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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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同自己的宠妃还真是恩爱有加,宠妃一言,竟也能叫你这任谁都使唤不了的傲人甘心下场参加竞试。”话完,一连串的笑意。
我在这串笑声中赶忙也坐回了座位上。心里头有些郁闷,这个皇帝是不是看不得人好啊!没事找什么话。
让皇帝这么一说,周围文武朝臣的所有视线又全聚到了宿凌昂同我的身上,羡慕、嫉妒,一道道射来。
宿凌昂嘴角含笑,正要起身回皇帝两句,一道声音却先一步盖过了他,“陵王文武双全,实在是叫人所折服。天业何其有幸能养得这么一位好王爷。”
这话若平日里说说也就罢了,无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日竟然当着天业国皇帝的面说来,那不是故意在离间皇帝与陵王之间的关系吗?明着褒扬陵王,暗里不是说天业有这个王爷就成了,有不有皇帝这人并无什么差别。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困惑地看着开口说出这番话的陆铭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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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处留相思》——书号:1148607——作者:云如笙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御赐定婚
等陆铭瑄将那番话说完后,场内人所有的视线一致全集中在宿凌昂与皇帝之间。虽有些怕龙威大怒,但潜在心底的好奇性还是忍不住冒就头,亟欲想看看一场热闹。而身为当事人的宿凌昂在听完陆铭瑄那样具挑衅性的话语后也没有诚惶诚恐的去做什么解释,更是以一脸看戏状态似地回望着陆铭瑄。
最后倒是那皇帝一脸假仁假义地笑了开来,“公主这番话说的甚是有理,朕也为有这么一个好皇侄儿而感到自豪不已。有这皇侄儿在,朕晚上也可高枕无忧了。”
“那也真是天业之福了。”见皇帝那么说,陆铭瑄也不反驳,一脸却是如此的附和了。
瞧那两人似乎一唱一和,我拽了拽宿凌昂的袖管,在他看我的时候以眼神示意他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每次陆铭瑄说话的时候,我总不免就觉得会有坏事发生,这回也不例外。
但或许是我与他的默契不够吧!我还没将眼里所有的话语都传达给他,他就又撤回了视线。依然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处,我有些泄气。再去扯他袖管的时候,他却是怎么也不理我了。
而还在那一唱一和的陆铭瑄终于是觉得机会已到,换了语气,当着这一堆人老事重提,“再过几日铭瑄也该回国了,但不知皇上对两国之事可想妥了?”上一次的询问被半途而扰,这一回则必将得一个结果。
“这个……”皇帝沉吟着。
陆铭瑄笑看着皇帝敛眉沉思,这回也不去再多说什么。非常聪明的保持着沉默即是金的最高信条。
皇帝在沉吟了半天后发现竟然没人来接他的话题,一时间有些动怒也有些尴尬,毕竟这满朝的文武和各国使者看着他呢!咳嗽了几声,皇帝终于正视着陆铭瑄,开口道:“天业本就有心与玄冥世代结好,若是能让两国亲上加亲,那朕何乐而不为呢?”
事情果然要糟!我拽紧宿凌昂的袖管。
陆铭瑄听皇帝这么一点头,自然更是欣喜,忙就追问,“那可是还比照之前说话的?”
皇帝朗笑了几声,转身对着我们这边说道:“陵王宿凌昂听旨。”
我将他的袖管拽的更紧,他却轻轻一扯就挣脱我的手劲,站立起身毕恭毕敬地对着皇帝一跪,“微臣接旨。”
圣旨前的那一堆过场话统统忽略,当我注意聆听皇帝的圣旨时,只听得他开口说:“……朕就委派你为这次和亲人选,择日迎娶玄冥国铭瑄公主,修得天业玄冥秦晋之好。”
“皇上,请等等。”皇帝还在下着他的圣旨,陆铭瑄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皇帝有些不解地望着她,疑惑道:“铭瑄公主可还有什么事?”
“或许是铭瑄没有仔细同皇上说清楚,这次和亲并不是陵王同铭瑄,而是同她……”她一手指向了她身后的紫衣姑娘。
什么!?我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那个紫衣的姑娘不就是上回与姚青蓠的丫头吵架的那个吗?她不是陆铭瑄的丫头吗?
