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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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渊见她脸上神情臊的厉害,微微一笑,转了话头:“等过些日子事情定下来了,我也该忙了。”
婵衣心下了然,如今雁门关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只等太子回宫,一切盖棺而定,她想了想,眉眼轻敛,温声道:“还请殿下多保重身体。”
虽然他没有对她明说,但她还是从萧清嘴里得知了他回来的路上被人埋伏肩膀受了重伤,看他走动间毫无不妥的模样,她就忍不住为他心疼,到底是经历过些什么,才让他练就出了这般不动声色的本事?
楚少渊却不在意的道:“一些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这时有宫人过来,福身行礼道:“庄妃娘娘请依云县主过去呢。”
这是庄妃姨母跟母亲说完了话,唤她回家呢,婵衣点点头,“劳烦这位姐姐了。”
宫人见楚少渊在这里,又心知眼前的少女九成九以后会成为王妃,哪里敢托大,连忙道:“奴婢不敢当,县主随奴婢来就是。”
宫人在前头引路,婵衣跟在后头,忽的发觉楚少渊也跟在她身边,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是,受了伤还不回去好好养着,跟着我难不成还想要送我们出宫门么?
楚少渊却是好不容易才能见她一面,哪里肯就这样回去,自然是要多看一眼是一眼了,过了这几日,等太子回来他还要部署一切,到时候忙起来哪里还有时间去看她?而她的话,恐怕圣旨一下,也要被拘在家中备嫁了,更是没时间出来。
二人各怀心思到了行云水榭,庄妃跟谢氏已经商量好了二人的婚嫁之事,见两个小人儿孟不离焦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庄妃戏谑的看着楚少渊:“不用跟的这么紧,跑不了的,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别总是到处走,对伤势不利。”
谢氏还不知道楚少渊受了伤,听庄妃这么一说,连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受了伤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回来一趟还瞒着我们,到底是伤着哪儿了?御医看了怎么说?不行让简家的礼哥儿给你瞧一瞧,你还这样年轻,日子还长,若是落下了病根往后可怎么办?”
楚少渊连忙道:“您别急,只是一些小伤罢了,父王跟庄妃娘娘忧心我,才会这般着紧,其实并不碍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您想想,若当真厉害,我又哪里忍得住?”
谢氏听他这么说,又仔细瞧了他的面色,这才信了他的说辞,只是还是担心他,毕竟是在宫里头,那些宫人未必就比得自家从小长大的小厮丫鬟机敏,她沉声道:“还是让礼哥儿过来给你瞧一瞧才能放心。”
简安礼多次给谢氏看诊,深得谢氏的信任,只有让他给看一看,她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楚少渊回道:“好,回头便让庄妃娘娘请他来给我看看,您放心吧。”
庄妃笑着看向谢氏:“你呀,从小就爱操心,宫里头的御医哪个敢不上心的?幸好没旁人在,否则还让人以为皇上跟太后怎么苛待他了。”
庄妃的话意在提醒谢氏,过犹不及,谢氏听了出来,连忙告罪,“都是妾身太心急了,这孩子在府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对旁人热心的很,到了自己身上,反倒不那么上心了”
庄妃见她啰啰嗦嗦的,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怪你,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么?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省得天黑下来路不好走。”
谢氏这才携着婵衣的手出了宫。
上了马车,谢氏提在嗓子眼的气才松下来,看着女儿瑰丽的脸,默然的叹了一口气。
婵衣正在想事情,忽的听见谢氏这一声叹息,回过神来看向谢氏,眼神中带着些担忧:“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谢氏拉住婵衣白皙柔滑的小手,轻轻抚了抚,“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庄妃姨母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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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婚()
虽然不知道母亲跟姨母究竟谈了些什么,但随便想想也能知道,先前卫家势大,卫皇后独霸后宫多年,虽然太后一直喜欢姨母,但总不可能为了姨母去下皇后的脸面,而且卫皇后连楚少渊的生母都敢明目张胆的赐一碗药下去,姨母对上皇后,又会有什么胜算?
