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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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安点了下桌子:“我在跟你说钱呢,你别胡扯。你这女人,我又不是没工资。”
“就是说这个呢。非要联络你请他们,或者回请。别絮叨这个了,没意义。先这么定,全都放你那,行吧?
至于父母那,我妈在屋里听着呢,接不接受都得接受。
我爸那,他一般有事能找你,没事儿的话,一年到头都想不起你。我要是不惹事儿呢,基本我家也没啥事儿了。
你父母那,你怎么说我怎么配合。”
王建安这回干脆了:“说你出差。”
“嗯,随便你吧。”
谁打算离婚的两口子是这么个离法?
半年后办手续,三言两语间,楚亦清理智的不得了,王建安也是从没有过的冷静。
他甚至还冲哭的梁吟秋低头叫了声妈,打了个招呼。
……
车开走了,楚亦清只看向车外,没心思劝梁吟秋,也没回头。
而一脸伤的王建安,打着雨伞站在门口却迟迟不回院儿。
他一直望着,他觉得他这次好像还是送妻子出差。
因为这场景,像极了这几年间出差中的一切一切。
给他预备任务,嘱咐一堆孩子父母的,随后包都有专人拎,就那么嚣张的离开,次次不回头看看。
只不过……
王建安握紧右拳放在心口处。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一个月的不见面了,如果没有童童开学,他也不去找她,可能眨眼就是半年后。
雨还在下着,由暴雨转为了淅淅沥沥,这看似不过是最平常的一天。
离别时,只道是当时习惯,
一切都很平淡,不觉出彩。
雨落时,才想起那种心安,
欢声和笑语还在我耳畔。
如今已各自在城市两端,
相距远相见难不聚只散。
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期盼;
毕竟一生很短,少有美满——by谢春花《只道寻常》
第五七八章 啥前儿办事儿啊?(二合一)()
被楚亦清和王建安大打出手的景象刺激的,被母亲到了那种时候还偏心眼气的胃疼的楚亦锋,站在毕家的门口,久久没有推开大门。
刚才自己家那面有多让他心力憔悴,他觉得此刻的毕家就有多难得。
虽然很吵闹,虽然那些争吵的话题,在他眼中毫无意义,可他就是觉得好。
他们好像在院子里吃饭。
丈母娘好像挺不扛念叨,真回来了。
院子里传来那熟悉的尖音儿,依旧默默叨叨,吃东西都没挡住又骂他的月月:
“大妮儿啊,我才几天不搁家啊?瞅瞅你们这个作妖劲儿。
毕铁刚,你就惯着他们吧。
一个个眼睛大肚子小,能吃多少啊?
瞅瞅,又是火锅又是鱼头,还整洋事儿买个蛋糕,一晚上要吃多少顿啊?
这天这么热,那蛋糕不得放坏啦?
大妮儿,你那嗓子还没好利索呢吧?吃这不上火?你们就败家吧。”
楚亦锋推开了大门,毕铁刚咽下了“吃也堵不住你嘴”。
入眼就是电炉子上的火锅正在冒着热气,地上连着好多电线一直通向毕月的屋。
“妈,您什么时候到家的?”
刘雅芳愣了三秒。反应过来了,心话:走一段日子了,冷不丁听外人叫她妈,你还别说,又不习惯了。
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呀,你这是也才回来啊?咱俩前后脚。
那个谁,刘大鹏给我送到家门口,留他吃饭也不干。他还找你呢,说是有事儿。
快着点儿,洗手,他们都吃了,就咱娘俩没吃。你……”
刘雅芳的表情再次愣住,停住了话头。微弯腰站起身,那孩子的衣服袖子咋提(di)了算挂呢?打架了?
