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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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笑笑,她更伤心!你说就唠个磕,闲出屁了,话赶话!她说什么了?笑笑居然骂她无知、说她不自爱,就差指着她说脑残了!
她梁笑笑可以不认同她的感情观,但那种感情观就是生活教给她的,发表发表意见、上纲上线!她不该生气吗?
以上仨人,她如果不在意,早就远离了!
委屈,心里溢满了悲愤,根本没听进去劝,但毕月表情未变,她对毕成说:“你继续。”
情商都有待提高的姐弟俩,展开了一场谁都不懂谁的谈话。
毕成真就继续了,句句戳他姐心窝子:“姐啊,不害臊的说,以后我要找对象,坚决不找你这样的。”
“找那种明明有错在先,却先喊冤的小白花?就因为她能示弱会哭,我这样的不会?!”
毕成无奈摇头:
“听听,你说话多难听?姐,你这是和我、和咱娘,我不知道你和笑笑姐咋的了,但这是跟我们!
换旁人谁受得住?要说找对象啊,我现在就能以男人的视角负责任的告诉你,真宁可找那样会哭会装的,都不要你这样死犟死犟说发火就发火的!”
毕月腾地一下站起身,被戳中了心肝:“你这是不懂我!”
毕成直视毕月:“一般人懂不了你!”
“你!”毕月被毕成气的语无伦次,不知为何,她脱口而出道:“那为什么楚大哥就能懂我?可见是你这人情商不行,楚大哥怎么就认为我很好、非常好!”
毕成端起酒杯,一仰脖干掉,悠悠道:
“我哪是不懂你啊,我是搞不懂你们女人!更不知道你今天吃了什么枪药?我就是觉得吧,你们女人真奇怪,你是不是和笑笑姐发脾气了?
你说你俩好到就差穿一条裙子了,那么难时,笑笑姐掏钱!咱家出摊,她跟着你一起忙的一身烤肉味儿。
你呢,那么抠门的人,买啥都给笑笑姐带一份,你能心粗成这样,还知道给她换鞋垫放炕上热乎上,啥矛盾能顶得上这些啊?不过姐,你比别的女人更难懂,原来一年都没几句话,现在又跟炮仗似的!”
毕月此时最不想听这些:“别转移话题,你不是刚才在说我很差劲?”
毕成用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毕月道:“我啥时候说你差劲了?”
“就刚才,一般人那句!”
毕成还在继续点火中,想起来了:“啊,就是说啊,我这属于一般人,一般人不懂你,楚大哥不是一般人呗!”
在毕月运着气时,毕成打算先撤了,站起身轻咳了一声,看他姐那表情,他好像气着她了
“姐,普天之下都是一般人,好话不会好好说,早晚吃亏,我真是为你好。别拿楚大哥抬杠了,他确实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不能说失踪就失踪。”
(。)
第九十二章 说走咱就走啊(二更)()
毕月这一夜睡的还算踏实,关上房间门,什么也没想,只觉得浑身疲惫,酒劲上头,还有、脑子涨涨的疼。
第二天早起,她睡眼惺忪地给毕成端上粥、咸菜、煮鸡蛋时,还打着哈欠,就像没睡醒似的,毕成特意看看他姐的脸色。
和毕月相反的是,毕成这一夜都睡的不咋地。
一闭上眼睛,他就开始回忆哪句话说的是不是重了。十分担心他姐再次憋屈进医院,实在是怕了他姐那塑料体格,不过看来还好:
“姐?”
毕月三下两下把头发抓的乱七八糟:“怎么?”态度不错,就像是负面情绪全面消化了一般。
“没啥事儿,你先洗把脸精神精神吧,这粥我给你舀出来晾着。”
去学校上课,早就成为了毕月的思想负担。
又不是没读过,在她看来,这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儿。
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耽误之极,不是安安静静当什么八十年代大学生!
毕月早想好了,明年啊,大四阶段实习当老师什么的,她都不抢名额,最好老师在派遣时能忘了她。
就这样念书的态度,可见她有多不想上课,但因为这个学校有梁笑笑,她的身边坐着一位和她嘻嘻哈哈的女孩,自从她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她觉得很值!
