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狼妃,王爷乖乖入怀-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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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霁月停下动作,伸出手来给自己把了脉,片刻才道:“不行,你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回去,这里是皇帝的寝宫,我们不能乱来,走吧。”
说话间,她已经取了外袍穿上,准备离开。
却也是在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动静,紧接着就有一个胖胖敦敦的婢女进来禀报:“姑娘,侯公公来了。”
苏霁月动作一顿,看向善春,善春这才停下阻止她的动作,“奴婢去看看。”
片刻后,善春便领了侯公公从外头进来。侯公公看上去态度恭敬得很,先是给苏霁月行了礼,随后才道:“这些啊,是内务府赶制出来的,花大夫大典上要穿的衣服。奴才特地送过来,看看花大夫是否合身,若是不合适,得赶紧让内务府改了重做。”
苏霁月看向侯彦洪身后,果然有一个小太监捧了衣物立在那里。
原本打算离去的步子便只能停了。
“那好,我试一试。善春。”
善春急忙接过了衣物跟随苏霁月一起去了屏风后,那一边,侯彦洪立刻就带了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片刻后,苏霁月换好了衣衫出来,一身蓝色正装衬得她器宇轩昂,发觉是男装时,苏霁月放心不少,一颗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她走到外头来,侯公公看她一身蓝衫很是帅气不由得笑弯了眉:“看来这身衣服正合适。”
苏霁月应了声道:“劳烦侯公公的,如你所见,这衣服正好,应该不需要改了!”
侯公公立刻应了一声:“好,奴才这就去知会内务府一声,对了,皇上交代,花大夫今日就不必回月宫了,好好在这里修养,他已经做了安排,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苏霁月唇角的笑容一僵,闻言,这才勉强应道:“有劳侯公公了。”
侯彦洪应了一声,这才告辞离去。
“皇上居然连姑娘的想法都清楚,还真是神了。”
送完了侯彦洪回来,善春忍不住道。
苏霁月看了她一眼:“他若是这点都考虑不到,还怎么做这个皇帝?”
男女之防,自古都有,更何况眼下的他是一个后宫空虚的新帝。
“那姑娘,我们还走吗?”
苏霁月看了四周一眼,转身往里走:“算了,夜也深了,今天就留在这儿了。”
善春顿时一喜:“那我这就去让人传膳,姑娘睡了一天,一定饿了!”
还未待苏霁月答应,善春已经出了殿门。
有宫女进来换熏香,苏霁月发觉这内殿之内所燃并非龙涎香,此刻闻着,倒像是沉香木的味道,让人安神缓解疲劳。
“这是薛御医吩咐的?”既然这里是皇帝的寝宫,染的肯定不是沉香木,而换香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因了屋子内换人了。
“回姑娘的话,正是。”
苏霁月看那婢女低眉顺眼,模样生得很,便忍不住问道:“你是坤和殿伺候的人?”
