么发财?咱们可不比那些文官,只要老实做去,老了总能有个尚书大学士当当,咱们可不一样。没有仗打,咱们可就是混吃等死了!这次阿古柏叛乱是咱们这些武将光宗耀祖,封妻荫子的大好机会!诸位,这眼下是龙是虫就看着手下的刀了!”
同治五年,大军兵分二路,从哈密分别沿着古丝绸之路南北线分别进军,北线的杨树声、武云迪部连斩阿古柏座下三大扎伊大王,逼近吐鲁番,僧格林沁亲自率领大军南下至若羌县、且末县、精绝古城等地,逼近和田。一时间朝中欢歌如潮,似乎反手之间,阿古柏白彦虎吹口气就可灭于瞬间。
喀什,洪福汗国王宫。
极富有宗教色彩的音乐隐隐响起。曲调古怪,却又极具有挑逗性,就连站在王宫门口的侍卫们,也被从王宫深处传出来的音乐,隐约的笑声而迷住,就连门口来了一行衣着古怪的人都没注意察觉。还是带领的人觉得有些丢面子,重重咳嗽了一番,侍卫们这才回过神来,“这是西方里的贵客!”知客是带着白帽子留着山羊花白胡子的一个瘦小老者,他厉声说道,“快去通报汗王!”
穿着白色长袍的侍卫一溜烟得进去禀告,那个老者对着几个洋人们点头哈腰,“大人们请进。”
为首的是一个俄罗斯人,他用极具高加索口音的英语对着从阿富汗来的英国人说道,“这个狗杂种,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国国王了。”
“没有我们两个国家的支持,这个人,就连在迪化乞讨的资格都没有,”英国阿富汗总督领事馆三等外交官约翰本摇头说道,“别担心,这个人只是我们手里的刀,也是我们的狗,我们叫他咬那里,他就只能咬那里。”
王宫是原来的喀什县衙改造的,虽然有些狭小,可里头的陈设却是大金大玉,一片富丽堂皇的景象,可见阿古柏在数月之间就已经搜刮了整个西疆,一群人在知客的带领下走向深处,一个侍卫拉着穿着白袍浑身带血,胸膛微微起伏的少女出来,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那个知客见了也是心惊肉跳,对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个贱婢怎么惹大王不开心了!”
“大王命令她蒙上面纱,听从教义的安排,她不从,就被大王亲自剥了半张脸,丢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