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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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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后圣明。”醇亲王说道。

    “我瞧着七爷这些年也没个正经差事,以前管过神机营,不过后来有辞了,就说身体不好,歇息了这么些年,也该出山当差了,”太后端起茶,喝了一口,看着醇亲王,“军机处人手不够,不如进军机处,怎么样?”

    醇亲王不意慈禧太后这个时候突然提出来让自己入直军机,入直军机,那是昔日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

    恭亲王秉政这么多年,醇亲王一直是不服气的,认为他的性子太面,办事当差不够干净利落,若是昔日干干脆脆的发落了豫亲王,日后也就没有这样大的风波,也不至于帝系旁移,年轻的时候谁都以为自己个是吕尚周公之流,办理政事,当差那都绝没有关系的,只是之前慈禧太后似乎也未有想让自己入直军机之意,这满腔的韬略只能是用来指摘别人,发发牢骚二用,可现在突来说出要让自己入军机处,太后的心里未免有分恭亲王之权的意思在,这倒没什么,只是还要考虑到皇帝啊。

    怎么会有父子一起秉政治国的道理,醇亲王十分清楚,万万不可能有太上皇一般的摄政王再存在的道理,为了当今的天子,醇亲王已经打定主意要避世不出收敛脾气,比如这个八旗改革的事情,自己倒可以做,毕竟得罪人多了,别人也放心,起码人缘不好的一个皇帝生父,想来是很难获得别有用心之人支持的。

    但是入直军机,这就不是闹着玩了,且看恭亲王就知道了,他在什刹海的府邸,每日都是车水马龙,那门房上,若不是红顶子的堂官,你就根本别想指望有个板凳做,文官之首,天子之叔,洋务领袖,这样显赫的身份地位,如果醇亲王入直军机,自然也应有尽有,而且一定会比恭亲王来的更为威风,毕竟他是皇帝的生父。

    不过,绝不能入直军机沾染政权,醇亲王连忙回答道,“奴才没有当过正经的差事,实在是不敢在军机处,若是给议政王和诸位军机捣乱,正经事儿办不了,这就要闹笑话了。”

    “你七爷当差如何,我还能不知道吗?”慈禧太后笑道,“宗人府大门口干净利落的把那些闹事的人都关起来,这样的手段的确是了得,若是放了出去,将来这些人在外面串联,事儿越发要闹得大了。不过你也放心,”慈禧太后爽快的说道,“我叫你去办这事儿,出了任何事儿我会都担着,抓了就抓了,不打紧,不要怕他们朝着你泼脏水。”

    慈禧太后说的很清楚,这事儿她不会坐视不管,更不会说是到时候把自己扔出去当替罪羊,太后秉政多年,说一不二,做出的承诺更是鲜少反悔,想要保住的人也绝不会说保不住,昔日若不是陈孚恩主持兵部,白彦虎死灰复燃故而引咎辞职,想必如今早已经在军机处了,不过陈孚恩较之历史上发配新疆病死他乡的结局来说,正一品大学士退休,离世前还加封了三公,谥号文襄,这也是极大的体面了。

    而陈孚恩不过是尽心尽力当差,昔日临阵倒戈罢了,这样的人都有善终,何况醇亲王乎?醇亲王听到这样的话更是感恩戴德,慈禧太后继续说道,“所以怎么说?七爷,我的意思是让你进军机处,意下如何啊?”

    醇亲王思索了一番,“照道理来说,奴才本不应该推托,只是西圣安排了八旗的差事给我,说到底,我也应该一件件的办,先把八旗的事儿料理了,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奴才这也才好意思进军机,不然不立寸功,这就骤然高位,外头的物议怕多,怕人议论西圣任人唯亲。”

    醇亲王的话里透着不想入直军机,或者是不想现在入直军机,“按照七爷的意思,还是先把八旗的事儿料理好咯?”慈禧太后说道。

    “太后圣明。”醇亲王说道。

    “你这么说,总是要听你自己主意的,”慈禧太后笑道,“我是想你快些入军机的。”

    慈禧太后也不再提这件事,转而说起了家事,“婉贞这些日子怎么不进园子了?”

