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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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做梦了嘛!
就你这性格,寻思您别一顿瞎藏,藏到最后再藏的找不到哪是哪了,咱那数额现在能算是巨大了,去银行补办怪麻烦的,我自个儿管。
再一个,那钱以后干点儿啥还得用呢,我还许诺给大成买房子。
放你那,你这事儿那事儿的再拦我,问东问西的,麻烦,我用着也不方便!您明不明白?我的天啊!”
毕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身心疲惫,她觉得在她娘面前,干控制都控制不住。
呦,闺女跟她想一块堆儿去了。主动提了要给大成买房子。
啊,闺女不是跟她隔心,也不是不放心她管钱啥的,是怕她拦着干正事儿。
刘雅芳眼里含笑了,表情略显复杂,上前拽住毕月的胳膊,看毕月自个儿在那像是较劲似的,她叹口气道:
“我发现你这孩子,脾气咋那么大呢?这家伙,跟我说话又瞪眼又跺脚的。你说你这样的,将来给人当儿媳妇,那婆婆能容你吗?”
好嘛,她娘又扯几年后了。
刘雅芳斜睨毕月,撇了撇嘴:
“我和你爹有多少,不都是给你们攒的吗?那还能攒别人兜里去?
你要干正事儿,娘指定不拦着。我不给你是不放心,我保证。啊?闺女?”
毕月借势甩开刘雅芳的手,板着小脸儿约法三章:
“咱可先说好了,我要用,必须给我。”说完抬腿就走。(。)
第二八一章 新三年旧三年,一唠就唠从前(二更)()
“干哈去?”
“出去一趟。”
“出去是上哪去?”
真烦。咋啥都管呢?
毕月无奈道:
“去趟饭店。年根儿底了,算算账好关门,让大山哥不行先回家过年。
就我小叔那小夏利,能坐下这么多人啊是咋地?得提前买火车票啊?”
刘雅芳马上瞪大眼,兴奋了,俩眼冒光:“啊,去那算钱啊?那你等会儿我,我跟你一块堆儿去。”
毕月烦了,叹气道:
“您去算干嘛的啊?”
刘雅芳真就开始找头巾子了:
“你说是干啥的?一个是大山那孩子,他爹娘都回村儿了,我和你爹来了,理应得去瞅瞅。
二一个是,你不说了吗?算算账,你一个大姑娘家身上揣钱不安全,咱娘俩正好算完账去银行,趁着人没关门都存上。”
刘雅芳越着急越在屋里转圈儿,她头巾子呢?
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被陈翠柳都哭的脑门冒汗了,摘下扔那屋了,边要往外走,边继续絮叨道:
“可挺好。看看那面能收多少钱,我昨个儿睡不着觉还和你爹合计呢,要是能凑上八万整,那一年光利息就老了”
“得得得!您可快打住!”毕月伸出一只胳膊拦住。
细了高挑的毕月,微侧身站在屋门口,没了刚才的无奈和情绪激动,有点儿公事公办的意思,告知刘雅芳道:
“娘,那钱您可甭惦记。您要是去看大山哥,行,明天去。
我是去算账,不是去唠嗑的。
算的还是给大山哥分成的钱。
我那份存不到咱家折上,不动你那折上钱就不错了,那还是怕账目乱套才没动的。没八万的事儿哈。”
“为啥?啊,不拿钱还要搭点儿是咋地?”刘雅芳不明白。啥?白忙活啊,饭店成赵家的啦?
“为啥?因为我小叔出资买的门市房,写的是我名。那本该是我掏钱买的,我当时哪有啊?
我小叔又不分利润钱,我不得把挣的钱存上,把房钱还给我小叔吗?
我饭店那头,现在别说一分钱都拿不到,我还欠着外账呢。”
刘雅芳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脸上的喜色不见了,嘟囔了句:
“那你小叔那,管你要了是咋的?还是”
毕月也没想到,没想到她娘居然这样:
“您咋能那么想?他不要是不要的。娘,您可别再说没结婚前是一家。
您管我们仨,管了也就管了。咱是一家人。
人我小叔都三十多岁了,我爷奶都不在了,他有多少都是他的,跟咱家可没关系,咱们不能那样,您明白不?”
