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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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大堆后世男女邂逅的“套词”。
毕月听着三人你来我往的唠啊唠,那女人不光说自己,还说她车厢里其他人都是倒货的,她刚才在停靠站看了个全程直播很新鲜等等的感叹。
毕月皱了皱眉。不喜。
要不是她此刻手里没手提电脑和手机,她也早就戒了没事儿就划拉手机的习惯,她都要以为此时此刻是二十一世纪了。这搭讪搭的,真是
想到这,毕月侧过头又瞟了眼坐女人对面的男人,那男人正好抬头,毕月瞬间躲开视线,她脚步略显仓促地回了包厢。
“姐?怎么了?”
毕月啧了一声,她坐在铺上皱着两道秀眉抓了抓短发,像是自言自语般:“感觉怎么这么不好呢?”
毕成疑惑地看向毕月:“嗯?”
毕月忽然正色地看向毕成:“大成,咱俩从现在开始不能去餐车,就吃大饼子泡开水咸鸭蛋吧。能不出包厢就不出去。”
毕月越是神叨叨的,毕成越是心里没底:“你这?”
“不知道。一种直觉。”毕月点了点头,又再次加重语气道:“总之,不能得意忘形。像我刚才站在过道望风,不行了。”
货都卖了,姐弟俩心里的石头刚刚落地,又因为身上藏着大量美金提心吊胆上了。
毕成还好,毕月心里尤其犯膈应。
她只要一想到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挂着非常平和友好的笑容,可眼神像是遮上了一层膜,扒掉之后毕月觉得那是凶光。
这天晚上,毕月很早就爬上了床。
她脑袋枕着军绿色的包,包里放着一只舍不得吃的烧鸡,烧鸡的肚子里塞着用皮筋捆成团的美金。
她的胸罩里、裤衩兜里、袜子里,也全是钱。
她瞪着大眼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着火车运行声,安慰自己属羊,安慰自己绝对绝对是想多了。
直到听到隔壁包厢里像是床撞墙的哐当哐当声,似乎好像还有“唔唔”的压抑声,似乎是
毕月拍了拍发热的脸,此刻真心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小声碎碎念道:“我咋这么污”
她根据撞墙频率,怎么听隔壁,怎么都像男女交配正在那个干什么的声,她怀疑自己确实是污到了不可救药。
毕月再次拍了拍发热的脸。心里嘀咕着,她真的真的好像听到了男人舒爽的声音呢,好像叫的很大声,可这根本不可能啊?
“姐?”
“啊,大成,你、你快睡,我去趟卫生间!”
毕月落荒而逃,但她在路过旁边包厢时顿了顿脚步,提醒自己“好奇害死猫”。
然而当她蹲在卫生间里,眯眼正寻思事儿时,忽然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镂空的纸篓里装着满满的,可毕月却发现纸篓底部有相机的黑色镜头。她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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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这几天没更新还给打赏投票的所有书友们,我都有看到。桃子回归了,强挺着写更新,不过我会尽力坚持的,谢谢所有等待我的书友们,甜心们,晚安。(。)
第一九零章 惊魂之夜()
毕月面露曾经看鬼片正卡在关键点才有的惊愕表情。
她甚至忘记了要先提裤子起身。
还是以蹲着的姿态。
毕月一手死死地捏紧了怀里的军绿色布兜,似是在寻找安全点,而另一只手张开慢慢的在接近纸篓。
入夜时分,一个不该出现在厕所纸篓里的东西,映入眼前
细如葱白的食指,颤抖地碰了碰在纸篓底部、岛国相机的镜头
毕月僵硬地站起身,她在呆愣中整理好衣服裤子、背好单肩包,大脑空白了几十秒,随后露出慌乱的表情开始弯腰倒纸篓。
一种直觉,直觉很不好,不好到让毕月顾不上用过的手纸又脏又臭,她翻找时瞬间汗毛倒竖,甚至翻找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像是怕动作太大会惊醒谁一般。
她直觉相机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绝对绝对不是遗落或者是藏东西,而像是一种提醒,并且藏东西时也许有人看管、怕人发现,不得不出此下策。
脚边儿散落一地的纸屑,毕月两手紧紧地捏住相机,她瞪着两只大眼睛在窄小的空间里,木愣愣地看着墙壁,但脑中却在飞速转动着。
床撞墙的声音?那频率像极了!
