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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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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个儿亲孙女自个儿还不了解吗?

    那打架指定不占上风,没人不定被打成什么样了!

    丁丽明明当了笑笑十年家人,啥不了解?还能这样,居然还带着表弟给个女娃娃堵在胡同口,没王法了。

    在梁老爷子看来,现在丁丽就是跪下求饶,这儿媳也不能要了。搅家精,心肠黑透了!

    梁笑笑听到她爷爷问道她最关心的啦,赶紧坐起身,蹑手蹑脚下床,将耳朵凑近门边儿认真听着。

    梁柏生站起身,心里烦躁的要命,声音强撑着装平静道:

    “说是后天就搬家。现在我也不管那事儿,老丁家那些亲戚谁爱住谁就住,反正怎么住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懒得跟她们犟犟。

    后天要是不给我倒出房子试试!

    她们也没胆儿,丁丽指着我给安排从大车间去办公室,估计是寻思把浩宇攥在手里,我还没时间跟她耗下去,方便她问我工作的事儿。

    就这两天,我正好给她整到郊区分厂去,省得她在市区,就是住宿舍也容易干出来今儿个想孩子又哭又闹,明天拿孩子当借口再登门的。”

    “你说说唉!”梁奶奶咋咂摸咋不是个滋味儿:

    “离个婚,人财两空的。得亏浩宇跟咱们,谁家像咱家这么吃哑巴亏的?

    大孙女差点儿没让人揍了,存款还都得给人家,这些年你拼死拼活的挣,到头来,连个过河钱都没留住。

    我是活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过,都离了还得给人家办工作的。真是!”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本经,该如何念,谁是谁非,也许当事人都说不清

    毕铁林到了烟酒直营店,刚一进店门,就听到了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露出了现在已经很少有的呆愣表情,只几秒后,他表情僵硬,眼神狠厉地看着那人的背影。

    吴玉喜被眼前这名美少妇烦的没法没法的,语气不算太友善:

    “这都到了年底了,像您这种一条一条买的,真不叫批发。

    这价格就是最低,您就是去东城店,那也是我们的。

    现在挂执照合法经营的,不敢说就我们一家,但我们家在京都城有几家店。我至不至于卖您一条假烟砸了招牌?我们这要是假的,真的,妹子,没真的了!

    再说来我们家批发烟的还真不是你这样的,您到底要买哪种?一会儿问这一会问问那的,我们这不论条、论箱才叫批发。不讲价,这不是秀水街!”

    该说赵天瑜保养得当,三十岁的年纪了,愣是让吴玉喜在烦躁的情绪中也一口一口的叫她妹子,可见她看起来姿色较好,那张小脸也确实是显年轻。

    “你这位同志怎么说话呢?我给单位同事买烟,万一买到假的了,影响多不好?我多问几句怎么了?再说这么贵的东西,谁家那么多钱不得多问问?”

    “老板!”吴玉喜看到毕铁林一般不叫老板,今天他是实在烦透了眼前这娘们了。一上午时间,跟他这店里进进出出三次了。他喊毕铁林是打算演双簧,意思是老板来了,他说行就行,不行你可别再来了。

    赵天瑜赶紧转身过去,她来就是想见这的老板的。跟这臭站柜台的说不明白。

    真当她是想让便宜三块五块?实际上她就是想跟这的老板连上线,她想倒手给单位,现在她家老沈管工会那一摊,她想问问能不能给开票子写一个价,实际收一个价。

    那这不明面的事儿,中间赚头还挺大,不能上来就说吧,再让人给捅出去,总得一来二去几次。

    可赵天瑜这一转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惊愣在当场,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双手捂住惊呼。

    一只粗粝的食指点了点烟盒,声音里带着调笑:“赵天瑜,好久不见。”

    “你!!!”

    毕铁林凑近赵天瑜,挑了挑眉道:“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没想到我还没倒出空找你算账呢,你主动送上了门!(。)

第二四八章 笑的露出了酒窝(二合一)() 
见鬼一般的惊愕、惊吓表情。

    赵天瑜眼中有惊恐、意外,以及不可置信,她甚至回望毕铁林时微微摇了摇头。

    毕铁林是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

    不是怎么也得判个十多年?毕竟在当年,那可是重罪,有的人甚至被枪毙了。

    可他?怎么可能?就算是表现良好,也不该这么快吧?