“她?”皇帝也是一脸困惑地看着那紫衣丫头。
陆铭瑄含笑地点了点头,顺带将那紫衣推到了人前。“不瞒皇上,她乃铭瑄的小妹,是我玄冥的紫巧公主。也是以届出嫁之年,父皇一向疼爱紫巧,这次前来天业父皇就特地同铭瑄说过这事。若能成就与天业的这一桩美事,他老人家也必然很是欣喜。”
她这话一出,同时吓了不少人。那紫衣的丫头是公主?是真是假?我也开始闹不明白。我坐在宿凌昂身后,看他也抬头撇向了陆铭瑄那处,就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这事的真假。可惜,他撇头看了那一眼后又低下了头,好似陆铭瑄没有说过任何话一般。
“如此……”皇帝似乎是相信陆铭瑄的话的,沉吟了片刻后竟然也改口,“既然是玄冥昊帝的心愿,那朕自然要成全。就不知凌昂,你可愿意?”
“臣、遵、旨。”没有反抗、没有多说一句,他竟然就这么干脆的同意了。
我瞧见陆铭瑄脸上忽然一闪而过一道略带恨意的冷笑。只是那一瞬而逝的太快,我才轻眨了一下眼,她又是那满脸含笑,心愿已了的满足模样。但我选择相信她刚才却是露出过那样的表情。
“很好,很好。哈哈……”皇帝看来对宿凌昂今日的表现非常满意,连连赞了几声。
众人看着皇帝一脸的开怀,忙也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贺了起来,指不定还能趁热得个什么封赏也不定。宿凌昂被皇帝平礼起身又重返了座上,我侧头看着他,却一直琢磨不出他这过分平静面容下的思绪。昨天的他还不是这样的,到底他是怎么想的?
而那紫衣丫头还处在一脸茫然之中,但她虽然茫然不解却还是聪明地保持着沉默。
申时,今天的比武竞试已算正式落了幕。皇帝说散了,自然也没有人敢再留下来,纷纷按着礼仪退了开。贤王候着我们本想要一处走,结果却在刚抬动脚步时叫一个老太监喊了下来,说是皇上有事找贤王和陵王。
两人虽然不知皇帝还有什么事可找他们谈,但也顺从地随着那老太监去了。临走时,宿凌昂就先要郭桓陪我回马车上去等着。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我同郭桓相视了一眼也就往马车而去。
刚走到马车前,陆铭瑄却迎面而来。“正巧啊,齐妃娘娘。”
人家都同我打了招呼,而身边还有不少的朝臣,我虽然不愿但还是很周到地还了一个礼,并招呼了她一声,“原来是铭瑄公主,确实很巧。”招呼她的时候,眼却忍不住斜看向了那个紫衣的姑娘,瞧她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像个公主。至少不像陆铭瑄这般拥有浑然天成的贵气。
郭桓站在我身边就直接忽略了陆铭瑄只盯着那紫衣的姑娘瞧看着。反正这陆铭瑄也没同他打什么招呼,他自然也就无需多礼了。
“凌昂要娶别人了,你心里可觉得难受?”她靠过来,轻声附在我耳边问。我拧起眉头,只听她又道:“还是皇上钦赐,谁人都更改不得的婚事。你可觉得今后凌昂还是你的?”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我的眉头拧的更紧,忍不住就回她一句,“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也把他让给别人了?”这是我最大的困惑之处。我以为她该是很开心皇帝为她与宿凌昂赐婚才是,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最后关头改变婚事的新嫁娘。
她退开身子,对着我邪气一笑,“是我的自然是我的,哪怕暂时先交别人保管几日。等时机成熟了,我依然会取回来。”
她这是在谈论一个喜欢的人?分明就是在说一件东西。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件十分喜欢的宝贝。
“那你可太过高估自己,自以为是了。天高皇帝远的,真出了事,你能知道些什么?”我不服气地反驳她。
她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就斜眼去看身边的紫衣丫头。在看了那丫头一眼后,才扯着一抹自信的笑道:“我的人我自然心里有底。”
看来,我的挑拨功夫还不够到家。该停口的,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她是你的丫鬟对吧?”