那婢女依旧没有抬头:“奴婢是侯公公差来服侍姑娘的,并不是坤和殿的人,姑娘可以唤奴婢杜鹃,和奴婢一同来的还有喜鹊,日后我们就负责服侍姑娘了。”
苏霁月闻言就笑了:“皇上登基大典也就这一两日了,我参加完大典就走,用不着你们服侍,不过你们用心一些,若是手脚麻利。等我走了,我让皇上把你们留在这里伺候。”
那杜鹃闻言却并不欢喜,只是道:“奴婢谢过姑娘了,但是侯公公说了,奴婢是来服侍姑娘的,所以奴婢一定尽心尽力。”
苏霁月闻言,便不再说什么,而这时,外头的善春挑帘而入,已经是端了晚膳进来。
或许是因为她昏迷的关系,晚膳很清淡,几碟清淡小菜外加一碗汤,还有香软的百合粥。
苏霁月胃口倒是不错,吃完之后便让这些下人都扯下了。
天色已晚,她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了。
不过白天睡了一天,她躺*上又睡不着觉,心里本想着出去走走却又怕被人撞见不好,便只能留在室内。
坤和殿到底是皇帝住的地方,每一样设备都相当讲究,连地面也是青石玉铺成的,隔着地毯也能感觉到上头的清凉。
内室外面有皇帝专门用来办公的书案。龙椅上的花纹雕刻得更加栩栩如生,两边负手的飞龙就好像是真龙装上去的一样,特别逼真。
眼见着书案上的奏章摆放得并不整齐,像是主人刚刚离去还未来得及收拾一般,苏霁月无事可做,便过去收拾了一番。
脚上不知道提到什么,传来“啪”的一声,苏霁月一低头才发觉书案角落处摆放了一个白玉瓷瓶,温白的玉瓷此刻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显然是她不小心将瓷瓶踢倒了,而瓷瓶摔倒在地,顿时碎裂,而里头原本的画卷此刻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苏霁月见了,急忙将画卷捡了起来,其中有一幅画,边角已经铺开在地,从那露出来的一角,似乎看出里面画的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苏霁月有些惊讶,一来楼宸身边她从未见过什么女子在侧,二来,楼宸心里有个人她是知道的。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来,将那副画卷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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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恢复记忆反而有害()
桃花树下,她看见了一个女子侧身而坐,碧色的衣裙随风飘舞缠在她如玉的藕臂上,飞舞的桃花瓣更是坠入女子瞳孔之内,衬得她的眸子又清又亮,朱唇轻勾带着三分温婉七分灵动,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如果说,她四周的背景成画,那她就是这画中最美的一点,连桃花都成为了她的衬托。
苏霁月死死盯着那女子的脸,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张脸她见过,陌生的是,她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
笑意清浅又明媚如花。
脑海中似乎是有什么炸开,她还反映不过来那汹涌欲出的究竟是什么,已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善春听见动静进来,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儿没发现人,这才看见书案角落散落的碎片,走过去一看,却发现那里倒了个人,鼻翼以下全是血。那鲜红的血染红了女子的衣襟,使得那张脸更加苍白如雪。
“姑娘?”认出那女子,善春顿时就慌了,急急忙忙扶起她来,发觉她还有呼吸,顿时大叫:“来人!快来人!姑娘晕倒了!”
杜鹃和喜鹊第一个冲了进来,善春看见她们立刻吩咐:“杜鹃你去找两个人进来把姑娘抬到*上去,喜鹊,你去找侯公公通知皇上!”
两个姑娘年纪小,眼见了这一幕吓的六神无主,好在得了善春的吩咐,当即应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外头很快来了两名宫人,一起将苏霁月扶进了屋,善春打了水来一边给苏霁月擦洗一边喘息道:“赶紧去叫薛御医来!”
楼宸急急匆匆从御书房过来,看到的便是榻上昏迷着的,脸色惨白的苏霁月。
她鼻翼带血,身前的衣襟上染得血红,面上没有一点生气,呼吸更是轻到几乎听不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又惊又恐,扶着苏霁月唤了几声,发觉她半点动静都没有,伸出的手指都抖了,心跳更是颤得厉害。
这感觉太熟悉了,一如当初瀛洲城时的那场爆破。
他猛然抬起头来,面色骇然吼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
话语出声,才发觉自己嗓子都哑了。
“皇上饶命!”善春惊得跪下去,周身都轻颤着,说话更是结巴,“姑娘吩咐奴婢们下去休息,奴婢看天色晚了,想着薛御医交代过的姑娘需要静养就没有多打扰……后来听到动静进来才发现姑娘昏倒在书桌后面,当时手里还拿了一幅画……”
“什么画?”
“就是这个!”杜鹃急急忙忙将那带血的画呈上,楼宸只看了一眼,心跳得更加厉害了,“薛御医呢?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外头便想起侯彦洪的声音:“皇上,薛御医来了!”
“快进来!”
薛安然疾步匆匆上前,见楼宸停在*边还抱着*上女子,急忙道:“皇上,请容微臣诊脉!”
