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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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令攻击稍微便宜一些,但即便如此也是雷霆万钧之势。
两人碰撞的那一刹那,戟枪交织、火花四溢,而典韦的一对短戟也正好卡在这个当口,迎面撞入进来,那一刹那别说是迎面击来的童渊,就连吕布反攻的力量,也是同时作用在了典韦身上,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两股伤害一股脑儿都蹿过来,典韦只感觉喉咙一甜。“哇”一口鲜血吐出来,然后整个身体往后倒飞出去,连续撞倒了好几个倒霉悲催无辜到死的亲兵,撞得他们五脏六腑混乱不堪,身体东倒西歪堆成了一团。气血剧烈翻涌有几个甚至都呕血了。脸色也瞬间苍白下去,这可真是谓之无妄之灾啊。
好在典韦这番辛苦还拼着受伤代价并没有白费,童渊和吕布终于还是分开,童渊面色如常。吕布却是大汗淋漓,虽然知道典韦是好意,却还是忍不住要骂他,可在看到他此刻萎靡的情形之后,骂人的话终归还是咽回了自己肚子里。没能再说出来。
回过头来,却差点又让他大骂出声。
赤菟马居然在这时候跑过来,先是亲昵地用大脑袋靠了靠他,然后伸出长长的沾着津液的舌头要来舔他,也不知道这畜生是为了表达刚才战斗他没有上场的不满,还是为了安慰受了点伤又有些小失落的吕布,但吕布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喜欢这家伙那粘稠的唾液沾到脸上那种难受感觉地,笑骂着将它推到了一边去。转头望着在几名亲兵搀扶下脸色比以前更显得蜡黄的典韦,还有他身后那几个互相搀扶着虚弱的亲兵,问道:“你们,无事吧?”
典韦咧嘴一笑道:“某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这几个崽子被某撞了那么一下。个个都神魂颠倒了。”
旁边那几个被他撞的亲兵面色歙然,心里却暗骂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我们挡着你还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候吕布才去看童渊,一阵风忽的飘过。掠起童渊长衫的衣摆,他望着吕布。眼神飘忽,突然道了一句:“你……很好。”
听到童渊的话,吕布深感无语,不过从武这一角度来讲,自己还真算是晚辈,给对方这老前辈一点应有尊重也不损失什么,所以他躬身道:“多谢前辈赐教。”
“别说什么赐教不赐教了,你的天赋难得,潜力更是无穷,不要以为你现在已经到了山巅,仔细看看你会发现自己距离顶峰还有很远。你以为这一次我不能够在你身上占到什么便宜,是你真地有多强?你可知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余了,一名武者,最重要就要坚持不懈,不是为了实力的进步,而是为了能够保持自己的状态,将巅峰状态尽可能地延长,可即便再怎么延长,一般而言也不会超过六十岁,方才与你相斗地,若是全盛期的蓬莱枪神散人,你早已经授首还能在此与我对话?”
吕布闻言不由一滞,仔细想想还真如童渊所说,自己刚才等于是在“欺负老人”了,只是这老家伙不能以常理度之,没在巅峰状态都有这么强,年轻时候谁知道变态成什么样儿。
童渊望着吕布,突然笑了,老实说这还是吕布看到他的第一个笑,在那张古板久了的脸上这样的笑容难免有些不协调,童渊却好似无所觉,道:“言尽于此,只望你往后不要有所懈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只要做好自己,那山登绝顶我便为峰,何管他人高矮崎岖?”
留下这句临别赠言,童渊最后深深望了吕布一眼,然后干脆利落掉头转身飘扬而去。
……
雒阳城内,英雄楼。
英雄楼座落在雒阳永和里南边谷门大街旁,占地十分广阔,地理位置也很优越,生意向来不差,作为英雄楼老板的史阿虽然独臂,但有这么一座酒楼依仗着,他活得却很自在。
季昭之前跟着他学习,独臂刀法反倒成了其次,真正学到的便是对于生活的乐观态度,不过此刻的史阿却是满脸愁绪,他望着面前那个孤傲高瘦的身影,几乎是用乞求一样的语气道:“师傅,你若是就这么走了,叫阿往后要怎么办?”