这些道理想必母亲不是不明白,但姨母毕竟是母亲的胞姐,又不常见面,母亲担心也是难免的。
婵衣心中叹了一口气,轻声安慰道:“母亲也不要太忧心了,过些日子总会好的,今天三皇子也说过些日子他就要忙朝政上的事了,有他在宫中照看,姨母往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谢氏不住的点头,卫家跟顾家都是一丘之貉,卫皇后一直压在长姐头上,如今总算是恶人有恶报了。
回到家中,谢氏看着从下人车上凭空多出来的那一筐奇怪的果子,愣了神。
婵衣抿嘴一笑,神情有些羞赧:“刚才在游廊,楚少渊说他得了一大筐这种果子,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吩咐人送到车上了,我瞧着您也喜欢吃,便没有推辞。”
谢氏见婵衣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不过是一筐果子,难道我还骂你不成?”
说着吩咐人将果子送一些到夏老夫人那里,又往各个院子都分了些,才携着婵衣的手往回走,边走边道:“你这个猴儿,什么时候心思这样重了,连母亲也要隐瞒,若不是今天你庄妃姨母的安排,我还以为你跟意哥儿还像在府里似得别扭呢。”
婵衣缩了缩脖子,心道,若是让您知晓了,恐怕绝不会同意的,索性这样反而更好呢。
可话却不能这样说,只拿眼睛瞅了瞅谢氏,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女儿原本也没想这些,可那日听见他选妃,不知为何,心中便有些不痛快,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不痛快是怎么回事,才会自作主张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就挑中了”婵衣的声音渐渐微小,似害羞又似不知所措,“而且,女儿也不知这种话该如何对母亲讲。”
谢氏笑着看向婵衣,不知不觉中,连最小的女儿也隐隐有了些大人的样子,小女儿的心事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居然都没看出来,还当她是跟三皇子一直闹不合,生怕耽误了她。
她轻拉婵衣的手,心中将自己的嫁妆过了一遍,所谓门当户对,既然女儿嫁给一个皇子,那嫁妆上头便绝不能委屈了女儿。
几天以后,圣旨下来了,夏世敬接到圣旨像是被砸晕了似得,瞪着传旨的太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先夏老夫人与他说的时候,他心里还觉得这事不太可能,毕竟皇上连个消息也没有透露给他,可转头就下了这样的一道圣旨。
好不容易稳下心神打发走了太监,他拿着圣旨,脑子发蒙的坐在福寿堂的堂椅上,对着圣旨呆滞了半晌,夏世敬才扭过头去看着夏老夫人:“母亲,这件事皇上竟没有与我透露半分”
话中的语气十分惊慌,还隐隐带着些恐惧,让夏老夫人听在耳朵里止不住的摇头,她费心经营了半辈子,却没想到儿子竟然这般的扶持不起来,不过是孙女嫁了一个皇子,怎么就惶恐成这样?
即便三皇子以后成了皇帝,难道夏家还会就此完了不成?
虽说外戚的名声不好听,但夏家也算是正经的书香门第,难不成还会跟卫家似得祸国殃民?
她眉心蹙起,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慌什么?晚晚嫁给意哥儿难道还是坏事?”
这当然不是坏事,可让他发慌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皇上竟然不事先与他透个风,反而是全云浮的人都知道了之后,他才最后一个知道。
夏世敬心中既愤懑又烦躁,当年皇上那样信任他,就连三皇子都放心的交予他,让他抚养,可自从三皇子入了宫之后,一切都开始有了变化,皇上不止不像先前那般与他交心,就连自家这样大的事情也不与他说半句了,好像他是被摒除在外似得。
他忽然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大儿子的那场武试,才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一时间悔恨连连,话语当中就带了些迁怒的意味:“前些日子听兵部的沈大人说太子已经到了云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云浮来,辰哥儿在雁门关究竟是做了些什么,连个消息也不往家里递,先前听说他跟王珏在雁门关整日的游手好闲,这几日又被人弹劾,若真属实,等他回来看我不”
“你闭嘴!”夏老夫人不想听他将责任都推到孙儿身上,忍不住打呵斥他道:“辰哥儿是定国侯的副将,不论他在雁门关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听命于人,他还没回来你就已经定了他的罪,等他回来,还有他申辩的地方么?”