    “圆明园关防甚严,她不敢乱进园子,”醇亲王答道,“奴才这些日子在跑宗人府,家里别的事儿要她来照应,他一时半会走不开。”

    “现在天气热了些,皇帝睡觉总是不安稳,他的身子弱,不能用太多的冰,圆明园比宫里头凉快,却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年的热是格外的,我想着让婉贞进来帮着照顾皇帝,免得底下的人照顾不用心。”

    “宫里头自然是最好的,西圣虽然管着前朝,但是这后宫哪一位不是照顾的周周到到?就说着宣宗朝的常太妃,如今已经是花甲之年,却还是精神抖擞十分康健,这全是太后之功,”谁说醇亲王不会讲话?太后说皇帝,他却说后宫众人,就说太后把所有人都照顾好了,绝口不提皇帝如何,“太后这里照顾不好普天下就没有更好的地方了。”

    “那也还是要让婉贞多多进园子,我们原本就是姐妹,日常见面总是要的,小李子,传旨下去,赐给七爷和七福晋杏黄小轿,入园子不要走路,方便些。”

    这是极大的荣耀,醇亲王不记得这杏黄小轿有赐给过谁,就是恭亲王似乎也没有,这当然是为了方便两人探望皇帝,不然就一直在勤政殿和九州清晏来回转悠的恭亲王也无需轿子。这是恩宠,更是遭人嫉妒的把柄,醇亲王的性子根本不会接受这样的殊荣,他欲跪下来推谢,没想到王恺运径直走了进来――王恺运有直接面见西圣之权,王恺运朝着太后鞠躬,岔开了话题,“西圣,黑旗军攻下了升龙府,北圻除了红河上的兵船,再也没有其他法军了。”(。)

四十六、白云出岫(三)() 
&nb顺化城之中的法国人这些日子十分不好过,原本这些法国商人们已经是差不多可以凌驾越南的官员之上,这完全凭借军事行动,或许现在的清国人不会理解“弱国无主权”,但是法国人的态度变化之快,犹如雨季的顺化城天气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nb李威利在攻克升龙府的时候,法人已经敢得意洋洋在四方馆附近出没,不仅开香槟庆祝胜利,还兴之所至,鞭打四方馆的越南衙役,甚是破口大骂中国来的使节鄂格多管闲事,来越南趟浑水,“不管是中国人还是英国人还是俄罗斯人,都无法在印度支那,在越南,有任何超过法国人支配越南的权利!中国人到现在都不敢出兵,任何人都已经放弃了越南国,就算是上帝也绝对无法阻止法国人对于越南的统治,当然这个说法亵渎了上帝,但是我绝对是这么认为的。”顺化法国商会的会长在庆祝升龙府被李威利占领的酒会上这么大言不惭的说道,他的脸涨得通红,“我甚至不用怀疑这点,只要我们占据了整个北圻,这里,”他用食指不屑的指了指地上,“明天这个愚蠢的越南皇帝就会宣布退位,然后跪在我们的脚下,祈求我们宽恕他出尔反尔的罪行,希望我们可以在巴黎安排一间公寓让他带着他的那些小老婆们安度晚年。只是我在想,越南皇帝的那些嫔妃们那么漂亮,但是他不能够填满漂亮妃子们的空虚,那么带着这些美人们又有什么意义呢?嘿嘿嘿。。。。。。。”

    &nb一群男人不明意义的诡笑起来,嗣德帝不能行房事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众所周知的秘密,所以才有三个义子,“接下去,为了让越南皇帝更为迅速的去巴黎,那么我们需要更加努力的进行操作,”商会会长吩咐道,“我们需要把那个中国人从顺化城赶出去!”

    &nb“只要我们把那个讨厌的中国人赶出去,那么,不需要北圻的常胜将军李威利上校到顺化,我们就可以不用再顾及中国人,名正言顺的攻打皇宫,都没问题!”

    &nb鄂格虽然为人迂腐,但也知道如今局势之难,自己只要在这顺化城稳稳当当的住下去,法国人畏惧中国之势,不敢在,起码现在不敢在顺化城动手行逼宫之事,所以他也就耐心困坐于四方馆内,每日只是看书写文章,偶尔见一见越南的士子指点一二,些许法国人的污蔑之语,他根本不会听入耳朵,这就是不通外语的好处了,反正听不懂别人怎么骂你。

    &nb前几日人影晃晃,说是黑旗军和李威利在纸桥大战了,只是还不知道结果,那几日法国人分外的嚣张,有几个法国人借着酒劲就要冲进四方馆意图对鄂格不利,所幸被越南的侍卫们拼命拦住了。

    &nb这一日鄂格看了一段孟子,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怎么往日犹如鸟叫一般的法国人突然没有了声音,他叫侍从出去看看,不一会那个侍从回来禀告,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李威利死了!”

