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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斗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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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忽然变脸,我冲着她猛眨眼。“我没想说什么啊!”只不过是正巧在这里遇见她,这才同她说说感想罢了。真要说有什么想说的,那也就只是,“只是有些想念她们俩,不知道她们俩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病

“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萧瑟的秋风一起,吹的院内的银杏树一片沙沙声,几片扇形叶子因太过虚弱受不住这股折磨硬是被吹落了树梢,在空中飞舞了几圈。

吕秋荷伸出手掌,其中一片叶子就那么刚好的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对着叶子呆望了片刻,她的手掌忽的朝下一个倾斜,掌心中的叶子顺着她的手指落了下去,在空中旋了几圈,最终跌落在泥地上。

我呆呆得看着那片叶子,忽然有些无法言语的心情在心里发酵。

落叶归根。可惜这叶的根是在院子里,虽然只隔了一道院墙的距离,可它却只能孤独的躺在院外的这片泥地里。或是渐渐没入泥地里,或是再随风飞舞一阵。

“你是不是觉得她们很可怜?”吕秋荷又问道。

抬眼望着她,我先是摇摇头,迟疑了一下,又微微点下了头。“其实也谈不上可怜她们,只是她们跟了王爷那么久,也是最早就待在这府里的。忽然说休了她们俩,一念之间就否定了那么久的情,总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听完,她呵笑了一声,“妇人之仁。”

我的直接反应就是皱眉,而后忍不住想去反驳,“这怎么叫妇人之仁,吕姐姐不也曾经离开过王府吗?当初你离开后,难道你就没有怀念过这府里的生活?难道你就没有想念过王爷?青云山上,还有上京诗会的那次,生活了那么久,你对王爷的感情能放下吗?你要说能,那么上京诗会那次你为什么会去?将心比心。现下她们俩走了,她们俩难道就会很轻松、很开心的离开吗?”

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我甚至是有些气呼呼地瞪着吕秋荷。妇人之仁,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说出这话来。再说了,难道她不是妇人吗?

吕秋荷微张着口。眼珠子呆呆地望着我。仿佛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似地。直到风大了起来。吹得发丝全部散乱着随着飞扬。她忽然笑了起来。不是高兴地大笑。也不是讥笑。而是带着抹哀愁地淡笑。

微微勾着唇角。美则美矣。却始终让我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一手轻顺着自个儿被吹乱地发。她没有止住笑意。开口道:“天大地大。我却无处可去。除了王府。我真地不知道我还能去哪。而且……我不离开。是因为王府需要我。”

这算是自恋吗?王府需要她?王府为什么需要她?怎么需要她了?王府……难道说她地意思是王爷、宿凌昂需要她?

“能够离开。千万别再回来。”

风吹着这句话飘飘忽忽地传达到我地耳里。等我恍然回过神地时候。只瞧见吕秋荷地身影已经走远。那抹纤细地身影。就像是天生融合在这秋风里似地。只一词“萧瑟”。

能够离开就千万别再回来。其实她这话说的不对。离开,她离开过,可是她回来。或许她说她无处可去,所以她回来。但是我也离开过,我有去处,我也回来了。而我不认为我不该回来,相反,若是我不回来,我怎么能得到这么多?

所以,我绝对是不同意她的观点。

天天无聊的日子还在继续。水穷和云起天天不停当的擦拭也在继续。赖在椅子上发发呆吃吃点心的日子也在继续。与吕秋荷在院子里交谈过后,我更是打消了到处溜达地念头。与其遇见她后话不投机半句多,还不如老实的待在屋内。平心静气。

不过,这一日的太平,忽然被云起的两三句话给打断了。

“娘娘,郭府地管事来了。”

我正躺在贵妃椅上看着窗外天上的浮云,等待周公的召唤,云起忽然就从外间走了进来,一进来二话没说就先同我这么说道。

“哦。”我漫不经心的回了她一声,继续我的自我催眠。

“娘娘……”

手臂处被碰触了几下,我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睡意就被这么几下碰触散去了大半,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云起,我不禁有些来气。

“郭府的管事来干什么?他府的主子,咱们府的主子全出征了。”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管事的人。

云起叫我这么一瞪一呛声,瑟缩了下身子,面上怯怯地望了我一眼,直到过了一会,才又接了几声,“郭府地管事说、说是来找娘娘的。”

仅存地最后一点睡意这下统统都散完了,我好奇的瞅着她,不解地张口问:“找我做什么?”

