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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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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东水师船只定期巡防钦州港。”张师爷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即低头不说话了。梅会长刷的站了起来,下了决心,朝着曾国荃拱手,“公会把此事应下了!大人,我们这就回去凑银子,请大人救越南百姓于水火。”

    果然上道,曾国荃满意的点点头,端起了茶送客,笑眯眯的说道,“越南近在比邻,两广不关心着,谁关心呢?梅会长你们仁义,想必越南上下会感激万分的。”

    梅会长一行人走出了总督府,几个人也不分别坐车,一起上了梅会长的马车,几个人有些人露出肉疼之色,有的人却有雀跃的表情,“梅老板,您看看这事儿靠谱吗?”

    “咱们这位总督大人,素来是雷厉风行说话算话的,绝不会不靠谱,”梅会长这时候脸上露出极肉疼,又释然的表情,“收了银子,就不怕他不干事,如今倒是好,好像这佛山公会的产业官府没份一般,他也不在乎亏还是赚。”

    “也不必如此,”脸上露出雀跃表情的白脸胖子半是安慰自己,半是兴奋不已,“这四十万两花的值!只要是北越的矿山在咱们手里,什么银子不多会就能赚回来,几位老板想想看,现在法国人在闹腾,北圻刚好没人管着,这矿山只怕是咱们都不用再交给越南人税银了,这又省了钱下来了,现在想想只是怕总督大人兵不够,若是够的话,咱们花一百万两银子,把越南所有的矿山都占了来,到时候法国人在西贡的工厂没有了原材料,要高价朝着咱们买,这个攻守易位,法国人的铁厂凭什么和咱们斗?咱们呢就付一次钱,日后就永远赚银子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这倒是实话,这样算起来,别的也有说头,“只要北越的矿山还是总督大人的团练管着,法国人的工厂就别想拿到矿石,就算来因为战事无法开采,他们的便宜也占不去,他们的价格下不来,我们就不怵他。”

    梅会长点点头,“说起来,总督大人倒也做事磊落,说了不插手公会的事儿就不插手,若是他直接问咱们把公会的银子抽出去,咱们虽然不至于说不给,但是这个规矩说到底就破了。”(。)

五十、得失之间(三)() 
这个规矩是官督商办,官府入股企业只是负责监督审计还有就是提供政策优惠,当然,这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地方保护主义色彩,这是诸侯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后世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讲究的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除了这些事儿之外,具体的经营业务绝不插手,避免外行指导内行,这是两广的佛山公会能够特别成功的一个制度因素,躺着收钱就好,干嘛去指手画脚?曾国荃这种一定程度上的无为而治倒也有些作用。

    马车里面放着冰块,几个人挤在一起,倒也不觉得十分闷热,主要是解决了这样的大难事,几个人心情甚好,些许的闷热也不在意了,“总督大人不把佛山公会当做是钱袋子随意拿钱,这是对咱们的尊重,”梅会长感激的说道,“若是他直接要朝着公会拿银子,只怕是这人心立刻就散了,众人都会觉得这个劳什子的公会只不过是给官老爷们预备着花钱的票号罢了,如今是好,总督大人没坏规矩,说到底也是帮了我们大忙。”

    “会长这个银子是要咱们几个摊牌着?总不能动用公中的银子吧?”

    “动用公中的银子,你不怕审计厅的提调官抓了你去见按察使吗?”梅会长笑骂道,“总督大人的意思,是咱们自己出钱凑起来,不能影响了公会的经营,好了,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若是谁哭穷,红河北岸的矿山以后就没他的份,不过才四十万两银子,”他骄傲的抬起了头颅,“我们这些人那不成出不起吗?”

