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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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桂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也带上了一点忧色,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得空上折子给皇帝吧,用秘折。”
“嗻。”英桂应下,“此外漠北蒙古已经派了提督总兵等职,这军费甚多,户部说没银子了。”
太后流汗,这是要打内库的主意吗?“哎,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内库也没有多少银子了,你告诉宝洌В脖鹄鲜前屯拍诳獾恼獾阋樱实哿糇庞写笥媚兀偎盗耍缃褚膊皇俏业奔遥易霾涣酥髂亍!碧蟠蛄烁龉澳闱液途Υ蚶尢ň褪橇恕!�
英桂也只是这么一说,“可接下来这年底了,预备着各藩属国来朝要展示军威,这是一场阅兵,还有明年的大练兵,这都是不少的开销”
“到了明年,税收银子就上来了,怕什么,年底的阅兵么,大规模的就先停掉,就展示一番骑射和火炮就得了,花不了多少钱,其余的,”太后双手乱摆,似乎要把英桂朝外推出去,“你自己问议政王,不,恭亲王就是。”
三日之前,恭亲王再三上折子推辞,终于把议政王的头衔卸了下来,皇帝也不小气,加了荣寿公主双固伦公主的俸禄,以示恩宠,军机处九位大臣之中,三位新进,沈桂芬当仁不让的居中统领分派事务,曾国藩默默无闻,只是循例做事当差,只有塞尚阿最为显赫,府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近来可谓是红得发紫。
英桂退下了,安茜在请示皇太后出门要特意带什么衣服,“男的衣服带一套,”太后悄悄的说道。
安茜有些担忧,“这又溜出去,可不妥当,这次是太后娘娘自己一个人出行,怕露了痕迹。”
“不溜出去的,放心吧,”太后笑道,“只是去庄子上瞧瞧,穿着男装,行止方便些。”
安茜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没一会,又进了来,对着哼着小调在坑上乐呵的太后说道,“塞尚阿大人来了。”
“他怎么来了?”太后微微一愣,“哦,我糊涂了,他是承恩公,自然是能进宫的,叫进来吧。”
穿着仙鹤补服,红宝石顶戴白发苍苍的塞尚阿精神抖擞得走了进来,双手交叉一挥,把马蹄袖子盖了下来,双膝跪地行了大礼。
“起来吧,承恩公,”太后点点头,“安茜看座,你是皇后的祖父,又是珣嫔的父亲,算起来,还比我高一辈,不用这样行大礼。”
“奴才的承恩公还是皇太后娘娘体恤老臣,这才给了奴才一个恩典,这是不敢忘的,怎么能在太后跟前倨傲无礼呢?”塞尚阿告了罪坐下恭敬的回道。
“先帝登基第一年,你就是领班军机大臣,”太后微笑道,“朝中论资历,怕没人比得过你了,难得是你又是这样的老当益壮,看上去身体极好,皇帝这才要你这个老臣辛苦些,入军机处再带带年轻人,你若是嫌累,那我可就不敢说了。”
“太后说的那里的话,”塞尚阿听到这句带带年轻人,脸上越发红光满面起来,谦逊不已,“奴才旧年就因为平叛不力免了官职,太后和皇上想起了奴才,这才给了奴才一个机会,不敢嫌累。”
“这就是最好,”太后吩咐唐五福,“前几天赐给左宗棠的龟板鹿角辽东参,也拿些赐给承恩公,让他好好补补身子。”
塞尚阿又是感谢不已,太后说道,“这是小意思,你入宫,去见过皇后珣嫔了吗?”