郭府的管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管事该是姓方,人称方伯。

“那管事说,郭夫人得了病,卧床不起,想让娘娘过去一趟。”

“得病了?”这一回,我被吓着了。赶忙翻坐起身,冲着她又问:“得病了去请大夫啊!来找我做什么?”

云起为难的皱皱眉,“这个奴婢不知,现下那管事正候在府外呢!说是接娘娘过去郭府。”

小三得病,怎么会想到来请我?她对我态度从不见有好过,几乎人人都看得出来了,怎么会在这时候来请我?紧抿着唇,却始终想不出一个答案来。看云起还在一旁候着,我纠结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换衣裳,我过去看看。”

匆匆赶到府外,果然见着郭府的马车正在外头候着,郭府的管事方伯皱着一张老脸,一脸的急切,不停的在马车旁踱着步。

看他低着头不停来来回回踱步,想来也是没发现我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不得已,我只能放下身段先出声唤他,“方伯?”

方伯听着声音猛得抬起了头来,盛满担忧的两眼里一瞧见我,顿时激动起来。

看他激动,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三步。

果然,他伸出颤抖的两手。但见我后退,忙又两手抱拳,冲着我深深一揖,口里喊道:“齐妃娘娘。”

“方伯,到底出什么事了?”也不同他寒暄,我径自问道。

“我家夫人……”方伯哽了哽,摇摇头,一手指着马车,“齐妃娘娘先同我走吧!老奴待路上再告诉齐妃娘娘。”

冲着马车看了几眼,我才慢慢点下了头,“好吧!”先去看看再说。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有多远离多远

打坐上马车开始,方伯就不停的向我叙述着这几日郭府的事。郭桓随大军出征前一日,小三就和郭桓闹了脾气。这回闹得似乎还挺大,结果第二日郭桓出征就没见小三去送他。而自郭桓离开后,小三就忽然得了病了,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发展到如今已经是卧床不起了。

请了大夫来看过,对于这病,大夫只说蹊跷,不过绝大多数原因还是小三的心病问题。说是她心里郁结,导致气血不顺,这病才越发严重起来的。

听后,我忍不住暗暗喃道:这又能怪得了谁?小三这脾气性子,我是领教过许多回了,但是竟然能将郭桓这般好脾气的人弄出火来,那就一定是小三相当过分的了。

眼下郭桓出征了,两人之间的吵架算是延续成冷战了。小三定是觉得郭桓有错不认,就觉得是不重视她,不宠着她啦!这么胡思乱想着才得了病的吧?说到底,又是怨得了谁呢?

但话最后又说回来,我不解得看着方伯,“可是方伯,眼下这时候,你们不想办法让你们夫人高兴高兴,让她心境开了,来找我做什么呢?”我可没有学过什么杂耍,更不是小三的闺蜜,能跟她唠嗑什么知心话,来喊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方伯小心翼翼的瞅了我一眼,吞吐了几声,就在我快不耐烦地时候,才张口吐实道:“实不相瞒,就是我家夫人让老奴来请齐妃娘娘过去的。”

他家夫人?小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走了主子的郭府就跟陵王府似的,冷冷清清的,又赶上当家主母卧病不起,整座府里就像快入冬的青蛙一般,没了生气似的。

过了花期的花,一大片一大片的颓败着。被秋风吹得枯黄地树叶不停的往泥地上掉着,一片片。纷纷扬扬,就像是落雪似的。可惜,颜色不对。

还没踏进小三住的东厢房,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像是快要咳出肺来的咳嗽声。果然是病得不轻啊!

我暗自摇头,在方伯的示意下走入了屋里。

走进里屋。就瞧见两个小丫鬟正忙着小三忙活着。一人扶着小三为其轻顺背部。另一人则拧着帕子为其擦嘴。另一边还围着几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扶着小三地那小丫头眼尖。我和方伯才刚进去就抬眼瞧见了我们。口里忙有礼地喊。“方管事。”

喊完了方管事后。就不见她再开口喊过人。敢情。她是不知道我是谁?