她希望有很多很多空闲的时间去陪伴小姐妹,因为她清楚,女孩儿们之间的交情其实要靠陪伴,也喜欢有人和她形影不离。
推开班级门那一刻,毕月的心里是含糊的。
最后一排那个地方,除了仨男同学跟书呆子似的死记硬背靠墙坐,再就是“另类”的她俩,而笑笑
她还会在吗?
毕月唾弃自己,她居然质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穿着黑大衣的瘦高女孩儿,背着米色的双肩包,推开了教室门,抬眼往常坐的位置一瞧,心被揪了一下。
表情未变,装作若无其事,假装不懂什么意思,她路过姜珊和梁笑笑的那一排,走向自己常坐的地方。
紧盯黑板,以最为认真的态度,听了一节课
——
楚亦锋记。
那一日
楚亦锋趿拉着双拖鞋,穿着个跨栏背心、大裤衩,手握车钥匙,就这样的一副形象,急匆匆的于早上五点钟离开了医院。
医院走廊的回声,都是他着急赶路的拖鞋踩踏声。
京都的清晨街道上,有一台皇冠轿车在市区飚到了一百二。
楚亦锋兴奋于和毕月更上一层楼,他认为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他的这份自信,源于毕月爱看他、还爱看着他时发愣的羞涩表情,自个儿分析的!
想到这,楚亦锋一手揉着方向盘拐弯,嘴角上翘乐了。
男人嘛,面子再窄,有些事儿也得担起来!
毕月再对他有意思,也不可能主动表白,只能他来!
来就来,这事儿拖下去没意思,早说早利索,彻底给毕月打个标签,放心!
进了小区,甩上车门,楚亦锋两手插在大裤衩的兜里,其中一只手在兜里攥拳,表情上一本正经,可此刻心里正滑过那一幕幕
他那只手,搂过毕月的大腿根儿,托过毕月的小屁股,触摸过毕月的心口窝,本意是想看看她出的冷汗热汗,没掌握好尺度,一拐
原来那小丫头还没发育完全,哪是小月亮,是小星星。
在楼道里爬楼梯的楚亦锋,脸热了,他就像是此刻被人抓包了般,轻咳了两声,提醒自己得想点儿正经的。
你说都这样了,板上钉钉了,他是一军官,还是挺保守一人,那得负责任,毕月那就得是他的人!
顾及小丫头病着,楚亦锋打算等毕月清醒清醒睡个好觉,中午或者晚上就麻溜把该说的都说了。
车速飚这么快,还有着急,想到这,楚亦锋三步并两步跨楼梯。
叶部长事儿多,昨个下班前可说了,今早一个都不许少!还特意用眼风扫了他一眼,他总出军区,要是再敢迟到,那真离受处分滚蛋不远了!
推开家门,楚亦锋这回没了顾虑,进屋先把车钥匙扔向茶几时特意弄出声响,看着毕成被尿憋醒,还迷迷糊糊的状态站在卧室门口。
楚亦锋态度只能算一般,表情严肃,有点儿教育的意思:
“毕成啊,你姐半夜发高烧,你不知道吧?她那小体格,又是嗓子哑,又是爱着急上火的,你以后真得注意!不能因为她是你姐,就觉得她什么事儿都能挺住,一个女孩子,有些事儿就不该她扛,你明不明白?”
“啊?”毕成没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说起啊?
顿了两秒,毕成反应过来了,对楚亦锋比了个“稍等”的手势,嗖的一下钻进卫生间,边尿边打听着,声音里满是焦急:
“那我姐现在在哪呢?好没好点儿?”
楚亦锋干脆拿着军装在客厅三两下套上裤子:
“军区医院,你赶紧着,把昨天的粥热热,再给蒸个鸡蛋羹,住院处204病房。”
穿好裤子,套好上衣,顺手从衣兜里拽出几十块钱扔茶几上,楚亦锋继续絮叨着:
“中午你找个空去趟菜市场,买只鸡给我扔家里,我要是十二点半没赶回来,你就近去医院那条街左拐二百米,有家国营饭店,去给她弄点儿顺口的,晚上我八点左右能赶到,等我一起吃饭!”
