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无价,冷王的神秘贵妻-第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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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蓝陌尘出了事,这个心结会伴随韵儿一辈子,还有若不是蓝陌尘,韵儿只怕真出了事。
都是他一时大意,让蓝陌雷跑了,早知道他直接一剑解决了蓝陌雷,可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没能再回头。
“好好好好。”林太医连声答应,立即指派着别的太医去做事,他也不闲着,竭尽全力救治蓝陌尘。
凌风带着萧韵儿出了太医院,去了议和殿。
这个时候的议和殿内,浓烟早已散去。
萧韵儿和漠北皇简单说了一下御花园发生的事。
“唉,这两兄弟还真是天差地别。”漠北皇不由叹道,对于蓝陌雷不心痛肯定是假的,那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如今反目成仇,蓝陌雷又死于非命。
因为蓝陌雷很优秀,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比别人强,而蓝陌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和韵儿更是一拼,两人半斤八两。
这两兄弟,他从不看好蓝陌尘,可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正是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救了韵儿。
凌风和萧韵儿在皇宫待了一天,就带着漠北皇去了月华。
原本打算让人带漠北皇进去,凌风和萧韵儿计划着出去游玩,只是蓝陌尘重伤在身,自然没有心情去游玩。
于是,就带着漠北皇进了月华。
“娘,我们回来了。”为了不让贺兰婧情绪太过激动,萧韵儿和凌风先来,让漠北皇在别处等候。
听到萧韵儿的声音,正用一只手做着衣服的贺兰婧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将衣服放在一旁站了起来,去门口迎接。
萧韵儿进来,抱了抱贺兰婧,撒娇道:“娘,这几天没见我,有没有想我呢。”
“当然想了,小姐可是天天盼着你和驸马呢。”花奴端着茶过来,将茶水放在桌上,打趣道。
“我就知道娘会想我和凌风。”
萧韵儿挽着贺兰婧的手臂走到一旁坐下,凌风先向贺兰婧行了一礼,在萧韵儿一旁随意坐了下来。
“娘啊,我这次可是给你带了礼物过来。”
看着贺兰婧一脸的期盼,萧韵儿也不故弄玄虚,对凌风打了个响指,“小白,将礼物给娘拿出来。”
凌风拿出一个盒子,亲自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精致的碧玉莲蓉糕。
看到那精致的糕点,贺兰婧脸色不由一变,眼底多了许多的黯淡。
倒是花奴在一旁惊喜的道:“这碧玉莲蓉糕可是小姐最喜欢吃的,尤其是皇宫里御厨做的,公主你怎么知道小姐喜欢呢。”
萧韵儿看着贺兰婧的反应,眸光微动,看来娘对父皇也不是完全失了情,她心里还是有父皇的,若不然看到糕点的时候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听父皇说的。”萧韵儿状似无意的道,“父皇说,我娘最喜欢吃刘大厨做的碧玉莲蓉糕,这次回来,我就让刘大厨为娘做了一份,带了回来。”
说着,萧韵儿从里面取出一块给贺兰婧,“娘,你尝尝味道喜不喜欢。”
贺兰婧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紧,紧抿着唇瓣,少顷才伸出手将那糕点接了过来。
见萧韵儿一脸的期盼,忍着心头的沉闷,张开咬了一下,软糯香滑的糕点,依旧是那个味道,可贺兰婧却如同嚼蜡,没有一点滋味可言。
可还是不像扰了萧韵儿的期盼,将那块糕点吃了下去。
“既然娘喜欢吃,明天我就将刘大厨带过来,专门为娘做。”萧韵儿将一杯茶奉上,嬉笑道。
贺兰婧闻言,顿时大惊,连连摇头,握着萧韵儿的手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无法发出声。
“小姐,她不想让皇宫里的人知道她的存在,公主您还是别将刘大厨请过来了。”花奴会意,和萧韵儿解释道。
“哦。”萧韵儿一脸失望的应了一声,“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在外面找一个做菜好的厨师过来,给娘做。”
贺兰婧这才松了萧韵儿的手臂,淡淡一笑,算是接受了萧韵儿的提议。
“对了,我有件事忘了说了。”萧韵儿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道,“魏妃的下场非常惨,因为吃了你下的药已经彻底疯了,现在又被父皇关进了水牢,每天活的生不如死。”
