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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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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不信了又如何,杨坚也会怀疑他再次结交的目的。而这件事最大的获利者会是谁呢?

    两人目光相对,这一刻在彼此眼中都想到了同一个人。周静帝。宇文招手中的剑并未放下,他眼中仍旧带着迟疑,毕竟刚才那一幕实在给人太大的震撼了。杨坚知道此刻要是不破冰,两人的结盟就此结束。

    可具体怎么办,却是非言语能够解决的问题,宇文招需要的是事实。而最大的事实不就在她身上吗?伽罗走上前去,站在杨坚身后,低声喊了一声:“隋王。”杨坚回身,望向她。

    伽罗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那里被一层层繁华的锦缎包围,缠绕的密密麻麻。“赵王宇文招许是不知。”她轻声开口:“在您还未来此之前,隋王与妾身曾在庆阳地界被杀手埋伏。”宇文招猛地转头瞪向她。

    这个平淡无奇的嫂夫人,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去打量。听闻她是隋王未发达之前的糟糠之妻,之前曾为俘虏困于狱中多年,也就这两三年内才重新回到隋王身边,可隋王却能为了她驱散身边的姬妾。

    宇文招眯着眼,一双鹰眸冷酷的定在她身上。伽罗迎面朝向他的目光。久经沙场的男人眼中都有一股狠辣,常人几乎没有人能抵挡的了,可伽罗不一样,无论是诡谲宫廷斗争,宇文招的目光只是大海上的一个波卷,并不能让她退却,或许应该说并不能让她像寻常妇人那样胆战心惊。

    她平静的昂起头,看向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半头的宇文招,平静道:“赵王宇文招乃盖世英雄,王妃更是如玉美人。可美玉好求美人却难得,这世上应当不乏有曹操之流的人吧。”

    宇文招似忆起了什么,瞳孔猛地收紧,搂抱着赵王妃的手猛地收紧。伽罗淡淡一笑,宇文招最大的弱点便是女人了,可惜这辈子他依旧无缘与杨坚一决高下。“赵王宇文招随妾身前来。”伽罗温驯的低下头,五指并拢在前面引路。

    宇文招看向杨坚,杨坚呵下周围的军士,朝他点了点头。“请。”“大王。”赵王妃出声。“无事。”宇文招安抚着她,拉着她的手跟随伽罗再次进帐。这次营帐之中所有的人都退了出来,唯有留下华裳一人侍候伽罗立于镜前。

    伽罗回眸,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镜中的自己。华裳皱着眉,上前松开她身上的系带,落下外面最为华丽的袍衫,很快伽罗只着一件素色裙裾站于众人前。她昂起脖子,由着华裳松开她脖颈处的衣物,露出里头的绷带。

第197章 巨变() 
    伽罗稍觉意外,还未同华裳走至门前,旁边几个男子行过,对着院子指指点点。

    “看样子,是真要搬走了?”

    “攀上了凤凰,可不得搬走吗?能娶独孤信的千金,这回他倒是小人得志了……”

    “可不是,要不是靠独孤信提拔,凭他也能进户部?”

    议论声尚未走远,院里脚步声响,数名仆人簇拥之下,熟悉的身影挽着锦衣华服的美人走了出来。两人应是夫妻,男子揭起车帘,温声送她进了车厢,在他躬身进去之前,似是察觉什么,猛然朝伽罗所在的方向望过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伽罗如遭雷击。

    俊朗的眉目,高挺的身姿,玉冠华服映衬下精神奕奕,是熟悉的模样。他的唇角尚且带着笑意,如同从前在淮南时,一起跟随外父亲游春踏青,他君子如玉,举止温和,笑着教她认山间花木。

    听外祖母说,李昺曾向外父亲求娶自己,外父亲也与父亲商议过,有意等她年满十五后定下婚事。

    她也曾期待那天的到来。

    可如今,他竟然成婚了?他娶了独孤信的千金?什么时候?

    伽罗脑海中全然空白。

    对面李昺显然也没料到她竟会来这里,掀帘的手僵在那里,一怔之后面色微变,旋即不动声色的落下车帘,隔断视线。

    辘辘车声响起,装饰华贵的马车在仆人的簇拥下很快走远。

    伽罗倚靠在华裳身上,只觉有万钧重物压在胸腔,呼吸都变得困难。

    曾经那样熟悉的人,却在此时装作不识!

