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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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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见解,却并不成熟,他的武艺是用在战场上地,所以实用性和杀戮性第一,而现在他的进步,也是在不言之中发生。

    将美感、线条、弧形这种平常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引入了方天画戟的舞动轨迹中,杀伤力丝毫不减,甚至好像还有所增强,但有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对于那些也准备上场在“董相国”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禁军将士们来说,在郁闷等待的同时能够欣赏到这样一幅力量与美感完美结合的场景,他们也不算遗憾了。

    而吕布此刻却已经收起了方天画戟,仅仅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却感觉仿佛过去了数个世纪那样的漫长,脑中的信息量倒不庞大,却显得还有些杂乱,看上去刚才能够好好舞出来还是占着顿悟之机的便宜,以后要想还能这样,还需要时间考究和耐心锻炼。

    不过毫无疑问,经此一战,吕布、更强了!

    但与王越一战之后,最直接的结果,其实还是让董卓见识到了王越的厉害,同时也更清楚了吕布的心思,进而彻底断了让吕布当他保镖的心思,而将主意打到了王越身上。

    至于王越会不会同意,这算什么问题?

    那个官迷要是会说一个不字,那吕布就把自己的姓倒过来写——呃,虽然貌似倒过来写也还是吕字。

    吕布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他自己不想来干,但李儒显然会将目标指向他,只是决定者还是董卓,所以吕布选择让董卓自己转移目标了。

    最终结果,王越和吕布自然是各偿所愿,吕布终于不用为陪在这个死胖子身边烦恼……'s ……》

第二十二章、李儒的一场好戏() 
解决了董卓的护卫问题,看上去董胖子是安心了,可李儒看着吕布的目光总让他感觉不太对劲,随后更是也不去管接下去华雄以及禁军诸将士们的军演,直接找上了他,将他拉到了一边去谈话。

    或许早和董卓打过招呼,所以此时坐在正面台子上的董相国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而华雄等人虽然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就让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校场,而后就去往李儒现在的府上,那是一处新的宅邸,与之前那处相比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规模构造都要好上许多,和吕府不同的是里面多了许多的下人,仆从、侍婢,环绕着穿梭忙碌,吕布问过才知道这并不是常态,因为董媛要在这里为祖母池阳君办大寿,董卓自然也答应了,到时候想必会更加忙碌和热闹。

    而后李儒就领着吕布来到了书房,两人隔案而坐,一边饮酒一边斟酌,现在和吕布一起,李儒在说话间却开始总是带上了一些弯弯绕绕,好像是高山迷雾,让人一时间分辨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优不会无缘无故拉我到此处来,有何事就直说吧!”说了许久见李儒似乎还是说不到正题上,吕布有些不耐烦,也干脆直言不讳了,哪知道李儒一听却突然笑了,干脆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说了起来。

    原来李儒这一次拉吕布过来,真正要谈地其实是有关于改币制的问题。

    随着经济和社会发展,货币的改制其实已经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在当前恐怕有许多有识之士都应该多少看得出点儿其中道道,就算现在没有所谓经济学或者是社会发展学的学科,但实践出真知嘛。

    只不过这件正常的事情,如果被有心人作为了可利用的政治工具,那就不得不慎之又慎了,尤其是在董卓现在的情况下。

    而李儒要说地,却是这件事情的一些内幕,尤其是提到了可能有幕后黑手,就在洛阳之中。

    越听下去,吕布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其实早在虎牢关之战的后续阶段,李儒就和自己提起过这个事情,说有人向董卓建议改币制,这种明显是掐中了董卓好大喜功的性格弱点,表面上是为了彰显董卓功劳,实际上是在将他一步一步逼上天下人的对立面,如果一旦那么做了只会更加速他的败亡。

    但实际上不管是早有所“预料”的吕布和远见卓识的李儒,都能够看得出这件事情本身从长远来看的好处,而且说实话,如果要论经济战的理论,吕布很肯定在这个相类似理论和概念无比匮乏的时代里,自己不敢说最顶尖,但在理论上毫无疑问绝对是最超前地。