    还有,他怎么人在京都?还混的没有落魄,倒是看起来比当年年轻的他还

    赵天瑜以为她会忘了毕铁林。

    但是见了面,她才知道自己就是到死那天,也能清晰地记起他的一颦一笑。

    那段她不愿意回想起的倒霉日子,在她看来,那更是她人生中最晦涩的阶段。

    她像洗脑般会在午夜梦回时记起,又在清醒时自我催眠忘记。

    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似乎永远有干不完、能累折人腰的活儿,躺在硬硬的炕上,会经常累的直哼哼。

    春夏秋冬,都能在脸上、唇上,撕下干裂的皮。手上更是大大小小全是干裂的口子。

    起早贪黑,她没想到下乡下乡,居然就是沦为一名农村妇女,然而她又没有农村妇女能干,连纳鞋底都被骂废物。

    开的年纪,却穿着最破的衣裳,甚至连写封信邮进城里和父母说说话,都成了贪念。

    能让她记起自己还是一名漂亮姑娘的镜头,似乎只剩下每次下地之前走的那条羊肠小路。

    那时,只要她经过,以毕铁林为首的那些小伙子,就会站在房檐边儿偷摸瞧她。

    那时,毕铁林的目光里有对女孩子的好奇,有男人爱看漂亮女人的本能,有主动上前只为她一个笑脸的殷勤。

    当初选择毕铁林当回城的踏脚石,她比谁都不愿。虽然她说出来没人信。

    但当时知青为了进城,在她之前有出过类似的事儿,很多曾经那些爱慕她的人,都被家里警告,在回城那段时间里都躲着她们。

    她能等,可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个也是在办手续时,被人威胁、被迫怀上的孩子,等不了。

    而那个真正该进监狱的人,她恨不得给碎尸万段的人,却握着她的手续,如果使坏,别说回城,就是在村里都得被一人一口吐沫吐在脸上,更难活了。

    为了回城那个迫切的心愿,为了自认为只要回了城就会一切变好的念头,让她害了眼前的青年、不,是眼前的男人。

    她刚回京都那两年,总会梦见毕铁林递给她半个馒头的画面,惊醒后会捂着心脏给自己洗脑,她以为他早就熬不住死在监狱里了

    赵天瑜愣住般傻瞅着毕铁林,而毕铁林就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让她仔细瞅个清楚。

    赵天瑜忽然双手捂唇,捂住颤抖的嘴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忽然僵硬地转动脖颈,侧过头看了眼红木酒柜。

    毕铁林似笑非笑道:

    “怎么?几年没见了,见到我,连句话都不会说了?”弯腰捡起赵天瑜的皮包,递了过去。

    毕铁林这一出声,就像是能把她怎么着了似的,“啊!!”赵天瑜慌乱抢过包,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在吴玉喜惊讶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她往店外跑时,慌张到居然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顾不上揉一揉额头,回头和转过身看向她的毕铁林对视了一眼,赶紧推门跑走。

    玻璃门还在来回晃动着

    毕铁林深呼吸紧咬后槽牙,闭了下眼睛,极致克制住自己的双拳,他怕他冲出去能像捏小鸡一样捏死她!

    而刚刚在四目相对那一瞬,他差点儿就要那么做了。

    “铁林,那位是?”吴玉喜看了看窗外跑走的少妇背影,又观察了几秒毕铁林的表情,心里好像猜到了答案。

    但又觉得不可能,那也太凑巧了吧?

    毕铁林连续深呼吸了几次,随后嗤笑了一声,他目光狠厉地看向前方,没有给吴玉喜任何答案,直接脚步一拐去了休息室。

    而跑出店面的赵天瑜,扶着拐弯儿处的墙角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心里只有一个恐慌的念头,他会不会报复自己?啊?

    赵天瑜嘴唇控制不住的发抖,全身上下抖得像筛糠了一样。

    大白天的,一位漂亮美妇脸上毫无血色,那副样子真像是白天遇见了鬼,多一步路都走不得了,后来干脆靠在墙上才能支撑住自己。

    毕铁林静坐在写字台前,他眼神落在不知名处。他以为他劝自己的很有用。

    可刚刚,当赵天瑜撞进他的视线时,他才知道之前劝自己忘了吧等等都是狗屁!