贺兰婧听了她的话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没说什么。
其实这么多年,她的心早已平淡了,对魏妃的恨也没有开始那么强烈,之所以对魏妃下手,是怕她以后还会残害韵儿。
如今听到魏妃的下场,心依旧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的波动。
不过,恶人终究得到了报应。
“娘,我今天还给你带了一个特殊的礼物哦。”萧韵儿冲着贺兰婧神秘一笑。
…本章完结…
第634章 番外,漠北皇拜访1()
“还有礼物?”花奴很感兴趣的笑道:“不知公主还准备了什么礼物,快拿出来让奴婢也跟着开开眼。”
贺兰婧看着笑的邪肆的萧韵儿,脸上忍不住也溢出了笑容,点点头,示意萧韵儿将礼物拿出来。
“既然娘都这么着急,我就去带礼物啦。”萧韵儿冲着贺兰婧挤了挤眼,站起身走到门外,冲着外面喊道,“出来吧,我娘要见你。”
她的反应让贺兰婧心生疑惑,不由勾头朝着外面看去。
当看到走进院子里的人时,脸色顿时大变。
漠北皇一身灰色长袍,神情凝重,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可背在身后的手却忍不住紧紧握着。
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一刻他却莫名的紧张起来。
婧儿看到他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不认他,肯定会生气吧,都是他不好,若不是他婧儿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罪。
怀揣着自责和心痛,一步一步的走来。
明明很短的路,他却仿佛了走了一个世纪。
贺兰婧先是愣住了下,随后脸色沉了下来,接着本能的转过身去,可又一想她为什么要避开。
抬手摸了摸自己满是刀疤的脸,唇角露出一抹苦涩。
也罢,既然来了,她哪有不见的道理。
贺兰婧坐直了身子,安静的在那里等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漠北皇。
“是,是皇上……”花奴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漠北皇老了很多,两边的鬓发已经花白,面色也疲惫了许多,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父皇。”萧韵儿走过去,故意不看贺兰婧和花奴的表情,挽着漠北皇的手臂将他拉了进来。
走到贺兰婧身边,笑嘻嘻的道,“娘,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们慢慢谈,我和小白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连忙放开漠北皇,拉着凌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生怕走晚了会被揍。
花奴看看贺兰婧又看了看漠北皇,默不作声的将纸笔砚拿过来放下,冲着漠北皇行了一礼,也跟着走了,顺便为他们关上了门。
自从来到月华,小姐看似过的很平淡,心如止水了,可她还是发现小姐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一坐就是一整天,深思飘忽,好像在想着什么。
屋内只剩下了漠北皇和贺兰婧二人,空气瞬间冷凝了下来。
漠北皇看着坐在那里早已没了原来光彩的女子,甚至可以说丑陋不堪,心里溢满了疼痛。
这数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肯定很苦很苦,可他却不知。
“这丫头都成亲了还是这么冒失。”漠北皇为了打破沉默,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然后,很自觉的走到贺兰婧的另一侧坐下,拿起墨条看了看,亲自为贺兰婧磨墨。
这不是他第一次磨墨,曾经他们相爱的时候,她画画,他就在一旁为她磨墨。
想着过往的种种,漠北皇内心很不是滋味,若不是怕吓到她,他真想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她受半点苦。
贺兰婧抿着唇瓣,挺直了腰背坐在那里,因为不能说话,更多的不想说,一直默不作声。
“韵儿这丫头从小就顽皮,现在更是大胆,竟然背着朕和凌风成亲了。”漠北皇缓缓说着萧韵儿的不是,试着和贺兰婧拉近乎。
“韵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朕可不想让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掉,朕打算过些天在皇城再为他们举办一次婚礼,到时我们俩可以共同目睹韵儿的幸福。”