毕成和楚亦锋俩人这时候倒真像一家人了,也没了拘谨和客气,挤在一个水池子附近洗着脸,各有各的急事儿。
戴上军帽,系上风纪扣,一身军装的楚亦锋,浑身散发着沉稳的英气和刚毅,声音低沉,只是说出的话,很接地气:
“记住,必须等我到了再出院,她那样得好好观察观察,有事儿给我打电话!”门关上了,潇洒离场。
紧赶慢赶,楚亦锋愣是在九月的天,着急的出了一脑门汗,正要往办公楼走,他忽然驻足停下,侧过身、眯着眼望了望远处。
有种直觉,今早军区气氛不对劲。
如果他的眼力没出错,那面的旮旯有一队是全副武装的样子。
楚亦锋摇了摇头,压抑住也许有一天,也能梦想成真的悸动。
可当他站在叶伯煊的办公桌前,第一次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楚亦锋,现在认命你,多兵种突击队、陆军三营的营长。五分钟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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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点半大家来看看,如果能赶出来三更的话,那个时间应该发上去了。如果没有,明天四更。我这腰扭了一下,这两天更新不太给力哈,实在是坐不住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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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热血颂(一更求月票)()
一九八三年年底,上级下达收复两山的作战命令。
一九八四年的春天,我军经过一场又一场连续作战的惨烈战役,拿下重要制高点。
同年,敌军越方先后调集四万重兵,企图发动反扑,持续反扑劲头十足,他们似在向我军宣布:打不服!
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同一时刻,也用行动似在向敌军宣誓,打不服?
一年打不服,就两年!
两年打不服,就五年!
五年没打服,我们用鲜血祭奠,十年!
一场长期的战役,打响!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战役真的持续了十年,直至一九九三年才正式解除防御作战任务。
一九八五年的七月,在我军拿下重要制高点的第二年,敌军越方再次发起编号“m…2”反扑计划。
叶伯煊在一场绝密会议后,向上级举荐楚亦锋,他对当年敢启用他的领导说:
“八四年那场重要战役,您敢用我当指挥官,我现在也有信心,像去年的您一样。高级指挥官需要实战,楚亦锋、值得我们共同期待!”
楚亦锋那根名为神经弦绷紧,他站在叶伯煊的办公室门口,忽然转身回眸。
叶伯煊端坐在办公椅上,手上的钢笔没停,继续写着,就像是预料到楚亦锋会犯傻一般:“只有五分钟。”
军礼,除了敬军礼,楚亦锋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向他的上级表达敬意、感谢。
当办公室的门合上,叶伯煊才抬头,唇角微微上挑:楚亦锋带领一个营,率先带队成为突击队前锋,希望你能是另一个我,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楚参谋?楚参谋?电话!”
只有五分钟,五分钟
楚亦锋忽然意识到,他好像需要做很多事情,又好像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倒计时,很奇妙的感受。
表情丝毫未变,有变化的是心境。所以当他接起电话,听到他父亲楚鸿天的大嗓门时,也瞬间意识到,置气的那些日子,似乎变的微不足道了。
“嗯!知道了?”楚鸿天就像是在对手下发布命令的语气。
楚亦锋一改往常不过问家事儿,直奔主题:
“爸,您该回家看看我妈了,多陪陪她。年轻时您就没陪,现在该双倍。她老了很多,您发现了吗?”
办公室里的楚鸿天,一手掐腰,一手握紧电话筒,他昂扬着头,站在桌边儿,这副倔强的样子,和楚亦锋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跟人发火。
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当他听到那声“爸”,眼圈儿红了。
父子俩话不投机,谈的也不是同一个话题,他们认为自己是在表达着最重要的语言。
“我告诉你,楚亦锋!上了战场,不许给老子丢人,不许腿软怂包!你丢老子人不要紧,你现在这个职务能去上,还能指挥一个营,那是叶小子给你争取的,你清不清楚?!”
“爸,妈妈不容易,你要试着换位思考。奶奶那面你以前二十多年和稀泥和的很好,要保持住,要像以前一样。”
楚鸿天对着电话筒喷口水,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