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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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将话说完,我整个人顿觉一阵的舒爽。果然憋着没有说出来来得轻松啊!不过心里更清楚,我这么说。他一定是会反驳我的。或许还会暴跳如雷的吼我!但,说了便是说了,我也就不怕了。
我等着他地咆哮、怒吼或冷言嘲讽,只是等到后来只有他的别有所思。看着他一双眼低垂,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该不会是被我的话反驳倒了吧?
我正盯着他好奇。他却是忽地起了身。他的起身吓得我后退了一步,不动嘴要用武了?
“没我地令。齐师不得踏出疏雨小院半步!”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得踏出半步?是禁足吗?
“若是她胆敢踏出疏雨小院半步,府内家法伺候!”他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我正要张口问,他却又先一步跨步往外走。而霍泰一瞧见他走,忙也是跟上了脚步,如此一来我就被挤到了最后,怎么也无法拦下宿凌昂。一直等他踏出了疏雨小院,我才被霍泰拦在疏雨小院呢。
“齐妃娘娘,留步!”
我心急地想越过他,奈何霍泰就像是与我玩老鹰抓小鸡似的。我往左他便也往左。我向右他有赶忙过来拦上。我气结,一跺脚。不走了。“霍总管,霍总管,这几日我也没怎么找你麻烦吧?你老拦着我作甚?刚才他的话你可是听到了,事情始末你也是知道地。他现在要禁我足啊!难道你就不能帮帮我?”
霍泰一脸王爷之命难为的模样,对我说道:“属下会同王爷说说。不过这之前还请齐妃娘娘好好待在疏雨小院内,切莫外出。免得让属下不好做。”
“你真的会帮我说说情?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说啊!”我千万嘱托着霍泰,直到他口中连连保证,我才终于是放了他走。
看着霍泰远去,我才泄了气,跨下了肩。心中只剩下一阵阵的无力感,我是又说错什么了?他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禁足,自小到大,我还真是没有尝过禁足是什么滋味。
转身正欲往屋内走去,身后却忽然传来关门声。我一惊,等再转过身地时候,原本敞开着的疏雨小院地大门早已被关上,同时传来了铁链穿过门环的声响。我大惊起来,不是吧?难道他们还把门锁了?
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到大门边,用力地拉了拉,却无力地发现这院门真的是由外锁住了。再拉了啦,只听得铁锁碰撞铁链的声响。我放弃再去拉门,改而发泄般又是拍打又是脚踹起来。
“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为什么我要受这份罪?”心里难受,我忍不住仰天大喝。
一直到日头高照,我吼的喉咙冒烟,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走回到了屋内。进了屋内,我径自扑到了床上,禁足也好,光明正大的睡觉。下了这个决心,我便也什么都不在想,一个字:睡!
睡他个昏天暗地,睡他个精神饱满,睡他个……
一直窝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了近三日。期间云起同我一同被禁足在疏雨小院内不得外出,日日三餐都有人专门送来,而始终等不来地是霍泰地消息。第三日,午膳的时候。有一人随着丫鬟送膳食时,一同进了疏雨小院。
“吕妃?”从床上揉着眼睛醒来,准备下地用午膳时,却见面前站着吕秋荷,我不禁呆愣了片刻。
她见我唤她,冲着我笑笑,退开了床畔几步。“齐妹妹这几日睡地可好?”
我坐起身,挪下床,边套上鞋边思考着她的话。她这话总觉得不像是关心啊!套完鞋,我站起身冲着她慵懒地笑了笑,“我被禁足了三日了,没想到还是秋荷姐姐有心知道要来看看我。再没个人来,我都快被闷死了。”
吕秋荷也笑,“我也是昨日才听说齐妹妹被王爷下了禁令的事。心里实在好奇,妹妹是怎么惹得王爷生气了?”