毕成瞅了瞅楚亦锋,又低头瞅瞅自己。只觉得那么眼熟呢,感觉在姐夫的身上,找到了自个儿从前的影子。
毕晟刚要欠欠的问“你也加入战局了?”被毕铁刚一横眼睛憋了回去。
面对全家人的眼光,楚亦锋倒是非常从容,看向撩门帘出来的毕月,似解释,似开玩笑嘱咐道:
“赶明儿给大成多买点儿好衣服。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合格啊。看看,一咧就开。”
说着话就坐在饭桌边儿。
毕月也笑呵呵的回看过去,心里立刻明白,那位不是拉架就是帮人出气了。看来闹的场面挺大。不过那几个人捆一起都打不过就是了。
“你要不要换衣服?我今天给你买了几件。”
楚亦锋扯了扯稀碎的袖子:“不用,无袖凉快。”
毕铁刚将干净的饭碗筷子递给身边的楚亦锋,他坐在小板凳上,指指蘸料,又一脸看孩子不容易的表情。
能容易吗?摊上那样的姐姐:
“喝不喝凉啤酒?脸盆里镇着呢,解渴。”
而重新返回屋里的毕月,再出来时端着个大蛋糕走了出来。
“你瞅瞅,这么大。哎呦我天吶。”顾不上纳闷的刘雅芳,赶紧带小跑上前接了过去,回头还要继续磨叽败家,毕铁刚截住道:
“一回来你就嘴不闲,快赶上七八十只鸭子了。亦锋过生日。”
“过生日?”刘雅芳有点儿尴尬。
好不好孬不孬的,就这一个姑爷。村里的鸡鸭鹅狗猫都被她宣传的知道了,得对的好点儿。姑爷是娇客。又马上转换成异常热情的态度说道:
“那咱吃,亦锋啊,放量吃,吃不了也没事儿。”
“嗳。”
楚亦锋下青菜涮着时和切蛋糕的毕月对视了几眼,又跟毕铁刚他们没话找话了几句。
总之,他受到了毕家人非常温和的对待。
吃了几口后,倒是这个七八十只鸭子的丈母娘,率先发现了看似比平常话多的楚亦锋有点儿不对劲儿,比毕月还心细。
刘雅芳饭碗里是一堆羊肉和粉丝,手边也放着一块蛋糕,刚咬一口还没咽下去呢,就问道:
“你这孩子是胃疼吧?我看你捂那地方?毕铁刚,你可别给他灌凉啤酒了。等着,你不能吃这些玩应。”说完,一抹嘴,满手又是麻酱又是蛋糕油,站起身就小跑去了厨房。
毕月用眼神询问,楚亦锋点点头。
毕月也赶紧去客厅翻胃药。
娘俩在厨房汇合。
刘雅芳清洗小砂锅,三五下就淘好了米,要给楚亦锋煮蛋花粥,叫住了拿药的毕月:
“咋回事儿啊?”
毕月看了眼院子,凑她娘耳边小声道:“他姐跟别的男人瞎联系,被他姐夫逮到了。他刚才出去断官司去了。”
“啊?”刘雅芳愕然。
“啊啥啊。娘,你可别表现出来。这回你高兴了吧?他家,哼。咱可不比谁低一头。”
刘雅芳立刻啧啧出声,唏嘘道:“你瞅瞅他那家庭,确实是真闹听。有钱有势有啥用?这种花花事儿也有了。”
毕月望着刘雅芳,本以为跟最亲近的娘,分享楚亦清的丑事会很快乐,她就等着跟她娘说细节好一起快乐呢。跟爹说不行啊,不方便。
可她张嘴就说了。但这一刻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了。
“娘,你要是敢说漏了,我就再不跟你说悄……”
“妮儿啊。”刘雅芳脸色有点儿不好看,没心思讲究别人:
“你记住喽。以后不能偷摸给你爹钱,超过五十你告诉我。我算是看好了,这人啊,没处看去,有钱都学坏啊。快走吧,让他吃药。”
楚亦锋舀着糯糯的蛋花儿粥,耳边听着毕月在水井边刷碗,刷完又开始拾掇丈母娘从农村带回来的蔬菜。毕成在给毕晟讲题。
老丈人话很少,但嘱咐他多喝点儿,要是胃还疼,不行要陪他去医院看看。
丈母娘挥舞着蒲扇当蚊子拍儿,也时不时的看着他。
他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在蔓延。
这种复杂的情绪,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可他今天却对毕月说出了口。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无论谁嫁我,那她都应该是个幸运儿。因为我了解自己,我知道我一旦能下决心娶她,必会对她很好很好。当然,也有家世的原因。”
毕月坐在床边儿,回望楚亦锋,静等他敞开话匣子。
她知道他一定是被他姐的事刺激着了。
“结果你被我看上了,事实证明很倒霉。
我家是,自己的孩子才是孩子。只有自己家的好了,别人的爱好不好。
你家是宁可让自己家孩子亏着,也不轻易伤别人家孩子。”
“你姐和你姐夫分开了?你妈她……”
“我在说我们。他们爱怎样怎样,只要不影响我们,只要你不吃亏就行。”说到这,楚亦锋顿了一下:
“可你已经吃了很多,怎么办?