男人发出的舒爽声音?干爽了还会骂两句?难道不是旁边包厢发生了争执?
女人的唔唔声?
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发出“唔唔”的声音?
咬住被角怕兴奋地控制不住出声?
一个男人会体力好到坚持一场“运动”断断续续几小时?
是的,几个小时。
毕月之前一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她觉得自己是思想污到得用84才能洗净的那一类人。
因为她不是刚刚才怀疑那种声音是夫妻行事,她是在几个小时之前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只是断断续续的,白天她躺在毕成那一面的上铺看景来着。
毕月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相机。
是叫罗丹吧?那个行为上,看起来洒脱的不像本年代土生土长的女人。
她?她把相机藏在这,是不是在向被发现的人
求救!
人被堵住嘴了,也会发出“唔唔”声!
想到这,毕月对着墙壁咽了咽吐沫,她心跳加速,一双明亮的眼睛也连续地眨动了几下。
她回过身看了看厕所门把手,心里想着,甭管是不是多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有,她不能冒冒失失地去敲隔壁的包厢门,万一像她猜测的那样,她再看了不该看的,完全有可能搭上自己。
对!
找车长、找警察、找乘务员!
人多一起去查看,安全!
可见在毕月固有的思维中,她始终只记得后世有乘警巡逻、有车长会在第一时间联络铁路,投靠警察很安全。
但她忘记了,现在是八十年代,不是后世那趟著名的观光旅游车,不是乘警三不五时巡逻的列车,不是人们安逸地坐在列车上,吃着外国美食看着乌兰巴托的夜。
此时此刻,这趟六十年代就开通的第一趟国际涉外列车上,到了境外后根本没有任何警力,苏国更是在铁路方面没有设置任何执法部门。出现任何违法犯罪行为,要在犯罪地的地域管辖城市先下火车,然后跑到苏国地方公安部门才能报警。
甚至列车在运行中,出现一大段一大段不归属任何地方区域管辖的情况,大部分的时间里,毫无治安保证。
异国他乡,一批又一批的蛇头、偷渡客、学生、更多的是倒爷们,他们在这趟列车上要捱到终点、等待侥幸的命运。
“啪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毕月鬼使神差的先小心翼翼探头,这一瞧不要紧,她被惊的瞬间捂住唇,及时的掩住嘴里的惊叫声。
昏黄的廊灯下,她看到乘务员蜷曲在车厢连接点处,正被人用麻袋套住脑袋,而乘务员的腹部有东西被顶住,面前站了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毕月似乎都忘记了要喘气呼吸,她惊恐地保持弯腰的动作,僵硬地扭动头部,看向车厢两头被十几个手持凶器的人堵住。
她眼睁睁地看到她隔壁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六个男人
她在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中,被吓的本能的又关上锁好厕所门,甚至被吓到手指颤抖地锁了又锁,就怕有任何遗漏。
毕月靠在门上双手合十夹紧骨节,骨节顷刻间泛白,她牙齿不听话地打着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事实,那事实沉重到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完了,不是恐吓勒索,不是小偷小摸的盗窃,不仅是那个罗丹成为了受害人。
毕月听着外面几十个暴徒叫嚣着自己叫什么名字,毫无顾忌地连打带骂喊着要钱要护照,听着外面用铁棍撬包厢门的打砸声,听着受害人的尖叫声、反抗声。
仅隔着一道门,她似乎看到了外面充斥躁动、不安、恐惧的画面。
她靠着门慢慢下滑,腿软到支撑不住自己。
她怕,怕外面那些暴徒发现卫生间里有人、不放过她。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死死捂住唇。
毕成?
毕成,她弟弟!
大成,她要怎么做,她到底要怎么做!