    大约或许谁也不会注意到,这次的买团练守卫矿山的事情会成为一个破天荒的壮举,更是会成为一种模式,政府出兵,资本家出钱,将一切阻碍大清国经济发展的人和事一扫而空,从**上予以灭绝,某种角度来说,军队对外战争的时候成为了资本家的打手,没有错。

    总督府之中的曾国荃满意的点点头,他对着昏昏欲睡的张师爷笑道,“还是师爷厉害,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三两句话就把这四十万银子都赚来了。”

    “东翁,这四十万两的银子可不够啊,”张师爷慢悠悠的大声说道,他的耳朵聋,听力不好的人说话声特别的大,“您这五千人去了北圻,四十万两银子几天就没有了,您的眼界还是不够高啊。”看到了这么四十万两银子就满足了,眼力见可真低

    “省着用,能用一会了,我都帮着越南人去抵抗法国人的,他们总不能让两广的子弟兵们自己带干粮吧?有了粮草,这银子就能够省出来了。”曾国荃笑眯眯的说道,“我也不贪心,这银子够我在北圻折腾了的。”

    “朝中的旨意,可是要各省团练去越南驻防,防止情况恶化,没有让大人动手的意思,这层意思,您可要领会的清楚啊。”张师爷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旨意我就听的迷糊了,张师爷不如帮着我参详参详,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东翁您还不知道?无非是东风西风罢了!朝中有不同的意思,所以这对外啊,就摇摆不定,又有人要议和,又有人要开战,”张师爷站了起来,拄着拐杖说道,“大人您可要选好地方啊,别逆风而行。”

    “张师爷你的建议呢?”

    “东翁你不是早就定了嘛,还假模假式的来问我,”张师爷鄙夷的说道,“你细想想,你自己个要怎么办,这就是知道了,这朝中站队,的确是需要技巧的,只是,这凡事当差干事,总是先顺着自己的心意了,再谈跟着谁干,是不是这个理儿?若是有一个一直拘着你的上司,只怕是当差也不爽利,这是一点,还有一点,您可千万别忘了,本朝上下尊卑最是严格,昔日西圣爷可是靠着一块同道堂玉玺就干净利落的把顾命八大臣拿下去了,她那时候几岁,如今几岁?垂帘多少年了?什刹海那位凭什么和她扳手腕,这样看着,站在那里您还不知道吗?老是拿这些来考验我,无聊透顶。要我说,您还是先紧着关心这两广的团练派什么出去吧,若是在越南丢了面子,那可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

    郭嵩焘从总理衙门出来,才听到了左宗棠要回湖南的消息,一听之下大惊,连忙去了左宗棠的赐邸,这里头已经是冷冷清清的,虽然左宗棠一向是冷言冷语,少和人交际的,但门前冷落成这副模样,实在是过了些,说实话,郭嵩焘虽然和左宗棠是亲家,可这感情也未见多少和睦,只是两人都受太后信任,又同为湘人,这才走的颇近。

    他一来要问勤政殿的变故,此外也有别的事情要和左宗棠商议,径直到了左宗棠的书房,只见他一封封的查着书信,态度悠闲,未曾有贬黜出京的失意之感,见到了郭嵩焘进来,只是微微点头,“坐,倒茶。”也就不再理会郭嵩焘,直到把一捆书信收拾妥当这才抬起头,不过左宗棠惊讶的瞧见了郭嵩焘的脸色铁青,满脸都是冷汗珠子,一脸惊恐,不由得奇怪的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无非是回家扫墓祭祖,过几日也就回京了,何须如此震惊失落?”

    “是啊,你只是回家祭祖,我根本无需担心,”郭嵩焘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失魂落魄的说道,“我想说的是鄂格,朴存公,你以为真的是法国人杀的鄂格吗?”

    左宗棠不动声色,“真实情况是否是法国人杀的,是越南人,还是中国人,还是其他洋人,都无关紧要,最紧要的是朝廷认定了是法国人为了进攻顺化,扫清了鄂格这个绊脚石,所以动手刺杀了鄂格。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事实。”

    “鄂格是您选的,西圣下旨派出去的,他是什么人物,大家都清楚,论起外交手段,只怕是连总理衙门里头的苏拉衙役都比不过,为什么把这样一个迂腐的人派到了越南,我先前不明白,如今我明白了,这就是让他去送死啊!”(。)

五十、得失之间(四)() 
郭嵩焘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朴存公,你是知道这内里的,你说说看,鄂格被刺杀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这根本无关紧要,筠仙,我一早就和你说过,不能指望鄂格在越南有什么进展,越南的事儿成不成,关键还是要看中枢的意思,鄂格在越南露了这么大的脸,自然也要承担那么大的风险,法国人敢进攻顺化城,这必然就有了对付鄂格的法子,如今不管是谁干的,刚好可以按在法国人的身上,你是知道的,法国人敢暗杀外交使节,这是外交行为之中的大忌讳,他们一时间失了锐气,我们就可以好好操作外交事务,许多事情上我们就有了发言权和决定权,中法之间的事儿,筠仙你是最清楚的,除了苏伊士和越南,还有另外许多的要事需谈,如今你还在纠结这些东西做什么?还不准备着干正经事儿吗?”