    而吕布不知道地是,在原本历史上,也是在初平元年(190)六月,董卓废坏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于是,洛阳、长安等地的铜人、铜货、铜钟等皆被毁坏用来铸钱。

    这一改币,直接就造成了币制紊乱,从此以后,“钱货不行”,实物交换盛行——而钱币不行的真正原因在于战乱引起的商业城市经济的衰颓和自然经济的发达,对于董卓来说这更是一个大大的坏处,一方面一些既得利益者因此受到了损害,对他必然会有怨言;另一方面改币值总归来说最受伤害的还是百姓,更容易引发政局不稳、天下动荡。

    汉末的世家们盘根错节之下勾结甚多,在这种事情上肯定也会达成利益同盟,他们拿着大头,另一部分人喝点儿汤,最后董卓就变成了挡箭牌、替死鬼,至于百姓是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如果是原本历史上那样,当时的董卓掌权的大汉并非是天下一统,而是已经明确有了各地分裂割据势力,尤其是虎牢之战这个截然不同的结果,使得董卓的政令并未能够及时通令天下,而以豫州地区为首的币制的改变对于全天下货币的流通却是一个不小的阻碍,可就是那样也令得整个天下的经济秩序变得更加混乱,就像是当初各有其币制的春秋战国时代一样,那样的混乱显然对谁来说都未见的是件好事,尤其站在后世来看整个历史脉络发展的角度。

    但当时因为这些局限原因,董卓施行这条政令,虽然结果依然不好,影响却也有限;但现在可不一样了,虎牢关大胜之后,董卓在天下声势如日中天,能够影响到的范围更广、影响也更大,这个时候实施这么一条政令,虽说是为了大局,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长远的眼光,短期之内对于董卓的威望和统治力的打击都会是巨大地,到时候让他成为天下公敌,恐怕会比之前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局面还要遭。

    总之这种种的一切,对于现在的董卓来说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地,而经过李儒的一番分析,吕布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对于那个幕后之人,他感觉实在是可怕得紧,简直是将一切可以利用的局面、可以利用的手段都利用了起来。

    对于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李儒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头疼,只听他道:“此人一日不除,我心一日难安。”

    吕布就问道:“那文优可知此人是谁?”

    “不知何人今次我来找你干嘛?”李儒直接反问,吕布想想,也不禁哑然失笑。

    而后李儒认真道:“其实对于此人确切身份,我还不能够确定,但据儒推测,此人必定是出自颖川,其与荀家、王允以及蔡邕都多有交往,因此事事关重大,我也暂时瞒着相国,担心他在王允他们面前会露出破绽。”

    “荀家、王允、蔡邕……”吕布一愣,半开玩笑道:“既知是他们,顺藤摸瓜下去不就行了?”心里却在想,荀家……那难道是荀彧、荀攸他们?

    李儒揉揉太阳穴,苦笑道:“若是如此简单就好了,这几个哪一个不是老狐狸,尤其是那王子师,怎么可能随便留下把柄给咱们?就是毫无证据,我才想着反其道而行之,干脆从此人身上入手,虽然不知他是谁,但他现在在何处我却知道,今夜就让儒为奉先演一场好戏吧!”

    “那可需要我做什么?”对李儒的话吕布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好奇他的目的。

    李儒却是摇头笑道:“自然是不需要奉先做什么地,奉先只需要好好看场戏就行了。”

    吕布不明所以,不过看了他会儿神情不似作伪,还是愿意暂时相信了李儒,便道:“那布此次就甘心做一次旁观者、局外人,且看看文优你唱的是什么戏。”

    “哈哈哈,相信奉先会大吃一惊地……”

    ps:哈哈,大家也猜猜会是谁呢?'s ……》

第二十三章、夜话() 
“汝难道还不明白,那袁本初究竟是何等样人?”