毕月汹涌的泪夺眶而出,却像是无知无觉般。
在毕月看到隔壁包厢的六个人现身关门时,六个人对车厢连接口的兄弟们笑着挥了挥手。
似发出信号般,表情上又带出似要将此次列车变成厄运列车的兴奋。
他们将嘴里叼着烟头往地上一扔,随手从身后掏出瓦斯枪、匕首、电警棍、电击器、长刀等致命武器。
他们身后的包厢里,连罗丹在内,三名女人**裸的躺在床上,下体泥泞不堪。
同包厢的三位浙江倒爷被五花大绑跪在角落,所有的人嘴都被堵住了,被连续强、轮四个小时的三个女人眼中死寂一片,跪在角落的三个男人眼中满是惊恐。
几十个暴徒在同一时间发动蜂拥而至,一个包厢接一个包厢的,开始了抢劫之旅。
而第一个率先被抢的对象就是紧邻的包厢。
毕成皱眉疑惑地看向门口,看到包厢门被人打开,他那声“姐”字还未出口、人还没等站直流时,两名手持瓦斯枪和电警棍的暴徒冲上前,抓住毕成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往餐桌上磕(。)
第一九一章 魂飞魄散三千字(为笑笑66和氏璧+)()
毕成的脑袋只几秒钟就被砸的眼冒金星。
这一次,他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突如其来的厄运,什么叫“神魂颠倒”。
他前一刻还在闭目养神取笑他姐财迷,高兴于他帮毕月迈出理想的一小步。
后一刻就被闯进包厢的两人,按住脑袋猛砸向餐桌,那哐哐脑袋砸桌子的声音,深深地刻进了他的心里。
“******的!钱呢?掏钱!”一名穿着十分体面的暴徒嘴里喷着浓重的烟味儿,他用一把瓦斯枪直接顶住了毕成的太阳穴。
毕成咬牙看着面前两双噬血中又带着兴奋的眼睛,他蜷曲着腰以求饶的姿态看向两人,但说话的态度却带出了以往从没有过的倔强:
“没有。”
“没有?”一名小个子、二十多岁的持电警棍的歹徒,直接将警棍对准毕成的腹部,就在他要用警棍暴打毕成时,用瓦斯枪别住毕成太阳穴名为牛三的暴徒,直接用瓦斯枪的枪把对着毕成的头皮狠命一砸:
“没有?老子让你没有!给我脱衣服!不老实废了你!”
牛三喝骂完毕成,又对瘦小的手下扬了扬下巴喊道:“你给我搜,看看钱藏哪了!”此人正是和罗丹搭讪、和毕月对视过一眼的男人。
他一直在观察着毕月、毕成这屋的包厢,只知道这屋住俩人,毕成还管毕月叫姐,但奈何这屋门始终都是只开一个缝隙,包括上一站迎苏国人进屋买货都是关门状态。
这包厢的姐弟俩太过小心翼翼,上的什么货、卖了多少钱,牛三当时又被老大“二姐”叫走了,完全不知。
但是能包下一个包厢的倒爷,那能是卖便宜东西吗?
牛三扬着下巴眯眼瞧着在慢吞吞脱衣服的毕成,他脑中忽然闪现毕月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瓦斯枪再次离毕成近在咫尺,只是牛三这一次是用枪扇毕成的脸,他用着十分危险的语气强调道:
“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儿、听话点儿,赶紧脱衣服交钱!妈的,快点儿!你眼睛亮着点儿,瞧见没?这特么是枪!”
“真没有。”
毕成话音刚落,牛三的手下也对牛三摇了摇头,扬了扬行李包:“连张卢布都没有,一件货物也没有,包袱皮都没有了,真特奶奶的怪了!”
牛三听完不但没有发怒,相反倒诡异的一笑。
他耐心十足在等待毕成脱完线衣线裤只穿一条内裤时,忽然凑近毕成的面前,手伸进毕成的裤衩兜里抢下了护照。
要嚣张到何种程度,这批劫匪有很多小头头,怕降低格调连个眼罩都没戴。
要肆无忌惮到何种程度,他居然告诉毕成他道上真实的名号,牛三看着手里的两个护照笑道:
“我说哥们,别挣扎,老子也没时间跟你磨叽,货呢?钱呢?你姐呢?你要都交出来,我保证你啥事儿没有。我告诉你,你们姐俩要是配合点儿,你姐让我玩一回,从此这趟车上再碰到抢你的,你就报上我牛三的名号!”
只穿一个大裤衩、一双棉鞋的毕成,嗖地一下抬头和牛三对视,他眼中倾泻而出暴怒到极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