月月,我是不是除了恳请你多担待,别嫌弃我家,也别嫌弃我,没其他招了?唉!”
楚亦锋突如其来将毕月揽在怀里,吻着毕月的额头。
而他怀里的毕月赶紧看向窗外,躲着那轻吻,就怕她娘刚回来咋咋呼呼冲进来,有点儿精神不集中。
她觉得现在她怀着孕,吃着梁吟秋送来的燕窝,被楚亦锋搂着,再重新讨论那些臭氧层子已经没用了。
可是慢慢的,随着楚亦锋复杂情绪下的那些话,她不但听进了心,也让今晚楚亦锋说的话在她心里扎了根儿。
虽然那些话并不是甜言蜜语,也完全不像楚亦锋一直以来的说话风格。
“我们没有多年夫妻厚重的感情,我们折腾不起。
咱们还没开始,就差点儿被这些闹哄哄的事儿,影响的连期待感都没有了,想想我就心堵。
都说最亲的人是夫妻。
以前我还真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觉得真是这样。咱俩成名副其实的夫妻吧。不过我能给你的,也就剩承诺了。”
毕月推开了楚亦锋,她想看看楚亦锋的眼睛。
楚亦锋微低着头,和毕月对望,抓紧毕月的肩膀道:
“我们相互扶持。
即便婚后被时间沉淀的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了,咱们成了老夫老妻。
即便我们也会在婚后面对诱惑,但我会一生不变。
一生不变,你听这词是不是很空?可大家在这个时候都这么说。
呵呵,谁能保证一生?听着心里舒服罢了。
我不能,其实你也不能。
但我们要同时向对方保证:你稍微变点儿,我稍微变点儿,谁脚步走的快了,要记得拉对方,谁倒退了,我们要彼此鼓励。
咱俩好好过,像其他情侣一样,带着这样的准备和决心,相信走进婚姻能过的很精彩,好不好?
你信我一次。忘掉那些不愉快,咱们也补上这份期待。”
毕月瞪着大眼睛,惊愣了好一会儿。
这是她的求婚吗?她果然跟别人求婚结婚生子都不一样,听的她想叹气。
“那咱俩明天去登记吧。我现在怀孕,咱也别单过。到时候等你走了,谁给我做饭。你跟我脸皮厚点儿,还住这。生完再让我娘给我带孩子。好吧?”
楚亦锋心里感动要溢出来般,可他脸色还是露出有点儿受惊的表情:“你说什么?”
毕月推开楚亦锋的手,指指桌子上的冲剂:“把这个喝了,你早点儿去睡觉吧。”
“月月?再说一遍?”
“好吧。”毕月无奈的一本正经道:
“你看,你颜值高,嗯,我看的确实挺顺眼。
身世好,承不承认你都是将军的儿子,这就是世人眼光。
你还比大多数人多金,嗯,我是说相对的。
你有才华。比同龄人沉稳,虽然可以再挖掘,有时候菱角还太尖锐。对我也算痴情,不换衣服不回家,我都有看到。”
毕月扫了眼楚亦锋紧抿的唇,想笑就笑呗:“懂浪漫,就是刚才干巴巴的真是,以后你得补上……会做饭,估计受你妈你姐刺激,你未来也能是个会教子的好爸爸。会……”
会调情仨字,毕月咽了回去,继续夸奖道:
“按理说,这种男人只应天上才有,我何德何能。可你家这么闹得慌,我倒踏实了。总算你有不如普通男人的地方了。毕竟,我毕月没有多好。”
楚亦锋急切地掰过面前娇俏的女人,一脸不可置信:“你说的是心里话?”
“对啊。我确实没有多好啊。
我脾气大,你看我跟我娘都能吵翻天。
我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光看到我比同龄的女人敢想敢干了,显得挺能耐的。其实只有我自个儿了解自个儿,我还真有点儿小富即安。
谁没事儿愿意天天琢磨挣钱?钱难挣屎难吃多累啊?
我只是怕浪费脑袋瓜,不得已。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