刘雅芳心话了:
我啥不明白?
我要是那占便宜没够的嫂子,我现在就提过去,你小叔就是再不乐意,也得把钱交我这。
刘雅芳“哼”了一声,跟毕月撇嘴嘀咕道:
“你这孩子,从来都跟外人这个那个的臭讲究,跟我你就会使厉害。就像我怎么回事儿似的?
你啊,当时你小,备不住都不记得了。
过去搁一块堆儿过日子那阵,你爹挣公分养你叔,结果你叔偷摸开手扶车出门拉沙子挣的钱,你奶偏心眼都给他单独攒着。
这票那票的,说是给他将来娶媳妇用,不给咱家。
你奶啊,有时候也挺让人寒心。要不说偏疼儿女不得挤呢?怎么样?到了是我和你爹养老送终吧?
你奶眼瞅着你那裤脚短的都要盖不住脚脖子了,她都不说给买点儿。
后来没招了,我把我袄后背那块给拆了,掏了点儿找块破布给你补的。
还你奶亲,你小叔亲,到真章谁行?我告诉你,大妮儿,别不知道个里外拐,到啥时候也得是我和你爹。
那时候你叔岁数小,我和你爹就跟养活四个孩子似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那老人说的话就没有差过的。
他一顿二大碗,全家就他一人吃饱了。
你和大成半夜饿哭,哭的跟野狼嚎似的,你们在炕那面哭,我在这面抹眼泪儿的。
你爷奶那么大岁数能挣几个公分?还不都是你爹和我受累挣?累的一身病,养活他。
我这个嫂子还咋的?对他毕铁林实心实意。那时候那么穷,我都没说啥,我现在还有啥想不开的?
唉!我要是那横不讲理的,他现在没成家,当年也都没分家,现在有俩钱儿了,交给我管咋地?理应的!”
毕月也想叹气。
她发现了,她娘现在有点儿更年期,话那个多,特别能扯。暑假回家那阵,胖大娘指使她娘干活,她娘都不敢吱个声,还给她气够呛。
现在再一看,真是刮目相看,都快要给她啰嗦哭了。
前三年后三年的,要是陪她唠,那没个头。
瞧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对还想继续挑理的刘雅芳道:
“娘,咱回来再唠成吗?
再说一码是一码。您别老提过去那些老皇历。
人我小叔也没跟咱家分你的我的,这不是我嘛,是我不想让账目混乱不清,该怎么着怎么着,没那个必要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的。
你说咱家现在又不缺钱,让我小叔给买门市房算怎么回事儿?对不对?
不像是缺钱应急,再说手头不是宽裕吗?饭店那面的利润我用不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到月分红就存上,我不想写我名的房子,闹个我小叔给钱买的,那会显得我很无能。”
这算是毕月破天荒的安抚?总之,效果不错。
刘雅芳虽还是一副不痛快的样儿,但点点头:
“那你快去吧,刚出院,算明白了就痛快回家。你招点儿家,让娘省点心儿,行不?”
毕月系着一米来长的米白色毛线围巾,边走边一圈儿又一圈儿的往脖子上绕。
刚走到大门口,刘雅芳喊道:“下晌想吃啥啊?”
“随便!”
陈翠柳站在屋门口,看着大门那闪出去的倩影,红肿着一双眼睛,真心的羡慕毕月。
她不明白,同样都是女人,她也没比毕月大几岁,怎么命运就这样?被拒绝还是羞辱的方式。
“雅芳姐。”
刘雅芳正拎暖壶往大铁盆里倒开水呢。
她得给毕月那些在医院用过的床单被罩洗喽,还有她闺女来月经弄脏的线裤啥的,忙完还得抓紧给她闺女做点儿好吃的,听到开门声抬头:
“翠柳啊,到底是咋的了?”
“雅芳姐,我想回家。”(。)
第二八二章 急了拐弯儿的小心思(一更)()
翠柳说啥?回家?啥意思?
甭管啥意思?回家可挺好。
刘雅芳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意思是让陈翠柳坐下。
她自个儿坐在大铁盆前,拿起搓衣板上面的皂胰子,往被罩上边抹边假装关心问道:
“翠柳啊,你这是想家了吧?”