她瞥了一眼郭桓,没有回答我。只是脸上的笑却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可知道皇上忽然将凌昂与贤王唤去的原因吗?”她忽然又问我。
我很坦诚的摇摇头,我自然不知道。“你知道?”她一定知道,不然她怎么知道皇帝又临时召他们去的事?而不用多想,也一定是她捣的鬼。
“等会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关子。
等会就等会。我很干脆的就回了她一声“哦。”反正我也不愿意从她那听到什么消息,她也说不出什么好消息。待会等宿凌昂他们回来了我自然就会知道了。
我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或许是陆铭瑄所始料未及的,她有些忿忿,最后自讨没趣地甩了衣袖走人了。走前还瞪眼,重重对着我哼了一哼。
待她走远我才不由得好奇地问旁边的郭桓,“皇上召他们去会是什么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指了指马车处示意我上车去,而后才在我身后轻轻地说了这么两句话。
我快速回头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怔怔地回我:“我怎么知道?”
“不是你说是祸的吗?”听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自动将第一句忽略了,反正大多人说这话的时候只重第二句,第一句不过是个过场话。
他两眉揪紧,一脸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摇了摇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这么计较我的话做什么?”
“你不是会算命吗?”我回他。
他猛摇了几下头,不再同我说话,径自一头钻入了马车内。
难道不是吗?我自问着也随他入了马车内。
两人在马车内忘着车顶棚等了许久,宿凌昂与贤王才终是来了。但看两人一脸的阴霾,我更加相信郭桓刚才说的话,更确定一定又是出了什么坏事。宿凌昂一上车就喊车夫直接驾车回府,随后与贤王一同沉默地坐着。
看着他们俩,我又不敢当面问他们什么事,只得暗地里撞了郭桓一把。等他疑惑地看我时,以眼神示意他快些问问那两人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王爷,皇上忽然传召,是有何事?”最终郭桓还是拗不过我的眼神,开口问了宿凌昂。而我则赶忙竖起耳朵等着他的回答。
宿凌昂还没有开口,贤王先一步一拳狠狠地砸向了车板。“咚”的一声吓的我差些以为马车就要裂开一道缝,而我们则要掉下车去,忙就近扯紧了郭桓的衣袖。
“常洛,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宿凌昂看了一眼贤王。
只见贤王恨咬着牙,反问宿凌昂,“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我已经等不及想要好好看看他后悔的模样了。”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还不到时候,再忍耐些时候。”
宿凌昂这么说着,贤王又是一拳重重地砸了下去。敏感的我再次被吓到,下意识又去拽紧了郭桓的衣袖。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忍不住也追问。话说的这么模糊,更引得我好奇起来。
宿凌昂看了贤王一眼,才带着一丝恨意地对我们说,皇帝将他们俩召去其实是为了贤王妃的事。也不知道是谁暗地里将姚家两姐妹的事透露给了太后,太后听后震怒,派人偷偷去查了这事,一查竟然还查出姚青蓠为攀高枝谋害自己亲生妹妹的事,太后听后更是怒火滔天,二话没说就同皇帝说了。皇帝一听忙是先安慰了太后一番,然后就召了他们俩过去,先是大仁大义了一番,随后太后又是痛心疾首了一番皇家如何如何的话语,最后便要贤王好好想想这事该如何做。
还能怎么做?按照天业律例,不就是强离吗?连皇家也不例外。只可惜,开国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回真正碰着皇家娶错人的事。
“真是该死!”沉默了半晌的贤王忍不住又狠狠咒骂了一声,而后忽然抬头对宿凌昂道:“我去找端木悲曲。”
找他做什么?我起初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看着宿凌昂点点头,示意车夫停了马车,贤王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往着一处去后才忽然意识过来,现在姚家两姐妹都在端木悲曲那。那贤王现在去找端木悲曲也一定是为了姚家两姐妹了。
贤王走后马车再度上路,车内保持着沉默,从面上看宿凌昂与郭桓各怀着心意。我有些百无聊赖地闲看着车外街景流逝,刚转过一个街角,宿凌昂忽然又开口喊停了马车。
我好奇地转回眼望向他,只听他说:“郭桓送齐师回府,我还有些事要办。”这么说着,也不顾别人是不是有话说就同之前贤王一般跳下了马车,飘然而去。
“他有什么事可办?”我看着郭桓,似自语又似在问他。
“凭你这脑袋能想出什么?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