她一来就提这连我自己思索了三天还没思索出的问题,这可真叫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坐到桌前,看了眼桌上早已摆妥的碗筷菜肴,我举筷夹菜,独自品尝了起来。却独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齐妹妹看来憔悴了不少了。”
我正两耳不闻四周声,一心只尝眼前菜时,吕秋荷的声音却偏偏又在耳畔响起。转头一瞧,这人倒是自动自发的很,也不等我请她落坐就已坐在了我身侧。
“是吗?”我疑惑地回了她一身,一手却也自动自发地抚上了自己的脸。虽然不愿将她的话当真,可是还是忍不住在意。
瞧我这动作,她勾唇一笑。红唇一启,又说:“王爷似乎很生气,因为贤王来疏雨小院的事。”
我一怔。她刚才还说不知道什么事,怎么现下又改口了?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我打算还是先沉默以对,探探对方为先。迎着她的笑意,我也笑,虽然不像她可以笑得这么美、这么柔,但好歹也争取笑得不吓死人吧!
我们俩对望了半天,也笑了半天,笑到最后,脸颊都快忍不住抽搐起来。她却依然如常的保持那一脸的表情。在再也坚持不住时,我不得不选择败下阵来,再笑下去,我这午膳都该凉了。
“秋荷姐姐可真是王爷的解语花,王爷什么都愿意同秋荷姐姐说。”我略带欣羡地赞她道。
她的笑容扯开了一些,竟是厚颜地回我一句,“还好,只不过在这府内王爷的确是多信任我一些。许多不能同外人说的话,也能找我说说,让我帮着参谋参谋,定定法子。”
我双眼不受控制地一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九十章 她要我死
这章是白天的时候写的,取的章节名为“她要我死”,文中死了只猫。而到了7点15分,我的小宝却死了。是巧合,还是我乌鸦嘴,我都不得而知。只是心里难过。当小说要上架的时候,我还曾幻想着可以用每月的稿费为它买许多可爱的衣服,将它打扮得漂亮漂亮带着它出去散步,我甚至都没有带它出去散过步,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它,我很茫然,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些什么。
正文
我双眼不受控制地一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敢情是说我是外人了?宿凌昂那些不愿同我多说的话全转身跟她说了?就连我这禁足的事也是吗?我揣测着。
“那秋荷姐姐可真是辛苦了。天天都要操劳,就不知道有没有好好补补。”夹起一块大肉,我直接往嘴内一送,咀嚼了一口,一串肥油溢得嘴里都是,我万分享受地吞咽下去。意犹未尽地砸巴咂巴嘴,我含糊不清得又冲她说了这么一句。
她但笑不语,只盯着我一口口将桌上的菜肴往嘴内推送。待到我快将一碗饭吃完,她才轻笑出声,“齐妹妹心思单纯,真是不适合在府内住着。”
我快速抬眼瞟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她转身自桌下提起了一个食盒放置到桌上,边轻手抚了抚那食盒边开口问我,“齐妹妹可知到这几日的膳食是谁送来的?”
“丫鬟喽。”我答得流畅。
“那你又可知,是谁的丫鬟?”她的眼一勾,嘴角勾笑得越发好看。
“是谁的?”膳房的?我的?总不可能是府外人的吧!
她扬扬手,将食盒推到了我面前,而后一把揭开了食盒的顶盖。^^首发。君 … 子 …堂 ^^我好奇地往里凑了一眼,却忍不住惊骇起来,一只七窍流血地白猫正静躺在食盒内。一双异色的眸子像是死不足惜的大张着,伴随着那两道血泪,说有多惊悚便有多惊悚。我张开口。对着她指了指那猫,却是怎么也问不出话来。
吕秋荷还在笑,笑意中却没了初时的柔美,变得不阴不阳起来。“吓到了?这猫可是齐妹妹你的替死鬼呢!”
“我?”发不出声地喉咙里勉强喊出了一声,我大脑里只剩一片空白。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吕秋荷将食盒盖子放到桌上,人又坐了下去。“齐妹妹这几日过得逍遥,日日睡醒了便吃,连谁给你送来膳食都不清楚。要是真着了道,还真是死的不明不白了。”
喉间的咕隆一声,我艰难地吞咽下那一口梗了老半天的唾沫。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吕秋荷坏心的也不将食盒盖上,现在那猫就在我眼前,合着桌上这一桌的美食佳肴,我只觉得是想要一“吐”为快。
“我、我这几日都待疏雨小院内……我在上京城没认识几个人……我……”我不知道谁会心肠歹毒地要我死。再看一眼那猫,我心惊胆颤,它是我的替死鬼!
吕秋荷左手拄着下颚,我边说一句,她边是附和着点一次头,等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眸子才垂了下去。盯着桌缘道:“齐妹妹怎么就独独不猜府里人呢?”