    中法除了左宗棠说的这两样事情之外,大规模的引进法国优秀的自然科学学术精英和购买学习大量的机械制造技术,两国货物贸易的关税谈判之外,南洋船政方面甚至已经在和法国人商谈打包购买位于马赛的一艘造船厂,这个造船厂购买回来,可以直接上马建造一千吨至三千吨持水量的商用轮船和邮船,这和军事上的水师建设似乎是没关系,倒是相关的技术是相通的。这也十分关键,法国人现在不是不愿意卖,而是要待价而沽,从战略意义上来说,博采众家之长,才是正确的学习科技的方式,左宗棠对着郭嵩焘的质问十分不满,他认为,郭嵩焘现在更需要做的,就是趁着法国人理亏说话不响亮的机会把这些事都敲定了才是最要紧的事。

    “可朴存公,我知道这个消息,反而没有像庆海那样愤怒,我这心里存着疑云啊,鄂格怎么会死的这样巧,似乎是一拳捅到了法国人的腰眼,让他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有这团练入越,鄂格之死是最好的借口和理由!”

    “筠仙,慎言,朝中的事情,不是你瞎猜就猜得到的,有句话叫不进军机,不明事理,没有纵览全局,许多事情是看不透的,你也不会明白,许多人和事情是可以拿来牺牲,如果现在丢了越南可以换来万世太平,那么就算是背负上骂名,我也愿意做。”左宗棠摇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他把另外一捆书信放进了红木箱子里,准备南下带回家,“无非是觉得鄂格白死,怕有一天也和他一般,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死去,是不是?”

    郭嵩焘默然不语,但是显然已经认同了左宗棠的话,“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为臣者,若是还有一点作用,也不至于被君上弃之如敝履,你在总理衙门上兢兢业业,主持外交之事,谁丢了,都不至于丢了你。”

    “我只是担心您罢了,”郭嵩焘摇摇头,“按照你的腔调,你如今已经是敝履了。”

    “哦?你也这么觉得?”左宗棠笑眯眯的说道,他拍了拍手,坐在了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所以我说你眼界不够,”他毫不客气的对着郭嵩焘说道,“你且想想,为什么派鄂格去越南,为什么鄂格死在了顺化,为什么恰好法人来袭,越南国王又驾崩了,唐景崧原本云贵总督帐下效力,为什么去了黑旗军中,为什么这个苏伊士运河的股份悬而未决,一直吊在这里?我怎么这时候又南下了?你若是把这些都想通了就能成才,什么时候想通,你也什么时候可以入军机处当差了。”

    “我倒是不指望进军机处,只要这能够好好当差就是了。”郭嵩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别的不奢求。”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接下去这有两地漩涡,深不可测要吃人,一处不用说,自然是越南和两广,另外一处就是京中,两相争执,必然有胜负,你若是一个不注意,站错了队伍,小心十年内翻不了身。”

    “朴存公你意下如何?准备站在那边?”

    “这还要说吗?”左宗棠捻须微笑,“我去南边的缘故,第一个,朝中不需要我多事,另外我也安排好人手了,第二,这两地漩涡,我心里实在是痒痒,那么总要对付一个来试试看,不然呆在京中,阿也,我是闷都要闷死了。”他态度潇洒,丝毫未见有贬黜出京的窘迫和凄凉之感,“有人以为我失意,只怕他们会错了意,到最后,失意的只怕是看笑话的他们!”

    太后用过了晚膳,开始散步,她的习惯用了膳食就要散步的,若是外头天气热,那么就在殿内转悠几圈,今个天气好,三四点的时候下了一场大暴雨,恰好把暑热都尽数浇灭,过了八月十五,天气原本就有些转凉了,残月已经挂在了东边的天空上,微风习习,十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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