    &nb“李威利死了?”花白头发的嗣德帝惊讶的就连手中的御笔都跌落在地,在边上伺候笔墨的学妃连忙捡起来,嗣德帝追问阮文祥,“他怎么会死的?难道,”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不可能犹如做梦一般的可能,“难道是黑旗军?”

    &nb“是的,陛下,”阮文祥拱手恭贺,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刘永福率领黑旗军全歼法人,李威利和卫维斯两个贼首已经伏诛,北圻大安,眼下他们已经朝着升龙府出发了,这几日之后圣上肯定可以听到升龙府的捷报!”

    &nb“好啊好啊!”嗣德帝十分激动,以至于激动的连连咳嗽了起来,虽然在盛夏,但是嗣德帝还是披着一件长衫,学妃连忙抚了抚嗣德帝的胸口,“皇上,就算再高兴,您也要注意自己个的身子啊。”

    &nb嗣德帝一目十行的看了陈文定呈上来的折子,“好好好,”他用干枯的手用力的拍着桌子,“陈文定和刘永福立下大功,首相,你安排好封赏,”他原本十分高昂的兴致,突然却又低沉了下来,“叫内阁商议就是。”

    &nb军功从来都是嗣德帝亲自决定的,怎么今日会突然如此消极?阮文祥毫不奇怪,但是他原本以为嗣德帝会高兴久一点的,果然嗣德帝脸上原本喜悦的表情阴沉了下来,“黑旗军如此厉害,我心里实在是怕法国人发怒,大举报复啊。”

    &nb“皇上,”阮文祥再次企图劝说嗣德帝,“以前法国人的确是助我阮朝立国,但是这么多年下来的恭敬,还割让了我们的南圻给法国人,这恩情也早就该还完了,之前法国人势大,我们没法子也只好宣称法越一家,意图麻痹法人,结果他们还是想要灭越南国祚,对我们咄咄逼人,原本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中国愿意帮助我们,这样的好意,为何不心领?交给他们两国交涉就是,何须我们担忧,退一万步来说,就是去北京做一寓公,也绝胜落入法国之人被****!”

    &nb“大胆!”嗣德帝失声竭力的喊道,“你这是要造反!我大南国皇帝,岂能去北京做寓公!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无非是以为去中国也可以继续当你的官儿,朕且告诉你,中国人常说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劝你早些打消这无知的念头吧!”

    &nb阮文祥低头不语,他原本也是对于嗣德帝心灰意冷,这样尽了臣子的本分,也就罢了,学妃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对着嗣德帝娇笑道,“皇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气坏了龙体可就不值当了,来,这是朝鲜过来的高丽参,养身益气是最好的。皇上喝一口吧。”

    &nb嗣德帝原本怒视阮文祥,被学妃这样一打岔,就坡下驴,摇了摇头,“罢了,首相的心思朕还是清楚的,忠心为国是担得起的,但是我们决不可过分得罪法国人!朕原本的意思,是要让黑旗军不大不小的让法国人吃点苦头就可以了,却没有说想要全歼法军,更是杀了一个上校,一个中校,若是法国人大举来攻,”他的脸上带着惴惴不安的表情,显得十分惊惧,“朕这大南国如何能够承受如此狂风暴雨?实在是可恶!这个刘永福!”他反倒是恨起了黑旗军,“坏了朕的大事。”

    &nb阮文祥只是不语,学妃虽为女流亦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道理,得罪了人,难不成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若是这样担忧,不如就拱手把这三千里河山让给法人也就罢了,这可绝不会得罪人,只是学妃虽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开口说话。

    &nb“首相,下旨,让陈文定迅速返京!”嗣德帝合上了眼睛,高深莫测的说道,“既然有中国的官员在黑旗军军中,那么纸桥大捷和我们大南国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完全是中国人的行为,那样的话,陈文定在黑旗军中,就非常不合适了,让他入京。”

    &nb阮文祥不敢置信的问着嗣德帝,“那北圻的战事,该由谁主持?”

    &nb“不用人主持,”嗣德帝摇摇头,“朕和大南国只需保持中立,两国之间如何打斗,和大南国无关,朕知道首辅你要说什么,”他睁开了眼淡然看着阮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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