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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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下一个哈欠,我苦恼着他们的话题不对我胃口。
无声了片刻,陵王忽然又开口,唤道:“齐师。”
我精神一振,忙回他,“小人在。”
“听闻你家世代都为旗兵,就连这姓也是开国元帅赐予的?”
“哎,是、是的。”我一楞。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只记得军中就只曾告诉过吕校尉啊!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在我身边么?”他又问。
“小人不知。”自是吕校尉向你推荐的我,而你为什么会听吕校尉的话留用我,那我可真的不知道了。
这么想来,我还真的不知道陵王为什么会这么听吕校尉的话,说留我就留我了。难不成他与吕校尉……有一腿?
“《象》曰:地中有水,师。以容民畜众。”他瞥了我一眼,接着道:“你的爹娘为你取了个好名字。”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象?什么水?又怎么?我眨了眨眼,刚才陵王说话的时候心思正好岔开,都没有听他说些什么。他是在说为什么留用我吗?
陵王又不说话了。三人都无声地赏着月色,赏着繁星。
我心中懊恼,万分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留用我。犹豫该不该问他刚才说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开口。
又是犹豫,又是懊恼,结果还是一个字都未敢问。
=出征=
第二日,辰时一刻。相传辰时乃是“群龙行雨”的时候,所以大军在此时整装待发。
几十万雄兵分了两队,两路纵横整齐排开。此时,旗风猎猎衬得众家男儿们更是昂藏英伟,傲骨铮铮。遥想今后长剑裂空,冲锋陷阵,真真是何等英雄气势!
主帅台上,三位主军帅举起手中的夜光杯。杯内盛着的是昨夜才送达的壮行酒。三人先是举杯互敬,随后又敬向台下的兵士们。见着将军的动作,兵士们也纷纷捧起了手中的酒碗。壮行酒是人人都要喝的,就算不胜酒力如我在此时也因着这大好气氛而自觉举碗。
陵王身为这次出征的大元帅是该先饮下第一杯的。今日太阳正好,照的他身上的明光甲发出耀眼的光芒,挺拔的英姿在气势上已给人以完胜的信心。
他向前跨了两步,与台下的兵士们拉近了些距离。举起手中杯,神色肃穆地道:“玄冥无信,四十年太平抑不住狼子野心。今日我天业男儿齐聚与此,心系国威。此一去,退恶敌。来年,一同凯旋回朝!今日饮此一杯壮行酒,明日一同喝那庆功酒!”说罢一饮而尽。
“砰”一声,是陵王砸落手中杯的声音。
接着,镇军大将军与定远参军也一同上前豪爽地饮尽杯中水酒,砸碎了那两只夜光杯。紧接着是台下的兵士们饮酒砸碗。此起彼落的碎碗声持续响了片刻。
夜光杯,捧在手,千军共饮出征酒。出征酒,味纯厚,豪情壮心似酒流。将军举起杯,士兵也举起酒。出征的酒,饮一口,将军士兵血同流。是生也举起酒,是死也举起酒,出征的酒,饮不够,生生世世不回头!
无声一叹,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心疼。价值不菲的夜光杯,连带这么多酒碗,就这么被砸落,碎了。这要是留着卖了,可以换不少银子呐。
辰时二刻,大军准时出征。照原先部署好的,陵王与贤王各领一路军队分别前往威远与迎恩两城。
“贤王爷,此去一路保重。完胜再会。”
郭桓做为参军,随的自然是主帅陵王。在两军即将分道时,他停下马向贤王做道别。
贤王轻松一笑,回他说:“自然。你就好好同我这一见如故的王兄共事吧!你俩联手,想来必能比我先取得胜利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郭桓,不如你现在随我走吧!”
眼见贤王耍贫嘴,陵王却只是但笑不语。策着马走到了最前头去。
“恕难从命。”郭桓看了陵王一眼,淡笑着低头请罪,拒绝了贤王的提议。
“唉……”贤王假意一叹,策着马赶上陵王。“不愧是与王兄一见如故的人,王弟我夺不了。就此先行一步了,完胜再会。王兄保重!”