史阿对面的正是他的师傅王越,只是此刻的雒阳剑客满脸颓丧,浑没有数日之前他见到之时那样的意气和潇洒。
王越看似随性,其实骨子里很是倔强,否则也不至于数十年来如一日的坚持着自己为官的梦想,就是这也不是天生如此,而是他从前的经历带来。
王越幼时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一个仗剑行天下的侠客,可最终现实击溃了理想,在自己至交好友被官府精兵围堵杀死而自己只能够在旁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的心中隐隐有了些扭曲之态,他并没有因此而去痛恨官府,反而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心里面植起了为官掌权的念头,只可惜命不由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待到现在人到中年,随着时间流逝、阅历增多他的心气儿也比年轻时候平静了许多,但这为官的念头却始终是他的一道执念、一个魔障,明知不可为而非为之不可。
可惜最近连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令他颇感沮丧,也好似一朝认清了现实。
他已经下决心要离开雒阳,这个他曾经充满希望却屡屡令他失望的地方,此来英雄楼却是要向他这个不成器却又挂念着放心不下的大弟子史阿道个别。
面对着史阿的苦苦挽留,王越心如磐石没有丝毫的动摇,他摇摇头道:“阿儿,人各有志,这雒阳城我是呆不下去了,听说温侯今日也要离开会去并州,我想去他那儿看看。”
史阿讶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事,“温侯要走了么?那阿也去送送……”
王越瞥了他一眼,自然看出他的心思,史阿见师傅这一眼意味深长,情知自己意图被看破,不觉有些讪讪,然后又问道:“师傅在这雒阳都无甚机遇,跟着温侯又能怎样?”
对于王越身上发生的事情,史阿也只是一知半解,他不过升斗小民,哪里能够了解当朝相国那个层面的事情,而王越也不会与他讲明,或许觉得多少有些丢脸吧。
听大弟子提到那温侯之名,王越脸上带笑,低声道:“你师傅我纵横这一生,虽说一生最执念的官场总是为有所成就,但也不是全无所获,就说在看人之上,也算颇有体味,这温侯不是那么简单之人,不是你我能够轻易看穿,而且今日之温侯,他日又待如何,未来如何谁又能解?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可后者最为珍贵,当然说了这么许多,你或许也不懂。”
史阿的确不懂,他很苦恼自己没法理解师傅心思,可又想到师傅这是要离去,便又道:“既然师傅心意已决,那阿这英雄楼也不开了,便随师傅一同去与那温侯奔了前程……”
“不行!”哪知道不等史阿说完,王越已经严词拒绝,见着弟子委屈模样,又想到这位大弟子一直以来追随自己忠心耿耿、毫无怨言,心头不由一软,语气放松放缓便道:“阿儿,你留在雒阳自有用处,为师去投奔温侯,仅有手上一剑,怎能得受重用?阿儿往后要多多注意雒阳情况,到时候为师自然会找你联系,相信温侯也有用得着你之处……”
史阿虽然憨实,人却不笨,从师傅的话中他听出了些余味来,见师傅去意已决,又是真不愿意自己跟着,便只能郑重点头道:“徒儿谨遵师傅之命,师傅还请一路走好!”