叫她一喊。小三自然也抬起头瞥了眼过来。

昔日红润地小脸蛋。如今却是苍白一片。两道柳眉无力地下垂着。本来精神奕奕到发光发亮地美眸如今只剩眼神涣散。目光呆滞。更别提当初那一张红艳艳地樱桃小嘴而今就是惨败地两片大白菜叶梗。

这才几多日啊。她竟然就被病折磨成这副模样了?看着她。我只觉得是怪心疼地。

可惜……小三并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思。看着我,她的眉头狠狠一揪,面色不善起来。我吓得忙闭上了眼。这表情配合着这一脸地病容,还真是狰狞恐怖。

眼下。方伯同我站在门口。没有小三的令,方伯自然是不敢多往里走一步的。倒霉的是我,连累着一块站在门口,就等着小三开口招呼我进去,可偏偏这个小三,唤人把我请来了。现下却不理我了,就这么自顾自的让人伺候着闭目养起了神。

好歹我这身份还是个妃不是?虽然早已是虚名的妃,可好歹实质上我还是宿凌昂的女人呢!她就这么待我?也太不把我、把陵王放在眼里了吧!

斜眼看了看身边地方伯,方伯一双老眼正惊慌而又万分愧疚的望着我。那眼里的意思似乎是在代小三同我道歉。可是他的道歉哪顶得了什么用啊?琢磨了一会,我决定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山总成了吧!我可不想一直傻站在门口让人当好奇瞧,好歹我也是陵王府的齐妃呢!

端了端气势,我深吸了口气,嘴角向上一扬,一脚往前跨了步。笑道:“郭夫人这么急匆匆地让方管事来王府请我来。不知道是所为何事?”言罢,顿了一顿。故作惊讶的又道:“哎呀,小三。你这脸怎么苍白成这样了?怎么了?”

虽然这话一听就说得忒假,我进屋也有些时候了,再看不出小三地病态就是不该了,可是这时候我还是得说,至少算是吐个槽吧!谁叫她请了我来还怠慢我!

听了我这话,小三果然睁开了眼。冲着我就是狠狠一瞪,她这瞪眼的功夫很好,虽然气虚但是架势在了,比之夏家的二小姐好太多了。这么一提,我才忽然想到,自打宿凌昂寿筵那夜见了她一面之后,好似再没有见过她了,就连大军出征那日也没有见她出现,她不是很爱慕宿凌昂吗?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会不出现呢?

思绪似乎是扯远了,我微甩甩头,扯回思绪,继续涎着笑望着小三。

在身旁的小丫鬟不停的替她顺气后,她的情形似乎好了许多,示意让身前两个小丫头扶着她靠坐在床上后就挥手让屋里的人全出去了,包括她跟前的那两个小丫头以及方伯。

当屋里就剩下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我也没再傻傻站着了,自顾自搬了张绣墩到床榻边放下,这才舒服地坐了下去。

自打挥退了人后,小三又闭着眼养起了神。看着她地面色,我依然是感觉,可怜,可也是自找的。

她是病人,此刻又是在她地府上,我不好太过主动,既然她闭目养神,那么我就等着她养完神,再问问她请我来的用意。

这么想着,我也就定了心。

她闭目养神,我自顾坐着发呆。不知不觉间脑子就混沌了起来,接着就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才觉得眼刚闭上,忽然就受了一阵疼。

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抚着额头慢慢得睁开眼。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我竟然从坐着的绣墩上跌倒在床榻上了,不禁如此,额头还磕到了床沿,现下一阵钻心的疼。

一手还搭在额头上,我抬着头望床上看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三已经睁开了眼,正直直的看着我。先前苍白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一些红光,人看着也精神了一些了。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磕头的。”发现我在看她,小三一动嘴皮子,口里果然是没什么好话。

那你让我来到底是干嘛的?揉揉额头,我又爬起来坐好,“那你请我来,究竟是所为何事?”我强调着那个“请”字。

才问完话,她忽然又咳嗽了起来,一阵阵的干咳,我听得心颤,忍不住就怀疑她这样会不会咳出血来什么的。正想着要不要坐过去替她顺顺气,她忽然又不咳了,只白着一张脸道:“有些话,我趁着我还有尽力的时候,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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