“未曾拜见皇太后,不敢先论私情。”
“你公心是看得见的,”太后笑眯眯的说道,话里头似乎有别的意思,“你是老臣,见多识广,这军机处里头,都是你的晚辈,你这个长辈,除了提点皇帝,还要多照看军机处,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十八、雷公电母(一)()
太后话里的意思紧扣“老臣”两个字,不知道内里的人还以为太后一直在嫌弃塞尚阿年迈无用了,没想到塞尚阿脸上露出了笑容,“谨遵太后旨意。”
“是这个理儿,皇上刚刚亲政,凡事在外头,没有得力的人可用,你是珣嫔的父亲,自然是皇上最亲近的人了,有些话,皇上不见得方便直说,你们做臣子的,自然要分忧,不能让皇上为难,这也要看在珣嫔的份上,”太后让唐五福上茶,“我今日还叫人赐了安胎的补品给珣嫔呢,珣嫔这一胎,是皇上的第一胎,怕是福气大的很呢。”
“是,还是要谢太后娘娘,寒门才有鸾凤之喜。”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转了话题,“你如今分管了什么?我倒是不知道。”
“是理教院和理藩院,”塞尚阿说道,“恭亲王的意思,接下去,准备把八旗的事儿,也交给奴才办。”
“八旗的事儿?”太后笑道,“那你可有的头疼了,崇绮上次闹出来风波,不过也好,轮到老子出面了。”太后问:“这两个院部,你准备怎么料理啊。”
“凡事都有旧例可循,两院尚书自然会处置去,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奴才请旨办理就是了。”
“你心里有皇帝,这很不错,”太后说道,“只不过,如今这大变革之世,凡为宰辅者,不可因循旧例,还应开拓创新才好,崇绮虽然丢了面子,可他这为国分忧,敢碰马蜂窝的胆量,我是极为赞成的,这理藩院是旧年就有的,可如今不同往日,权责大了许多,你不可不查。”
理藩院如今可谓是藩属第一号需要进贡的部院,庆海自任理藩院尚书之后。罢黜西南土司三位,攻灭青海随从白彦虎叛乱部落十余个,尽数设置州县,又因塔其德尔部立嗣不尊蒙古旧俗。从郡王降为黄台吉;若无理藩院批准,诸王之子不得自行继承王位,浩罕如今的国主也只是自己封的,若是不到京中来让理藩院确认,他也只是一个僭越的伪汗。故此,他为了这个也需速速进京,其余藩属尽是战战兢兢,就连一直对着朝廷不甚恭顺的前藏,亦是上表恭贺皇帝万寿,活佛也欲进京朝见天子。世人又称“同治朝八大怪”:“理藩院,有妖怪。”形容理藩院充满着土人藩属等奇装异服之人。
“还有这理教院,原本是没有的,亦是草创,礼部的僧道司挪了过来。还有总理衙门的传教司,管着这三教九流的人物,神神叨叨的居多,稍有不慎,阿古柏这样的旧例,恐又再生。”
“是,所幸皇太后高瞻远瞩,降服了白莲教,如今白莲教尽数到了明面上,公开传教。这国朝就少了一个反叛的隐患,实在是神来之笔,妙不可言。”
理教院大约是日后民宗委的样子,但是和后世的宗教势力削弱的不同。现在的中国,宗教势力还是很强的,且不说西北的回教,青藏的喇嘛教,北边的萨满教,还有道教。这在民众心里都有巨大的能量,宗教可以让人狂热,也可以劝人向善,全看怎么去利用。归降白莲教,这不仅仅是白莲教的愿望,亦是朝廷的需求,所以这才献上了白彦虎的人头,作为投名之状。
为了应付洋人们的压力和西北叛乱,已经投入了太多的时间精力和金钱,要是能花那么一丝丝的钱和度牒,承诺绝不做杀降之事,把白莲教归顺了下来,实在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借着把祖庭赐在新疆的机会,让白莲教等宗教入新疆传教,冲淡伊斯兰教在此地的势力,百家争鸣,总比一家独大要好。
但是白莲教到底是造反起家的,这是世人对他的看法,所以保不定他们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太后对于此事心里也有顾虑,只是不说出来而已,见到塞尚阿,又多啰嗦了几句,“你管的都是不是常人,辛苦些罢了,理教院和理藩院是一样的,百花齐放才是春满园嘛。”
说了一些话,太后就让塞尚阿去见皇后和珣嫔,塞尚阿领了赏赐叩谢而去,太后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又觉得无聊了起来,叫唐五福,“无聊的很,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有什么吃的吗?”
“小厨房学了做西洋饼,准备给太后尝尝呢。”
“西洋饼?这是什么玩意,拿上来瞧瞧。”
拿上来一瞧,太后险些吐出了喝的茶水,什么西洋饼,不过就是面包而已,太后摆摆手,“拿下去拿下去,我最讨厌吃洋人的面包,不咸不淡,一点味道都没有。”
“内务府的工厂新出了一种马车,用什么胶子放在车轮上,可以让马车不受颠簸。太后何不去瞧瞧?”