“多加小心。”陵王点点头。
贤王无畏一笑,策着马领着军队自岔路离去。
天承七年冬初。终于,我天业要回以玄冥一些颜色看看了。这回不仅要夺回被占去的迎恩、威远两城,更要一举挺进玄冥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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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来使
作者的话:我知道自己写的挺渣的。也挺乱乎的。想写小白文,来点小雷,可有时候总写着写着成了正儿八经的样子。很苦恼……但是就算写的再白烂,也一定完本。我要培养坑品!
第一卷与书名基本都没什么关系。只是特别介绍几个人物以及背景问题而已。望天……想上来就开始看精彩故事的读者一定会很失望。好吧……咱也厚颜地说这是篇慢热文吧!
今日开始努力2更了。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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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恩城,周长约四公里,是一座小城,整个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城高十四米,厚七米。全城有四座主要城门,以威武雄壮的箭楼为主体,辅以城外陷阱、拒马无数,城墙上还满是擂石、滚木等多种防御建筑,城内又是城连城、城套城、楼对楼、楼望楼的建筑风格,真真是一座铁壁金城。
又因着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土地肥沃,气候温和的有利条件。自古以来都是抗御外敌,安家定居的好地方。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迎恩城关前,若想举兵强攻,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不便强攻,那只能引兵出城,将战场定在城外了。陵王与参军郭桓定了主意就下令大军在离城外三十里处安营驻扎,随后两人一直窝在大帐内探讨军情。只留了我在帐内随候着。
看两人愁眉不展的模样,这迎恩城与贤王所去的威远城相比,真是一个烫手山芋了。
“既然这迎恩城进有平川,退有高山,是用武之地。那玄冥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攻破的迎恩城啊?”
听两人一言一句的互道着这迎恩城的种种,我不禁心中好奇,更将原本只在心中盘绕的问题问出了口。
两人一听我的话双双把视线移到我身上,好像我脸上生了花似的。特别是陵王一脸高深莫测地表情,让我登时气虚。
“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多嘴。”低下头,我避开陵王的视线。他眼里的杀伤力太强,我始终都坚持不了多久。
“齐师也是聪明人啊!一下就能看出关键所在。”郭桓忽然开口说道。
夸奖我?听见有人夸奖,我心里一乐,赶忙抬头对着郭桓谄媚一笑。回道:“多谢郭参军夸奖。”我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么,家里爹娘都是这么认为呢!
“不客气。”顿了下,郭桓又说:“齐师,那我问你。一座守御得固若金汤的城池竟然被敌方毫无吹灰之力的占下,你说是为什么?”
听了郭桓的问题,我挠了挠腮,眼珠子转悠了两圈,才开口,道:“那就肯定是出了内奸嘛!当然,还有可能城中有内应。”答完,我更肯定自己的答案。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有内奸或是内应的存在。
“回答的很好。”郭桓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眼神别样地在陵王脸上溜达了两圈。两圈下来,陵王的脸色已变得更加高深不可测了。
看着他们的互动,我脑中只剩一问。两人又在搞什么暧昧了?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忘了是怎么发现的,陵王与这郭桓之间似乎特别的暧昧。
难道……是断袖……?
正在为这劲爆的猜测而咋舌,却惊觉陵王又在用他那一脸的高深莫测以及深邃不见底的恐怖眼神紧盯着我。当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作鸟兽散,脖子一缩,我低头谦卑地说:“小人错了。”
“错在何处?”陵王的问话里听不出一点的情绪起伏,很平静的一句问话。可我怎么直觉得肯定他现在心里有些复杂呢?是错觉?还是女人天生强大的第六感?
“话太多。”
这个时候我自是不明白郭桓的眼神与陵王别样的情绪。因为我从未了解过陵王,也从未想过我需要了解什么。所以当后来渐渐知道些事后,我才恍然的“哦”出了声。但……这都是后话。
正在认错,外头的守卫兵却起了嘈杂。陵王也就转移了注意力,沉声问,“外头做什么吵吵嚷嚷?”