贺兰婧一直沉默不语,就好像自己是空气一般,一直都是漠北皇自言自语,可他说的却没有一点厌烦。
“好了,墨已经磨好了。”漠北皇拿起毛笔亲自为她蘸了蘸,又将纸铺好,将毛笔递给贺兰婧。
贺兰婧垂眸在递过来的毛笔上凝视了下,伸手接了过来,在纸上写道:“你走吧。”
看着这三个字,漠北皇心头猛地一痛,可他脸上却是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婧儿,和我说会话吧,这些年……”
说到这里,漠北皇有些哽咽,眨了眨眼将情绪稳定了一些,继续道:“婧儿,我知道说再多都无法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伤害,我不敢奢求你原来我,我只希望你能和我说说话,那怕只是听我唠叨下也行。”
说到情深处,漠北皇就连自称都改了。
贺兰婧听到他的话,勾起一抹自嘲,提笔在纸上写道:“抱歉,我没有舌头,没办法陪你讲话,还请皇上找别人聊天吧。”
漠北皇看着上面的字,手不停的颤抖着,心痛如绞。
现在他真的恨不得将魏妃剁成了肉泥,可他更恨的是自己,是他没能保护好她,让她受了这么多罪。
暗暗吸了一口气,将纸放了下来,握住贺兰婧的手,心痛的道:“婧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这些年我其实一直知道你活着,也在不停的寻找你,可都无果,对魏妃这个女人我也是恨之入骨,可因为我的软弱,被她捏的死死的。”
都是他太过软弱,没能及时将婧儿救出来,才让魏妃将她残害成这副模样。
贺兰婧漠然的看着他,对他的深情叙说丝毫没有感动,将手抽了出来,提笔在纸上写道:“过往的种种都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在月华生活的很好,如果皇上还念在以前的夫妻情分,还望皇上能还我一个安静。”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是漠北皇扰了她的清净。
见她如此漠然,漠北皇内心不痛肯定是假的,再次握住贺兰婧的手,神情不免有些激动,“婧儿,以前犯下的错我没办法追回,你放心,等回去我就将后宫遣散,有孩子的妃子让她们跟随孩子去封地,没有孩子的我会让她们住在别院,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找任何人。”
以前的糊涂没能给婧儿唯一的爱,现在他只想和婧儿在一起。
其实自从婧儿出事后,他就没再纳过妃子,甚至可以说,这些年他从未去过任何一个妃子的宫殿住过。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自私的,不希望和别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人,尤其像婧儿这样的女子,可她还是为了他忍受着这一切,其实她在皇宫生活的一直都不开心。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他会一心一意对她,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尤其是过去永远都无法回去。
现在能做的就是,和婧儿重新开始。
他的话并没有换来贺兰婧一丝的波动,甚至还自嘲的笑了下。
以前她最大的期望就是独自拥有他,每次听到他去了别的妃子的寝宫,她内心都如刀割,可又有什么办法,他是帝王,那些妃子和她一样都是他的女人,他是她们的丈夫。
如今听到这些话,贺兰婧只觉得很讽刺。
贺兰婧隐下心头的沉闷,提笔写道:“那些妃子也是你的女人,也曾和你同床共枕过,你去找她们吧,她们还爱着你,可我对你早已没了情分。”
看了她写下的这番话,漠北皇顿时急了,“婧儿,我以前的确很混蛋,可自从你被魏妃藏起来后,我就没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让她们继续待在皇宫和别院没什么区别。”
对皇宫里的女人他没什么感情,和她们在一起无非是为了平衡朝中的势力,身居高位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重来,他不会选择江山。
贺兰婧眸光微动,微垂着眼眸,将情绪隐藏在眼底,不知她在想什么。
少顷,才在纸上写道:“我累了,你走吧。”
然后,放下毛笔,站了起来,朝着里屋走去。
“婧儿……”
漠北皇看着她进去的背影,眉眼中蒙上一层深痛,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垂下了头,扫了一眼贺兰婧写的字,默默的将它们收了起来,放在怀中。
抬眸深深的朝里屋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漠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