楼宸这才反应过来,将苏霁月放下,走到一边之后却一刻也不能安静,双目死死盯着榻上,一颗心跳得自己都慌乱。
薛安然先是探了苏霁月脉搏,随后又对她周身一番检查,看过她的眼睛,一张脸沉凝得厉害。
楼宸眼见着她起身,当即追问:“怎么样了?”
薛安然躬身,面色凝重:“皇上……”
楼宸看向四周:“都退下!”
当殿内众人俱都散去,薛安然这才道:“花大夫的病来得蹊跷,脉象浮弱,似是气虚之症,但口鼻流血却又是血脉受阻之症,微臣医术浅薄看不出问题所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花大夫必定是刺激过度才诱发了某种病因。”
“刺激过度?”楼宸想起刚刚的画,声音暗哑,“她丢失过一段记忆,如今每每有所触动之时,情绪都会不同寻常,而且眼下看,似乎一次比一次严重,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失忆?”薛安然的脸色分明变了几变,沉思片刻,才又道,“微臣眼下还不敢确定,恳请皇上容微臣回去查查医书,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花大夫应该是有恢复记忆的倾向,可却不知是何原因,身体似乎对此很是排斥,因此她记忆恢复得越多,身体就会越虚,依微臣之见,在还不清楚花大夫究竟是何病症之前,应避免让她看见和恢复记忆有关的人和事,只要她的记忆能停止不再忆起过去,她的身体才有可能不出现今日的症状。”
楼宸一双眸子顿时就有些乌青:“你的意思是说,恢复记忆反而对她有害?”
“是!”薛安然应道,“应该避免她再想起从前的事情,否则,只怕后果难以预料!”
楼宸一颗心跌入了谷底:“连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病症……”
薛安然沉默了一瞬,欲言又止,最终是咬牙道:“皇上,有件事,微臣不得不说,花大夫是师承陆天师的,如今日所见,她的病症应该起源于她失去记忆的一刻,她在陆天师手底下半年之久,只怕陆天师早就知道她的病症,可陆天师却没有为她医治,只怕情况不容乐观。”
“你的意思是这是不治之症?”
薛安然面色凝重的摇头:“与其说是不治之症,倒不如说是解除比不接触对她身体的伤害更大!”
楼宸沉下眸子,到底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
“微臣会开一些安神的药给花大夫服下,只要能避免记起往昔,自然无恙。”
楼宸心下紧绷的那根弦这才松开。
“你下去办吧。”
待薛安然领命出去,楼宸这才又看向刚刚被他丢弃在地上的画。
如果是这样,那就永远不要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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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画中女子()
他将画收了起来,又转过身来去看沉睡的苏霁月,最终是伸出手来轻抚她的面容,眸底渗着深情与爱意:“月儿,不怕,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过去不重要,因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的以后,未来的半辈子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上的人儿没有半点反应,楼宸低下头来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轻轻道:“你永远是我的月儿,我们说好的,要相扶到老,你可不许失约。”
目光落在她衣襟处的血红上,眸底缩了缩,他这才站起身来拿着画像走到外头:“善春,给姑娘换身衣服,好好照顾她。”
善春应了一声,楼宸这才带着画像走出了寝殿的门。
苏霁月这一觉又睡得昏昏沉沉,只是奇怪的是睡梦中并没有什么身影。
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善春就守在她*边打瞌睡。
她当即想起什么来,急急忙忙起身,却没想惊醒了善春。
善春看见她醒了格外高兴:“姑娘你醒了?太好!你可吓死奴婢了!”
“我没事。”苏霁月低低的说,见善春在那里高兴得厉害,顿时就道,“善春,麻烦你去给我泡点茶水来,我突然想喝茶,你知道我的口味,别人泡茶我不放心。”
善春不疑有他,只以为她刚醒来口渴了,当即就应下来:“好,姑娘等着,奴婢去去就来。”
等善春走了,苏霁月迅速起身来到外殿。
发觉昨日的花瓶还在那里,甚至连画卷都在,她当即就找出昨日那卷,将它打开。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画卷,待一样的碧水蓝天一样的桃花四飞一样的碧衣飞扬,她终于看见了那女子的脸。
她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画像中的女子,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