夏世敬噤了声,转头往夏老夫人的方向望过去,而她坐的地方朝阳,有些刺眼的阳光正好从窗子外头射进来,他不由自主的抬手遮挡,后,索性将眼睛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被阳光一打,越发的显出几分颓然之色来。
夏老夫人见不得儿子这副颓唐的模样,可又不想再跟从前那样温声劝他,儿子都已经这般大了,连两个孙子都要成家立业了,他一个做爹的不立起来,往后等儿媳妇进了门,要如何看待他这个公爹?
她冷声道:“你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好好的将这门婚事办好。”
夏世敬点了点头,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若是这样还不能够让皇上对他回心转意,只怕往后他仕途上头要更加曲折了,叹了口气,半晌才道:“只是晚晚头上还有两个哥哥”
“并不急于这一时,”夏老夫人捻动佛珠,心思转了转,“先把辰哥儿的婚事定下来,他年纪不小了,从前总觉得他不够稳重,可这一回他在雁门关听三皇子说是有大作为的,等他这次回来,就将他的婚事先办了,再一个就是彻哥儿,萧家那头也松了口,清姐儿我瞧着也是个本事的,等彻哥儿将福建的事情一毕,咱们也该张罗起来了,晚晚倒是不急,她今年十三岁,离及笄还有两年,待看三皇子那头怎么安排。”
回来()
夏世敬嘴上应是,心中却想,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楚少渊一面,将这件事定下来才好办,若能让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总要比自己这样白费力气好的多,当下也不再多与夏老夫人说些什么,满怀心事的出了福寿堂。
夏老夫人看着他有些颓唐的背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能开窍。
而谢氏这边却在忙忙碌碌的清点她的嫁妆,苏妈妈一边整理摆件挂饰,一边笑着道:“其他的这些摆件和香料首饰什么的倒还好说,只您先前定下的紫檀木的木材,这个时候应当置办起来了。”
谢氏点头:“不知道三皇子成亲之后住哪儿,卧房又有多大,那些家具总是要丈量一下新房才好做的齐全,我一想到晚晚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这心里头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苏妈妈将几个箱笼都收好,又取出来一些玉料跟宝石,全都放到匣子里头,这才喘了口气,看着谢氏,叹一声,“天下做父母的都是如此,既是希望儿女们早些成家立业,又不想让儿女们离的太远,所幸二小姐嫁的是从小一同长大的三皇子殿下,若是嫁了旁的那些不知底细的人,您岂不是更要操心?”
这也正是谢氏心中所想,她笑道:“没想到两个孩子有这样的缘分,也不枉费他们一同长大的情谊了。”
两人正说着话,锦瑟笑着打帘进来,对谢氏道:“夫人,大爷回来了。”
谢氏愣了愣,忙问道:“他人呢?”
锦瑟回道:“大爷一回来便吩咐了厨房做些饭食来吃,说饿了一路,二小姐的院子离大厨房近,大爷便直接去了二小姐那里,二小姐吩咐奴婢来知会您一声。”
谢氏笑了,“既然如此,你让大爷吃好了过我这里来,我正好有事要与他说。”
锦瑟点头应是,回了兰馨院。
“这么说,太子是因为伤势恶化,才会这么晚才到云浮?那路上有没有碰见什么别的事?”婵衣一边用筷子帮夏明辰添菜,一边思索道,“楚少渊押了安北候跟安北候世子回来,这才不到十天,二人都畏罪自绝在了刑部大牢中,皇上蓄着一股子力气,要发落卫家,这个时候太子伤情恶化,说不准皇上会心软念旧,从轻发落。”
夏明辰倒是听说了安北候卫捷跟世子卫风两人的死讯,也不惊讶,一边大口扒着饭一边道:“这也说不好,毕竟安北候在西北经营了数十年,而且在朝堂上也素有威名,若是满朝大臣都为了安北候求情,说不得皇上迫于压力,会从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