    哪怕听到皇帝被掳走,父亲战败的消息时,她都未曾这般震惊。是震惊,是难过,还是失望恐惧,她也说不清,只是手脚难以遏制的颤抖起来,喉咙渐渐干涩。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那封捏了许久的信收回袖中,握紧了拳走回马车,一只脚如同灌了铅,另一只脚仿佛踩在云端。

    她看到陈将军目光狐疑,似在审视,只能竭力镇定,不叫脸上有太多波澜。

    回过神时,车驾已然靠近建章宫。

    华裳满眼心疼,将伽罗抱在怀里,声音又低又急,“……姑娘?就当他忘恩负义没心肝,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可千万别伤心。后面还不知道会怎样,你的身子还得保重……”

    “华裳。那个人,是李昺吧?”

    伽罗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陌生。

    “姑娘!”华裳没忍住,哽咽出声。

    温热的泪落在手背,缓缓滚落,伽罗吁了口气,喃喃道:“是他就好,还以为我看错了。”

    手里的信已被汗水浸得湿透,她瞧了片刻,断然拦腰撕开。信笺柔软,她却撕得费力,片刻之后,外父亲的手信化为碎片,凌乱地躺在掌心。

    伽罗寻个手帕包起来,交给华裳,“回头丢了。”

    “姑娘?”华裳向来疼惜伽罗,此时觉得心都要像那封信般撕扯碎了,抱着伽罗不住安抚,“那些事咱们先不管,眼下如何应对皇上才是最要紧的,姑娘先别伤心……”

    “我没事。”

    伽罗直起腰来,将眼角不知何时沁出的湿润擦拭干净。

    马车停稳时,伽罗掀帘下去,姿态端然,面无波澜。华裳被留在了外面,她则被建章宫侍卫引着入内,穿过飞檐翘角的巍峨屋宇,绕过雕琢精致的婉转回廊,终在一处敞厅外驻足。檐头铁马随风,兽首峥嵘,廊下玉璧微明,窗镂菱花,皆是皇家威仪。

    侍卫入内禀报,片刻后,由宫人带伽罗入内。

    迥异于外面的春光柔暖,厅内金砖冰凉,两侧的铜瓮中水仙青葱,似有水汽蔓延。

    伽罗低眉垂目,瞧见那一角墨色织金的袍角时便跪地而拜,“妾拜见皇上殿下。”

    厅内死一般静谧,伽罗屏住呼吸,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

    膝下地砖冰凉而坚硬,她稍稍抬起眼睑,看到袍角之下墨靴渐近,最终停在了她跟前。

    “伽罗。又见面了。”上首声音轻慢。片刻后,冰凉的铁骨扇触到下颚,她随着那股力道抬头,便对上了杨坚的双眼。墨玉般冷硬的瞳孔,分明藏着锐利,如同隐忍鞘中的剑锋,稍有触动,便会喷出森然寒意。

    熟悉的冷硬轮廓与淡漠神情,令伽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也是在暖春二月吧?那会儿正是淮南各户人家扎堆设宴赏春的时候,身居刺史之位的外父亲亦设宴游春。彼时她初到淮南不久,跟着表姐们在后园游玩,瞧见年长的表兄们形迹鬼鬼祟祟的,便好奇跟在后面偷看。

    没多久,她便透过假山洞见到了一位少年,约莫十五六岁,青松般立在那里。

    他的穿着甚是华美,容貌气度比同龄的表兄出色许多,想必出身教养极好。然而外衫上却染了许多脏污墨迹,他沉默着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目光却如同剑锋,刺向旁边的表兄们。伽罗站得低,还能看到他紧握在袖中的双拳,明媚阳光下,手背上青筋依稀可见,似是极力忍耐。

    看到杨坚时,会发觉他的神情越来越冷。

    外祖母吃斋念佛,总说外父亲这等行径是在造孽,告诫伽罗不可学他们。伽罗固然不会掺和这种事情,却也无力阻止表兄们的胡闹,偶尔远远看见,只能同情。

    谁知今日,昔日忍辱求生的父子竟会重掌天下?

    颔下的铁扇骨冰凉清晰,如同剑锋抵在咽喉,伽罗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脑海中无数念头闪过。她竭力不去想往日过节,让声音尽量平稳:“不知殿下召妾回京,是为何事?”