    他以为他穿上西装,就会心胸开阔到放下那段屈辱的岁月,还奉劝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让那些画面来打扰现在。

    然而,今日突如其来的见面,他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装着多少恨!

    那恨意,根本不会随着时间消失。

    那恨,不是像是坑了他多少钱能放下的事儿。

    他消失的华年,他母亲跪在政府台阶上哭倒的画面,他侄女死死地拉着警察的手,又被警察硬生生掰开那一根根细弱的指尖儿。

    总有人说:老天饿不死瞎家雀。

    可实际上,当年因为他,他们毕家真的差点儿走投无路活不下去。

    父母的棺材本都掏出来了,只为了能知道他人被带到哪的信儿!

    母亲没了,父亲摊在炕上无药可吃,他理智地劝过自己。可特么他发现,他根本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儿!

    蹲怕了,不可以再毁了自己。

    毕铁林心里重复着这个念头,他静坐在那,能告诉自己的只有这一句,那就是不能因为那么个女人再失去任何东西。

    毕铁林紧攥着两拳,指甲慢慢的给掌心里抠紫、抠青,直至抠出了血印子。

    “喜子!你进来!”

    毕铁林从本子上撕下了一张纸,刷刷刷写了几个字递给吴玉喜,他眼中是意味不明,语气是从没有过的玩世不恭:

    “找几个弟兄,从今天开始,给我跟踪那个女人。查她家还有谁,丈夫单位,她在单位情况,能查都查。”

    赵天瑜瘫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就是赵天雪开门的动静都没有听见。

    “姐,你怎么了?干嘛呢你?”赵天雪用手掌在她姐面前挥了挥。

    “啊!”赵天瑜被吓了一跳,随后双手捂脸松了一口气。

    她脸色差到极点,却什么也没说,而是摇了摇头疲惫地进了厨房。

    从这天开始,赵天瑜被人跟踪且不知,她还玩起了反跟踪,跟踪起了毕铁林。

    连续两天站在街口拐角处,偷偷摸摸观察穿着黑色大衣开夏利车的毕铁林。

    而毕铁林每次都表现的像是不知道一样。

    赵天瑜明知道自己躲都来不及呢,却又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究其原因,她自己也不懂是为个啥,为何要偷偷观察他。

    直到跟的时间多了,看的多了,她才懂自己是为何。

    ——

    毕月的那些话,毕铁刚不爱听是不爱听的,当着儿女的面不承认是一回事,可还是听进了心里。

    毕铁刚蹲在人民医院后院的大树根边儿,想着心事儿。

    被烟熏的迷离的双眸,半眯起眼睛看着远处,微长的指甲里还存有黑泥,手上夹着一颗烟,脚边儿已经有仨烟头了。

    他心里挺无力的。

    当大哥的,挣扎了好几年,穷困潦倒到要靠俩孩子才有所改善。

    等他弟弟出来了,他还心里寻思谁说也不好使,就是毕月、毕成怨他这个当爹的,他也要把存款都拿出来,想要竭尽全力帮毕铁林呢。

    结果却是弟弟一分钱都没用他的,只留下了一张字条,没用半年时间,别说他家,就是连着妹妹毕金枝都跟着借了光。

    似乎就像是在眨眼间,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毕铁刚连续吧嗒了两口烟,抬眼看天时抬头纹更深了,顶着半白的头发,叹了口气。

    他当哥哥的,现在就变成了,能插手的、能管的,似乎就剩下嘱咐弟弟成家这件事儿了,结果啊,还是帮了倒忙。

    毕铁刚站起身,那沮丧的背影,与医院后院儿的皑皑白雪融为一体。

    病房里的毕成,小声喊给他后背看的毕月:

    “姐,啥大不了的事儿啊?你别掉小脸子啊。那是咱亲爹亲娘,都自个儿家人,多一句少一句的,你至不至于?你那好心也有点儿不会好好说。”

    毕月“哼”了一声,皱着鼻子回头瞪毕成道:

    “不好好说都不当回事儿呢,我要好好说,你信吗?咱爹心粗,能不能听进心都够呛。

    咱娘,她才不带听我的。

    再说我也没大小声啊,估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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