王越人却已经上马,没有回头朝着背后一挥手,驱马直朝北面扬长而去,留下的却是无尽唏嘘,或还有一丝潇洒。
第二一八章 、东南突变()
郯县位于徐州中部、东海国中北部,是徐州州治。
经过一番整顿之后,徐州面目已经焕然一新,曹操自领州牧,成为了徐州两郡三国实际上的主宰。
如今徐州大势已定,初平元年十二月中旬徐州牧陶谦殁,曹操倒算给了他一个终老,至于剩下的陶家人迁至东海国西北部兰陵县。
其实在陶谦死前,曹操在徐州已经是一言九鼎,即便对他不感冒的曹豹,也理智地没有跑出来反驳他,事实上就等于在心里接受了他的地位,他缺少的只是一个名分,而如今陶谦死,他便顺理成章加为徐州牧,甚至还上表朝廷,至于董卓会怎么样答复,那无关紧要。
文官方面戏略和郭嘉他必须随时带在身边,他们是他的智囊不可或缺,戏略为军师祭酒,郭嘉则为从事;毛阶因联系孙策有功且有治理才能被任命为东海相,名义上辅佐现任东海懿王刘祗,实则自然还是听曹操所命;琅琊国相则由东海人萧建担任,佐顺王刘容。
下邳国虽在,不过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名头,随着哀王刘宜逝去,王室衰微再无子弟继承,朝廷因为董卓当政对此一直不予理会,曹操便顺理成章将之除为下邳郡,太守由原典农校尉陈登任,这是念陈登助他得徐州有功,功过赏罚曹操力求分明,同时刘晔接任典农校尉。
曹操其实并不太相信陈登,但他现在又不得不倚重于他。实在是手中可用之人太少,所以另外他还安排了满宠任郡丞,作为陈登的副手负责民政事务,名为辅助实为监视,这点相信陈登也了解;另一层原因则是满宠此前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曹操既然想要培养自己的人这就是一个好机会,在陈登身边相信满宠会学习到很多,而且以满宠的性子,就算是陈登想要拉拢他也不可能。
而在武将方面,许褚要护卫曹操安全。同样被他带在身边;夏侯惇则为下邳郡太守掌兵,程昱为郡丞抚民;夏侯渊被曹操封为彭城属国都尉,领一万兵派驻彭城国镇守,有吕虔为辅。
广陵太守乃是张超,他是张邈之弟,因为兄长的关系,他与曹操关系不俗,而且当初十八路讨董联军他也是其中之一,曹操便依然以其为广陵太守。但这不意味着曹操便相信他。
如今天下局势混乱,曹操不会愿意轻信任何人。广陵郡更是他联系孙策的桥梁之一,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交给“外人”,所以除了太守之外,曹操还在此地另置军,由李典、乐进二人统领,至于曹洪则随在曹操身边,可以说那些早早跟随曹操的人现在都各自得到了好处利益。
还有一人却是不得不提,此人叫华歆,字子鱼。平原高唐人,他曾在袁术处为官,但屡屡献策都不得重视,华歆黯然离去,途径徐州时听闻曹操之名,遂前来投。
曹操对华歆的到来十分欢喜,而华歆一到来便问曹操提出一策。而且是一个需当持之以恒的政策,那便是重农非战,重视农业这是必须,曹操也有这个意识。而非战却不是不打仗的意思,毕竟华歆也清楚如今乱世,自己不打别人也难保别人不来打自己,他所说的“非战”,指的是那些不必要的战争,例如有些时候的意气之争,就完全不必去打,那样只会损伤自己,而得不到任何好处,对于这点不管是郭嘉和戏略都深为赞同,曹操也觉得深入己心。
而今这华歆便是曹操州牧府的长史,助他处理文务,倒也算是人尽其用。
在郯县州牧府里,曹操以及自己手下在东海国内的一众文武正在议事,他们如今讨论的却是迁州治之事。
实际上戏略和郭嘉这两个如今曹营里谋主一般的人物都清楚,曹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如今拿出来讨论,不过是为了取长补短,让计划更加完善。
不过他们自己心里也认同这件事,郯县若只做一州之治倒是没有问题,但难道曹操就只甘做一州之牧?
他们应当是着眼于天下,只是这个方位却要好好考虑一下,这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有关,如果是要向南推进,自然靠南边一些,最好是选在下邳郡,可南可西;若是要直接往西推进,则彭城国便是首选。
“以吾之见,下邳郡下相县为州治,辐射可南而可西,且下邳方被除为郡,人心恐还有些不稳……”说完,曹操又问道:“志才与奉孝以为如何?”
戏略知道,曹操说的人心不稳,其实是陈家这样的地方世家,当初是需要依仗他们,后来也是想要稳住他们,所以之前刻意拉拢而那陈登如今更是为下邳郡太守,但曹操骨子里不信任他,现在虽不至于立刻打压,但有所限制和防备是免不了地。
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声通报打断,“外面有一人求见使君,他说是故友来投?”
曹操眉头一皱,“他没说姓名么?”
“有,他说他叫钟繇。”
……
曹操那边故友相逢,不亦乐哉,袁术那边却遇到了他的烦恼。
这麻烦反而不是一直以来令他颇为着恼的庐江孙策、九江陈温和丹阳周昕,尽管在与孙策的对仗中袁术输了几次,却影响不了此刻扬州的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