“雅芳姐,我”陈翠柳一副又要掉泪的架势。
刘雅芳赶紧洗刷刷,她可见不得哭哭啼啼。从水里面捞出被罩,按在搓衣板上,刷刷地搓着,搓出动静打岔道:
“我就知道你一准儿惦记家了。
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回去买买年货啥的,挺好。
我估摸着你是第一回离家这么久吧?回家行,回家准备准备过年。
等你姐夫回来的,我让他吃口饭就去给你买票。快别哭了。今儿个走不成,明天也能走了,坐上车就快了。”
“雅芳姐,其实我”
刘雅芳眼角堆起了褶子,笑道:
“哎呀,跟我你还解释啥?我这是奔儿女来的,要不然我也得惦记家,别看我那大破家不咋地。正常!”
其实刘雅芳心里明白。
陈翠柳要么是整景跟她哭诉,想要逼着她对那事儿上点儿心。
要么就是觉得没戏了,可不再这闲呆着丢磕碜了,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翠柳啊,呵呵,这是你跟我说,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咋跟你说呢?那啥,刚你没听着啥没?”
陈翠柳咽下了嘴边儿话,她还没等说啥呢?雅芳姐都说出让姐夫连夜给她买火车票的话了,这是盼着她走啊。
“啥?没听着。”
没听着好。刘雅芳就怕那“八万块”说的声大,正搁心里犯嘀咕呢。
说瞎话道:
“说那啥?这不嘛,俺们村儿有个小子在京都呢,听到信儿了,还寻思跟咱们一块回去呢。
这大妮儿知道了,刚才跟我俩一顿分析,说是她小叔那汽车坐不下那些人,就俺们一家五口那都强塞下。
大成那个样,还得坐一会儿就得躺下。我们五口都得估摸着大的抱小的。
大妮儿那孩子啊,比我个老婆子还操心。她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咋地?你说我都没寻思那事儿。
说是要再加个人,俺们就得有个人趴车盖子上啦。
我还寻思呢。妹子,你要不提,姐还别说,心里真挺为难。
我本来寻思跟你姐夫合计合计,那就得单有人买车票陪你坐火车,那小汽车确实搁不下。
这么的挺好,你先回。我让你姐夫给你买票,管是多贵的票呢”
陈翠柳越听越气愤,越听越寒心。
眼睛盯着刘雅芳,早没了想掉泪诉委屈的心理,心里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但她压抑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还没回去呢,人生地不熟的,得指望着刘雅芳。
车票钱?
陈翠柳不接话。
她人被折腾的不像样,总不能到头来,还让她搭车票钱吧?她没管毕家要点儿啥就算够仁义的了!
刘雅芳心疼肉疼肝疼,强装大方许诺道:
“买不着座的话,就是买铺也指定给你买。
这个钱,姐掏。
只要翠柳你安安全全到家。
这就够那啥的了,让你一人回去,姐这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屋里除了搓洗衣服的动静,没人说话了。
刘雅芳心里叹气,到底把人给得罪了。
她这说完了,翠柳连句客套话都不说,一句话都不接。
也不说过来帮她拧拧床单子啥的,一扭头直接看窗外装上了林妹妹。
你说说?这事儿闹的。
刘雅芳心里也挺委屈。
这要是像原来似的,毕铁刚和毕金枝那兄妹俩非得让领来人,她现在还有个人埋怨两句。
可陈翠柳是她提议的,你说她是不是倒霉催的?
小叔子那头没落句好话,备不住还得寻思她这个嫂子,咋那么不开眼!
她呢?领人操心不算,还得搭她闺女儿子的血汗钱给人买车票。
她自个儿都舍不得钱给老儿子买根葫芦,那火车票钱老贵了
哎呦,不能细寻思,怕憋屈死自个儿!
陈翠柳不吱声,刘雅芳就跟没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似的,刷刷地继续洗啊洗,两手紧掐住被罩,用力搓,想把憋闷劲儿搓出去。
“唉!”
陈翠柳哀怨地长叹了一声,没了往常圆脸笑眯眯的喜庆劲儿,没什么精气神道:
“那雅芳姐,我先回屋了,睡一觉。你洗吧。”
陈翠柳前脚一离开,后脚刘雅芳也一声叹息,这给她憋的,停下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