“胶子?不会是橡胶吧?”太后对这个倒是来了兴趣,“这胶子那里来的?”
“听是南洋一种树上流出来的树汁,运到国内,在上海制成的。”
“果然是橡胶,马车呢?”
“在北五所呢。”
太后决定去瞧瞧,只带了一个唐五福和一个安茜,闲庭信步逛出了门,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在大内,谁见到了自己,都要行礼,这样鸡飞狗跳的,不免有些烦闷,于是沿着寿康宫往北顺着城墙根儿走,如此过来躲过了许多烦恼,虽有一些侍卫在巡逻,倒也不甚打扰,太后背着手,哼着歌儿往前走去,如此绕了一大圈,宫中鲜少有大树,西北角的地方,倒是种了许多松树,松树上还有几只跳来跳去的小松鼠,见到人来,连忙跳到了远处,太后拿了几个松果来掷松鼠,倒是个个落空。
到了西北角,转向东行去,过了英华殿,就到了内务府的地方,这里原本是一片空地,自从内务府办了工厂之后,这里倒是成了工厂执事太监的办公之处,这里到顺贞门,出宫极为方便。太后正准备径直走过去,却被里头传出来的只言片语吸引住停下了脚步。
十八、雷公电母(二)()
“嘿嘿,说好了的撤帘归政,”宝洌Я湫Γ罢庥秩滩蛔〖蟪剂耍跻纯矗馐浅墒裁词露恕!�
“他们两个,一是承恩公,一个是内大臣,论理儿,太后召见也算是没错,”朱学勤说道,“配蘅兄,不必如此。”
“这见了,若是只谈及内廷和亲戚之事,我倒是也罢了,可这必然是不可能的,皇上为什么要让塞尚阿和曾国藩进军机处,咱们谁都明白,要来分权呢!”
恭亲王沉默不语,论起来,似乎是自己亏了,军机处进了三个人,自己的铁杆只有一个,但是沈桂芬素来有权谋,而塞尚阿和曾国藩也不是一路人,这倒不是值得警惕的,警惕的是为什么储秀宫又见大臣了,这是做什么,太无聊了吗?
沈桂芬低头沉思,许久才抬起头来,止住了宝洌У倪脒叮疤笫亲袷胤ǘ鹊模缓侠袷模匀徊换嶙觥!�
“同治朝不合礼数的事儿多了去了,还差这么一遭啊。”宝洌档溃拔业挂膊皇嵌宰盼魈蟛蛔鹁矗皇钦饩Ρ纠淳腿硕啵硕嘈牟黄耄偌由匣噬暇笄浚羰窃儆腥私粱焖魈烨肜慈缋捶鹱妫羌茫勖蔷凸俗盼牙锒罚裁床钍露急鸢炝耍 �
沈桂芬苦笑的看着恭亲王,大家都看着恭亲王,“且看看吧。说不定太后只是无聊了呢。”
“那英桂应下来的差事,是务必要做的了?”文祥问道。
“是,”恭亲王点点头,“不拘太后想去西郊做什么,总比在宫中要好。”
总比在宫中继续想指挥朝政要好。
大家心领神会,文祥咳嗽一声,“教育部上了这个折子,想必太后也是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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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同治十二年了,”皇帝说道,“明年就是她四十岁的大生日,咱们今年就先热热手,先操办起来,办的热热闹闹的,总要让皇太后高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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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说想去清漪园,”朱学勤突然说道,“清漪园的规模旧了些,素日都是不去的,怎么突然想去了?难不成,太后想修园子?”
“那里来的钱修园子!”宝洌似鹄矗氯碌溃霸裁髟罢饪墒峭蛟爸埃抢锏木吧共还豢吹穆穑』剐奘裁辞邃粼埃铱墒悄貌怀鲆恿耍 �
恭亲王皱眉,“这不至于吧?宫里头没有说起过这事儿。”
“太后是没说起过,保不齐皇上会说,王爷,您想想,清漪园是谁修的?修给谁的?”沈桂芬说道。
恭亲王默然,清漪园是高宗皇帝修起来供自己的母亲崇庆皇太后居住的园林,是彰显天子孝道的最好方式,他烦躁的紧,不过心里却也明白那位西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