    “志才我……”

    昏黄的月光下,位于洛阳东城区,一处石块垒起的院子里,三个人的影子被后半夜的月光拉的老长,三个人的位置也颇为有趣,其中两个身材略显瘦削的书生样的青年分别对面席地而坐,中间只隔着一方案几,上面置着酒杯菜碟,两个人却是在饮酒作乐;而另一个却是一个身长八尺有余的大汉,直起身子,体格看起来更显得彪悍,在月光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显现出来,就好似一头蛰伏的巨熊,只是这头巨熊却心甘情愿呆在其中一个文士青年身侧后方。

    这大汉自然就是许褚,而他身前坐着的文士则是戏略,许褚一直在旁默不作声,只有戏略和对面的青年文士在交流谈天,两个人的身形都显得单薄,戏略倒还好,对面那个脸色却略带憔悴,时不时更浮起一阵恍似病态的潮红,见此戏略不禁劝道:“既是身虚体弱,更当静养修心才是,整日流连美酒女色,恐成大患……”

    虽则戏略话不动听,文士却也没有介意,正是知心人,才说体己话,这也是为他好为他考虑,若还生恼岂不是不是好意?

    戏略自己也知道自己劝不得对方,事实上对这人说这样话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随即自己转换了话题,继续之前所述道:“而今孟德公欲复起,正需要人才相助,孟德公的名声想必也不需我多言,你不是一直言称自己欲寻明主,那袁本初是万万当不得……”

    “那曹孟德难道就当得?”对方的一句反问,一下子将戏略话头都堵住了,不过他也非常人,笑了笑甚至没有半点儿尴尬,不管怎么说如果说了半天对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才是最糟糕地,只要有回应,那就有机会。

    他整了整衣装,肃容道:“你也当知道,像你我出身寒门,与那四世三公本就非同路人,倒是孟德公慕君之名久矣,又不在乎门户之别,而今更直命我前来寻你,若非虎牢一战后损失太重,为休养生息计他必须留在陈留,恐怕今日出现在尔面前的就不是我而直接是他了。如此,难道还看不出孰心之优劣?该做何选择我想你自己心里也能够想得出来把……”

    那人就哭笑道:“我也并非是不知变通之人,自然也知那袁本初非是明主,只当此前只为妄想,但那曹孟德,焉知其日后又能若何?若随志才去了,却不中心意,难道我还能够抽身得了?更何况此间事还未了,我怎能就此安心抽身而去……”

    戏略深知这好友性情,知道他受不得拘束却又很重感情,此时所虑乃对彼此都好也并非没有道理,至于他所说之事,通过了解和一些推测,他也能够了解一二,换做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突然放弃离开的道理,只是当局者迷,他能够看得清楚一些事情,对方或许看不清,所以他必须劝说一下,就笑道:“那你也当知道,国贼或许已经注意到你,那李儒更不可能轻易放过,虽说你与王司徒他们只是秘密联系,难道你也如外面那些人,觉得王子师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忠臣?”

    戏略言语间透露着对当朝司徒的不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对面那人却丝毫不以为怪,甚至也跟着点了点头,笑道:“我与志才所见略同,只是不愿仅只明哲保身,我如今所为所为地,早已不是那袁本初之流了……”

    戏略叹息一声,自嘲道:“说起来倒是略俗气了,也罢、那就在此助你一回。”说完,他直面对方,沉声道:“你尚不知,我前些日子都去哪儿了吧?”

    “除了洛阳城中,还能有何去处?”

    “那你可知我去干嘛?”

    “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洛阳城中暗流涌动,王子师那些人都是老狐狸,藏得深,且身居高位、声望非凡,寻常不可轻动,唯有你孑然一身,妄想以一己之力搅动着豫州风云,我料他们必拿你先开刀,小隐隐于野,你这处看似安全,恐怕早被人注意,今日来见你之前,我尚在城中,便见城门调遣频繁,恐不利于你,如今之计,唯你先走,不必多言!”

    戏略说得又快又急,对方却全然明了了他的想法,他愣了一下,浅笑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除了第一日你皆不见踪影……”说着他突然长身而起,指向了院外绑在矮树边的三匹骏马,道:“也无怪乎你今日还多带了一匹马来,哪一匹是我地?”

    对这家伙这样突然的变化,戏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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