    杨坚未回答,将扇骨往她咽喉稍探,便见她眼睫颤动,分明藏着恐惧。

    他将伽罗盯了片刻,倏然收手回身。

    “右相独孤玄谗言惑主,令我三十万大军败于虎阳关,太上皇落入敌手,其罪深重。武安侯府已被问罪查封,你也是戴罪之身。如今西梁陈兵在汶水之北,朝臣力主议和。伽罗——”杨坚稍顿,声音低了些,“明日,你随我北上。”

    “殿下是说,让我跟着北上议和?”伽罗愕然。

    杨坚背对着她没说话,背影有些僵硬。

    旁边一位男子应是建章宫属官,上前解释道:“西梁派出议和的是王子萧琮,他要我们带独孤姑娘北上,才肯谈判。如今北边已无力应战,百姓受战乱之害苦不堪言,议和势在必行,还望姑娘以大局为重。若能促成议和,殿下自会奏请太上皇,对贵府从轻发落——姑娘可是与萧琮相熟?”

    伽罗摇头,“妾幼时虽曾在京城住过,十岁便去了淮南,从未去过北地,更没见过什么萧琮王子。大人莫不是……弄错了?”

    “萧琮的亲笔书信,要的就是姑娘,绝不会错。”

    “可我……”伽罗一时语塞。

    自己跟萧琮素昧平生,萧琮却指名要她去议和,莫不是因父亲的缘故?可这回被掳走的朝臣不少,她在武安侯府中也是无足轻重的角色,为何偏偏要她去?

    这问题她想不通,杨坚显然也没想通。

    他回身瞧着伽罗,示意侍女将她扶起。十四岁的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柔软裙衫之下,窈窕身姿初显。因伽罗的母亲是异族人,她的瞳孔稍见微蓝,顾盼间如有水波荡漾。浓长如同小扇的眼睫颤动,肌肤也比旁的姑娘柔白细腻许多。加之淮南气候温润,养得那肌肤吹弹可破,嵌上明亮的眸子,精巧的唇鼻,容貌极美。

    这样的容貌,让男人心动并不意外。

    可伽罗这几年除了年节回京外,几乎都在淮南,这一点杨坚是知道的。萧琮王子远在西梁,怎么会见过她?

    若不是见色起意,萧琮又为何指名要伽罗同去,将她跟议和这样要紧的事绑在一起?

    杨坚的目光在伽罗脸上逡巡,看到她也是茫然而忐忑。

    “先回府休息,明天我派人接你。”最终,他丢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进了内厅。比起先前的冷硬态度,这话倒是软和许多。那位建章宫属官也不再耽搁,简略交代了几句北上的事,便命人送伽罗出府。

    外面华裳等得满心焦急,见伽罗毫发无损的出来,暗暗念了句佛。

    待上了马车,没了旁人,华裳忙低声问道:“皇上可曾为难姑娘?”

    “没有。他丝毫未提旧日的事。”伽罗闭上眼睛,重重变故之下,只觉心神都不够用了,“华裳,我心里乱,想眯会儿。”

    华裳松了口气,便将伽罗揽在怀里,让她暂且睡上片刻。

    建章宫之内,皇上詹事韩擒虎待伽罗去远了,便也转入内厅。厅内静谧,杨坚面壁而立,跟前的檀木架上摆着柄剑,漆黑乌沉的剑身有一半已出鞘。他的手落在剑柄,似在沉思。

    韩擒虎没敢打搅,半晌才听杨坚问道:“她走了?”

    “已经送回武安侯府了。殿下当真要带她同去?”

    “情势所迫。”杨坚回身,吩咐道:“准备辆舒适些的马车,调两个侍卫给她。”

    韩擒虎诧异,“这回北上时间紧迫,太上皇吩咐一切从简。当年王妃的死,前两年信王的死,都跟独孤家、高家脱不了干系,臣记得清楚,殿下更不会忘记。殿下不计较旧仇已是宽宏,无需过于善待。何况这回萧琮的要求蹊跷,未尝不会跟被掳走的独孤玄有关,其中未必不会有阴谋,殿下何必……”

    “我知道先生恨高家,当年兄长惨死,我只比先生更恨!”杨坚打断他,长剑铮然归入鞘中,“可男儿未能征战沙场,却要她弱女子去议和。这种事,总归是我辈的耻辱。”

    韩擒虎微怔,半晌才道:“短短几年而已,国力就衰微至此……唉!”

    他一声长叹,应命退出。

    武安侯府外,春光洒满青石路面,两座铜铸的狮子威风凛凛。

    数月之前,这里还是京城中排得上号的勋贵之家,世袭侯门,相爷府邸,令不知多少人艳羡。而今门上匾额被摘去,左右数名禁卫军怒目而立,不许任何人轻易出入,如同牢狱。

    伽罗靠着建章宫的手令得以入内,同华裳赶往锦绣堂。

    屋舍依旧恢弘,内里陈设还是从前的模样,却因空荡无人而显得冷清。虎阳关之败令举朝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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