府里人?我更惊起来,脑中虽然还是一片空白,但一串人名却自己从嘴里冒了出来。“是周初雪?”她摇头。^^君^^子^^堂^^首^^发^^“……柳冰清?”她再摇头,我一惊,“……难道是你?”
她本摇头的动作一愣,继而噗笑出声。“齐妹妹认为我要致你死,那我又何必还来同你说这些?”
我自个儿想想也是,虽然心里头还是对她抱有所怀疑,但瞧她这么说,就姑且将她先摈除了吧!这一会的功夫就都除去了三人了。那府内还有什么人?总不至于是霍泰或其他杂七杂八没怎么了解过得丫头婆子吧?
“你怎么就不提我们的王妃娘娘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着还有谁的时候,吕秋荷也终于说出了那答案。王妃娘娘?紫巧?我大惊也大愣。她那小小的年纪,平日里嘴巴坏,凡事爱钉我也就都算了。难道她真的心肠歹毒到这份上了?
“齐妹妹似乎很吃惊?难道说你就没想过是她?”吕秋荷脸上是一抹不知名的笑意,开口问我。
我没想过。我真地没有,理由就如同我刚才所想的那样。其一,她年纪小。就算平时怎么表现。我都不觉得她是这样一个人。其二。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我就没把她放在心上过。特别是这几日来。我天天好吃好喝好睡地,紫巧的人事根本早就脱离了我的思绪。
她又笑出声来,“齐妹妹的心思……倒不如听姐姐的话,自动求去吧!”
我反应不及她的话,自动求去与我们在说的话可有什么联系?“为何要求去?”
“难不成你想死在府里头?”
“怎么可能呢?这又不是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什么危机四伏、什么波澜重重、什么明争暗斗地……”我失笑起来,心里开始确定起了吕秋荷一定是在同我开玩笑。杀人啊!眼里没有王法了?也不怕官府砍头啊?越想,我越是确定。
玩笑。她一定是我闷了三天特地来同我开玩笑的。
吕秋荷一手还托下颚,冲着我哂笑起来。“齐师,你毕竟是与我们不同的。所以自是不明白我们的危机四伏,我们也是明争暗斗的。”她的眼慢慢暗了下来,神色中透出一丝苍凉的味道。
“你还在同我开玩笑!”我冲口驳她,“至少我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什么事。既没死过什么人,也没出什么大事。就连只死猫也是今天刚刚才见。”
“齐师,你是舍不得走吗?还是舍不得什么人啊?”
她地话语一转,又问了我一个与刚才毫不相干地问题。我满头的疑问,怎么她地问题一个还比一个叫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呢?
“那秋荷姐姐呢?今日跑来我这里,到底是什么意图?”虽然她都撤去了对我这妹妹的称呼,我却还依然口口一个姐姐的唤着她。
“齐师,你日日同王爷在一起,该不会是生了什么非分之想了吧?你该知道,你同王爷不过是一场戏!”
就好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忽然击中了我,使我惊骇的无以复加。她怎么知道我和宿凌昂的事的?难道说宿凌昂竟然真对她如此信任有加,信任到可以将我们俩的事毫无顾虑地都同她说了?
看我不言语,她脸上忽地挂起了一抹胜利的笑意,“你定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原因,我不想告诉你。这猫,也并不是同你开玩笑的。你不是出生在官家,自然不知道所谓的官家是如何为了利益权势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的。你也更不会知道妻妾之间争个你长我短的是为何。所以我说这王府真的是不适合你这样的人待下去。免得哪日丢了性命,你也对不起生养你到这么大的爹娘!”
话说到最后,她的言辞刺的我跌坐到座上。提什么不好,竟然提我爹娘。古来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损不得折不得。可是……我家就不兴这样的人!
吕秋荷话也说完,放下手站起了身,又将那食盒的盖子重新盖回到了食盒上,提上食盒就转了个身往外走去,刚走到门边,她手扶着门框又转回了身子,冲着我笑道:“齐妹妹好好想想吧!”
说完,便是衣袂飘飘,飘然远去。
我总认为,最危言耸听的不是他将话说的如何如何真实,而是在最后关头打住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什么都让你去猜测、揣摩。而通常情况下,人都是会朝着坏处想的。
到晚膳的时候,我都没有