“小人去看看。”我知道陵王这么问的用意就是叫我去外头看看。所以我很狗腿的自主回了句,人便往帐外冲去。
刚步出帐外头就看到一群士兵正围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的骑者一番异族打扮,窄衣马靴,背上斜插着一面“使”旗,正蹬着马想向前。而兵士们虽怕被马踢伤,却依然围着那马不让其快速前进。
就着这大大的包围圈,我站在最后也最安全的地方,大声问去:“来者何人?”
“玄冥特使,来见骠骑大将军。你等还不速速去通报?”对方坐于马上,在高度上已胜人一等,现下垂着眼望我,更给人一种睥睨的感觉。
捋了捋袖管,我不满地双手叉腰,准备以气势相博。“既然要见我家大将军,你等还不速速给我滚下马来啊?”
来使睥睨地望了我一眼,口中冷哼了一声。就是不下马。
见他冷哼,我也随着冷哼了一声。既然他这么不把我放眼里,那我就不去为他通报。看谁硬得过谁。反正瞧他这张狂的气势也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俩一人在马上一人在帐前,大眼小眼互瞪着。周围原本围成圈的兵士们渐渐把圈扯了,改围成了一个马蹄形。让我俩可以在不受阻隔的情况下更自如的瞪眼,也让他们可以作看戏状态。
不知瞪了多久,周围已是安静一片,只有来使胯下的马儿不时地喷着气,就跟它背上的主人一样惹人厌恶。眼皮早已酸涩不堪,我咬牙强忍直至再也忍不住,这才狠狠地眨下眼。
也就在这时,一道破风的声音自后传来。睁眼的刹那就见一支利箭从我脸庞险险划过,刺入了马腿内。
大马吃痛,长嘶一声便扑向了地面。可怜它背上的主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马儿甩了出去。直接栽倒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这一连串的画面叫人忍俊不禁,只是众人还来不及发出笑声,大帐内紧接着就传出了道铿锵有力地声音,“叫玄冥的特使进来。”
一听是陵王的声音,原本还围着的兵士们一股脑朝四处散去。我心有余悸的伸出手抚了抚脸庞还算细腻的肌肤,看着眼前栽倒在地上的来使。只得了一句话: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差些就破相了。
【默……怎么感觉写成了沉闷文呢?我写小白文!我要找雷!写小白文……找雷……默念中……】
正文 第六章 信
等来使扑腾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才斜眼狐假虎威哼了声,抛出句,“跟我来吧!”转身就走向大帐。
来使吃了个下马威。这时也再嚣张不起来,捧着摔疼的屁股,一拐一拐地随着我进了大帐。
帐内,陵王端坐于书案后。表情平淡,看不出一丝波澜。郭桓立于一旁,也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两人看起来别样的威严有架势。墙上那把破天弓依然挂在原处,只是箭袋里的十支羽箭少了一支。
“将军,人带到了。”顿足作揖,我官腔十足地向陵王回报。
“退下吧!”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所谓官场里的规矩,明明一抬眼就可以看见的人,为什么还非要别人禀报一句才当是看到了,未免也太假惺惺了。
我口中应是人却往他身边走去,站到郭桓一边,算是退下了。
“在下贺魁丙,见过大将军。”兴许是刚才的下马威还心有余悸,这名叫贺魁丙的来使见了陵王倒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不知贺特使来此是为何事?”他的语气风淡云清,听似客气却又让人觉得疏离。果然,心情有些不好啊!
“回将军。我家元帅有封信交予大将军过目。”说着,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信,呈了出来。
陵王对我使了个颜色,我忙上前去接过了信,再转呈给陵王。
怎么觉着自己这么像个小太监呢?
陵王展开信的同时,我偷偷地将头凑了过去。信封内所用信纸是上等的宣纸,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字体端秀,比较像是出自女子之手。还好,纸上的字我也都认得。
宿凌昂雅鉴: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三四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字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念,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陵王快速地阅了遍就将信合了。我都来不及看向那信末的署名人。这信里内容怎么瞧都是赤裸裸地情书嘛!只是这宿凌昂是谁?那特使的大将军又怎么会写封情书给陵王?这……真的太不正常了。
贺魁丙看陵王合了信,又说道:“我家元帅还有话托我告予大将军。明日辰时望大将军能单骑前来迎恩城内。我家元帅为大将军备了酒宴。”
“我知道了。”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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